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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之王爷逃婚作者:我是狼喵(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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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走了老席才带着新买的书和找下的铜板回来,叶熙明好奇地拿起展桀丢下的《无声戏》,没来得及看,忽然想起来问道,“席捕头,衙门里没有狱卒么?”
  “王爷。”老席头一回这样称呼他,“衙门里的差人认识郡王却不认识您,大人没打算张扬,您看这锁都是开的,来去随您,狱卒管着就没那么多自由了。有什么吩咐大可知会我。”
  “这样……”叶熙明眼珠一转,“可否请展捕快兼任十天狱卒?”
  老席笑道,“小展刚才已经跟我提了。我本打算放他个长假,不过他更喜欢陪着您。”望一眼小展捕快搬来的书山,老席心慰地叹道,“他这几天一直自己折磨自己,咱们都怕他挨不过去,现在总算风平浪静了。”
  聊了一会儿送走老席,才知道展桀这几天的境况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难怪脸上没血色,眼睛还是肿的,叶熙明呆坐了一阵,难受得胡思乱想,想借书本分散注意力,捻开书页,一股热流顿时浑身乱窜,果真是无声戏——清一色的春宫图。

  第二十七章

  删光光

  第二十八章

  估摸着已经过了五更天,展桀缩在毯子里半梦半醒地等了很久却始终未闻鸡啼,掀开毛毯的一角,露出氤氲的大眼睛探望,牢房里有些阴湿,窗外正下着蒙蒙细雨,湿嗒嗒的天气令原本就黏黏糊糊的身体更加不舒服,戳了戳身旁熟睡的王爷,对方只是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头,继续睡觉不理他。
  展桀张了张嘴没唤他,蹑手蹑脚地想起来,刚往外挪了挪,叶熙明警觉地从背后圈住他,闭着眼不悦道,“去哪儿?”
  展桀带着困意淡淡回答,“打水洗洗。”
  王爷透出一脸没有温存够的样子,整个人贴住他光裸的背脊,四肢缠了上去,“不许。”
  “那我去买早点。”展桀试探着移动,王爷缠得他更紧,无声以示拒绝。
  “呆会儿席捕头例训哪。”展桀一半无奈一半央求,扭过头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忽而忍俊不禁,“没醒酒呢吧?”
  叶熙明慵懒地嘟囔,“头疼呃,小保。”
  “宿醉是这样,你说想喝淮安米酒的。怎么……哎呀……”经不起撩拨的展桀慌忙捂住腹下隔绝他有意无意的挑逗,“别闹我了……出人命啦……”
  王爷一身的剑伤才刚收口,展桀自然想他多休息,何况自己当了一晚上肉垫,正有反客为主的冲动。谁知越是避让,叶熙明越是不听劝地上下其手,展桀被摸得□高涨,忍无可忍地翻过去将他抱住,不着力地压上他四肢,试图纾解地相互摩擦,可是这招一如既往地没能泄火,反而摩得两个人濒临失控,抱在一起好像恨不得把对方嵌入自己的身体。
  展桀呼吸不稳地低声承诺,“我会……”来不及说完就吻上了对方因刺激而骤然挺起的胸膛,一边颤微微地加了手指搅动,一边连舔带咬地吻向脸颊,直到四片唇辗转难分,蜿蜒的银丝从两人胶着的口角淌淌而下,叶熙明终于先透不过气地放开他打断深吻,“你想说自己会什么?”
  “我会轻点儿的。”展桀气喘吁吁地说完,渴望地抽出手指开始了掠夺。
  “哈——哼……嗯……嗯……”
  展桀有所节制地撞着,脑袋里时而沉迷时而清醒,心中矛盾重重,既想索取更多又后悔这样做,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变化,关心地问,“疼么?”
  “嗯哼……嗯……”
  展桀耐住快感的鞭挞,咬了咬牙,毅然地往外抽离,身下的人怔了怔,迷茫的丹凤眼微愠地挑了起来,“做什么啊?”
  展桀这才有几分觉悟,却仍装得一脸无辜,“刚才那声不是疼的?”
  原就情潮翻涌的脸涨得通红无比,王爷羞躁地难以启齿,凶巴巴地瞪大眼睛看他,越看他越像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于是欲言又止地收紧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企图用迎合的举动让事情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啄了啄他的嘴,略有期待地审视了一会儿,眼睛里的瞳孔放大了,人却不动,王爷无奈之下又半吸半咬地在他嘴皮子上长长啄一记,对方激动地重重咽了口唾沫,依旧如故,只不过脸上忽然多了痴痴的笑容。
  全身像蚂蚁爬似的焦灼难耐,差点儿冲口而出地催促他继续动,见他笑容不良,叶熙明拧起眉头不愉快道,“怎么了?”
  “昨晚上说的话还记不记得?”展桀好整以暇地捞着他的腰,贴在耳边贼兮兮地要求,“再说给我听听?”
  话音刚落,只见对方的脸都快熟透了,“哪……哪句?”想起自己一堆乌七八糟的胡言乱语,叶熙明骤然觉得头脑充血,敏感地立刻改口,“酒后的醉话,全忘了。”
  “忘了?”展桀不气不恼地慢慢往下加分量,“没关系,我来身体力行地背给你听。”说完把毯子拉上,微笑着吻住他,尽根而入地一撞。
  “唔嗯——”
  “爱妃你好标致……”
  “啊……嗯哼……”
  “爱妃你好紧呃……我要……”
  “别说了……啊哈……哈啊……呃嗯……”
  “爱妃你这儿好香呢……我尝尝……”
  “闭……嘴……唔……不……呃、啊啊……嗯哼——”
  展桀一条胳膊圈着他,另一只手抚过大汗淋漓的胸膛,绕过腰侧揉捏臀瓣,嘴里仍意犹未尽地含咬已经红肿的乳珠。
  盘在身上的人越动越激烈,呻吟也渐渐失神地大声起来,“小保……啊、啊哈——不……不行了……嗯哼……哈啊啊……嗯——”展桀抱起他一条腿,重又攀上来啃他的嘴,阻止他因支持不住而大叫。
  律动停止之后,浪潮一波波喷涌而出,待到终于软绵绵地抱成团,两个人身上黏得几乎粘在一起,展桀喘着粗气先声夺人,“乖乖含着绵延子嗣……”
  “够了吧!”王爷沉声打断,脸热得都能冒烟了。
  “还有一句,我特意留给你自己说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充满期待地看过来。
  叶熙明迟疑了一会儿,妥协地抿了抿嘴,呼吸急促诚意不减地重复,“我喜欢……喜欢你,生生世世都想……都想和你在一起。”
  暖意融融的深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缱绻过后,展桀抬起头容光焕发地冲叶熙明笑,“再来?”
  “想让我英年早逝啊?!”王爷忿忿地推他。
  “开玩笑的,嘿、嘿嘿。”展桀讪笑着滚到一边,背对他,闷头数落再度亢奋不已的小七少爷。
  “打水去。”王爷轻轻用手肘顶他后背,看穿地假嗔道,“瞎得瑟什么。”
  “还不是你勾引的。”展桀顶还他一句,探出大半个身子在毯子外捡衣服。
  “不是勾引,是吸引。”叶熙明大剌剌地学着他的话,臂弯枕住脑袋,侧身躺着,视线越过展桀望向素琴,眼前浮现出他抚琴的模样,便好像又有了醉意,想将他扳过来面对自己,手伸到半空,犹豫一下却缩了回去。
  展桀穿好衣服,打水替他清理,赶在黎明前将牢房里收拾得妥妥当当不留痕迹,叶熙明擦干身体,一边整衣束冠一边奇怪地打量展桀,难以置信地问,“……没闹肚子?”
  “那是当然,七少爷我骨骼清奇身强体健。”
  叶熙明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忽悠谁呢?这跟这能是一码事么?”想自己在这上面吃足了苦头,昨晚借着酒劲逼他含了一夜子孙后代就是存些报复心理,眼见他那么轻松自在,王爷无良地开始憋屈,阴沉着脸怀疑道,“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弄掉了?”
  “哪儿舍得唷!”展桀谄媚地笑着扑过去亲他,叶熙明不分青红皂白地扭头避开,气道,“哼!”
  七少爷不曾埋怨对方的小心眼,反而觉得很逗趣,“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哼!”
  展桀从身侧环住他摇晃,无可奈何道,“真的啊——不信今晚随你试。”
  “等着遭罪吧你。”
  “怎么会,舒服着呢。”展桀暧昧地低笑,大着胆子拿他开涮,“就怕王爷您体虚肾亏有心无力。”及时一闪身躲过了装腔作势的拳头。将要走出淮安府大牢时,叶熙明忽然叫住他,“小保。”
  “嗯?”展桀以王爷难以企及的柔韧性后仰上身,在大门口幼稚地向他抛媚眼,“舍不得我啊?”
  “去趟侯府。”叶熙明端出王爷架子,气宇轩昂地吩咐。
  展桀顿时觉得自己胸口跳动的不是心脏,而是长满刺的仙人球,相当不好受,站直身形挤眉弄眼地回看他,装傻道,“谁去啊?”
  “你。”
  展桀又装耳背,“去哪儿?”
  “侯府。”
  有错就要认,说句良心话,的确应该去侯爷府上清清楚楚交待一番,再跟卢小姐道个歉赔个罪什么的,可仔细梳理一下回忆——实在没脸去……尤其是曾经上演过的郎情妾意,不但第二次收下了定情物,而且连人家姑娘冰清玉洁的小手都拉过了,甚至还揽上杨柳腰亲了额头,能在谈婚论嫁的当口被退亲简直是个奇迹,可展桀真怕自己的所作所为遭雷劈啊!
  “好吧。”七少爷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揉了揉太阳穴,走回来伸手,语气平淡地讨要道,“剑穗。”
  “剑给我。”叶熙明隔着牢栏爽快地替他绑好剑穗,把剑还给他。
  一束长长的丝线飘飘荡荡,配上七少爷骨子里的天然呆,这样握剑在手竟有几分读书人的气质,展桀举起剑来捏着中间小巧通透的兽状琉璃端详,不识货地念叨,“小狗么?没我家旺财可爱。”
  价值斐然的配饰被七少爷这一句嘀咕显得好不寒酸,叶熙明拉长了脸,一本正经地纠正道,“貔貅呃,跟爷爷祭天的时候请高僧念过经的。”
  “怎么你们皇族儿女送定情信物还要找老和尚开光的啊?”
  “本王的贴身之物,送给你辟邪消灾挡桃花啊七少爷。现在有胆量去了吧?”面对他装傻充愣胡搅蛮缠,叶熙明无论是不耐烦也好,觉得不可理喻也好,心底总有那么一丝难以言喻的甜意,“告诉侯爷,信鸽飞回由你展捕快转交。”
  “我转交……什么?给谁?……天赐哥和天宝哥呢?”
  “他们有事先走了,我找侯爷借用过一只信鸽往京里递消息,急等回音,你去替我拿。叮嘱卢定边,来了信直接给你,莫惊动驿馆的郡王。”
  “哦……那……?”
  “你别问。”叶熙明未卜先知地打断。
  “……卢定边是哪位?”
  叶熙明冷不丁一个踉跄,“……差点儿当了你岳父的那位。”
  “哦……”展桀唯唯诺诺地答应,磨磨叽叽没走几步又伫足回望。
  “怎么,七少爷?”
  “……我……我、我爱你!”展桀红着脸一阵风似的跑没了影。
  一字之差,全然不明白他在害羞个什么劲,王爷走到一旁若有所思地拨了拨素琴,一边困惑地骂他傻,一边没来由地勾起嘴角,笑得幸福洋溢。

  第二十九章

  一入侯门深似海——展桀隐约记得在茶楼里听说书先生这么絮叨过,此时此刻,站在卢家大门外,他就有一种被叶熙明逼着跳海的感觉。不远处的驿馆里那么多原地待命的侍卫王爷不去差遣,拜托自己帮忙还不愿意据实相告,总是神神叨叨地做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展桀摩挲着剑上的配饰,仰天长舒一口气,走到门子那儿去通报。
  自从婚事告吹之后,淮安城里的富家子弟们又一如既往地给侯府的门子送礼打听卢家小姐的出行,因此财源滚滚的门子看见展桀这个马失前蹄的姑爷心情大好,乐乐呵呵,笑得贼眉鼠眼,热情地询问道,“展捕快,公事还是私事呀?”
  展桀为难地思忖了半天,“私事吧。”
  “咱老爷可说了,您跟我们家小姐的事儿——吹定了!私事儿免谈,不让进。”
  展桀尴尬地翻了几下眼皮,斩钉截铁地改口道,“公事在身,烦请通报。”
  在外等候许久,门子才带着卢老爷的授意领他进去,一路上出奇的冷清,连个丫环小厮都不见影,直到跨进那天摆宴的后花园,一时风声赫赫,刀光剑影,不知何故,侯爷竟在如此阴湿的天把自己的十八般兵器抬出来亮相,并且旁若无人地在花园中迎着雨雾舞刀弄枪,卢定边正在耍的这套枪法展桀小时侯就领教过,是叶熙明引以为傲的叶家盘龙枪,只不过火候高深多了。
  前朝末年,军阀割据,群雄逐鹿,太祖皇帝凭着一身过人的武艺和自创的枪法在乱世中脱颖而出,尔后笼络军民平定四方,建立不世基业,称帝后,烨朝的史家给这套枪法取了个和真龙天子相配的名字,叫作盘龙枪。江山一统,天下承平,于是太祖、太宗、真宗,三朝之后,祖上传下的盘龙枪纯粹成了皇家子嗣拿出来显摆的花拳绣腿,根本不堪大用。直到武维年,边患层出不穷,蛮民但凡缺衣少食便集结部族大掠中原,皇长子叶承昭奉旨戍边,这套枪法才重新大放异彩,以致后来的十余年里,马背上的一袭月白蟒袍和一杆灿金龙头枪成了三漠几代大汗的恶梦。
  展桀安静出神地伫立着观看了一会儿,侯爷居然毫无先兆地挥起长枪冲他刺了过来……
  “侯爷,有话好说。”展桀举剑格挡,使了几招破枪式,剑锋始终未曾出鞘。
  侯爷见他招招避让并且进退有度,知他有能力招架,干脆放开了手脚往死里教训他,没想到后生可畏,展桀踩住枪杆跃到他背后,借他挺枪回刺之势,半拔长剑,一手紧握剑鞘一手紧握剑柄,看准时机,猛然一合,将枪头稳稳卡在鞘柄之间,没等侯爷运起内力震他,又迅速转身用力弯过枪杆,白蜡杆制的枪身韧劲十足,展桀横起长剑,突然松开剑柄,枪头推着挂剑穗的剑柄一并弹了出去,不偏不倚砸在侯爷肘尖的穴道上,侯爷整条手臂一麻,弯折的枪杆子便像难以驾驭的弹弓一样脱手飞出,和展桀的长剑一前一后玱玱落地。
  “哼,七少爷好本事。”卢定边走到一旁去捡兵器,不痛不痒地夸了他一句,听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
  “谢侯爷指点武艺。”展桀礼貌一揖,拾起兵器还剑入鞘。
  “是本侯该谢七少爷手下留情。”卢定边心里明白,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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