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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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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相随,然而知衙内却不及小乙,小乙有一封书信到此,请衙内一观。”
    高强愕然,接过书信来看时,不看则罢,越看越是心惊。原来燕青这封信中,道尽了高强目下所面临的困境,他与许贯忠意见相同,都以为目下最稳妥的办法,莫过于趁此机会交卸兵权,最好是连枢密使地职分也交卸了,但请领应奉局如故。如此则赵对他也放心,又离不开他理财之能,还可保证他地地位不失,以为他日再起之地步。
    然而与许贯忠意见相左的是,燕青却认为高强必不肯如此轻退,而北边的局势变幻莫测,执掌大宋军机之人也不宜在这当口轻易更替。于是燕青在书信中便提出一着令高强匪夷所思地计策:“衙内之为朝廷所忌者,一则以兵权,二则以财计,二者若去其一,则天子亦有借重衙内之处,亦素所信重,焉能轻易弃去?小乙不才,敢请自入仕途临朝,与衙内建异计,以分衙内之事权。”
    把燕青抬出来?高强第一个反应就是绝不可能,这浪子燕青历来是他死党,人所共知,那东南应奉局和大通钱庄俱是针插不进,水泼不如的铁桶地盘,就算把他抬进朝堂为官,不过是又多一个高强的党羽而已,其权势益张,如何能分高强之势?
    “贯忠,小乙写这样一封信,所为何来?以小乙之智计,当不致于见不及此罢!”
    许贯忠点头道:“衙内知小乙甚深,惟此计转折细微,书信中不尽道明,小人来前已与小乙在河上密会,细细商议了始末,自可在此道于衙内。”说罢附在高强耳边,习习嗦嗦说了一大通,高强听的面色变幻,怔忡良久,缓缓摇头道:“此计大出情理之外,实乃诡道之极,连我都难以逆料其中玄妙,遑论其余?只是此计转折殊多,一着不慎则满盘皆输,某却以为过于难行。”
    许贯忠道:“小人亦如衙内这般说,只是小乙说道,若要稳妥,自以衙内自请致仕为上,一了百了,干净利落,只恐衙内不能如此罢了。若是不退时,亦只得用此一道计策,若然得成,则数年之内朝臣尽可操于我手,衙内大事可必;纵或不成,也可寻机退隐,不失身家富贵,有小乙在朝中为衙内张目,大事亦有可为。”
    高强沉思再三,亦是委决不下,这正是一条十字路口,往前走,路是有的,只是艰危险阻,崎岖难行,两旁不是刀山火海就是地雷阵;往后退,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却是放弃了自己为之奋斗了这许久的事业,大事如何未可定论。
    许贯忠将事情反复论定,业已尽到了自己身为智囊的责任,此际虽见高强踌躇难决,心中大是不忍,却也强忍着不发一言。身为决断者,在这一刻就是无比的孤独,不管你身边有多少名臣猛将,手中有万两金银,身后有百万雄兵,在决断的那一刻,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帮你一分一毫。
    回京去和老爹高俅商量?不用想,那一辈子深通韬晦之计的老爹定然是要他交出兵权致仕,一家子安享富贵,还用得着商量么?许贯忠之所以赶着来到大名府向自己进言,亦是虑及此节罢。
    见高强转了一圈又一圈,许贯忠亦知他彷徨,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忙道:“衙内,鲁大师日前方从辽东返京,暂住大相国寺之中,衙内何不回京去向他老人家请益?”
    高强闻听此言,双目一亮:鲁智深竟回来了?把这桩事去问他,却是得人,这花和尚素来灵台清明,烛见甚深,又是在辽东待了这些时,只怕对于北地大计也有些所得罢?
    他双掌一击,喜道:“就是这般!待我回京去向鲁大师请益,求他老人家为我指点一条明路罢了!”虽然是悬而未决,到底眼前轻松了一些,高强甚是轻快,又与许贯忠说了些汴梁近来的人事等情,得知左相何执中病情甚重,料来已过不得今年,朝中觊觎相位者甚伙,相互间排挤倾之情日渐严重,眼见得又是一场洗牌。
    内事,外事,这是绞在一起的两股绳,什么攘外安内,哪有什么先后?还是现代一位伟人说的对,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人生就是走钢丝,看你走不走的过吧!
    政和六年四月丙寅,大宋枢密使、河北河东宣抚副使高强,从燕山凯旋回京。
    第十四部 三朝北盟 第二章
     更新时间:2008…10…14 0:41:38 本章字数:5298
    汴梁城外等了数日,才等到从大同回来的童贯一行,是看着当初高强搞阅兵式的风光眼热,这次童贯的队伍单从仪仗上来说,可就大大压倒了高强这边,单是全装的甲骑就有五百骑之多,余外更有无数战利品充场面。当然二人相遇,该寒暄还是寒暄,该客气还是客气,童贯也少不得要谢过高强及时派出援兵,帮助他获得了土木大捷——虽然在高强看来,那根本就是童贯贪功好杀,和许多武将杀平民取首级邀功的行为相去不远而已。
    正常的得胜还朝,自然是要大肆宣扬一下的,然而此次进兵燕云,虽然事实上大打而特打,辽兵辽将在此役中掉了脑袋的少说有几万人,连秦晋国王的王妃都被抓了来,但是从名义上来说,大宋这边还是扯着嗓门说是依照约定和平收回燕云,最多是剿灭了一些当地盗贼而已。
    所谓皇帝的新衣就是这么回事,就算大家都知道你是光屁股,还得作出穿着世上最华美服饰的模样。因此大队人马停在城外整日,城中君臣们才议定了迎迓之礼,由新立的太子赵桓郊迎五里,除了迎候收回燕云的王师之外,还要以客礼迎候此行一同南来的萧德妃、耶律大石等辽国贵人。
    郊迎之时,太子赵桓亲自致礼,进退如仪处颇有贤王之风,看在臣下眼里,对比哲宗死时那样连一个像样的储君都没有地状况,多半都会对于大宋官家地未来抱持相当的信心。事实上在高强的记忆中。别看赵自己在历史上没留下什么好名声。儿子女儿却着实生了不少,内中还颇有几个看上去很象那么回事的,赵桓就不去说他,嘉王赵楷成年后参加科考,据说原本应该作状元的,赵自己不好意思,给挪到了二甲;肃王赵枢更不得了。一篇二三千字的碑文过耳不忘。把随行的状元沈晦给羞地哑口无言;即便是被金兵吓到阳痿地赵构。到底也作了三十多年地中兴之主,据说少年时也是文武全才。开弓能开一石五斗。远超当时禁军的水准。
    生了这许多儿子。其实也未必是好事,起码身为太子地压力会很大,而其余诸子中难免会有象赵楷这样地觊觎太子之位地大王。事实上。要不是历史上金兵打破汴梁,把赵家宗室一股脑儿全都掳走,只剩下当时在河北相州的赵构一人,这皇位多半还真的要争上一争。
    说起来,高强和这位大宋太子。未来地北宋十帝还真是头一次见面说话,一则他诸事缠身,家都很少回了。哪来的功夫交结宗室?二来他刻意置身皇储事外。赵桓又素来不好交结大臣,谨慎自守,双方碰面的机会就更加少了。顶多是郊祭大礼或者上元节时老远望见那么一眼两眼的。
    大庭广众之下,赵桓话也不多,只是默不作声地行礼如仪,看来当上太子之后。他的压力不是小了。而是更大了。高强看着他年轻而沉默地面孔,心里也有几分同情,若是不出大事的话。他老子赵至少还有二三十年的皇帝好作,他这太子能不能熬过未来地几十年光阴,还真不好说呢。
    行礼已毕,大队入京,两旁地百姓山呼海啸,都来观看收复燕云的大军。当年高强招安梁山,以及种师道攻克臧底河城,回京时都举行了阅兵式以壮兵威,然而现在高强惟恐低调不及,这阅兵式自然也是能省则省,好在前面有童贯撑着场面,他那胜捷军原本就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先不说能打不能打,卖相便是好过常人,个个都是膀大腰圆地关西大汉,走起路来虎虎生威,看得两旁百姓采声阵阵不歇。
    到得宣德楼前,二人由太子赵桓引导,向宣德楼上端坐的官家赵跪拜,说些应景言语。赵自是喜不自胜,收复燕云这样的大功劳,连本朝太祖太宗都没能办到,却在他手中成就,那是何等的光荣?弄不好他大行之后,庙号得叫个什么祖也不一定。
    大功自有大赏,赵当即传旨,依照当年太宗留下地遗训,凡领兵收燕者封王,加封童贯为广平郡王,加食邑千户,加实封三百户,另有钱绢赏赐若干,制词自然也是极尽华美之能事;高强则进位开府仪同三司,封楚国公,亦加食邑千户,实封三百户,赐号辅国运功臣。同时诏罢两河宣抚司,代之以燕山路安抚使,云中路安抚使,分别由种师道与刘仲武担任,以武臣任边帅,在徽宗朝也是一项惯例,当然监军是少不得地,不过诏书中就不必提及了。
    当时童贯自以功难副赏,且以老病为辞,先请辞封王,再请致仕,赵皆不许,好言加以抚慰。这也只是走个过场,事后
    须再三上表请辞,而后方受王爵,至于这致仕么,则了,大宋朝还从来没有一个王能担当政事的,宗室向来只有养老的份。
    童贯在先,高强自然也得跟着应景请辞,不过他年纪这么轻,请致仕是不大可能的,他请的是领宫观,自然也被赵慰留,单从皇帝的言辞表情上,高强是看不出有什么猜忌的意思来,然而他向来不以为自己是穿越主角,能看出对方的什么眼底精光,面色阴郁,是以也不敢断定皇帝对自己就完全放心。
    当晚大排御宴,犒赏有功之臣,这样的场合高强也经得多了,照样的谈笑风生,满嘴的天子洪福,祖宗庇佑,把自己说的越是一文不值越好。至于这样的姿态有没有用,那就是天晓得了,赵虽然不是什么雄才大略的皇帝,可也不是那种一眼就看到底的白痴。
    今日的主角乃是童贯,高强充其量只是第二男主角。但见这位大宋朝最有成就的太监满面红光。唱作俱佳,将收复燕云地始末口沫横飞地讲说一遍,群臣自是连连赞叹不已,然后再恭敬官家赵洪福齐天,上有明君下有贤臣,收复燕云之功足以告慰太庙,强祖胜宗。
    是日童贯大醉,他原本就是太监。赵索性赐他在宫中休息一晚。高强则素来酒量甚豪。几乎就没人见他喝醉过。当日虽然喝的是较为淳厚的御酒,终究也不是闹酒的场合,有皇帝在谁敢喝多?是以喝到最后,他还是精神抖擞,口齿清晰如故。
    御宴散时,自有宫中黄门引着童贯去宫中歇息,高强则与群臣一同跪送官家回銮。而后才和老爹高一道出宫,行间自然也少不得与群臣揖让客套。
    直到进了车中,高俅才逮着机会和高强说私话,他劈头就是一句:“我儿,如今大祸临头了!”说话时急得两颊通红,那双大宋脚法第一的高脚在车厢板上跺的咚咚响。
    高强从未见过高俅这样情状,心下倒有几分温暖,便笑道:“爹爹。什么大祸。遮莫是京中有甚流言对孩儿不利?”
    高俅见他嬉皮笑脸,不以为意,越发急了。一面催着车驾速行,一面压低了声音道:“亏你笑的出来!流言不足畏,可畏的是这流言竟能上达天听,背后焉得无人主使?那嘉王赵楷日前已亲身来到为父家中,说道待你还朝之日,要拜你为师,请教经世理财之道,你还不晓得深浅么?”
    高强只是笑,并不答话,待父子俩回到太尉府,进了高俅地书房,四下无人时,他方道:“爹爹勿忧,孩儿已知此事,自来天家无亲情,父子之间犹难言,孩儿岂不知?三大王要拜孩儿为师,只是小事一桩,待孩儿来日回绝了他,也就是了,凭他一个嗣王,纵使怀恨在心,也奈何不得孩儿。”
    高俅点头道:“我父子乃是今上幸臣出身,将来无论是谁登基继承大统,终究不会如何信重我父子,你若能如此,作一个今上地纯臣,也就甚好,只是你年纪方轻,未来尚有数十年地前程,莫要为了此事蹉跎才好。这也罢了,只是今日都中传言甚多,竟有说你要作安禄山者,为父为此担了无数的心思,亏你还笑的出!”
    高强见说到了正题,也正色道:“爹爹,依你之见,这流言出自何人之口?”
    高俅叹道:“儿啊,你少年早达,又是这等出身,眼红你的人不知有多少,倘若再加上为父,又是一等罪过,眼看你平燕立下大功,这京城里恨断肚肠者不知凡几,故而流言日甚一日,哪里能查的出何人主使?以为父之见,孩儿如今已是位极人臣,还是找个由头请辞了枢密院之位,回家来享几年清福。你理财之能当世不作第二人想,今上离了谁也离不得你,他日必有再起之时,且避过了眼下这风头火势再作理会。”
    果然不出我所料……高强情知老爹看的通透,只是毕竟是眼光短浅,只看到高家一家的荣辱,自己心中地大计在他这里可说不通,当即点头应道:“孩儿已知此理,故而今日便已请辞枢密事,愿领宫观,奈何圣躬不允,待来日朝堂再议便了。”
    高俅见儿子从善如流,深觉老怀大慰,担了多时的心事也放到了一边去,又见他戎马辛劳,也累了一日了,便即命他回府去歇息,顺便看看多时不见的孩儿。
    高强依言别过了老爹,出得府来,望见四下无人,便进了车仗,转过一个街角,趁着无人主意,一个箭步窜到街边一户人家的门洞里。这户人家不是别家,却是原先陆谦的住处,此人并无家眷,当日被高强在大牢里闷杀之后,这屋子也就没
    ,被石秀拿来派了旁的用场,今日高强便借此地掩藏
    当下进屋,从屋角翻出衣物来,将自己的官服换过了,包成一个包裹,在手里拎着,而后再从后门溜出来,便有许贯忠安排的车辆在此接应。一径到了大相国寺后墙,原来鲁智深回到汴京,依旧还住在这菜园子当中,以他地身份,大相国寺地住持迎奉不及,哪里来管他住在哪里?
    高强到了后墙,见当日林冲在此观看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那个豁口居然还在。也顾不得发思古之幽情,踊身跳了进去,但见菜园子旁一处草庐中,一灯如豆,隐约可见一个光头和尚端坐,心中顿时一阵温暖,当即大步上前,轻轻扣了扣柴门。道:“徒儿深夜前来。拜见师父。”
    等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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