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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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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脑开了,视频通了,老太太膝盖盖着毯子虚弱地坐在轮椅上,头发还是梳得一丝不苟,老太太说:“我下半身瘫痪了,佛家说因果循环,恶有恶报,我想就这是老天给我的报复了。” 
  我揉着嘴角,轻笑了一下,这可好,我那针致命的病毒没撂倒这铁娘子,反倒这天灾人祸的给了她致命的一击,这打的可是……示弱牌? 
  我收了笑容,欠了欠身,“sorry……”就算真对这老太太没好感,但我也不愿失了礼数,我一向对她客客气气,就算她把脸撕破了我也没对她恶言相向过,这时候,更没必要。 
  “小天还不知道。”她淡淡地说:“我没告诉他,他没说过恨我,但我知道他恨我曾经那样对待过你,现在他跟我就像陌路人。” 
  “他是我的全部,”老太太捏紧了毯子,昂了昂头,像个高傲又痛苦的女王一样又把头低下来说:“可无论如何,他说他都不能放弃你。” 
  老太太最后眼睛含着泪说:“如果你爱他,就别折磨他,他已经受得够多了,他再不是以往我的儿子,如果可以就把他还回来,要我怎么样都可以。”这时老太太那边匆匆地把视频关了。 
  那个高傲的老太太,终于,示弱了,为她的儿子。 
  真是伟大的母爱,为了儿子可以无止境地要我死,为了儿子也可以向我低头,说到底,如果不是她错了,或者我们李越天错了,或许,可以说,是命运错了。 
  命运,让我们相爱,让我们相害,也让我们相痛,更让我们相忘。 
  可是不管如何相爱相害相痛,给了那么多,最终还是没有给能好好在一起的理由,因为,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我和李越天成功地把我们的命运搞砸了,我们的爱,已经被磨光了。 
  彻底完了,你明不明白,李越天? 
  那么痛的过往,你叫谁承受得住? 
  谁又受得了。 
  谁又受得了?可是,我受过来了,受过来了你要我重蹈还有你存在的生命?你知道我做不到的。 
  忘了,报复了,重拾了生念,还要再爱,生命不是那么荒废的,你应该明白,我一向只会勇往直前地往前走,寻找我想要的。 
  很抱歉,我要丢下你了,我曾经的挚爱。 
  爱恨怨痴,全部收回。 
   
第五十五章 
  晚上男人回来了,走到门边不动,看着我阴沉地说:“我要出去。” 
  “去哪?”我慢悠悠地答话,把报纸扯下折成纸飞机在空中甩飞出去,这张今天的报纸上说,明天,海华酒店有场齐晓松的记者招待会,而我在他经纪人的行事历上也确实看到有这么一行程。 
  男人又闷不吭声,瞪了我两眼,就毫不示弱的看着我。 
  “去哪?”我挑高了眉重问了次。 
  他转身,像是不理人了似的往外走,走到门外又停住,转过身恨恨地挫败地看着我:“我不能看着他不动手。”明显地气急败坏了。 
  “你要干什么?”我问他:“杀了他?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他转眼看着地板,说:“不用你干。” 
  “靠,”我笑骂:“你哪次斗过他了啊?”我毫不在意地捅他的底,他确实不弱,也挺强,L市更是他的地盘,他更无所顾忌,问题是,李越天丧心病狂一枪子崩了他我到哪找人去? 
  “这次我可以。”聂闻涛抬起眼,沉着的说,然后眼睛带着点探试地问:“如果我可以,让我去?” 
  “我会活着回来的。”他补充,定定在站在那里,等着我说话。 
  我哑笑,这男人,看来,他不说话是因为他一直都了解我,他知道我每句话的意思,知道我每个眼神动作所代表的涵义,他……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不说,从来都不说。 
  “你过来。”我招手唤他。 
  他还是定站在那里,不动如山。 
  “过不过来?”我眯眼。 
  好了,这次过来了,我扯他坐下,躺他身上,清清喉咙,“说说,你明白李越天多少?” 
  头上男人无语,粗糙的大掌一环手就拢住了我的腰,闷闷的不开口。 
  “多少?”我用手肘撞了撞他。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聂闻涛沈声地说。 
  “他要是死了,得多少人找你麻烦啊。”我感叹地说:“那时候,我要过安静日子那可就太难了。” 
  聂闻涛身体僵了僵,“我不会拖累你。” 
  我听了冷笑,哼了两声,这男人,真他妈的有情操,刚我还以为他知道老子的心意,眼下,又倔起来了。 
  聂闻涛像是知道说错了话,深吸了口气,依然倔强:“我会办妥的。” 
  “你就那么想杀了他吗?”我扔了颗草莓放到嘴里嚼着,淡淡地问。 
  男人不说话,只是他的鼻息胸膛的起伏充分说明了他的意思。 
  我叹息:“我不在意他了,过去就过去了,那些……受过的……我差不多快忘记了。” 
  “他不死,你的差不多就只是差不多。”聂闻涛冷然地说。 
  我抬头看他,却只见他撇过脸死死地盯着某一个地方,阴沉难测。 
  “哦,”我点点头,继续吃着饱满的草莓,那鲜红的汁流过我的手,滑到了手肘处,随便在那男人身上擦了擦,不甚在意地说:“是,他会继续缠着我,他要是放弃他就是不是李越天了。” 
  “所以,为了我,你是一定要杀了他的了。”最后,我总结性地下了评语,尽管口里含满了草霉,话说得含糊不清。 
   
第五十六章 
  天明了,天阴沉。 
  黑得不像白天,就像透着阴暗的黑夜,诡异里藏着血腥。 
  聂闻涛一早接了电话起来要去工地,在走之前去了厨房弄了牛奶,跑到床边把杯子凑我嘴边,看我喝下,嘴角在我额上轻轻地碰了一下,人才走了。 
  人才没走多久,电话响了。 
  我看着电话响了好几十遍,征征地发傻,最终叹了口气,还是过去接了。 
  李越天在那边说:“跟我吃个早餐吧。”他在那边低声地说道,语气柔长百牵。 
  我摸着那身上还沾有聂闻涛体温的床单,放在嘴边亲吻,问他:“越天,要如何,你才能放过我?” 
  李越天语气带着笑声:“小唯,别这样说,你何尝要放过我?”说完之后,他那边一片静默。 
  我笑,觉得心酸,我示弱:“越天,让我幸福。” 
  李越天在那边回答:“小唯,让我幸福。” 
  我仰着头对着外边的黑沈天空笑,不让眼泪流下来:“真的只能这样么?” 
  “小唯,跟我吃顿饭你就这么为难吗?”李越天在那边叹息:“我只想知道,你的身体好了点没有。” 
  “好。”我静静地回答他,挂了电话,才发现,眼泪在眼角流下,我抱着被子,趴在地上静静地流了一会泪,恍惚地觉得,过去,真的只是爱一场,然后,就真的过去了。 
  那个我曾最爱的人,最终,还是没有学会怎么爱我。 
  对着镜子我练习着漠不在乎的笑容,我告诉自己:王双唯,这次解决了,你就要有全新的生命,你有全新的爱人,你有全新的幸福,你有全新的信念。 
  过去,真的不是你所能逞能的所说的一了百了,而是,真正的,一了百了。 
  我暗暗告诉自己,不能搞砸了。 
  这次搞砸了,万劫不复。 
  我还是穿着T恤牛仔裤,来到海华酒店。 
  李越天站要台阶上等着我,远远看去,他苍白的俊美的脸,黑中带着灰白的头发,一身黑衣,阴暗的天空里,他的样子,就像绝望又带着坚定的石像,一动不动。 
  车停下,他嘴角扬起笑,帮我开了车门,看着我走下,他说:“像隔了好久,我以为我能帮你开一辈子的车门,一辈子都能爱你。” 
  我笑,晃过他要牵我的手,一切都过去了,我不能装作真的漠不在乎。 
  他坐在我对面,慢慢地倒上果汁,他曾爱我,也许现在也爱我,他乐意为我做任何事,包括在餐桌上为我表示他的诚恳。 
  他跟聂闻涛最大的不同,就是乐意表达他对我的爱恋,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他想,他会让全世界知他所衷爱的人就是我,而聂闻涛,他只会知道什么对我最好,什么对我最坏,然后,按着他所能决定的人所有我要的最好而做出决定,在公众场合,他认为,我需要的只是舒适,而不是别人的若有所示的目光。 
  他们的爱,都不一样,我爱谁,谁又是真正能给我所有,谁又弄得明白? 
  我……又能如何? 
  那该死的爱……真的……就像绝望中那题给希望的选择题,不知该到底……该死的选择谁? 
  可是……在坚定之下,迷惘……又有谁懂得?我要的幸福……到底在何处?我已孤寂太久,幸福,到底在何处…… 
   
第五十七章 
  餐厅只有他跟我,他坐在对面,微笑,优雅地从侍者手里拿过餐点放我面前,不忘把包住刀叉的餐巾打开。 
  我微笑:“谢谢。” 
  喝了口水,不经心地看向外头,落地窗里,三三两两的人在行走,我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一个人慢慢走过来推开门走进来,来到餐桌面前,我看着他,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竟然今天也跟我穿得一模一样的齐晓松,白色T恤淡白色牛仔裤的男人脸上挂着跟我一样的微笑,真让我……看得有点起鸡皮疙瘩。 
  “王先生。”他今个儿不叫我章先生了。 
  我笑着回答:“齐先生?今天不是有记者招待会……”时间不早了,快十点了,他应该要为招待会做准备了。 
  李越天早已放下刀叉,倚坐着,淡淡地看着我,没有言语。 
  “坐。”李越天颔了下首。 
  齐晓松沉默地坐下,坐下还不忘对我笑笑。 
  丫的,老子……被骇住了,什么鸟心思都没有,真他妈的邪门,这人竟学我笑?靠…… 
  我忍住胃里那股被侵扰了的恶心感,嘴角抽搐了几下,才挂起正常的笑容:“越天,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李越天缓缓地把果汁倒到另一个杯子里,递到齐晓松面前,然后很平静地告诉我:“演一场戏。” 
  我挑眉看他。 
  “你跟我走,接下来就不用这么麻烦,如果你不要,你还是跟我走,只不过麻烦点。”李越天淡淡地说。 
  我支着下巴笑得乐不可支:“好,告诉我,我不要,你怎么演?” 
  “你想知道?”李越天挑眉问我。 
  我诚实地点头,我确实想知道,他妈的太想了,这个男人,总是忘不了给人出乎意料的感觉,我以为他是奔着军火来的,搞半天竟然这一切都为算计我来的。 
  看着我,李越天的眼睛沈了沈,说:“我以为你应该很明了了。” 
  我指了指旁边的齐晓松,笑了两声:“你想用他代替我?” 
  我看向齐晓松,微笑:“你竟然也愿意?” 
  齐晓松坐在椅子上欠了欠身:“微尽薄力。”他看了眼李越天,眼波流转中有着叹息,然后垂下眼敛不语。 
  我拍桌大笑:“天,越天,真不能小看你,才多久,又有一个男人被你收服了……” 
  李越天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黑水晶的眼睛一眨都不眨,紧紧地盯着我。 
  我问齐晓松:“你甘心?” 
  齐晓松竟也淡淡回答我:“没有所谓。”说完他就闭嘴了。 
  我抚额叹息,真是糟蹋了……李越天曾愤斥我别把无辜的人扯进来,这下,有用了他也不管多无辜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好,你带走我,然后就是禁锢我一辈子?”我笑问着那个男人,真是陌生,我竟然觉得他像个陌生人,像我从来没有爱过他,像他……从来未曾爱过我一样。 
  就算,他现在表现得……像正为我疯狂一样。 
   
第五十八章 
  “如果,你能回到我身边。”李越天淡淡地说。 
  我想起身,刚一站起,就无力地倒在椅子上,发现全身无力,身体软得不像我自己的一样。 
  闭了闭眼,吸了口气,我抬眼问他:“你下药。” 
  李越天淡笑:“是。” 
  “就算我不跟你走,你还是要如此?”我眯着眼睛再次问他。 
  “是。”他很坦然地回视着我。 
  我被人抬走,齐晓松坐到我对面的位置。 
  软软的靠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伸不直,我看着大大的墙壁式电视屏里,齐晓松挂着我熟悉的笑容,跟李越天不愠不火地用着餐,两人用的餐具,看不到曾有三人的痕迹。 
  餐厅门被打开,竟是聂闻涛带着几个人,手里持着枪,对准李越天的头一步一步地走进来。 
  我闭眼,聂闻涛啊聂闻涛,不管怎样,你都要中他圈套,你的软肋被他紧紧握着。 
  为了我,你真是什么都肯做了。 
  一睁眼,齐晓松在聂闻涛走进餐桌七步远时突然倒下,嘴角还挂着我那熟悉的笑容,嘴角上翘,带着淡淡嘲讽。 
  玻璃穿了洞,齐晓松的脑子也穿了个洞,李越天刹那崩了起来,吼:“对楼,赶紧去查……”面孔惊心得像是世界末日。 
  “快去……”李越天边跑着边迅速地冲了出去,冲到半途又回来站在齐晓松不远处,他征征地看着他,摇头,捧着脑袋说:“不,小唯……” 
  而聂闻涛傻傻地站定了几秒,然后要跑过来,被突然冲进来的李越天手下拦住,几秒不到,场面混乱得跟我“葬礼”那天有得拼…… 
  我苦笑,聂闻涛的眼睛撑得前所未有的大,在三个人的挟持中张着嘴发不出声,看着那个连笑容都跟我一样的齐晓松。 
  “啊……”惊吼声在大厅里响起,像是颓死的狼在最后的嗷叫,聂闻涛的声音充斥偌大的餐厅里有回声,那挂在墙壁上的电视仿佛也在震动。 
  我看着那个傻男人,笑着流眼泪,死了,什么都没了,李越天,你从来都没想放过聂闻涛是吗? 
  那个男人缓缓地跪了下来,惊恐地看着脑腔里流出的血,爬到那个人身边,想碰却又收回手,看着那个人,他摇着头说:“不……不是……”他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人的嘴角,蜷缩着身子蹲血堆里:“不,不是……” 
  不能承认死亡,他不想承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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