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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之神 (末世迷踪 第二部)作者:[美] 蒂姆·莱希 杰里·詹金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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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这些理由也很适合于你接受卡帕斯亚的提议。”雷福德说。 
  “也许我该去接受你的职务,你该去接受我的职务。”巴克说道。最后,他们两个都大笑起来。 
  “你们都看到了,”布鲁斯说,“我们都是对别人的处境看得更清楚,也更理智。” 
  雷福德咯咯地笑起来。“你是说我们都拒绝了各自的新职务吧?” 
  “或许我也一样。”布鲁斯也笑了,“这也许是上帝有意设置在我们面前的,只想检验一下你们的动机和忠诚;不过,由于这两个试验过于重大,我们不能等闲视之。” 
  巴克想,雷福德的情况也许和他一样,正在摇摆不定。巴克曾经认为,他决不会去考虑卡帕斯亚的提议;而现在呢,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认为你们两个都该接受各自的新职务。”切丽出面打破了僵局。 
  切丽直到会上才作出这样的表态,巴克不禁有些感到奇怪。很显然,她父亲也有同感。 
  “你曾说,我至少可以暂时不作决定的,切丽。”雷福德说。“不过,你真的认为我该接受这份职务吗?” 
  切丽点点头。“这个问题并非涉及到总统,而是涉及到卡帕斯亚。如果他真像我们了解的那样,那么,我们都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物,他的权力将很快超过美国总统。你们应尽可能地接近他。” 
  “我已经接近过一次了。”巴克说。“一次已经足够了。” 
  “如果你当时考虑到的只是保持自己的头脑清醒和个人的安危,”切丽继续说,“那么,你经历的那种恐惧的确不可小觑,巴克。但如果在卡帕斯亚身边没有我们自己的人,他就会欺骗天下每一个人。” 
  “但是,一旦我讲出了真实情况,”巴克说,“他就会把我除掉的。” 
  “可能。但是,上帝会保护你。或许你所能做的就是把真实的情况告诉给我们,我们再向信徒们传播。” 
  “那样,我将不得不把我所信奉的每一条新闻报道的原则全部出卖。” 
  “这些原则比你对主内兄弟姐妹所肩负的责任更神圣吗?” 
  巴克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这也许正是他如此爱恋切丽的原因之一。但是自从他开始记者生涯以来,独立与诚实的原则已经在他身上牢牢地扎下了根,他简直没法伪装自己。表面上装出一副新闻记者的样子,暗地里却到卡帕斯亚那里去领薪水,这在他是不可想象的。 
  布鲁斯插入进来,他将注意力集中在雷福德身上。巴克暗自庆幸焦点不在他的身上,但他完全理解雷福德此时的感受。 
  “我想,你的情况比较容易解决,雷福德。”布鲁斯说,“你可以把你的主要条件谈出来,比如说住在芝加哥——假如这一条对你很重要的话,看看情况会怎样。” 
  雷福德有些动摇。他看了看巴克。“如果咱们投票决定的话,那结果会不会是三比一?”“我也可以同样这样问你。”巴克说。“很显然,只有我们自己才认为不该接受各自的职务。” 
  “也许你会觉得应该。”雷福德半开玩笑地说。 
  “我承认我有些盲目,或者至少可以说短视。”巴克笑了起来。 
  雷福德说,他不知道该承认什么。布鲁斯建议大家跪下,做个祈祷——他们从前是各自在私下里做的,从未在一起集体做过。布鲁斯将椅子挪开,他们四个便背过脸,跪了下来。 
  听到别人祷告的声音,雷福德觉得内心深受感动。他希望上帝能够明白地告诉他,他该怎么去做,所以在做祷告中,他请求上帝启示他们所有的人。雷福德跪在那里,他意识到他必须将他的主权再一次交还给上帝。这显然是他每天都要学习的一门功课,将理智的、个人的,以及紧紧攥在手上的东西统统交出去。 
  他不知道已经待了多久,他只是沉静着。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布鲁斯起身坐在椅子上,唱起圣诗。一会儿,他们都小声地随着他唱起来,回到了椅子上。他们几个的眼眶里都充满了泪水。最后,布鲁斯开口了。 
  “我们都有一段非同寻常的经历。”布鲁斯说,“我想,我们必须让上帝来作出决定,必须相互检讨。如果我们中间有谁需要忏悔或求得宽恕,那么,在离开之前就把它谈出来。切丽,你昨晚离开时似乎赌着一口气,虽很强烈,但并不明确。” 
  雷福德瞟了切丽一眼。 
  “我抱歉,”切丽说,“有一点儿小误会,现在已经解释清楚了。” 
  “我们没有必要再讨论一下劫难时期的性道德问题了吗?” 
  “没有必要了。”她笑了,“我想,我们所有的人对这个问题都很清楚。虽说有些问题我还要自己清理一下,可在别人面前向你提出这个疑问,我表示道歉。” 
  “那好。”布鲁斯说,“还有别的事吗?” 
  “我收到了一束花,是匿名的。我想知道是不是这间屋子里的某个人送给我的。” 
  “巴克?”布鲁斯看了看身边的巴克。 
  “不是我。”巴克做了个鬼脸。“由于受到怀疑,我已经吃尽了苦头。” 
  当布鲁斯的目光转向雷福德时,雷福德含笑摇了摇头。 
  “这样,就剩下我了。”布鲁斯说。 
  “你?”切丽问。 
  “是啊,为什么不会是我呢?你不是已经把怀疑的对象仅仅局限在这间屋子里的几个人吗?” 
  切丽点点头。 
  “我想,你不得不扩大你的调查范围。”布鲁斯说着,一下子涨红了脸。“不是我,但我很高兴能够成为你怀疑的对象。我真希望我能想到这一招。” 
  雷福德和切丽一定表现出了惊讶的神态,因为布鲁斯马上就解释说:“噢,我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说喏,我想,花是一种很好的表示,不管是谁送的,我希望你能因此而受到鼓舞。” 
  说完,布鲁斯仿佛松了一口气,将话题转入布道方面。他让切丽谈一谈今天的学习收获。 
  十点钟,当他们准备离开时,巴克转过头来对雷福德说: 
  “真是奇怪,在祈祷中,我没有得到任何直接指示。” 
  “我也是一样。” 
  “可能只是你们两个如此。”布鲁斯瞟了一眼切丽。切丽点点头。“你们两人该怎么办,对我们来说已经相当明确。而对于你们两个也是一样,因为你们都知道另一个该怎么办。不过,没有人能替你们自己作决定。” 
  巴克陪着切丽走出教堂。 
  “真是好极了。”切丽说。 
  巴克点点头。“要是没有你们几位,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你们几位?”切丽微笑着反问道,“你不能把后面几个宁省掉,只说‘你’吗?” 
  “既然你还有一位秘密的崇拜者,我怎么好这么说呢?” 
  切丽朝他眨了眨眼睛,“你最好这么说。” 
  “说真的,你认为会是谁呢?” 
  “最有可能的有几位?” 
  “很少。实际上一个也没有。” 
  雷福德开始怀疑哈蒂·德拉姆是否与送花事件有关,但是他并未将这个怀疑告诉女儿。哈蒂在干这桩事?她的脑子里到底装着怎样一种怪念头呢?这是否又是她的一个恶作剧? 
  星期三早晨,当雷福德来到奥黑尔机场厄尔·哈利戴的办公室时,意外地碰到泛大陆航空公司的总裁伦那德·古斯塔夫森。雷福德从前与古斯塔夫森见过两次面。其实一出电梯,来到地下室的时候,雷福德就应该有所察觉。这里的气氛与。平日大不一样:桌椅显得格外整洁,工作人员的领带都扎得整整齐齐,地面清理得一尘不染。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当雷福德大踏步向厄尔的办公室走去时,人们都会意地抬起了头。 
  早年曾做过军人的古斯塔夫森个头比雷福德矮,身材比厄尔瘦。然而,就他的身份来说,厄尔的办公室似乎太小了。办公室内已经加了一张椅子,可是,当雷福德进门时,古斯塔夫森马上起身,一把就握住了雷福德的手。他的军用雨衣还搭在另一只胳膊上。 
  “斯蒂尔,伙计,过得怎么样?”他指了指另一把椅子,仿佛他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我来芝加哥有些别的事;不过当我听说你要来见厄尔时,我就留了下来,顺便祝贺你,并带着良好的祝愿给你解聘。” 
  “解聘我?” 
  “是啊,当然这不是炒你的鱿鱼,只是为了使你更容易下决心。你在泛大陆航空公司的业绩是显著而且卓越的;我们将要失去你,但我们为你感到骄傲。” 
  “解聘的通知已经写好了吗?”雷福德问。 
  古斯塔夫森大笑起来。“我们可以马上写,当然要发布一个声明。这是你的骄傲,也是我们每一个人的骄傲。你是我们的人,如今是他的人了。你会干得好的,嗯?” 
  “名单上其他的候选人都淘汰掉了吗?” 
  “没有。但我们可以很有把握地说,我们已经掌握了内部消息,只要你想担任这个职务,这个职务就是你的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里面有人在替我说话?” 
  “不,雷福德,这的确是一桩怪事。你一定在高层有朋友。” 
  “的确没有。我和总统没有任何接触,也不认识他手下的任何人。” 
  “显然,你受到卡帕斯亚当局的推荐。你认识他?” 
  “不认识。” 
  “认识与他有关系的人?” 
  “说实话,是的。”雷福德小声承认说。 
  “好啦,你这张牌打得正是时候。”古斯塔夫森说。他拍了一下雷福德肩膀,“你担任这个职务再合适不过了,斯蒂尔。我们将真诚地祝愿你。” 
  “这样看来,我已经不能推辞这个职务了吗?” 
  古斯塔夫森坐在那里,身子前倾,胳膊拄在膝盖上。“厄尔告诉我你有些顾虑。可别铸成一生的大错,雷福德。你知道你需要它,现在正是唾手可得的时候,接受吧。要是我,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接受的,要是厄尔,厄尔也百分之百接受。名单上的任何人都羡慕得要死。” 
  “现在为时已晚,我已经铸成了一生中的大错。”雷福德说。 
  “你说什么?”古斯塔夫森诧异地问。雷福德看到厄尔碰了一下古斯塔夫森的胳膊,仿佛在提醒他,他是在同一位宗教狂打交道——这位宗教狂只是认为,他错过了一次升天的机会。 
  “噢,是的。我的意思是说自那以后。”古斯塔夫森补充说道。 
  “古斯塔夫森先生,尼古拉·卡帕斯怎么能对美国总统说,他应该让谁来做他的专机飞行员呢?” 
  “我不知道!谁在乎这个呢?政治就是政治,不论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或者是其他国家的布尔什维克,工人党。” 
  雷福德感到这个分析不足以服人,不过他也不想争出个是非曲直。“看来,这里面有人做了交易,而我不过是个雇来的劳动力。” 
  “我们这些人谁不是如此?”古斯塔夫森说,“但是,每个人都喜欢卡帕斯亚,他似乎超越了一切政治。如果要我来猜测一番,我认为总统是由于喜欢卡帕斯亚的缘故,才将757借给他用的。” 
  “是的。”雷福德心想,而自己不过是一只复活节的兔子。 
  “你打算接受这份职务啦?” 
  “以前,我可从没被人家开除过。” 
  “你没被开除,雷福德。我们这儿的人都很爱你,只是我们不能不叫我们这里顶尖的人才去获得这个行当里最好的职务。” 
  “我的档案记录怎么样?我知道,有人曾反映过我。” 
  古斯塔夫森会意地笑了。“反映过你?我可不知道有这事。你知道吗,厄尔?” 
  “没有材料递到我这里来,先生。”厄尔说,“即使有的话,我敢说也是刚刚发生的。” 
  “顺便说一句,雷福德,”古斯塔夫森说,“你与尼古拉·爱德华兹熟悉吧?” 
  雷福德点点头。 
  “是你的朋友?” 
  “有几次他曾做我的副驾驶员。应该说我们是朋友。” 
  “你没听说他已升任机长了吗?” 
  雷福德摇摇头。又是政治,雷福德抑郁地想。 
  “很好,不是吗?”古斯塔夫森问。 
  “的确很好。”雷福德说,他的脑袋有点儿沉重。 
  “有什么困难吗?”古斯塔夫森问道。 
  雷福德明白,他此时已别无选择。“至少——这并不是表示我已经答应了——我要住在芝加哥。” 
  古斯塔夫森作了个鬼脸。“厄尔已经谈过了,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我本以为你会迁出这个地方,离开这个令你回忆起你的妻子,你的另一个女儿失踪的地方。” 
  “儿子。” 
  “是的,一个正上大学的儿子。” 
  雷福德不想去纠正他,但雷福德注意到,厄尔的脸上显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无论如何,”古斯塔夫森继续说,“你可以带着女儿离开这个有人在追求她的地方——” 
  “你说有人在追求她?” 
  “是啊,或许现在还不明显,雷福德。但是,我是绝对不允许我的女儿收到某个陌生人的匿名信的,不论他们送来什么。” 
  “可是,你是怎么——” 
  “我的意思是说,雷福德,你本来有机会带着你的小女儿离开威胁她的人,你却不离开。一旦她有个三长两短,你是决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的女儿没有受到任何威胁,也没有人在跟踪她。你在说什么呀?” 
  “我在谈玫瑰花,或者诸如此类的鲜花啊。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那正是我要知道的。据我所知,眼下只有三个人——除去那个送花的人——知道她收到了一束花,而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不记得了。有人曾说过,一个人仅仅为了得到新的机会,就离开了原来的工作和住处。” 
  “可是,如果你不赶我走的话,我是不会离开的。” 
  “即使你的女儿被别人追求,也不离开吗?” 
  “如果有人追求她,即使搬到华盛顿,他也一样会追去的。”雷福德说。 
  “不过,到底——” 
  “我不喜欢这些事。你样样都知道。” 
  “好啦,不要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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