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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8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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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数十年间,左厢神勇军司也渐渐向驻守西夏东北方向的一个地方军司转变,待得李元康成为西夏国相,威权自重,其侄儿李元翰也是异军突起,成为西夏诸将之首。
    叔侄两人一内一外,把持军政大权之后。
    李元翰经略东北,掌左厢军司兵权,左厢军司才渐渐有了起色。
    而今,西夏也流传着,政出元康,令出左厢的言语,在西夏日薄西山的今日,左厢神勇军司却在渐渐重拾旧日威权,这样的情形,也不得不让人感叹世事之奇了。
    不过开春之后,还算平静的左厢军司驻地,如今却是一片乱象。
    从北边丰州,麟州过来的信使,一个接着一个,草原人南下的消息,不胫而走。
    有的说,草原蛮子已经杀到了胜州,丰州,有的则说,草原蛮子破了兀剌海城,劫掠一番之后,便回去了。
    有的更说,草原蛮子在秦人那位大将军的率领之下,已经破了胜州丰州,直逼麟州,左厢军司今日便要骑兵,救援麟州了。
    众说纷纭间,左厢军司上下,军心渐渐浮动。。。。。。
    不过到底这里是左厢神勇军司驻地,左厢神勇军司这些年来,屡攻大同,与金人大同守军着实打过几场硬仗,可以说,如今左厢神勇军司之精锐,已隐隐为西夏诸军司之冠。
    但遗憾的是,李元翰曾经离开左厢军司一年多,也就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左厢军司便迅速的堕落了下来,贪贿横行,军纪懈怠,与地方官吏勾结,横行不法,买卖粮草马匹军械之事,蔚然成风。
    待得李元翰回转,左厢军司几乎已经不成样子了,朝中权贵,左右勾连,将不少军中栋梁排挤出左厢军司,任用的则是朝中权贵之亲信人等,左厢军司糜烂之速,让人瞠目结舌。
    不过等李元翰回来,这些人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有着叔父李元康的支持,李元翰整顿军纪,安插得力部下,惩治不法,人头滚滚而下,终于重又将左厢军司兵权彻底握在手中。。。。。。。
    为此,李元康叔侄是没少得罪了人,朝中又是一番党争,向秦人称臣之议,是李元翰第一个提出来的,往日里议和之声不断的一些大臣们,却一下掉过头来,攻讦于这叔侄两人。
    为此,耽搁了一些时日,西夏使臣才去到大秦,但朝中风波不断,国相李元康勉励支撑,也是焦头烂额。
    实际上,根子还在于,整治左厢军司得罪的人太多了,河南地,富庶之处,商旅往来,贸易兴盛,李元翰的一些举动,显然是断了不少人的财路。
    但李元翰已经顾及不到那么多了,即便是叔父来信,字里行间,都透着让他处事的圆转一些,给人留些余地的意思。
    不过李元翰心中隐有恐惧,哪里会听这个,当即就顶了回去,径自整饬军伍,操练人马,更是将手伸向了嘉宁军司,在去岁冬天,亲至嘉宁军司,以嘉宁军司司主私贩军械事,不经有司,便鞭了嘉宁军司司主三十鞭子,夺其兵权,令副将野利宏吉掌嘉宁军司军权。
    这一下,真的是捅了马蜂窝,可供人攻讦之处实在太多太多,便是李元康,也再压制不住,朝中已经隐隐传出,要押李元翰进京入罪之说。
    但李元翰在送给叔父的私信当中则言,使者入秦已久,却无消息传回,秦人居心叵测,不得不防,侄儿统左厢军司重兵,为国守边,责无旁贷,若果秦人无意于我西夏,侄儿所犯罪责,当一力承之
    但秦人若来,侄儿当领兵与秦人战于沙场,为国尽忠,虽死无憾。。。。。。。
    语出不详,李元康揽信而观,心中虽有恼怒,却也尽多不安,最终,脑海中只浮现出四个字,国事维艰。。。。。。。。
    (求月票,求赞,最终那一场战事,阿草现在开始琢磨,应该怎么来描述了,大家尽请期待,别忘了投月票。)(未完待续。。)

第十二卷千秋功业需百战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无力
    (从别处看了一个帖子,说西秦占据关中是个奇迹,阿草的设定本身就是个大问题,还说从丰州等地南下长安太近,急袭长安的话,用不了三百里就到了,兄弟,你以为坐飞机呢,阿草设定的西秦其实是按照北宋地图来的,而且从榆林南下长安的例子,阿草好像没听说过,中间隔着沙漠戈壁就不说了,而且还有黄土高原,以及延州方向守军,中间还隔着长城。
    说起来,阿草对军事也不太了解,写到的一些进军路线,都是按照古代战例来的,像木华黎进兵的路线,就是蒙古人五次西征时候的一次进兵路线,但从榆林到长安,蒙古人也没这么干过,都是攻击大同,然后从潼关方向进入关中。
    西夏人占据的疆土,从北宋开始,怎么发展,也没说攻进长安城过,夺下西凉,银夏等地,也就是他们的极限了,唐朝的时候回鹘兵救长安,也是从朔方走的,到是三国时候有一些从西北打长安的例子,那好像也应该是从西凉方向进攻才对,但阿草没工夫去查了,阿草是真的不明白这三百里的进兵路线在哪儿,有达人能指点一下吗?)
    实际上,野利阿贵逃到胜州,败军之将,自然是呀到左厢神勇军司驻地,当面跟东北路经略使,左厢神勇军司指挥使李元翰亲自解释了。
    但他人还没有回来,从胜州到丰州麟州的各部守军将领已经忍耐不住,纷纷派出快马,传报于李元翰。
    李元翰虽已有着抵御来自北方草原部族以及南边秦人延州方向进攻的准备。但在时间上。他还是不会料想到。草原部族南下会来的这么快。
    以他预料,草原部族刚刚经历了一场连一场的战事,元气受损是一定的了,要想挥兵南下攻打西夏,总归要明年或者后年才成。
    所以,接到来自胜州,丰州等处的消息,震惊自然难免。
    开战了。既然草原部族已经南下,秦人的出兵也就不会太远了,秦人苦心经营多年,方成今日之局,断不会只这一路人马。。。。。。。。。
    更让他震怒的是,据野利阿贵所言,黑山威福军司和弥勒州军司皆已全军覆没,草原南下之兵,竟有十余万众。
    他领兵多年,自然明白。这是野利阿贵推卸罪责之言,多有夸大。不能轻易信之,北边的草原部族经历了多年厮杀内乱,现在也应该未能真正平静下来,元气未复之下,怎么会有十余万众南下攻击西夏,但。。。。。。。。能令黑山威福军司,弥勒州军司全军覆没,草原部族南下的兵马一定不会太少。
    这样想来,黑山威福军司和弥勒州军司的情形,也待商定,被围还是已经全军覆没?
    现在的许多西夏将领,为了推卸战败之责,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而野利阿贵身为弥勒州军司指挥使,竟然只身脱逃,他说的任何话,在李元翰看来,都已经是不能相信的了。
    不过草原部族骑兵南下,应该是没有错了,在这样的事情上,野利阿贵若是胡言乱语,就是笑话一般了,只要没疯没傻的人,就不会做出如此荒谬之事。
    想到此处,李元翰心中也满是无奈,不知南下的草原蛮子有多少兵马,他这里就不能轻动。
    他的目光其实一直未曾离开过秦人的延州镇军,今年看似平静,但因为之前已经有所预感,他心中的不安也只能是越来越甚。
    西夏割地求和,并许诺秦人称臣纳贡,让步实为西夏立国百余年所未有,但秦人一直未曾有所答复,冬天之后,道路艰难,索性连音讯都断了。
    秦人的意图在他眼中,其实已是昭然若揭,可惜朝中纷乱,他的话除了说予叔父,旁人听了,却都当做耳旁风一般。
    说他们没有远见吗?不是的,说他们一点察觉都没有吗?也不是的,只是无人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苟安之心,不问自明。
    像他这样的军中重将的话,都没人愿意细听,上了奏折,如石沉海底,派人于朝堂上说话,却又被人嘲笑杞人忧天,政敌更是攻讦其居心叵测,欲拥兵自立云云。
    如果秦人大举进兵,在李元翰看来,右厢军司那些就都是死人一般了,不用秦人出手,吐蕃那位归义王,就能率兵席卷西凉诸地。
    静塞军司,嘉宁军司等,是不是能挡住延州,庆阳方向的秦军人马,也不好说。
    所以,即便知道,黑山威福军司,弥勒州军司很可能已经被围,左厢军司也断然不能轻动,一旦左厢军司北上,,只能速战速决,若是和草原蛮子纠缠,那么西夏东南便显空虚,秦人一旦进兵,银夏等重镇,便危险了,那可都是西夏东南方向的根本,一旦有失,西夏就算挡住秦军兵锋,只要没让秦军遭受重创,对于西夏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四面皆敌,独木难支,这样的念头不止一次浮现于李元翰的脑海之中,如今只是更加清晰而已。。。。。。。
    丰州,麟州固然重要,但银夏才为西夏不可有失之根基,但草原部族南下,若任其横行,又怎么成?
    左右为难。。。。。。他甚至可以想见,若自己按兵不动,任胜州丰州失守,而秦人还没有动静,朝中那些大臣们会怎么说话,不定就会硬夺了自己兵权,军中重将,为小人所制,最终身死名裂者,不说汉人那里,就说西夏,自立国以来,就是不少,又怎能不让人心生无力?
    所以,在听到草原部族南下的消息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急报于京师,但却一句废话也没多说,说了也是白说,便是他的叔父李元康,如今陷入朝廷纷争,也早就没了往日的决断和果敢,遑论其他人了,谁又能细细听听他一个外间领兵将领的话呢?忌惮或除之而后快还来不及呢。。。。。。。。。
    他回给胜州,丰州守将的军令,也很含糊,只说让他们严加戒备,一旦有事,左厢军司必定往援云云,最明确的便是令他们查探草原蛮子的人马,行踪,粮道等事。
    按照他的盘算,草原部族兵马若少,他便尽起左厢神勇军司向北,寻敌人决战,将敌人尽快歼灭或者驱赶到黄河以北。。。。。。。。。。。
    若是人马太多,他也只能临机应变了,若能等到秦人露出进兵之像,那么收取各处军权也就是顺理成章之事,才可从容布置,不为朝廷诏令,军中将领所掣肘。
    但实际上,若是西夏朝廷没有一点防范,秦人聚集粮草,展开攻击,总也要到秋天前后才成,而北边的那些敌人,那个时候说不定已经杀到家门口了。
    他想的那些,也只是一厢情愿而已罢了。
    等到五月中,野利阿贵才来算来到弥陀洞,而随他一起到来的,还有胜州失守的消息。。。。。。。。
    也是野利阿贵在路上极尽拖延之能事,才出现这样一个情形,但这除了证实了他的一些话之外,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见了这位,李元翰只是略略一问,虽然野利阿贵百般狡辩,但他的说辞,糊弄旁人还成。。。。。。
    李元翰作为西夏军中重将,众将之首,多聪明一个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经过,野利阿贵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就算对方不承认,几句话的工夫也就都清楚了。
    加上胜州失守的消息传过来,丰州麟州皆是如临大敌,快马求援的信使就没断过,敌人兵马的人数,从之前的六七万,到如今的十余万众,为的只不过是想让左厢军司派兵往援罢了。
    逼问之下,野利阿贵终于吐露了实情,他根本不知敌人有多少兵马,敌人只是进了黑山谷道,他便率人逃了出来,将麾下兵马都扔在了弥勒川上。
    李元翰之震怒,可想而知,随即便以怯敌畏战,临阵脱逃之罪,将野利阿贵等人处斩,悬头以警众军,根本没往京师送,就将这位一军主将砍了脑袋。
    胜州也就罢了,丰州麟州乃北方门户,若是有失,此时是怎么都说不过去了。
    本来李元翰还在等朝廷圣旨,看朝廷怎么说,但圣旨到了胜州失守的消息传过来,都没过来。。。。。。。
    李元翰静思数日,密议于军中心腹,整整谈了一晚,第二日,将军权交给自己的副将,自己则率一万五千人马,北上麟州。
    就只这数日的耽搁,北边已是风云突变,局面一泻千里了。。。。。。。
    (求月票,求赞,有书友又吐槽地图的问题,说攻胜州不对,应该先攻丰州,这个阿草真是没查到太有用的资料,只能看西夏地图才决定,胜州在黄河边上,是西夏河南地最北方的城市了,沿着黄河走,一定是先到胜州,再到丰州,如果是直插丰州的话,胜州就在大军侧面了,不过阿草也不太确定书友说的对不对,所以只能按照现在这个方向写下去了,要有什么谬误,还请书友们见谅。)(未完待续。。)

第十二卷千秋功业需百战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攻守
    胜州被破其实并不算什么意外。
    胜州始置于隋,后又有榆林郡,胜州,丰州,麟州皆在榆林治下,当然,榆林所在,皆为备北方边胡。
    奈何多少年下来,契丹,党项,女真相继崛起,从唐末开始,此地便成为诸族纷争之地,到秦人立国,不但榆林诸地已失。
    而且,连长城都没守住,银夏结连为西夏所据,秦人只能牢牢守住延州诸地,将党项人挡在北边。
    而胜州,其实是最早失去的边防要塞之一。
    不过当契丹人破胜州,许是因往来不便,遂弃胜州,于黄河东岸,建东胜州,迁胜州之民以守之。
    后西夏为窥大同,加上为防契丹人南下,又于黄河西岸重建胜州防地。
    但说实话,胜州此时已经破败不堪,只剩下了些残垣断壁而已。
    等到西夏人重建起来,也总无法与当年相提并论了。
    时至今日,胜州城也早已失去了当年备边的意义所在,对于西夏来说,与黑山威福军司并无太大不同,成了一块飞地般的存在。
    木华黎率军沿黄河东向,第一个到达的必然是胜州,数万铁骑,将胜州城团团围住,西夏人据城而守,终是让草原战士见识到了攻城之战到底应该是怎么一番模样。
    并没有诈城之类的阴谋诡计,胜州守军也全然不像黑山威福军司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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