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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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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且走,奔了五六日,这日过了江阳,行出五十余里,忽听脚步声响,一支军马冲来。
    冷苞军喝令手下列阵以待。只见一队李异军将士迎面奔来,约有五百余人,个个面黄肌瘦,灰土头脸,疲惫不堪,嘴里吐着白沫,在道上有气无力的奔着,不时地呼呼喘着粗气,见到了他们纷纷放箭。
    冷苞哈哈大笑道:“这就是贾福的军队!这么近的距离箭都射不到,哈哈!我说嘛,他带着我们绕来绕去,难道自己就不累了?看这样子肯定是几天没吃饭,没命的跑了,如何是我们的对手?”一声令下,乱箭齐发,十余名李异军士中箭倒地。
    李异军后金声响起,李异军掉头便奔,迤逦向东败走,嘴里不住大呼小叫:“不好了,在这里遇到蜀军了,江阳取不成了。”“快跑啊,蜀军来了!”“赶紧回转江州报信!”
    冷苞冷笑道:“还想取江阳?当真是痴心妄想。”说完便下令追击。
    没想到这伙李异军来时有气无力,气喘吁吁。但逃起跑来,倒甚是迅捷,急如奔马,霎时之间便奔出老远。
    冷苞军一时之间也追赶不上,追出了二十来里,便又到了那日中伏的小道。冷苞四下一张,发现地行甚熟,仔细一想方才回想起来,老脸吓得血色全无。抬头看了看山崖,吐了吐舌头,道:“小心有埋伏!”跟着冲边上的副将一努嘴,那副将会意,带着数十人攀上了山崖,四下巡察了一番,未发现有何可异之处,便又转了下来,上前禀报道:“没有发现有埋伏。”
    冷苞惊魂稍定,拍了拍心口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想他也不会再在同一个地方设埋伏了……不过这也说不准,你带几个人上去,在崖上走,一有动静,立即来报!”
    那副将应道:“是!”领着几个白沫乱吐的兵士攀崖去了。
    冷苞放眼望去,见李异军已奔出了老远,看看追赶不上了,忙道:“追!别让他们赶回去报信!”
    又追了一阵,天渐渐地黑了下来,他们追了半日,这李异军反而离得越发的远了,渐渐地看不见了。
    冷苞抱怨道:“龟儿子,逃起跑来倒这么快!”说完便催促手下军马不住地赶路。
    如此一路追去,愈追愈远,冷苞远远望见李异军从两山间的一条窄道中逃了进去。忙催促三军上前,追到谷口之时,已是日落西山,其时是七月下旬,又无月色,四下里黑漆漆的,一片寂静,间或有几只野鸟在那乱叫,声音听起来有些吓人。
    冷苞见来时各处险隘都无伏兵,到得这里麻痹大意之感更增。已将贾仁禄善于行奸使诈,设伏害人之事抛之脑后,不加查察便双腿一夹,纵马沿着窄道进谷,三军将士随后跟进,行不多时,哨探来报:“报!前方……”
    冷苞见到哨探面色古怪,便打了一哆嗦,抢先道:“前方有伏兵?”说完抓紧马缰,随时准备拨马闪人。
    那哨探摇了摇头,道:“四下里黑漆漆的,不像是有伏兵,只是……只是……”
    冷苞不耐烦地道:“只是什么?”
    那哨探道:“只是有断木拦路,不便前进。”
    冷苞登觉放心道:“那一定是李异军怕我们追他,用断木塞路,好拖延时间。哪有这么便宜,来人啊,上前移开断木。”冷苞军有气无力的应了声是,慢慢吞吞的赶去搬移断木去了。
    冷苞纵马来至近前,四下一看,果有数十根大树横七竖八,拦着了去路。长眉一轩,正欲催促三军将士加紧行动,忽见乱木之后,立着一株数丈高的大树,树身上有一段树皮被人用刀砍去。砍白处隐隐写得有字,天太黑了,看不真切,不知道写得些什么。
    冷苞大敢疑惑,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这里怎么会写得有字?”说完便传令道:“点起火把!”
    边上亲兵依言点起火把,冷苞顺着亮光一看,只见砍白处竖着书着七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冷苞死于此树下!”其上横着写着五个歪七扭八的大字:“贾军师敬告。”
    冷苞大吃一惊,大声叫道:“中计!快撤!”
    话音未落,道两旁山林之间,喊声大起,箭如骤雨,竟往火光之处射来。在这黑漆漆的暗夜之中,就这么一点亮光,这靶子也是有够明显的。只要不是初学射箭的,一般都不会射不中。这蜀军本就以弓驽之技闻名,这居高临下,射那个在火光之中高踞马上抓耳挠腮,不明所以的冷苞,这么明显的靶子要是再射不中,那就真要去撞墙了。不片时,冷苞身上便被插了数百支劲箭,好似一只刺猬一般,喷了一口鲜血,道:“贾……贾……福……我……我……”说完此便栽于马下,双足一挺,便死翘翘了。
    原来贾仁禄早已探得明白,张任果是分兵两路,声东击西。这计本就是贾仁禄玩剩下的,便是睡熟了都会拆解,他又如何能怕。他打听冷苞从大路而来,便差庞乐引着五百军马上前诱敌,引到此谷中来。事先于两侧山间伏了弓箭手五千,只待冷苞举火看字,便乱箭齐发。
    这条计其实也不新鲜,战国时孙膑就是用的这条计在马陵道射死了他的死敌庞涓。这冷苞从小到大只会使枪弄棒,见到书就想睡觉,如何能知道这个典故,这条计用在他身上倒正合适,若是用在了张任身上,怕是早就被识破了。
    冷苞军哪里料到用火照字,竟能照出箭来。你推我挤,人喧马嘶,登时乱作一团。山谷之中满是被射成了马蜂窝的死尸或是被自已人踩的双眼暴出、肠子都流出来的尸体,堆积如山,当真是惨不忍睹。便在这时,谷口处喊声大震,李异领着一支军马杀来,拦住了冷苞军的去路,大声叫道:“降者免死!降者免死!”
    冷苞军见主帅已死,逃跑无路,哪还能不降,只有少数人像狗一样从断木处攀了过去逃生,其余人都抛了兵器,跪伏于地口称愿降,大叫饶命。
    便在这时李异阵后鼓乐齐鸣,丝竹悠扬声中,数百弓弩手拥着一马脸大汉骑着一匹癞皮马驰出阵来,这位将军发髻上挽了条破布,身穿粗布衫,眉花眼笑,贼忒兮兮,左手轻摇羽扇,好似诸葛之亮,右手倒拖大刀,俨然关云之长,正乃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雍州牧、皇叔刘备帐下军师中郎将兼各路战场总清扫贾福贾仁禄是也。
    他纵马出阵,哈哈哈大笑三声,效足了他的死对头曹操的出场造型,看着那一个跪地求饶,狼狈不堪地冷苞军兵士,道:“哈哈,谁说两千人就打不过两万人,这不就胜了么,这江州终于给我拿下了!刘璋洗净肚子等着老子!”说到此伸手一指冷苞军,又道:“我让你到时也跪地叫爷爷!”
    话音刚落,四下里饶命之声便响成了一片,将他的话都给盖了过去。内中有不少会察颜观色的高人发现贾仁禄是个大人物,忙冲着他不住的磕头,大声道:“爷爷,饶命啊!”
    贾仁禄没想到居然还真有人叫他“爷爷”闻言之后乐得个嘴歪歪,立时吩咐下去,凡是叫“爷爷”的降卒今晚加餐,伙食里加上大大的红烧猪蹄一块,那些小卒闻言之后,口水流了一地,山谷之中“爷爷”之声此起彼伏,响彻天际。
    贾仁禄哈哈大笑,过了半晌,方命手将士迅速打扫战场,收兵回营,对邓芝说道:“张任打到哪里了?”
    邓芝微微一笑,道:“姜冏扼险据守,张任军攻了几次都失败了,如今正在营中气得暴跳如雷呢。”
    贾仁禄道:“现代形势已经逆转,我们已有近两万人,而张任却只剩可怜的五千人。不过如今我军兵卒已疲,已不堪再战了。这样你让人把冷苞的人头送到姜冏营中,让他拿给张任看看,我看他还敢不敢再打。”
    这资中小道本就十分的狭长,张任本想悄然掩至垫江城中,杀贾仁禄个措手不及,怎料将近垫江,胜利在望之时,却遇恶虎拦路。姜冏立营于险要处,扼其喉而使其不能进。过了数日,张任依旧没能攻下仅有两千人把守的姜冏大营,姜冏的指挥水平由此可见一斑。果然不愧是姜维的父亲,人都说虎父无犬子,这虎子也必无犬父矣。
    这日,张任早早起来,洗漱已毕,依旧做着每日毕做的功课,在大营之中发神经,将所有能砸的东西通通的砸了出去。过不多时,大帐之内一片狼籍,张任于帐中来回了走了两圈,越想越气,举起了案上的香炉,便往帐外掷去。
    正在此时,一小卒迈步进帐,大声叫道:“将军,姜……”刚说到此,只听砰的一声,那香炉砸到那小卒大脑壳上,登时血如泉涌。那小卒啊地大叫一声,一捂头,仰面便倒,晕了过去,人事不知了。
    张任见状一怔,过了片刻方回过神来,抢上前去,将那小卒抱起,乱摇乱晃,道:“快说,出什么事了?”
    那小卒悠悠醒转,看了看大帐,一脸迷茫,挠了挠头,道:“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张任急道:“快说,出了什么事了?”
    那小卒莫明其妙地道:“没有什么事啊!”说到此摸了摸疼痛欲裂的脑门,自言自语地道:“我记得好象是有什么事来着,一时之间怎就想不起来了。”看来刚才那一下砸得甚重,这小卒暂时失忆了。
    张任闻言急得险些晕了过去,忽地灵机一动,道:“对了,你刚才说了个姜字,是不是姜冏怎么了?”
    小卒一拍脑门,道:“对了,姜冏一人立于营外叫阵,请将军出营打话!”
    张任大声叫道:“来得正好!”说完便披挂齐整,跨上追风马,抡起斩将刀,双腿一夹,纵马出营。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神秘邀约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08 本章字数:5557
    第一百九十七章神秘邀约
    出营一看,只见营外姜冏高踞马上,右手高举一柄长枪,枪尖上挑得一颗血淋淋地人头,迎着风,不住的来回摇晃,十分的吓人。
    张任一见那人头,气得手足冰冷,险些晕去,怒道:“你们把冷……兄弟……给……给……”说到此脸上肌肉直抖,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气得再也说不话来。
    姜冏冷笑道:“冷苞一再与军师为敌。军师已饶过他一次,他仍不知回改,此次实是自取其祸,以人无咎。”
    张任戟指骂道:“一定是你们耍尽阴谋,用尽诡计,要不然冷兄弟武功卓绝,怎能轻易便死。冷兄弟,做哥哥的定然为你报仇,一定要将贾福拿住碎尸万段!”说到此已是泪流满面。
    姜冏道:“冷苞残害百姓,草歼人命,恶贯满盈,已有可死之道。便是军师饶过他……”说到此伸手一指天,道:“这上天也饶不过他,军师此举实是替天行道,何罪之有。”
    张任怒道:“一派胡言!你今日来此所为何事,不会就是举着冷兄弟的人头来奚落于我吧。”
    姜冏道:“如今形势已然逆转,江州已牢不可拔。冷苞强行攻打,结果自取其祸。军师不忍多所杀伤,想请将军撤兵回转,息兵罢战,以安百姓。”
    张任怒道:“你们强夺我家主公之地,兀自在这里强辞夺理,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姜冏问道:“这样的结果是谁造成的?”
    张任道:“还能有谁,当然是贾仁禄那个龟儿子,若不是他一再行使诡计,这事情又怎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姜冏道:“当真是军师么?我在梓潼附近镇上就曾说过了,军师对刘益州有大恩,请他收回乱命,放他回转长安。当时要是将军师放归长安,还能有这么多事?是你们一再逼迫,欲置军师于死地。困兽犹斗,何况是人。军师不得以而反击,这难道也有错?难道他一定要给你们杀了才是对的?”
    张任没想到贾仁禄的狗屎运当真有那么好,一路之上大难不死,屡屡给他逃脱,结果竟让他莫明其妙的遇到了李异军。这李异军本已被打得焦头烂额,窜身山林。而贾仁禄入主军中之后竟能奇迹般的扭转乾坤,占了江州。张任在如此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也是无话可说,颇有些后悔当初做得追杀贾福的决定,一时理屈,怔了半晌,方道:“这……”
    姜冏朗声道:“这结果根本就是你们一手造成的,如今将军若再执迷不悟,只能死更多人,还请将军三思。”
    张任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道:“好吧,我不再追杀贾福。你们还我江州,我遣人礼送贾军师出境。”
    姜冏斜着眼看了看张任,冷笑道:“江州如今已属刘使君,如何可再还给刘益州?再者若军师真的归还江州,你们真的会礼送他出境么?”
    张任本想好言哄得贾仁禄归还江州,难后再杀之而后快,此时被姜冏一语揭破,不禁青一阵白一阵,脸色十分的难看,道:“那你们意欲何为?”
    姜冏道:“如今江州已属使君,还请将军回去禀明益州,念在都是同宗的份上,双方息兵罢战如何?”
    张任怒道:“主公之地焉能轻易属人。刘备既是我主宗兄,便该让出江州。”
    姜冏道:“你们既知明公是刘益州的宗兄,如何还欲加害明公心腹之人?”
    张任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道:“哼,这事我不管你搬出天大的道理来都没用,主公之地尺寸也不能予人。”
    姜冏道:“看来将军定欲一战了?”
    张任道:“战便战,难道还怕你不成?”
    姜冏道:“我们也算人至意尽了。”说完取下冷苞的人头,奋力一掷,拔马便走。
    张任一把接过冷苞的人头,看着那仍是圆睁着的双目,泪如雨下,哽咽道:“好兄弟,你这是死不瞑目啊,放心我一定为你报仇!”说完盛怒回营,点齐军马,杀奔姜冏的大营而来。
    行不多时,山崖之上鼓声大震,两侧各有一队弓弩手杀到,张弓搭箭,对准崖下便欲放箭,左首立着一员将领乃是庞乐,右首立着一员将领乃是张翼。这条路张任军来过许多次了,山崖上都未有过埋伏。没想到此进竟在此遇到伏兵,不由面面相觑,两腿颤颤,几欲先走。
    便在这时,姜冏领一军从前方杀至,李异领一军从后方掩至。姜冏于马上高声叫道:“降者免死!”张任连日打营已是疲累异常,此时已是无力再战,见敌军有备而来,将自己包了饺子,哪还敢抵抗。纷纷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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