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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吃才会赢-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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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上腾热,用小刷子蘸上甜面酱刷在油条和饼皮上,顺口问方老爷:“老爷能吃辣么?”

方老爷正看得稀罕,连忙答道:“能、能吃。”

罗扇就又用刷子蘸了辣椒酱刷上去,而后撒上葱花、酱菜丁,揭起饼皮儿将油条卷住,中间用竹片压个印子折一下,抽出两张油纸包住,递给方老爷:“老爷稍待,小婢给您冲碗油茶喝。”油茶粉是罗扇在庄子上时就配好的,放在碗里用滚水一冲即可。

方老爷沾了满嘴酱边热气腾腾地吃着边问:“这东西叫什么?”

“煎饼馃子。”罗扇笑答——那一世在北方地区最普及最经典的早点大杀器。其历史也不过才区区一百年,所以罗扇断定这个朝代还没有这种小吃的出现。

煎饼馃子的整个制作过程用时不到三分钟,方老爷夫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吃上了热腾腾香喷喷、量大味美、做法有趣的新鲜早点,坐在旁边一面吃一面还往这厢瞅着罗扇操作,尤其是那只小白手捏着竹片将一坨面汁瞬间摊成个圆圆的饼状的过程,那么灵巧,那么有韵律,实在是好玩儿得紧。

表少爷站在不远处早瞧得痴了,眼里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那只白玉似的小手被皓腕带着一转,一转一转,转走了他的三魂六魄,一霎间满眼的金光灿灿玉影摇摇,心也软了,身子也软了,连呼吸都软了。

“既如此,为何不直接找你表弟把她要到房里?”一旁的方少爷将表少爷的神情尽收眼中,颇含深意地笑道。

表少爷也不看他,依旧盯着罗扇的小手,只淡淡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一边儿劝我纳了她,一边儿暗地里收买她,好让她帮你给我下套儿是不?我警告你:不许再打她的主意,不许再去找她,不许再同她说一句话——这是我的讳,若是被我知道你犯了以上任何一条……”

“你不让我做的我定不会做。”方少爷笑着接过话去,顺便一抬胳膊搭上了表少爷的肩。

表少爷转过头去歪着嘴冲他笑:“很好,离我远远儿的。”

“这个做不到。”方少爷继续笑。

表少爷看了他两眼转回头,一垂眸遮去眼底的一丝狠意,迈开步子冲着罗扇走过去,笑着道:“给爷做个大个儿的!放四个鸡蛋!”

这不好吧?两根油条两个鸡蛋才是攻受均衡的OOXX啊,你要四个鸡蛋,果然身体里还是受因子更多一些么?OOOOXX这样的?

手脚利索地做完表少爷的份儿,见白二少爷慢悠悠地踱过来,罗扇眨巴着大眼儿看着他,等着这位爷来套四根油条的。药,药,切克闹,煎饼馃子来一套,动次次打次次……白二少爷踱到罗扇跟前,弯下腰来凑到她耳朵边,语气格外温和地低声道:“如此可大行推广于天下百姓的食法,不先与我看过便拿出来让外人知晓……扣你一个月的月钱以示惩戒。”

罗扇张着血盆小口傻在了当场。

吃罢早饭收拾干净,继续上路向山区深处进发。罗扇失魂落魄地坐在VIP专座上对着炭炉上已经烧开的水发呆,“可以沏茶了。”闲倚在小榻靠枕上翻书看的白二少爷好心提醒她,罗扇强打精神拎了壶过来,揭开桌上茶壶盖子,哗啦啦倒进水去,白二少爷认真地看着那水柱将壶注满,末了道:“茶叶呢?”

“……啊!”罗扇反应过来。

“啊。”白二少爷摇了摇头。

忘了往茶壶里放了,罗扇垂头丧气地去拿茶叶罐子,重新沏上茶后又坐回马扎上去继续失魂落魄。白二少爷翻了一阵书,忽地开口:“你爹娘是做什么的?”

罗扇一惊,思量了一下方道:“小婢的爹爹是给人帮厨的,小婢的娘靠给人缝缝补补赚些嚼用,然而度日还是有些勉强,这才将小婢带到白府里来。”把父亲说成是给人帮厨是为了以后好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做这么多的菜色,虽然入府时这肉身才八岁,但也可以解释成是基因遗传嘛,古人虽不懂啥叫基因,但遗传总是相信的,她甚至还可以编个谎话,说是她爹从小。逼她背菜谱,反正也查无实证。

“他们现住何处?”白二少爷又问,这下罗扇编不出来了,只好惴惴地反问:“爷问这些是……”

白二少爷仍旧翻着书,也不看罗扇,淡淡地道:“府里大厨房一直缺人手,针线房也少人,我可以让人把你爹娘安排进去,一家三口都在府里吃住,彼此少些牵挂,每月的月钱也足够你们一家花的,只要不乱买东西还能攒下不少,如此你也能踏踏实实尽心尽力地给我办事,你觉得如何?”

罗扇忽闪着眼睛看着白二少爷:这样的待遇对一个二等丫头来说实在已经是厚赏了,只可惜她根本不知道本尊的爹娘现在何处,四年多来他们从来也没有到白府上来看过她,说不定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回爷的话,小婢的爹娘投奔远方的亲戚去了,未在本城,只怕是联系不上了……”罗扇只好继续扯谎,“谢爷的恩赏。”——您老人家只要把那一个月的工钱还我就行了,真的。

“喔,那就算了。”白二少爷根本不理会罗扇眼睛里射出的灼灼的“工钱!工钱!”的目光,只将手中书往脸上一盖,声音闷闷地从下面传出来,“我小睡一会儿,有人进来便叫醒我。”

不许逃避这个问题啊混蛋!罗扇面目狰狞地狠狠冲着白二少爷翻了个惨白的大白眼,却听见书下面又飘出来一句:“眼睛若又不舒服了就坐过来给我捶捶腿,少干些费眼睛的活儿。”

这……这尼玛……他这绝对是蒙的!你以为你很了解老娘吗?!下回老娘冲你竖中指啊你再来猜猜看!

罗扇忿忿地坐到榻沿儿上给这位无所不知爷捶腿,年纪轻轻的有必要捶腿吗?这个年纪应该来全套的熟女按摩才对!咳。

一主一仆一躺一捶,慢慢地渐入佳境,白二少爷呼吸均匀似是已经睡过去了,罗扇偏着头望向车窗外,既是出来游玩当然要好好儿地赏赏景才对啊,这位爷怕是早就玩得不带玩、赏得不带赏了,一上路就开始睡,一下车就开始吃,这是想直接获得猪星球的永久居住权还是怎么地?

飞虹涧,因一道纵泻天地的巨大瀑布而得名,中午的时候一行人抵达了瀑布半腰处一块半个篮球场大的岩石上,正是赏景的最好地点,只不过在这儿看景的话有个最大的缺陷,就是瀑布流水声太大,彼此根本听不到对方的说话声,要想交流只能凑到耳朵边扯着嗓子喊,所以众人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话,免得喊破了嗓子。

什么叫“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罗扇这一回算是真真儿地见识到了,但见那狂瀑由顶峰倾泻下来,浣起一片白弥弥的水雾和雷霆万钧的咆哮声,犹如万匹白马奔腾着从天上下来,飒飒的鬃毛随风翻飞,一路冲下山涧去,滔滔着驰向幽深的山谷。这样通天达地的奇景将所有人都震撼住了,静静地立在那里观赏,没有人注意到身后密密的山藤间正有几道刺目的寒芒一闪而逝。

71、喋血惊变。。。

表少爷看得正入神;就觉得身旁的方少爷向着自己身上贴过来,似是想要凑到耳边说些什么;不由心中厌恶,偏身将之避过;向着白二少爷那边挪了几步,正好离罗扇近了些,见那对大眼睛的长长睫毛上沾着飞瀑溅过来的小小水珠儿分外晶莹可爱,不由心中作痒;唇角一勾;受了方少爷的启发,便想假借附耳说话的机会偷偷闻一闻人家领窝儿里的香味儿,运气好了说不定还能一亲香泽。

才刚偏过身要把脸凑上去;余光里却瞥见一道寒芒兜头袭来;条件反射地一把就将罗扇推了开去,紧接着肩上就是一阵剧痛,脸颊上顿时湿湿热热地被溅了大片的什么上去。

被推得跌坐在地上的罗扇惊骇地看着表少爷瞬间成了半个血人,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她完全反应不过来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瞳孔里只有表少爷溅满鲜血的一张脸冲着她嘶吼:快逃!扇儿——快逃!

岩石上突然一片大乱,十几个蒙着脸身穿粗布衫的人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手里握着冰冷的钢刀,只管乱挥乱砍,青谷被一柄刀贯穿了小腹,青峰丢了根胳膊,随行的家丁断手的断手掉足的掉足,天堂转瞬成了地狱,而这一切开始得根本没有任何原由和预兆。

罗扇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冲向表少爷,逃什么逃,傻子,我哪里逃得过歹徒凶猛,左右都是一死,不如你我两个死在一处,活着的时候无法承你这情分,那就用共死来让自己恣意回应你一回吧!

罗扇才向前奔出两步去,突然后背上被谁重重地一撞,身子一歪就摔飞了出去,落下时正是那岩石的边缘,再多向外半尺就得直接掉下滚滚狂瀑,还没等她再一次爬起身,方才将她撞飞的人也紧跟其后跌滚过来,这人块头比罗扇大,惯性就大,一直到了罗扇面前仍没能停住,砰然间与她再次相撞,罗扇身子向后一仰,最后收在眼底的是一脸鲜血的表少爷目眦欲裂地嘶吼着她名字的影像,身下一空,整个人就落入了无尽的冰冷黑暗。

仿佛过了好几世那么久,罗扇费力地睁开眼睛,头顶上是蓝天白云黄叶飒飒,耳朵边是鸟语风吟河水淙淙,太阳暖暖地照在身上,野花香香地萦绕鼻中,周遭景色缓缓移动,恰似正乘了时光之舟穿梭于流年光影,静谧空灵,无欲无嗔。

……好吧……又特么的穿了。罗扇闭上眼,一回生二回熟,这回可千万别再穿奴才身上了,哪怕穿成村姑也好啊,简简单单地生活,不会莫名其妙地遭人砍杀什么的。

躺了一下觉得不对:舟?什么舟?身上好湿,还有什么东西压在腿上了好像……罗扇再次睁开眼一看:擦,没穿成,还滞留在这儿呢!压在腿上的不是别的——是个人!是——

“二少爷……”罗扇嘶哑着声音轻唤,白二少爷整个人趴着压在她的腿上一动不动,不知生死。罗扇有些心慌,举目四望,见石壁参天藤枝繁密,野茅丛生老树景深,却是一处幽谷,再看身下,纵横交错的竟是一堆粗壮的树枝老藤,穿插缠绕地混在一起,还连带着一大截两人合抱粗的树干,巧巧地形成了一艘天然小艇,既结实又具浮力,缓缓地漂在一条静静流淌着的河上。

罗扇和白二少爷就被架在这些树枝间,她费尽力气地挣扎着坐起身去推他,见仍旧是毫无知觉。罗扇害怕了,跌落瀑布前的一幕幕汹涌袭入脑海,那些朝夕相见眉目生动的小厮家丁丫头们转眼成了断体残肢,前一刻还笑眼如月的表少爷下一刻就血染岩石,还有白二少爷……她记得自己被表少爷推开避过那劈来的刀时正撞在站在旁边的白二少爷的身上,白二少爷扶了她一把,但是没有扶住,他自己还摔到了,也不知是被刀劈着了还是怎样。

好好的一群人,突遭天降人祸霎时非死即伤惨状可怖……罗扇忍不住哭出来,表少爷的那张脸就这么血淋淋地在眼前晃着,怎么摇头都摇不开,再看到白二少爷浑身是血地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放声嚎啕起来——他肯定是死了,否则两个人都从岩石上掉下来,她都没事,他就更该没事才对。

他死了……风华绝代如玉如月的白家二少爷白沐昙死了……音容宛在,笑貌犹存……那个有洁癖爱享受的他,那个腹黑冰冷坏心眼儿的他,那个闷骚文艺又毒舌的他……一下子全都没有了,全都不在了,只剩下这么一具毫无暖意呼吸微弱的尸体……

——呃。

罗扇费尽力气地把腿从白二少爷的身下抽出来,摇摇晃晃地想要爬到他身边细看,周身疼的厉害,整个骨头架子像是马上就要散落开来,头也一阵阵地发懵,眼前时黑时白时而天地倒旋。好容易稳住了心神,再低头看看自己,衣衫破损不堪,满身的血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更有无数的碎枝利刺好像……好像是扎进肉里去了……

罗扇哆嗦了一阵,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开始整理思路,忍着疼痛扭过脖子去望向河水的上游,见树影森叠叶岚弥漫,一道布满了藤萝薜荔的山壁巍然横亘,联想了一阵便明白了:这条河正是那飞虹涧的狂瀑由山巅倾泻下来后汇聚成的那道一路奔腾向西的大河,这一路不知流了多远,达到这座谷里的时候水势已经很缓慢了,自己和白二少爷从那岩石上掉下去后万幸地被横生于岩壁上的树担了一下,一来减缓了下坠之势,二来两个人的重量把树枝坠得断了,连带着一截树干和横生的树枝一起落下了河去,幸好这些树枝被常年生的粗壮山藤缠住,竟然没有被湍急的水流冲散,就这么盛载着两个人一路顺流而下。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罗扇给自己打气鼓劲儿,咬牙忍着疼痛蹭到白二少爷的身边,扳过他的脸看了看,满是已经干涸了的血迹,让这张原本英俊无匹的面孔显得异常狰狞。好在他还有呼吸,得赶紧想法子……想什么法子呢?且不说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距飞虹涧有多远,就算不远,他们没了马车也走不出这崇山峻岭去,何况两个人现在都是伤号。

罗扇探头看了看河水,见清可见底,不过一米来深,想是这河到了此处已经将近尽头。咬了咬牙,罗扇翻身滚落水中,幸好这水浅,被秋天艳艳的太阳晒得并不算很凉,就是身上那些被扎进肉去的硬枝利刺被水波一搅动直疼得罗扇险些晕过去。

坚持坚持!还记得那一世为了给奶奶治病和别人争一个高薪职位么?最后一关面试需要去一所建于深山中的生产基地做调查报告,路上不小心摔得臂骨骨折不还硬是坚持着步行上百里的山路撑下来了么?这点子痛算什么,没摔死淹死就是天大的造化了,上天都给了你机会,还有什么痛熬不过去要把小命交待在这最后关头上的?

罗扇拼命给自己打气,推着这艘树枝小艇用力往岸边游去,好在水流相当和缓,并未形成什么阻力,越近岸处水越浅,然后就是鹅卵石河滩,正好可以卡住树枝,防止“小艇”顺流漂走。

罗扇庆幸自己没有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黑豆、干这么多年的粗活,也庆幸白二少爷生得清瘦,这一卯足了力气还当真能拖得动他,累个半死终于拖到了草地上,而后又来来回回地去河里用手捧了水喂进他嘴里去。

白二少爷始终没有动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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