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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魔君霸道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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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烨茗没有出声,倒是一直皱眉在萧枫岑身边来回折腾,并试图拦住萧枫岑残害自己的垠离,蓦地,冷声道:“他身上的毒绝不会平白无故爆发,是不是有魔界的人来过了,苍烨茗?”

最后的三个字苍烨茗,垠离一字一顿地念出来,一边说着,一边还转过身去,目光如炬般直射苍烨茗。

苍烨茗钩了钩嘴角,冷冷一哼。

正文 258 真傻还是装傻

山神?上仙?垠离,你也不过如此,冥真在你身边潜伏十年你都一点察觉也没有,这个时候还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真叫人不得不鄙视你!

“你们都出去,闲杂人等全部撤离此地百米!”苍烨茗冷声斥退帐篷里的所有士兵,掰过程汐的肩膀,将她紧紧扣在自己怀里,而后向前一步,笔直站立在垠离面前,望着垠离脸上冷峻严肃的表情,苍烨茗嗤地笑出声来,边摇头边缓声笑道:“垠离,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这个时候,苍烨茗显然再也不想和垠离兜圈子了,他毫不顾忌地叫他垠离,也毫不掩饰眼底的嘲讽。

嘴角撇了撇,苍烨茗无视垠离眼里的错愕诧然,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傲气:“你手下一员大将,你赐姓国姓夏侯的那个人,就是冥真,魔界君王冥真,他在你身边陪了你十年,你别告诉我,你一丝异样感觉也没有?”

程汐猛地打了个颤,被苍烨茗紧捏着的手瞬时冰冷一片,指尖飞抖起来。她抬眼看向垠离,眼底笼着一层薄雾。为什么要叫他垠离?云瑞皇帝夏侯珩,难道他也不是凡人吗?

垠离……垠离……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耳熟,在哪里听过呢?在哪里呢?

程汐难受地拧紧了眉心,她的细小变化没能躲过垠离的眼睛,垠离一面担忧地看着她,一面强行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与惊诧,说实话,当苍烨茗对他喊出垠离两个字的时候,他当真狠狠吃了一惊。但当了十年的皇帝,他处事不惊的本领已越发成熟,掩在袖子里的手悄悄攥成拳头,他对上苍烨茗的视线,沉声道:“你究竟是谁?”

苍烨茗笑了,表面上他一排倨傲神气,但实际上他之所以要紧搂着程汐,是因为他的手也在轻轻发抖。他心里是害怕的,时局一点点朝着他与邪王商量好的方向发展,很快,程汐就会成为品灵,很快,她就会想起所有,很快,她就会与冥真决裂,但同时她也将找回九百年前的记忆,她会想起垠离,等她想起了垠离,她眼里会不会更加没有自己?

“我就是我,辛月国太子,苍烨茗。”苍烨茗扬起下颚,目光不自然地别离开去,他不想再与垠离对视,多看垠离一眼,他心口上的锥痛就会加深一分。

垠离眯起眼睛,眼底亮芒骤闪而过,他紧凝着苍烨茗,眉心微皱,带着一抹深沉的若有所思,头颅一低,目光又落向萧枫岑。

“太子既然知道魔君冥真,那么也该对他的病症有所了解,若太子知道些什么,还请大方告知,感激不尽。”

苍烨茗冷笑,“上仙垠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我一个凡人又怎么会知道?”

垠离皱眉看向苍烨茗,抿了抿唇,一时无话。

这时,程汐从苍烨茗怀里缓缓抬起头颅,她凝视着尖吼了这么久,嗓子都哑了的萧枫岑,脸上浮起一抹浓浓的不舍,暗暗一咬牙,一丝锐光从她眼底飞闪而过。

“他的毒是魔界的人下的吗?”

她其实想问萧枫岑身上的毒是不是冥真下的,但话到嘴边,临出口的瞬间,她却又下意识地改成了这样一句话。

正文 259 为什么要动他

苍烨茗和垠离齐齐看向她,见苍烨茗紧闭着嘴不说话,垠离踌躇片刻,蹙着眉心道:“枫岑身上的毒不是有人下的,而是因为他是魔界之人与凡人的后代,与生俱来所必带的一种诅咒,可那毒本应该可以被你压制住,如今平白无故爆发,恐怕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能做手脚的,必是魔界之人,但魔界之人受仙界制约,是不会擅自来凡间的,所以……”

所以……唯一有可能动手的就是那个魔君转世,冥真。

垠离止住声音,注视着程汐,眉心的褶皱又加深了几分,他并不知道程汐与冥真在这一世有过那样深的交集,他只是不喜欢程汐用那样平淡无波的眼神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还有苍烨茗紧搂着她的手,落在他眼里,是那样地扎眼。

程汐缓缓僵直后背,小腿一抽,她差点软到在地,脑海里立时浮现出昨夜冥真在她耳边说的那席话。

他说,“程汐,你听清楚了,我给你一个月的时候,一个月后,把你自己好好的,带回到我面前来。”

“不要了,我不要幽蓝珠了,不要管它了,好不好?我们走吧,我们回北苑,我们回家,你年前种的那些梅树,开花了,很美很香……”

“爱,真爱程汐,真爱程汐,真爱程汐……”

不是不要了吗?不是说不管它了吗?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做,萧枫岑是无辜的,萧枫岑没有招惹到你,萧枫岑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要动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程汐很想尖声大叫,尤其是在听到萧枫岑又一声尖哑嘶号的霎那,心口一下子撕扯开去,痛到无法言语,她长大了嘴,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眼角本来还挂着眼泪,此刻却忽然流不出泪来,两眼一时间干涩极了,隐隐发痛。

她好想揪住冥真的衣领,好好质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牵动萧枫岑身上的毒?是为了逼垠离交出云瑞国的三分之一幽蓝珠碎片吗?

程汐裂开嘴巴,无声大笑,突的,她猛然一个扭身从苍烨茗怀里挣脱出来,劈手夺过案几上刚凝聚成小块的幽蓝珠,一把掀开帐帘,箭一般飞速跑出帐篷。

“汐儿!”苍烨茗和垠离同时紧张地喊出她的名字,急急追出帐篷,却连她的人影都没能看到。

两人连忙手忙脚乱地召集各自手下,吩咐他们马上四处去找。

军营里一时乱成一团,程汐的突然消失使得垠离和苍烨茗都开始惊慌起来,他们着急忙慌地寻找程汐,却把一个人忽略了。

那个人从好久之前就一直默默站在一边,无声地凝望着他们,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现在,大家都走了,偌大的一个帐篷里只剩下他和依旧疯狂躁动的萧枫岑。

清文儿转身看了萧枫岑一眼,嘴里涩涩的,双唇轻颤不已。他的目光拉得很长,细细柔柔的,间杂着无声的哀伤,在心底轻轻地说道:萧枫岑,你的确很可怜,可是,我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你痛的是身,而我是心。

清文儿扯开嘴角,苦楚哂笑,缓缓迈开一步,腿肚子打着颤,浑身竟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正文 260 为什么

冥真回到暂时歇脚的住处,找了个理由把坚支开,一个人抱了些酒坛子,上得屋顶,在洋洋洒洒的雪花中抱坛独饮。

风雪袭人,冷气刺骨,他却像是感受不到冷寒一般,任凭风雪如沙尘一般当头罩下,将他埋葬在一片白茫茫的冰冷中。

在这样的气温下,酒水冷若冰水,灌肠而下,那股冷意凝聚成一根线,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刮肠而过,是断肠般的刺痛。

冥真眯了眯眼睛,咝地吸了一口凉气,鼻翼闪动了几下,他吐出一些热气,眼前立刻蒙下一片雾水。

恍惚中,他似乎又看见了程汐的模样,却不是她笑着的模样,她在哭,像昨夜那般,眼泪扑簌簌地,不值钱似的一直掉,看得他好心疼。

冥真无声哀叹,脖颈一扬,又一口冷酒猛地灌下,胃部立马火辣辣地烧烫起来,这感觉倒也刺激。

他闭眼摇头,轻声发笑,干脆一个翻身平躺在铺着厚厚一层雪的屋顶上。

邪王来的时候,雪已经快把冥真整个人都掩埋住了,他有些心疼地皱起了眉头,红衣轻扬,轻悠悠地翩飞到冥真身前,单膝跪下,轻轻地为冥真拂去脸上的积雪。

“真。”他轻声唤他,目露忧愁,含情脉脉。

冥真一动不动,呼吸被他刻意调成平整的频率,装出一副已然入睡的模样。

这样冰冻的环境,区区一具凡胎**,能抵御住寒冷就不错了,怎么可能睡得着?

邪王苦涩一笑,抚在冥真额头的指尖轻轻发着颤,轻叹一声,他缓缓移开手指,仰面望雪花飞扬的天空,幽幽地道:“我知道,不到最后关头你是不会死心的,所以……”

邪王顿了顿,嘴角的弧度忽地拉深,目光也空幽起来,轻飘飘地继续说道:“我想了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邪王说完,转头看向冥真,没等他笑出声来,冥真突的用力掼起酒坛,朝他飞砸过去。

邪王没有闪身躲避,只微微侧开了脸,酒坛擦着他的眉骨飞过,“咣当”一声,一朵妖冶的红莲立时在他眉角绽开。

冥真坐直身子,冷冷地看着他,“一劳永逸?”他一字一顿地重复,神色冷煞一片,“你对她做了什么?!”

邪王用食指勾下一些血丝,放在眼前左右反转着端看,雪花洁白,鲜血妖冶,红白对比,色彩分外鲜艳灼目。邪王笑了笑,把食指送进嘴里吮了吮,古怪的轻笑声从他喉咙里咯咯冒出,他掀眼看着冥真,摇着头说:“不能告诉你,告诉你就不好玩了。”

冥真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邪王,食指一抬,笔直地指着他,“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冷然落地,冥真宽阔的身影倏地闪逝。

邪王面容带笑,扭过头望冥真消失的方向,一朵雪花恰巧落进他大睁的眼睛里,刺寒地他陡然一颤,顷刻间,一抹浓郁的哀伤从他眼底浓浓逸出。

程汐并不知道冥真在哪里,她只是头脑一热就冲跑了出来,等陷入茫茫雪海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根本无处可寻,惊惶无措地瞎转了几圈,风雪模糊了方向,她连回军营的路都找不到,一种无措失魂的感觉立时占据了她整颗心。焦急慌乱中她又想起萧枫岑,想着他还在受着折磨,眼泪又憋不住涌流出来,心中直骂自己蠢。

雪已经连续下了两天,积雪深可没膝,一个没留神,程汐脚下一拌,重重跌进雪堆,虽然不疼,但这就像一个导火索,她原先只是流泪,现在整个人埋在雪里,她一下子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眼泪涌出眼眶,滴在胸襟上,不一会儿就被寒冷的风凝固成冰,好像抽干了力气再也爬不起来一样,她就那么躺在雪里,浑身不住地打着激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个不停的雪就快要埋住程汐的身子,她哭着哭着就累了,身心俱疲间,眼皮重重埋倒下来,她抵制不住发昏的脑袋,沉沉然正要欲要随睡意沉沦,这时,一个颤抖尖锐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汐儿!”这声呼唤严重跑调,音色也不正常,在呜咽鼓吹的风声中听起来有些失真,程汐哼哧了一声,颤颤抬头,还没看清来者是谁,肩膀上一痛,被一把揪提了起来。

费力抬起眼皮,视线还有些模糊,但也足够她认出来者是谁,她凝望着他,焦距一点点凝集。

冥真紧张地摇晃她的肩膀,眉心担忧地皱出了一道道深壑,仔细看了看,觉得她外表并无损伤,高提至嗓子眼的一颗心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些。

“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只不过离开你一小会儿,你就把自己埋进了雪堆,你叫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冥真叹了口气,眼里湿然一片,一些浓郁深邃的情感翻滚着从他眼底逸出。

程汐笑了笑,是那种干巴巴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冥真看着她,刚舒展开的眉心又紧皱了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没头没脑的,程汐盯着冥真的眼睛,突然发问。

“那毒本应该可以被你压制住,如今平白无故爆发,恐怕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能做手脚的,必是魔界之人,但魔界之人受仙界制约,是不会擅自来凡间的,所以……”

刚才她陷在雪堆里的时候,垠离的话就那么一直在耳畔回响,每回响一次,她就觉得通体温度下降一度,越来越冷,冷地她都要冻成冰坨。

如果那些话是苍烨茗说的,她或许会怀疑,可如果是出自垠离的口,她不得不信。

正文 261 这还不够

再加上程汐正苦于怎么去找冥真,冥真却自己出现了,这是最火上浇油的一笔。因为程汐不知道冥真凭着对她气息的熟悉,就算远在千里之外也能感受到她的位置,冥真的突然出现,在她看来,就像是给猎物下了套的猎人在看到猎物中圈套以后,得意洋洋地趟步过来,在欣赏猎物苦苦挣扎的同时,邪恶地谋算着该怎样趁机要挟下一笔不平等的交易。

这样的臆测让她更加坚定地认为那件卑鄙龌龊的事就是冥真做的!半月形的幽蓝珠碎片在她手心里紧攥,锋利尖锐的棱角因为她不断地颤抖着加重力道,已经在她手掌上留下许多道深刻的印痕,有些已开始呈现血红发紫的趋势,马上就会刺破肌肤逸出血来。那种尖锐烧灼的疼痛,抵不过她通体发寒的麻木,她又哆嗦了一下,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音来。

冥真低头看着她,面上飞闪过一抹讶异,心底那种古怪压抑的感觉又一次沉重起来,隐约的,他觉得有些不安。

“汐儿,你在说什么?”冥真扯开嘴角,艰涩地发问。

到现在,还是要演戏装傻吗?程汐的下唇逐渐被她咬出血痕来,她仰面紧盯着冥真,未几,一些盈润的液体在眼底滚滚泛出,她的目光拉长开,颤颤地抖出一丝绝望,还有冷然的愤恨。

“你不就是要这个东西吗?”心头好凉,也好痛,程汐倔强地仰着脸,试图让那些不断汹涌着要冲出眼眶的眼泪止步在眼底,手一扬,她将那三分之一的幽蓝珠碎片递送到冥真眼前,“我给你,放过他。”

冥真的眼神立刻沉暗下来,纤薄的唇紧紧一抿,他眯眼看着程汐,有一种类似于受伤的情感浅浅在眼底浮起。

让他猜猜吧,猜猜她口中的“他”是谁?不会是苍烨茗,垠离也不大可能,应该是萧枫岑吧,那个被邪王折磨地生不如死的可怜家伙。

只是,他并没有对萧枫岑做过什么,为什么要来求他?是邪王做了什么手脚吧?

可她不是亲口答应过会相信他的吗?现在是怎么回事?不相信他了?还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他?!

为什么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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