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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人磨作者:朱小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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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也许是项鹰提到荣家,让他想到对自己不苟言笑的父亲,和不曾关爱自己的母亲。他变成这样,不是他的错,是注定的!荣谨行嘶吼著:“那你捡我回来做什麽?”
  “废物利用。”
  “我看是当宠物养吧。”荣谨行嘲讽地笑笑,“在你眼里,我连小白都不如。”
  “当然,小白是条狗,他的存在是让我开心,你是人,你的存在是什麽?你的价值又在哪里?”项鹰甩手,话说到这个份上足够了,他起身想要离开这里,这个二世祖有没有的救,还得看他自己,回头时对上荣谨行嘴边的惨笑,项鹰突然觉得他很可怜,明明是个可恶的连自己亲哥哥都下得了手的人,怎麽会让他生出这种错觉?
  “看我做什麽?你不就是想要我出丑,想要上我吗?”荣谨行一个挺身,跪在床上说,“你来啊,反正你是金主,没有你我什麽都没有。”
  项鹰叹了声气,面前的人有些幼稚,说著孩子气的气话,竟让他觉得他没那麽讨厌人了:“荣家的光环让你过得太顺遂了,你迷失了自己。”
  “我听不懂你的话。”
  “总有一天会明白的。”项鹰将手放进裤子口袋里,那里有他的钱包,钱包里有一张他珍藏的相片,隔著钱包,指腹触摸著相片,项鹰看了眼床上的人,走出房间。
  
  对於说出一串莫名其妙的话後便离开的人,荣谨行根本没上心,拿起手边的枕头狠狠的朝项鹰消失的方向砸去,他不想回项鹰那里,他讨厌看到他,什麽过得太顺遂,什麽像垃圾一样,我有那麽差吗?
  荣谨行抱起另外一个枕头,气得腮帮鼓得好似一只大青蛙,在思考著自己的优点的同时,不知不觉的睡著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楼用项鹰的副卡,付了房钱,荣谨行招了辆出租车。没有朋友,没有工作,没有家,一个三无人员,再不开心,也只能回项鹰那里。
  昨天思考了半天,荣谨行才发现自己做人彻头彻底的失败,坐上出租车,他安慰自己,好歹还有小白。
  司机把车停在酒店门口,看著计价器说:“一共三十二块。”
  荣谨行一套口袋,完蛋……他没钱,是四无人员。
  “师傅,刷卡行吗?”
  “可以。”
  荣谨行把信用卡副卡递过去,司机一脸黑线的回头:“先生,您逗我玩儿呢?我们只能刷交通卡。”
  “我只有信用卡。”
  信用卡连提现都不可以,荣谨行现在才发觉项鹰用心险恶。为了避免被司机用乘坐霸王车为由,直接送去警局,他硬著头皮给项鹰打了通电话,让他下楼给自己送车费。
  项鹰没有多说一句话,片刻後,他的秘书送来了车费。
  “项鹰呢?”下车後,荣谨行问秘书。
  “项总在开会。”
  “哦,我回顶楼了。”荣谨行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挺无趣的。
  小白一夜没见荣谨行,围著他转了好几圈,才去玩自己的绳球。
  荣谨行坐在地上,看它得不亦乐乎,不过是一个球,玩得那麽认真,搞笑的动作让自己跟著也笑了。
  “小白是条狗,他的存在是让我开心。”项鹰的话回响在耳边,“你是人,你的存在是什麽?你的价值又在哪里?”
  荣谨行从小白嘴边抢走绳球丢到远处,小白立刻扑过去咬。
  荣谨行自然自语起来:“我的存在,当然是逗小白。”理所当然的语气,不知悔改。
  陪小白闹腾了一会儿,手机响了,荣谨行并不意外这通电话是项鹰打来了,因为现在这个时机,除了项鹰,他真想不到,还会有谁找他。
  “下楼,我在一楼厨房等你。”
  “厨房?去哪里做什麽?”
  “下来就知道了。”
  嘟嘟的占线声取代项鹰的声音,荣谨行纳闷地看著手机,下楼一探究竟。
  
  早上九点五十三分,距离早餐服务结束已有二十三分锺,距离午餐开始,还有好几个小时。
  厨房里人不多,厨师们大多在休息室里休息,厨房显得很空。
  项鹰领著荣谨行往里走,直到来到水池前,他才停下。
  “这是要做什麽?”
  “洗碗。”
  荣谨行指著自己的鼻子问:“我洗?”
  “你以为呢?”
  “凭什麽?”
  项鹰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出租车票:“早上的三十二块钱,你需要用劳动换回来。”
  “我可以用信用卡还你。”
  项鹰笑说:“信用卡提现属於违法行为,况且,那张信用卡,是我的。”
  “有这麽包养人的吗?”
  “你包养过人吗?”
  荣谨行摇头。
  “包养人有什麽硬性规定吗?”
  荣谨行再次摇头。
  “既然没有,我想怎麽样,就怎麽样。”项鹰推开袖口,看著表说,“厨师十点半前会过来准备,如果到时候你没洗好碗,後果自负。”
  霸道到无理取闹的要求,荣谨行却没有说一个“不”字的资格,他负气满满,卷起袖口伸进水里。
  项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洗干净了,一会儿阿姨会来检查,不合格要重新洗。”
  “知道了,你快滚。”荣谨行皱眉,一肚子气,只能靠使劲洗碗来发泄。
  项鹰挑了挑眉毛,没有责备荣谨行言语上的冒犯,心情不错地从厨房里走出来。他找到对付荣谨行的方法了,计划第二步,搞定。



恶人自有恶人磨15

  好不容易把那一大推的碗洗完,荣谨行用过午餐没多久,又被项鹰指派下去继续洗。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还没说出口,被项鹰一句话给堵回来了。
  “你一共摔了多少碗,多少钱,知道吗?”
  是啊,那麽多钱,荣谨行现在就是个穷光蛋,就像在公园里喝第一口自来水时的感受,他已经认命。虽然项鹰的行为,让荣谨行觉得他是在故意整自己,不过好歹项鹰给了自己遮风挡雨的地方,听他的话,做些活,也不算太过分。
  本著这一想法,荣谨行努力在水池前奋斗。在不知道洗了第几百个盘子後,荣谨行忍不住暗骂,酒店的生意为什麽要这麽好!
  拖著疲倦的身体回到顶楼,连冲澡的力气都没有,他顾不得身上的汗臭味,脱光了衣服,连条内裤都不剩,跳上床休息。
  时间还早,项鹰不会回来,他暂时不用睡地。
  柔软的床,一躺上去,整个人都往下陷,将荣谨行包裹起来,荣谨行舒服的侧身,闻著枕头上项鹰的味道,渐渐睡去。
  项鹰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回来的,荣谨行看到他手上抱著一只小猫,那个头跟项鹰的手差不多大。
  荣谨行想问他从哪里弄来的猫,张开嘴,竟然发不出声音。
  项鹰从进门就一直看著猫,没有看荣谨行一眼。他从床头柜里取出指甲钳,减去小猫的锋利的指甲,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後将小猫放在床上。
  小猫获得自由,迈著优雅的步伐靠近荣谨行,项鹰顺著小猫的步伐,也看著荣谨行。荣谨行正在纳闷他们要做什麽时,那只猫突然迎面朝荣谨行扑过来,陷进他的身体里。
  荣谨行吓得大叫,上半身笔直的弹起来,坐在床上喘粗气。
  原来是梦,荣谨行抹去额头上的汗水,房间光线很暗,他不太适应,手摸索著灯的开关,不小心碰到一处高热的身体。
  荣谨行赶忙收回手,却被人反手抓住。
  “别动。”说话的人是项鹰,荣谨行松了口气,刚才的梦有些惊悚,他仍陷在恐惧中,没听说项鹰的声音与以往不同。
  现在是几点,荣谨行不知道,肚子有些饥饿,项鹰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他挣脱不开,又尝试了几下,才好不容易抽出来。
  甩了甩被握痛的手掌,荣谨行从另一边下床,他对项鹰竟然没把自己赶下床而感到好奇,拧开床头暗黄色的灯,看到项鹰不正常的脸色,空气中也泛著浓浓的酒意,原来,他喝醉了。
  难怪,他八成没看到床上的自己,荣谨行缓过劲,捡起地上的脏衣服丢进卫生间,补了个澡。
  小白在自己的窝里睡得很香,荣谨行看了眼床,不敢爬上去,哀叹了一声自己还不如梦中小猫的待遇,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了整枕头,继续睡在他该睡的地方。
  谁知道刚躺下没多久,荣谨行就被项鹰拽上床了。
  项鹰压在荣谨行身上,暗淡的灯光下看得不真切,项鹰墨色的眼睛很亮,荣谨行不是第一次被这双眼睛吸引,以往过多是害怕,今天因为渡上少许醉意,很能魅惑人心,让他著迷。
  “好累,睡觉。”项鹰闭上眼,趴在荣谨行肩膀上。
  平稳的呼声很快在耳边响起,热热的,毛绒绒的呼吸,像是一根羽毛在挠自己的脚心,不轻不重,很痒,很酥麻。
  在这样的情况下,荣谨行做了一件後悔的事,他抓住项鹰的肩膀,把他晃醒。
  项鹰不悦地蹙眉:“老实点儿。”
  荣谨行也想老实,可自从被父亲赶出门至今,他一直都活得稀里糊涂的,最重要的是,他不懂项鹰到底想要干什麽。他看不懂这个男人,如果是说故意整自己,可照事情的发展趋势看不像,比起双方处於敌人的关系,荣谨行更觉得项鹰像是他的家长。
  对!家长!
  这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字眼,荣谨行有父母,却无人管教他。
  打死荣谨行都不会承认,他是从教育小白中得出这个结论的。项鹰口头上说是包养自己,却又问他自己的价值何在,荣谨行是二世祖,但不代表是他猪脑子,冥冥之中,他觉得项鹰这麽做一定有他的目的,这目的非常类似於当初他告诉自己,如何对待小白。
  “为什麽要让我去洗碗?”荣谨行听不到满意的答案,依旧摇晃著项鹰。
  项鹰又累又困,酒精让他极不舒服,他闭著眼说:“我不想你成为什麽都不会的废人。”
  这话分明就是说,荣谨行现在就是个废人,若是放在以前,荣谨行一定气到爆,可自从经历了离家事件後,此时,他竟因为听到这句话而无法控制的咧开嘴角。
  “喂,项鹰!”荣谨行喋喋不休,“你是不是喜欢我。”
  像苍蝇一样烦人,真讨厌,项鹰用手捂住荣谨行的嘴巴,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恶人自有恶人磨16

  即使喝了很多酒,头痛欲裂,但长年来的生物锺让项鹰在时针指向数字七的时候准时睁开双眼。
  另一道不属於自己的呼吸声从身边传来,这几天项鹰已经习惯在醒来时,听到这平稳的声音。只是今天有些特殊,呼吸声不是自下方传来,而是就在自己耳边──水平线上。
  项鹰微微侧过脸,荣谨行安详地闭著眼,他安静的时候看上去特别乖,跟项鹰接触过的他,大相径庭。
  长长的睫毛跟随呼吸,微微颤抖,嘴唇微启,均匀地吐著呼吸。
  项鹰喜欢男人,第一次跟荣谨行在误会下做过一回,这幅身体是他喜欢的类型,荣谨行使坏时,狡黠的目光让他心情愉悦,只可惜这人欠缺管教,要不然,倒是个适合长期发展下去的对象。
  曾经也有一个人,让他不有余力地去宠爱,血缘麻痹了他的双眼,每一回对自己说,下一次,下一次绝对不再放纵他,一定要把他给拗正,走上正路。一次次的不忍心终於导致无法挽回的悲剧,项鹰用力地捏了捏鼻梁,像是在提醒自己什麽。
  放下手,双目清明,项鹰的力道恰到好处,踢在荣谨行的屁股上,不至於把他踢下床,刚好把人踢醒。
  “嗯?”荣谨行惺忪的睡眼左顾右盼,“怎麽了?”
  “起床,去厨房。”项鹰又推了他後背一起,下床往卫生间走去。
  厨房……堆积成山的盘子碗碟立刻浮现在眼前,荣谨行瞬间清醒,坐在床上,发泄的乱拍。
  项鹰从卫生间探出头说:“看样子你喜欢整理床铺,要不我调你去客房部?”
  “项鹰!”荣谨行郑重其事的叫住他,“我是你的情夫,不是你手下的小工。”
  “我喜欢看我的情夫做我的小工。”项鹰对他笑了笑,缩回脑袋,对著镜子刷牙。
  荣谨行在外面嗷嗷乱叫,不停咒骂项鹰,说他是万恶的资本家。
  收拾清爽的项鹰从衣柜里取出衣服扔在床上,他脱去昨晚忘记脱下的,皱的不成形的衬衣说:“别怪我没提醒你,迟到是要扣工钱的。”
  “我不花钱了!”荣谨行赌气说。
  脏衬衣的扣子全部被打开,项鹰不在乎的当著荣谨行的面脱去,再套上干净的说:“那把副卡还给我。”
  男人大多有晨勃的习惯,荣谨行是其中一员,许久没有发泄情欲的他,大清早就看到一具活色生香的美妙身体出现在眼前,这具身体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晨勃使内裤被撑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项鹰从下往上扣衬衣的扣子,刚摸到最下面的扣子,就被荣谨行扑倒,後背撞在衣柜上。
  荣谨行故意学了声狮子叫,色迷迷地攀上项鹰的脖子说:“我比较喜欢用另一只方式赚钱。”
  “好啊。”项鹰的手移到荣谨行的屁股上,捏了两下,荣谨行很识相的抬起腿,一条腿挂在项鹰腰上,另一条腿刚抬起来,两人就一起向对面的床倒下,荣谨行激动又期待的睁大了双眼。
  柔软有弹性的床减轻的冲力,但项鹰的重量,让荣谨行闷哼了一声。他满不在乎的用双脚环住项鹰的腰:“来做吧,来做吧。”管他在上还是在下,荣谨行现在就想快活。
  项鹰被他的模样逗笑,记忆里有个人也喜欢这样,不过是揽著他的肩膀说:“那件衣服真好看,你买给我吧,买给我吧。”
  每次听到这种半撒娇的话,项鹰总忍著想要妥协,於是他抱住荣谨行翻身。荣谨行眨了眨眼睛,项鹰想想不行,欠身起来,荣谨行下意识的把人抓回来,不让他走,项鹰没办法,手机也发出催促的响声。
  “不许接!”荣谨行威胁道,“你不接,我就去厨房洗一天碗。”
  宿醉带来的应该是令人烦躁的头痛,荣谨行闹了这麽一出,项鹰的心情却意外的好,他亲了荣谨行额头一下,跟昨晚荣谨行的梦重叠了,连位置都是一样的。
  项鹰趁荣谨行发傻的时机起来,在荣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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