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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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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子僵了身体,慢慢地把眼抬起,恶狠狠地盯着我,退了一步转过头,打算不理我转身走人,这姿态换之以前我都能三言两语让他乖乖就我的意,更甭提现在了,于是把脚下的塑料袋一扯,自暴自弃地说:“老子脏死算了……” 
  1,2,好,没到数到第3,那小子果然转过身来,脸朝下不看人地走过来,蹲下,拿着塑料袋子套好,然后起来长手一伸,直直抱着我往浴室走。 
  我嚷嚷:“小心点,别撞着我的手……”可是他姿势实在太过正确,一手抱着腿一手揽住胸根本没碰着我那打着石膏的手分毫,所以我大笑起来,被自己逗乐,“真好玩……” 
  没人捧场陪我乐,所以我只好自己一个人乐得笑得脸颊都痛,到了浴室,聂闻涛一放下我就打算往回走。 
  我跳着脚,一手扶在洗漱台上,真他妈的所谓手忙脚乱……那人的脚步停止,转过身,眼一闭,然后睁开,站我面前,任我宰割的样子。 
  我撇着嘴笑:“有觉悟了啊?” 
  不理我,不过态度端正了,嗯,我满意地点头,对他说:“把我衣服脱了。”我单刀直入,不脱衣服我洗什么澡…… 
  聂闻涛闻言倒是脸没红,可身也没动,只不过耳根子红了,眼睛盯了我一眼,看着我的手伤处那,然后就移不开眼睛了。 
  我叹气:“不愿就算了,出去吧。”不逗他了,让他歇歇吧。 
  一见我叹气,聂闻涛眼一停,手伸了过来,手搭上我的衬衫扣子,古铜色的粗犷长手摸住细细的扣子解开,一颗一颗地往下解,第一颗手有点抖,第二颗的时候就好多了,很沉稳地摸上第三颗,我微笑着看着他的动作,可这个时候……他停下了手,紧紧地揪着我衬衫两边,眼直瞪着我的胸口,眼珠子像是要暴了出来。 
  “这……这是什么?”他颤抖着问。 
  我低下头,那处长了开刀的伤口正狰狞躺在朐口,皮肤更白了点,那处伤口也就突兀地显得更惊人了。 
  我笑笑,单手伸过去抱着他,他用力挣脱,我再扯,他不抗拒,我把他的头抱在胸口,亲吻着他的头发:“嘘,别伤心,没事了……” 
  过了几秒,他抬起头来,面色已经正常,只是眼有点微红,他继续解开我的衣服,裤子也被他长手往拉练一拉,落在地上,他缓缓地看着我身体每处,打量得很仔细,在有伤口的地方停住几秒,然后接着往边上看去,看得分外仔细眼睛里却丝毫没有欲望…… 
  每看过一个伤口,他的神色就更冷一分,全部看完他面无表情地说:“我从来都不敢下重手。” 
  我一听愣住,年少时我往死里打他时他还手的时候都不下重手?我恍然,惊觉那些年确实我身上顶多轻淤,而他不是伤筋见骨就是流血,他有几年不是我的对手,那个时候他都不下重手? 
  干涸的眼睛湿润,他只是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从来不敢下重手,你走的时候,身上没一个像这样的伤口。”他指着我胸口右边那处刀痕,那是我跟李越天在外面打架时落下的。 
  “更没有这样的。”他粗长的手指摸上那道狞长的手术伤口。 
  我笑,吻上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细细的摩擦着那男人冷冷薄唇,他没有动,只是木木在站在那,黑蓝的眼睛里,装的全部,只有我一个。 
  我用舌头添添他的嘴,轻声蛊惑他:“嘴张开。” 
  他依言把嘴张开,我把舌头伸了进去,触碰到那条带点温热的舌头,禁不住呻吟一声,那男人身体一僵,靠近我的下半身有个东西猛地出现触碰到我的下档处。 
  我用舌头纠结住他的舌头,缠绵了两下把他的脸更往深处扯,用舌头舔着他的嘴内壁腔,用极慢的方式一点一点地用力地扫过,把脚抬起用腿弯处摩擦住他的裤档…… 
  他在身体在颤抖,不过几秒他用力一拉,我被他抱在怀里,紧紧的拘住,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横冲直撞,有一度滑入我的喉咙,让我身体热辣地叹喟着差点把他舌头吐下肚。 
  粗糙的手在我身上用力地游移,每到一处,火烧四起,我不耐烦地扯着他身上的衣裳,他手一伸…… 
   
第二十三章 
  “啊……”身体被推开,我瞪着眼看他,呼吸有点急促。 
  他红着眼喘着气,退后两步,站到开着的淋浴下,开关一转,热水转为冷水…… 
  冷水飘飘洒洒打在他身上,湿了头发衣服,颀长的身躯握着拳头胸膛剧烈起伏地站在那,湿裤包裹着那里的形状…… 
  我抚额叹笑:“天啦……” 
  我一开口,他背过身,双手抵着墙壁一动也不动。 
  “喂……”我平复了呼吸,朝他喊:“我要洗澡……” 
  他缓缓转过身来,潮湿的脸上那双红赤的眼睛贪婪却又自制地看着我,我勾手,“过来……” 
  他站住不动,我不耐烦,用脚踢了下旁边的椅子,“过来。” 
  他走了过来,我呵呵直笑,咬住他的衬衫扣子,手往他的裤档处钻去,他握着拳头一动也不敢动,而我活像是调戏民男的恶棍…… 
  我咬着唇忍住笑,舌头恶意在他乳头处咬了一口,随之舔了一下,手同时握住他的长形不重不轻的一捏,他剧烈一颤,头往后仰,露出性感的喉结。 
  “不……”他像是挤出的这个字,嗓声嘶哑,但却不动,也不敢碰我。 
  故意圈住他的昂长快迅滑动两下,我抽出手,朝他眨眨眼:“好。” 
  他满脸通红,眼睛更是红得欲滴血一样,狂烈又凶狠地瞪了我一眼,退后一步,又要冲冷水。 
  我连忙喝住:“我饿了,快点帮我洗澡……” 
  一听这话他停住脚步,然后脚狠狠地踹了旁边的一个桶子,发出剧大的响声,然后把水的方向打了个转,调到温热,低着头走向我。 
  站到洒水器下,他拿着洒水器绕过石膏处把我身上打湿,被温热的水一碰,我感动的喟叹一声:“啊……” 
  后面的男人动作又僵了,感觉那身体又离我远了一点。 
  我回过头,笑得无害:“打香皂。” 
  他阴沉地看着我,而后转过身去拿来香皂,但接下来就不受我挑畔了,无论我是故意蹭他身上还是把舌头在他肩头打个转,他都不为所动,好像前一刻他的疯狂在身上全都消失不见了。 
  妈的,这个男人的自制力强得我再一次无语,有谁看见自己喜欢的人这么挑拔还耐得住?丫的,又不是性无能……明明那里挺起来比哪个男人都不逊色。 
  我对着头顶的红色砖头翻白眼,感觉水转到身上,那只打香皂的手也往下移动,我一弯头,只见他蹲在那认真地把香皂涂在我的大腿处,我胯那里微微昂起的性器他像当看见了也没那么回事似的,绕过那有条不紊地继续往下…… 
  “呼……”我呼出一口气,算了,今天就打住吧,昨晚酒喝得太多身体伤了然后又是坐飞机的,身体早就没了力气,他也看出来了吧? 
  我笑,拔弄了下他湿润的头发,蹲着的他不再是当初那个穷小子,可在我面前弯膝却显得这般自然,如何能否认得了……他对我无心? 
  包着的脚趾塑料袋有点松了,他沉默着一腿跪下把我的脚放在他的腿上免得沾着湿地,然后再继续洗其它的地方。 
  我靠在墙壁上,就着昏暗地浴室灯光看着他凝神的侧面,说:“我以前很爱那男人。” 
  他在拿着洒水器冲水,动作没有丝毫停缓,置若罔闻。 
  “很爱很爱。”我补充,“但都已经过去了,‘嗖’的一下,就全都过去了,可我还有未来,是不是?”我问他。 
  他低着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白驹过隙,时间早已一去不复返。 
   
第二十四章 
  睡得太过安稳,每天日过三竿才起,厨房有微热的食物,药摆在刚弄回来的新餐桌上最醒目的位置,然后,就算我翻箱倒柜,一滴酒也找不到。 
  这男人,毒啊,我望着满冰箱的牛奶果汁感叹,杀人于无形中,连吱个声都没有。 
  聂闻涛每天早出晚归,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意大利沙发坐着倚着舒服,可塞不下大个男人,于是,房中间支起了一张大吊床,那就是他晚上的地盘。 
  洗完澡那晚又是高烧,我也没力气再跟那傻小子玩捉迷藏的游戏,任他对床退避三舍,但每晚他回来时都会赤着脚进来,鞋子就脱在门口,洗完澡会出去抽根烟,然后会在我床前呆几分钟再回到属于他的大吊床休息。 
  我都是在半睡半醒中,懒洋洋的不想动,知道屋子里存在着一个人,感觉安心,所有的坚持和坚强褪下半个口子,虚弱铺天盖地袭来,放出梦魇,竟睡得踏实无比。 
  那个怪老头庸医再度造访,开了一大堆中药,要是上班,胖子就熬好药交给他的漂亮苗条的女友小缓每天送来,那女孩第一次见我那小嘴硬是给张成椭圆形,然后趁我转身或没注意时就一个劲地盯着我看,跟看侏罗纪恐龙似的。 
  手骨折得不是很利害,跟那怪医生磨来磨去硬是还要我挂一个月,我不耐烦,照我想法一个星期我就要把手上这东西给丢了,那老头不肯,晚上聂闻涛提早回来,眼瞪了我几眼,然后出去抽了几根烟回来,拿着餐桌上我剩下的鱼骨头啃,又是闷不吭声。 
  我又怒又好笑,抓起杯子往他身上扔:“想说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一手抓着鱼骨头,一手看都不看把杯子接住放在桌上,继续啃骨头。 
  “闷死你小样的。”我笑骂,继续瞧我的商业杂志。 
  第二天我赶着早起来,小胖跟他那女朋友不论谁都要中午才来,我打着哈欠,勉强地系了运动裤,身上也罩了件大T恤,戴上墨镜帽子,嗯,瞅着镜子里那嘻哈酷酷的男人,我满意地朝自己微笑点头,抓起钱包,揣上,准备拿钱砸上哪个有脑子的医生把这碍眼的东西给老子拆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找了间医院,随便扯了个谎,石膏拆掉,我晃着我虚弱的手,感觉它不是我自己的……我想半天都不敢碰它以此证明它确实是我的,我跟看怪物一样看了它半晌,最后耸耸肩,拦上出租车,往那个传说中的工地行进。 
  我一下车,就满世界找那熟悉的男人,工地灰尘满天,一堆工人看着我也跟瞅恐龙一样,还好我对这早已免疫,扯了个小个子工人,问:“聂闻涛在哪?” 
  “你找聂哥?有什么事?”小个子工人有点奇怪地问我。 
  “请问他在哪?我找他有点事。”我微笑客气地说,丫的,你不说算我老子这些年白跟牛鬼蛇神打交道了。 
  果然那小工人蠕蠕地道:“在D区施工地,就那边……”手指着不远处的正在施工的工地。。 
  说了“谢谢”往那边走,我就是想看看,这家伙起早贪黑的弄什么玩艺,每天都拚命三郎似的。 
  一进那个插着牌子的D区,我就看见那男人在地上看着上方的升降机,戴顶施工帽半张脸都看不清,难为我在人群中一眼就把他揪出来了。 
  工地一片喧哗,又脏,旁边走过的小哥们儿喊着:“找谁呢?” 
  一阵灰满天满地飞起,我眼睁睁地看着干净的自己在顷刻灰头土脸,绝望地指了指正跟几个人拿着施工图看的聂闻涛。 
  我总算明白聂闻涛一回来为什么头发是湿的,估计是匆匆冲了澡才回来的,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再冲一遍,把自己彻底弄干净。 
  那小哥们走过去,说了句话,聂闻涛脸一转,三秒后,就朝我狂奔过来,吓得我下意识就想聚集力道打算他过来干架马上回击……他以前就是这样,见我放学就从树林里冲出来,拳头一冲就要打过来…… 
  我悲哀地发现我只有一手能用力道,幸好聂闻涛这次不是来攻击我的,他只是冲过来在我面前一个刹步,尔后深呼吸一口,说:“石膏呢?” 
  我得意地翘起嘴角笑,“拆了,我早说了没事……” 
  “妈的……”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张口一句粗话,拉过我那只没受伤的手,走几步又停了脚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里停着一辆车,把我塞上去,系安全带,开车,整个过程用不到十秒钟。 
  车子一开动,就是狂飙,不到二分钟就见一个骨科医院立在眼前,车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停住,聂闻涛铁青着脸下车,把我给扯下来,重重地关上门,惹得旁边路上纷纷侧目。 
  “靠,老子找你来是给你惊喜的,这下喜没见着,惊全留给老子了……”被拉着进了医院,我不得不为自己此行下了总结评语。 
   
第二十五章 
  老子又光荣地打着石膏打道回府了。 
  聂闻涛脸一横把我扔回去就又开车离开了,小胖随之赶来,对着我苦笑,提着几袋子菜叹着气往厨房走,屁都不放一个,过会可能熬不住了,拿着布巾边擦着手边过来说:“王哥,您……悠着点吧,怎么着这手也是你自己的。” 
  吴起然找我,电话打到聂闻涛那,这小子一回来就把他电话扔给我:“有人找你。” 
  我拿过扔在旁边的手机,一看显示,嗯,很熟悉的号码,按键拔过,那边就笑:“哟,王子啊,据说那只青娃把你给接回去了?” 
  我一听怒了,这家伙又损我来着:“靠,干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可王子殿下,你家青娃劫持了我家公司的民用飞机去北京这事,怎么着也得给个交待吧?” 
  我看了走近浴室那人一眼,回过头摸着脸:“至于么,你家老大肯定又剥削了他什么才肯借的,我说,你什么意思啊?”丫的,这家伙肯定有目的才通知我这事,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用知道的事情来向我这讨什么来着了。 
  “小爷我钱输光了。”吴起然理直气壮地说。 
  我笑:“找你哥要去。”妈的,吴家的钱都快堆银行发霉了,居然到我面前闹这出,不知道老子穷得要靠人养了。 
  吴起然在那边阴笑:“行,以后别想从老子嘴里吐出一个字。”说话电话一挂,手法狠绝,话落机断。 
  我苦笑不得,无奈形势难下,现在聂闻涛跟吴家老大走得近,真要知道点那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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