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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夫诱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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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平一沉默不语地回视他,下意识摸了下放在怀里的小东西,宽松的心顿时再一紧。

  罢了,既然自己的心意得不到回报,那他就好人做到底,成全他们吧。

  心痛地做出了这决定後,他将手探进怀里,拿出一块断成两半的翠绿玉佩及一张印有图样的纸张。

  「这东西,是若白特地为你准备的。」

  任如夏闻言一怔,垂眸看了看,半刻後伸手接过,低头仔细地看了看,不难看出这断成一半的玉佩上面写著个夏字,摊开纸张一看,纸张上印著个圆形图,图中有个庆轩二字,且为求特别,这图还分成了两色。

  「这是……」

  「这是若白要给你的东西,你们两起争执的那天,正巧是你的诞辰日,为了感谢你替他做的事,他特地问我你的诞辰日在几时,想把这两样东西在那天拿给你。」只是没想到,突然冒出个麻烦事,才搞成现在这般。

  看著手上的玉佩,任如夏心蓦地一震,抬头愕然地看著他。「这……他完全没告诉我这件事……」

  「想给你惊喜,又怎能提早告诉你?为了不让你发觉,他甚至还想藉由小安来交给你。」

  低头再看了看手上的两样东西,再抬起头时,俊颜上已满是懊悔。「这……」

  「他们父子两就住在京城最西边,但我想你现在还是别去找他们,有什麽事,等明早清晨後再去谈。」

  ※※※

  那一夜,任如夏拿到了他想要的一切,迎月楼的人怕惹上麻烦,不约而同地当作没看见这件事发生,有心阻挠的涂荣丹则一度想把官员给请来,好让制止任如夏的胁迫,但在行动时,却又担心不成事的丁逸会将他出主意的事给说出,最後很有可能演变成他让官府的人给抓走,遂不得不打消这念头。

  拿著赌上性命威胁的事最终就像从未发生,也在他的命令下,丁逸隔天便收拾著所有家当,带著邓水馨离开现在居住的苏府。

  这看来棘手且难以解决的事,竟如此轻易地解决,不只旁人难以想像,就连任如夏自己也没能想到。

  帮苏若白抢回所有的一切,是他一直在想,也不停在做的事,只是他用的方式太过温和,至少比起他的胁迫方式,自己的手段要来得君子许多,只是,若他知道自己用这种方式夺回书坊,肯定会不高兴吧?

  幸好杜平一待他还不错,乐见他们俩和好,一大清早,便亲自带他前去苏家父子暂住的地方。

  直至这时,他才彻底的意识道自己真的很想他,想得心都疼了,却仍让忌妒与误解给彻底地掩盖住内心底真正的情绪。

  不过,既然误会已解开,最重要的,便是得先和他好好的道个歉,恳求他原谅自己,只要他愿意,之後的一切好说。

  想归想,他却不认为自己会轻易的被原谅,只要光想起那日他泪流满面的模样,以及双腿间布满鲜血的怵目惊心画面,都让他懊恼後悔不已。

  这些都让他难受,让他完全不知该用何种方式来求饶,更让他猜测著苏若白会不会愿意再见到自己。

  说不定他一看见自己出现,会拿著扫帚把自己赶走也不一定。

  哀,这叫自作自受吧。

  相夫诱子【六十一】

  虽可能得冒著被赶出门的险,但他不在意,说什麽缠他缠到他愿意对自己说出原谅的话不可。

  他一直知道,与苏若白的感情自己是属於投入最多的地方,但他不是很在意,就算他是最多爱的那个又如何?正巧若白属於不擅表达的人,他说不出口,无法表现出来的情意就由自己来表达,只要他愿意和自己在一起,那就够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是朝这方向来进行,还以为天生木讷的他,自己得再多花点时间才能打动他的心,可没想到……他对自己早有了感情,从这精致的玉佩来看,玉佩面上除了雕刻了夏字之外,还多了些许花草来点缀,那个夏字,他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字,肯定是他写下来交给雕刻师父,才能把他漂亮流畅的文字给刻在上面。

  除了玉佩令他讶异外,最让他想像不到的,还是书坊刻印。

  现在所有的书坊在印制完书後,都会在内页最後一夜的地方印下该书坊的印章,有大有小,有朴实有精致,渊庆书坊的印章则简单明了,而轩香书坊的则有著苏若白的字,属精致的一种。可庆轩书坊的印章,几乎要比他自己的轩香书坊来得好,除了雕刻的细致外,还用成两色来刻印,看得出他为了这象徵性的印章,耗费了多少苦心与时间。

  难怪有段时间他不准自己接近他,就是想瞒著这件事,想到最後再给自己一个惊喜。

  如果他对自己没心,又何必为了自己做这些事?就算他是为了两人的庆轩书坊而下这苦心,那这玉佩呢?又该做何解释?只是单纯地想以此来谢谢自己吗?

  他可不这麽想,在他看来,他对自己已有了情,但还只是处於不自知的状态,等到他彻底地了解了,肯定会大方地接受自己。

  既是紧张,也是期待地来到城内较偏僻的西方,从四周的建筑就能看出,住在此处的人最多是些平民,没任何达官贵人出入此处,也难怪杜平一会帮他选择留在这。

  这里没太多人认识苏若白,就算认识了,也不知他的身分,肯定能让他与小安度过平静的日子。

  不过,想到他目前以写信来为生,多少令他感到心疼。

  他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时,就已经对苏若白地舍弃一身好本领而感到不舍,现在所做的事虽比在客栈来得好,但仅只是写字,多少还是浪费了他的才能,如果他愿意在与自己合作就好。

  无论渊庆书坊或庆轩书坊是否都在,他希望,为了两人而成立的庆轩书坊能继续存在,两人也能继续的合作,若能进展到下一步是最好了。

  连续绕了几个弯,他们两总算抵达目的地。屋内的大门敞开著,只需远远一就能看见屋里的人在做些什麽。

  不敢太过靠近的任如夏,看见苏若白将苏元安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手里拿一只大碗,似乎在喂小安吃东西。

  父子两彼此依靠的情景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只是他没记错的话,小安早上都会吃些清淡的包子,可现在怎麽看起来却像在被喂著喝下什麽东西。

  「进去吧,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再来,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杜平一忽地到,与他同样望著屋内的父子两,眼中是满满的情意。

  喜欢上苏若白,是他怎麽也料想不到的。

  自从他娘子重病逝世後,他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在照顾儿子与书坊上,从未想过再讨个妻妾进门来照料自己或管理杜家。可没想到,在遇上苏若白後,他平静的心开始起了波澜,因他而浮动了起来。

  他承认一开始的确难以接受苏若白,甚至称得上不喜欢,一度无法理解任如夏怎会找上他,并说出一起合作的话。但,在与他真正的相处过後,这才渐渐了解他的为人,对他的印象也才彻底的改观。

  他的温文儒雅,是让人亲近的主要原因之一,而真正让人放下感情的,则是因为他的才能与执著。

  从单纯的敬佩,到无法从他专注的神情上移开视线,这才彻底的了解原来自己已对他放了感情。

  只可惜……这段情他得不到任何回报,不过,与其让他勉强的和自己在一起,倒不如看著他能和心上人快乐的相处在一起,这比什麽都来得重要。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著屋内的父子两,半晌,任如夏举步往前,紧握著从丁逸手中拿回的给予约,不发一声地直接走进屋内。

  一旁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让苏若白直觉抬头往门外看去,这一看,身子蓦地僵住,拿著药碗的手不住地颤抖了下,碗掉落在地,应声而碎。

  任如夏!?

  震惊之馀,他抱著儿子慌忙地站起身,往後退了好几步,想避开这个男人。

  他怎麽突然来了?怎麽会知道他在这?他还以为,他们不会再见面了,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碰面,除非刻意而为。

  说不出半句话的苏若白,只能不停瞪视他,被他抱在怀里的苏元安也睁著大大的双眼,很用力地瞪著他,小脑袋瓜里想著的全是他曾欺负爹爹的画面。

  无论他曾经待自己有多好,他害爹爹哭泣是事实,他绝对是站在爹爹这一边。

  看见他刻意地闪避自己,任如夏不免露出抹苦笑,但仍面色温和地走近两人。

  他一来到自己面前,苏若白立即再往後退了好几步,直至退无可退,这才眼睁睁地看著他再次靠近自己,也在这时,一股孰悉的淡淡青草香味顺势扑鼻而来。

  这味道让他回想起许多的事,大部分都是和他相处的日子,但也回想起那天的事,他强硬要了自己的那一幕,以及他略带污辱的言语,这些都让他心痛,但……又有些想著他。

  他的心已经变得不在像以前那样了,不在平静,也不像以前那样只要顾好自己和儿子,开始会想著他的一切。

  都是他害得自己变成如此。

  站定脚步,任如夏直觉地抬手想轻碰苏元安粉嫩的小脸颊,但手尚未碰到,小小的脸就已先转过,双手紧紧环住爹亲的颈项,不肯看他。

  相夫诱子【六十二】

  这代表著小安也开始讨厌他了?因为那天的事?

  对於那天的冲动,他现在可是後悔不已,不知能不能看在他後悔的份上原谅他?

  他苦著张俊脸,抬眸对上苏若白的视线,顿时发现他眼中带著一丝恐惧,且就冲著自己而来。

  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显现出这种神情,即使在以往还不熟悉的时候,他最多也只会对著自己发怒,不曾像现在这般害怕自己的接近。

  在看著他,他情愿他放声责骂自己或动手宣泄怒气,也不愿他像现在这般惧怕自己。

  思及此,他双臂一张,顾不得眼前的父子俩是否还在讨厌著他,紧紧抱住两人不放。

  「抱歉,那一天……我不该做出那样的事,原谅我好吗?」低哑著嗓音在苏若白耳旁道出,语气满是歉意。

  苏若白反抗地想推开他的人,但低柔的话语一入耳里,便让伸出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下,他天生带有的淡淡青草香再扑鼻而来,所有的排斥抵抗都在瞬间消失,紧张害怕的情绪,也转变为想念与些许的恼怒。

  那件事对他来说的确打击很大,这些日子他不停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决定错了?或许选择一开始对他坦承一切,结果会不会远比自己所想来得好许多?

  「我跟平一说,若我知道你是为了救小安而答应那种无理的条件,我一定能谅解,但後来仔细想了一整晚,发现这话似乎说得有点早。我的确会生气,还可能还因此埋怨你不做任何考虑就答应了丁逸,完全没将我放在心上,可现在,我是真的了解你隐瞒我的真正用意了。」只能怪那时的自己让忌妒冲昏头,让涂荣丹的话给骗了,以为他真的和邓水馨还有往来。

  休书是写了,但毕竟曾为夫妻,要他怎能不乱猜乱想?

  平一?是杜平一告诉他自己在这?也告诉他所有的事?

  苏若白在心底暗忖著。被迫听著他说的话,也被迫地闻著他独有的淡淡清香味,以前他从未发现,原来他身上的味道让人有种安心的感觉,只是他一直误认为是他沉稳的性格让自己安心,也让自己能毫无顾虑地放手去做任何想做的事。

  说来,自己还欠他欠了不少情,不过就算如此,也难以拿来抵销他强要了自己的事。

  内心里不断想著不该轻易原谅他,可双眼却不由自主地泛红,眼泪更顺势夺眶而出。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不知这种既恼怒却又思念的心情代表什麽,有的时候更是想他想得心都疼了,却仍不懂自己怎会如此,明明还很排斥他对自己的无理,却又在真的离开他後,发现少了他就像少了什麽,让他很不习惯这样的清静。

  或许,在两人日夜相处下,自己开始将他放在心上,也开始不再对他所说的喜欢当成是轻浮的话语,甚至在听见後,还会感到一丝喜悦。

  他流著眼泪,默默不语地想著,苏元安最先发现到他的异状,瞧见他泪流满面时,以为是任如夏的出现害爹爹伤心难过,顿时转过头来,皱眉不悦地推开那张靠近的大脸。

  小手的推拒让任如夏蓦地一愣,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苏若白早已泪流不止,同时感觉到推著他的小手传来剧烈的高温。

  他……哭了?因为自己?

  任如夏连忙用衣袖抹去他脸上的泪水,道:「别哭,是我不对,你要打要骂我都随你,绝不还手,直到你高兴为止,好吗?」

  闻言,苏若白不住地瞪视他。「就算真打你了,也没办法抵销掉那件事吧?」

  「当然不能,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用一辈子来当作赔偿,无条件的留在你身边,任你使用。」

  「……」这不代表自己也得赔上一辈子?没人会愿意用这方式吧?

  不等他做出回答,任如夏直接将手探向苏元安的额头上,果不其然,这孩子正发著高烧。

  刚才喂他喝下的那一碗应该是汤药吧?

  思及此,他双手一伸,二话不说地直接从苏若白的怀里抱走孩子。

  「任如夏!你做什麽!?」苏若白急著大喊,再度因他而不知所措。

  「小安病了对吧?你喂他喝过药了,可他仍未退烧,我带他再去找另一个大夫。」

  「用不著你多事!我──」他上前欲抢回孩子,不料反让任如夏给一把抓住自己的手,拖著他往外走。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不算多事。」

  「……」他都还没决定要原谅他了,怎不算多事?

  虽有些不悦他的自作主张,但也因担心高烧不退的小安,遂放任他继续的多事下去。

  任如夏明白他对自己仍有不悦,抱著孩子走的同时,头也不回地低声道:「昨晚在迎月楼遇见丁逸,正巧听见他说你坏话,我一火大,就逼他把书坊和苏府还给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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