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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释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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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难道是魔教中人?或者与魔教有些瓜葛?”叶琦迫不及待地插话,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徒儿们莫急,待为师慢慢说来。”玄七子端起手边的一杯茶水,浅浅地喝了一口放下,“怪就怪在他与魔教不仅毫无瓜葛,起初似乎是帮着武林正义的一方。”
  “师父的话莫不是在说此人非邪非正,全屏着自己的兴起。”张青衣倒出玄七子话里的玄机,师兄弟们分分转头看他。
  “二师兄也知道此人?”叶琦挤到张青衣身旁赶忙追问,师父总爱卖关子兜来转去弄的人心痒难耐,如果二师兄知道那么问他要容易许多,可张青衣只是对他摇了摇头。
  “青衣猜的不错。”这次玄七子似乎想把知道的都当故事说出来,于是继续道,“那人在魔教刚刚崛起便偷了魔教四宝之一的正元宝镜,使得魔教一时教中混乱,暂且打消了入我中原的念头,而这段时日正好让中原的武林人士有了准备应对的机会。”
  “那为何说他非邪非正呢?”讲故事的是师父,但三师兄华荣转头看向的却是二师兄张青衣。弄的张青衣在一旁耸了耸肩,无奈地对他苦笑。
  坐在一旁的元穆易已经恢复原本淡然悠闲的神态,接着玄七子的话道:“想必他之后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认为反常的举动,使得当时武林中的人摸不清他究竟站在哪边,或是哪一边也不站。”
  玄七子继续道:“那人在盗取了魔教的正元宝镜之后,又在三日后盗取了当时武林盟主白慕瞳的佩剑——青山绿水。仅仅两天之内,武林正邪两派的镇派之宝,分分被此人盗走。”慢悠悠地将茶又送于嘴边,玄七子如同街边的说书先生道着古今趣闻天方夜谭。
  “啊!那剑现在不是在大师兄手上吗?”忍不住又插话的五师弟叶琦,惊呼出了一句人人皆知的废话。
  “所以此人的行踪才让人猜不透。”张青衣和元穆易同时说道,俩人笑着互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十日之后,青山绿水剑便又回到了白慕瞳的手里。”玄七子继续说着故事的后续部分。
  “难道那日来的人就是此人?大师兄竟与他认识!不对呀!照师父刚才的话讲,此人已有一定年岁,而那天我见此人的身形发色因于我们差不多!”叶琦的好奇心已经被勾的上了云霄,不问清楚怕是他自己今晚上要睡不着觉了。
  “据说当年魔教丢失的正元宝镜,有保持人容貌不衰的能力。”张青衣话一出口,除了玄七子和元穆易外,众人齐齐又向他看去。
  “二师兄果然博学广闻,那你可知大师兄是怎么与他认识的?”五师弟叶琦再次向二师兄张青衣身边靠去。
  “不知。”张青衣摇着头又露出一个苦笑,他只是那日在正殿门前看到大师兄与那人对决时,动作和神情似乎与往日不同,看上去非常的享受。虽然白慕容当时只是背对着他,但他们的一招一式他还是看的很清楚,招式间行云流水洒脱不霸,却又游刃有余仿佛闲庭信步一般,这种状态根本不像是在对付一个武林神秘高手应该有的样子。
  张青衣简单的一句话把大家的情绪又打落下来,五师弟叶琦和三师兄华荣又把目光转回师父玄七子的身上,期待着下文。
  “还是待慕容回来,你们自己细细问他吧!”这是玄七子对这篇故事的最后收尾,然后便摆出闭目养神的姿态,暗示着身旁的徒儿们可以各自回屋去吧。




第二章 今朝有你

  掀开纱帘,绸被包裹下的白慕容气息平稳,纤长的睫毛微微眨动,他睁开双眼待慢慢适应屋内的光线后,道:“什么时辰了?”
  早已穿戴齐整的弘影立在床头盯着他瞧了半响,方缓缓地开口:“你还想起身?”
  动了动身子,沉重的仿佛使不上半分力气,白慕容嘴角上挂起了无奈:“前辈无论在哪方面都是永远的独一无二啊。”说着,双手撑起两边又打算试着坐起身来,却刚起了一半突然又向下倒去。弘影趁势将他搂在怀里坐在床侧,从腰间取出一个白质瓷瓶递到他的嘴边:“玉蜂浆,喝了它。”
  甘甜的蜂蜜自喉间滑入,立刻使白慕容有了些许气力,空空已久的肚子仿佛也苏醒了般发出咕噜噜的声响,脸上却无半点羞涩的痕迹:“等会儿前辈给我做几个精致小菜,再配一壶前辈酿的竹叶青。”笑意满满的双眼望着头顶上的人。
  “我暂且让你回去,如果三日后我见不到你,龙潭虎穴我也要把你抓回来。”放下怀中的白慕容,弘影起身往厨房走去,身后的人还不忘补充一句:“酒要暖的!”
  秋日微寒,阳光透过竹梢斑驳地洒入石亭,刚温好的酒冒着热气,握在手里暖意自指尖传入四肢到达全身,抬头一饮而尽,白慕容回味似地抿了抿双唇:“好酒!便是为这酒三日后我也要回来!”说罢,又执起另一手的酒壶仰头喝了起来。
  弘影扫了一眼身旁的白慕容,这人永远不懂慢慢细品他自酿的酒。夹起一筷洒上白芝麻的手撕鸡放入白慕容面前的小蝶内,又夹了一筷送入自己的嘴里细细咀嚼,带着双唇缓慢地上下蠕动。白慕容放下酒壶,用手背随意地抹了下嘴,不待弘影的反映倾身上前一把将他拉向自己,趁着弘影因惊讶而张开的唇灵巧的探入,夺了他口中的食物却不急着吞下,也学着慢慢在口中咀嚼其实已经变烂的鸡肉。
  “好!”满意地舔了舔嘴,白慕容眯着双眼得意的看着面前因微怒而泛起红云的人,“便是为这,三日后我也要回来!”低沉的嗓音索绕在弘影的耳侧。
  弘影脸上的怒气消退,换上轻轻的笑意:“慕容。”
  “嗯?”白慕容将脸凑近几分。
  “你师父没教过你什么叫玩火自焚吗?”一只手下一刻已经在点火之人的腿间。
  “啊!”白慕容故作大梦初醒,急急地向后避开,“师父好像有教过,我差点忘了!多谢前辈提醒!”接连着几句多谢,人便恭恭敬敬地站起身,向弘影行了一礼。
  
  房内四周只有一扇窗半敞开着,桌上一根烧了大半截的烛火微微晃动,玄七子静静地盘坐在案上运气调息。而此时房门外的白慕容迟迟不敢动作,半个时辰已过,他仍旧站立在原地,若是换做过去早已是提着两小瓶玉蜂浆大呼小叫的敲门而入,师徒二人畅谈一夜的情景。
  “你打算还要站在门外多久?”玄七子苍老浑厚的声音带着威慑力从屋内传了出来。门轻轻被推开,白慕容跨步走了进去,背手将房门合上站在门边。屋内又是一片寂静,两人只听到各自细微的呼吸声。
  “什么时候走?”玄七子问道。
  “今晚。”白慕容低着头,淡薄的烛光照不出他此刻的表情,大半张脸完全陷在了阴影之内。
  “那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来给师父辞行。”白慕容终是将头抬起,看着眼前养育自己八年的老人。
  “不敢劳烦。”淡薄的一句话,仿佛此刻便要划清俩人多年的联系。
  “师父!”白慕容倾身向前唤着面前的老人,神情抹去了往日的嘻哈模样,只有一副弟子对恩师深厚的敬意之色。
  “你既已选此路,从今往后我便不在是你的师父。”
  “弟子紧记!”
  “走吧。”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告辞!”白慕容走上前恭敬地单腿跪在玄七子的身前,磕头请辞,再站起将两瓶玉蜂浆放在了玄七子身旁的案几上,至始至终老人都没有睁开过眼。
  
  白慕容身形隐蔽与梁下,默默地看着身下谈笑着走过的三师弟华荣与五师弟叶琦,一个翻身往南侧的厢房而去。
  此刻,透过投影在窗纸上的人影,不难猜测二师弟张青衣正在油灯下凝神看着手中的书册,白慕容轻敲了下门扉。
  “师兄请进。”凭着多年师兄弟间的默契,张青衣说出来者的身份,“今晚就启程吗?”张青衣放下手内的书,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水,再将其中一杯递于面前的白慕容。
  “嗯!”白慕容接过茶杯,一口饮尽,道,“你呢?”
  “过几日。”张青衣转身又坐回原位,端起书册细看起来。
  “你不要跟他们一样无情,毕竟我们多年师兄弟一场,即使很快便会再见,也多少说点什么嘛!”白慕容转到书案前抢下张青衣手内的书,不满地抱怨同门们对他即将离去表现出的冷漠态度。
  “哦?他们怎么了?”张青衣眼看书册被抢,也不恼,抬头满眼笑意的看着面前装出一脸委屈的白慕容。
  “我明明就在梁上,他们倒好装作看不见我,当我不存在!”白慕容口气像是在生气,动作神态却是一派悠然自得,掀起衣摆坐在了一边。
  “师兄,今日一别,你我日后已非同门师兄。”张青衣随手又从桌旁拿起一册书,翻看起来。
  “去要比过去更近一层……”白慕容凑上前,欲言又止的把话说了一半,双睦中划过一丝狡黠,随即又恢复清明。
  “古琴重出江湖,师兄可真是有幸。”张青衣清幽地倒出话来反驳,眼神未曾移开手中的书页。
  白慕容不语,屋内顿时安静下来,桌上的烛火隐隐跳动,只留下张青衣翻动书册的声响。凸的白慕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师弟!师兄就此拜别!他日再见必定与你和师弟们痛饮三日!”说罢便身形一闪,屋内已无白慕容的踪迹,却独留他的声音,“师弟你的书看反了!”
  张青衣被此话似惊醒梦中人,哑然地失笑道,“唉,开门走出去便是,这会儿还要显耀一下白家独门的鬼影神功。”说罢再自嘲似得遥遥头,翻正书册。
  待白慕容一走,三个早已在后窗假山后面屏气多时的人影,立刻窜进了屋内。
  “一直想让大师兄教我这功夫,这下可好人都走了!”叶琦望着白慕容离去的方向,哀叹一声长气。
  “青山派就数你轻功最好!大师兄若是真教你那还不让你更长气焰!”三师兄华荣也跟着看向那个方向,“不过可惜呀,这功夫我也想学!”
  “切!”叶琦不屑的瞥了一眼师兄华荣。
  “可惜什么?我就不信你们真能在这里带的住一月。”元穆易渡到窗前,抬头望着夜空的冷月道:“一月之后,便是五年一次的比武大会。”
  闻言,一旁一直保持沉默凝神看书的张青衣,抬起头来道,“你们几个也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向师父辞行?”
  “……”站着的三人互看一眼,看来各自早就心知肚明,便就无需再反驳装傻,各个露出了然已久的笑容,“十日之后便可启程!”三人同时齐声答道。
  此刻,青山派南厢房二师兄张青衣的屋外,一袭身影悄无声息地也自一座假山后一晃而过,空留下带着怨气的声音回荡在夜晚的风声之中:“哼!一个个都翅膀长硬了!”
  
  深秋的山林中落叶纷纷自枝头飘落,叶片伴着风动,风卷着叶子飘散。弘影抱着古琴穿过层层密密的林间,五彩的落叶时不时的轻抚过他的红衫,轻点过他的面颊,而他的眉宇间却不曾为此所动。
  几个旋身,脚尖点过苍翠的枝干,红衫迎动狂舞,再片刻,人影已立于一处高高的悬崖之上。盘腿就地而坐,一张做工精致的古琴驾驭腿上,十指拨弄之间流畅的琴声如流水般滑溢而出,伴着阵阵云风响彻山谷。琴声时而平缓,时而急切,时而悠扬,时而轻点,如同抚琴人随风舞动的罗衫。
  “白慕容,我已等你三日。”一曲完毕,弘影望着周身茫茫云海,挑起古琴重夹与腋下,再纵身一跃而起,身后便只留下突然空茫的山谷回荡着还未消退的琴音。
  
  名满京城的女儿楼此刻正是人来人往最热闹的时候,酒楼内外喧哗的宾客声此起彼伏,楼柱上的大红灯笼随着渐暗的天色越发红光满面,饭香酒香弥漫四散吸引着楼外过往的人群。
  弘影站在女儿楼高高的青瓦屋顶上,若有所思的向下俯望,记得白慕容曾对他说过京城里那个看上去最气派的建筑便是皇帝居住的皇城,每天都有无数的文武百官来此朝拜天子,那这个看上去便应该是了吧。心理这么想着,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皇城就只是吃吃喝喝,唱唱闹闹的吗?怪不得人人想着做皇帝。
  片刻,弘影悄无声息地夹着被粗布包裹起来的古琴,头上带着一顶黑纱斗笠,自附近的一个小巷口走了出来,往街对面的女儿楼走去。
  “客官这边请!”酒楼的店小二儿热情地招呼弘影进酒楼,似乎是每天人来人往间见多了奇人异事,对他奇怪的装束并没有露出丝毫的好奇之色,依旧是客客气气的询问,“请问客官,你是打尖还是要住店?”
  “……我找人。”弘影环顾四周自顾自地说道,似乎没把小二儿的话听入耳里,也或者是根本没弄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
  “找人!哦!您找哪位?在楼上还是楼下?”
  “我找白……”话还没说全,弘影一只手被人拉住,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向楼上的一间雅室而去。
  关上雅室的门,对方急不可耐地掀掉弘影头上的斗笠,同时挑起怀抱在弘影手中的古琴,将它投向身后的圆桌。弘影整个身体被抵在粉白的墙面上,那只握着他的手仍旧紧紧地握着,敷在脸上的面具被另一只手慢慢掀开,眼前出现白慕容一张嘻笑得意的脸。
  “这里是酒楼,不是皇城。”白慕容轻吹着热气在弘影耳边低低地说道。
  “那你怎么会在这儿?”弘影面不改色地质问,伸出自己另一只还未被牵制的手想要推开白慕容。
  “我们不是约好三天后见吗?”再加了几分力道,将弘影重新按回墙与自己之间,白慕容脸上的笑容加深。
  “你一直跟着我?”弘影的脸色开始变暗露出一丝不悦,却没有反抗那双再次牵制自己的手。
  “不跟着前辈,让前辈在酒楼里找当今太子?”白慕容低下头一口咬住弘影的耳垂,回味般地吸吮起来。
  “你的青山派闭气神功看来已练到无我的境界,连我也没发觉你就在近旁,为什么不显身?你想玩什么把戏?”弘影摆动着头想要避开那张快要引火的舌。
  “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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