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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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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这──!长羽族?明明身为男儿身却能替他人孕育子嗣,这不是怪物是什麽!”
  即便这一声说的极轻,即便那鄙夷不屑的目光被半垂的眼睑完美的隐藏,可对於此刻即便是一根针落在地上也能达到响如轰雷的效果的大殿之上,这一句话可谓是对於皇权的十足挑衅。
  虽然对事情败露听到这样的话早有了心里准备,可当真听到时纳兰轩仍是不免动摇受挫,身形微微一个踉跄,下意识的瑟缩却被先一步察觉到自己意图的封玄奕一手擒住手臂,一手长臂一挥,将人整个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让纳兰轩逃无可逃。
  “既然不会说话,那就永远闭上嘴好了,”封玄奕没有回头,亦没有查看被圈在怀里的纳兰轩的异样,面不改色沈静如水,悠然自得的目光缓缓从众人身上一扫而过,可那不言而喻的冰冷却让众人皆是一凛,“贵人白氏,出言不逊,殿前失仪,以下犯上,实为大不敬,著降为正七品采女,打入冷宫,无召不得出宫。”
  “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只是无心之失啊皇上!”白贵人急忙起身绕到殿中,“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顿时声泪俱下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
  一时间急速降温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即便是候命於两侧的侍卫宫人无数,却也一个都没反应过来。
  奈何皇命如山君心难改,一旦说出了口的话便再难以收回转圜。
  封玄奕眉宇微敛,白贵人的哭喊求饶震的人头晕:“你们还在等什麽?还不把人给朕带下去?!”
  大喜大悲刹那间,君心难测生杀予夺,有谁料到方才还一脸柔和召开宫宴想要和宫妃们聚一聚的皇上,不过片刻便变了脸。白贵人被侍卫带下去的时候,封玄奕连一眼都不愿多看,反倒还有几分不耐烦,好似扫了兴一般,而这个才选入宫不久的女人,还来不及靠著皇上对自己的新鲜劲儿上位,还未登高便已跌重。
  雷厉风行的一连串举动成功的让所有人噤声,把所有异样的目光、不怀好意的言语都尽数堵了回去,一句话,一个人,足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得到预期的结果。
  “恭喜皇上,龙脉有继实乃我华朝之福啊!”大殿之上,整齐划一的行李作揖,感慨欣慰的诚心道贺,好似刚才惊讶质疑甚至嫌恶鄙夷的另有其人一般。
  “朕可做到公私分明,後宫不许干政,也不会因某些妃子言行失德而不分轻重的惩处了亲族,只是不知朕的公私分明诸位爱卿做不做得到,白爱卿,你说呢?”
  封玄奕波澜不惊听不出任何情绪的音调实在给白大夫吓得不轻,尤其是听到皇上提到自己的时候,白大夫更是连身子都软了,都打的汗珠顺著额角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浑身哆嗦个不停,平日由於官位较低,连面圣和皇上说话的机会都少,如此殊荣放在平时,不知羡煞多少旁人,可在此时、还是在自己女儿被打入冷宫之後,自己随时有可能落得个教女无方的罪名被牵连的时候,皇上这一声“白大夫”仿佛催命符一般震得人眼前一黑。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啊。微臣谨记皇上教诲,定尽心竭力为国效力,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哆哆嗦嗦好不容易将一句话挤出来,却不料封玄奕竟朗声大笑起来。
  “白爱卿何须如此战战兢兢,爱卿才学朕已注意许久,能得才如此是朕的福气,也是华朝的幸事,爱卿明日便去内阁上任吧。”
  一夕之间,从从三品的御史大夫一跃上升成为从二品的内阁学士,对於虽无大过却也无大功竟然连跳两级跃居从二品,更是从朝堂之外步入朝堂之内,如此殊荣,本想凭借著女儿进宫得到圣宠而沾光,却在看到女儿被打入冷宫时彻底死心,却不料天无绝人之路,竟莫名其妙的一跃而上。

  (11鲜币)第一百零五章 暗流涌动

  第一百零五章 暗流涌动
  所谓君心难测便是如此,封玄奕的治国之道从来就是让人摸不著头脑,总让人觉得死定了的时候却突然好事从天而降,在以为自己高枕无忧沾沾自喜的时候,却祸从天降防不胜防,不是他封玄奕不分善恶好坏是个不明事理的昏君,反倒是他太过於精通治国之道,身为皇上的心思,从没有人摸得准,更没有人敢妄下定论,无论官职高低功勋如何,皆是战战兢兢毕恭毕敬,恪守本分无人敢张狂妄为。
  白大夫激动的连忙谢恩,一个劲儿的念叨著“谢皇上”、“谢皇上”的,眉开眼笑的脸上连上了年纪的皱纹都沾染上喜气,本以为跌入谷底的官场顿时前途一片明朗,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红光满面起来。
  歌舞再起,水袖轻扬,谈笑不断,觥筹交错,一切恢复的原样,好似刚才的一出闹剧根本没有发生。
  戌时,内务府司寝的宫人上前,询问皇上今夜归处。多少双渴望的眼睛随著司寝宫人的脚步汇聚到封玄奕的身上,仿佛久旱逢甘霖般的渴望,却在封玄奕毫不迟疑的吐出“揽月宫”三个字後瞬间蔫吧。有些恋恋不舍的将目光移开,神情黯然,有些依旧又不死心的眼巴巴的看著,好似在等待皇上会不会下一刻转变了心意来自己宫中,即便只是个不可能的假设,却也执著的等候。
  明明是为了庆祝喜得龙脉而召开的宫宴,当事人却早早的离席,临走之际封玄奕还不忘让众臣不要拘束,吃好玩儿好,又让莫言宣读了一道大赦天下的圣旨,便头也不回的牵著纳兰轩的手双宿双飞的离开了大殿。
  而大殿之上,看著自己身为母仪天下堂堂华朝一国之后的女儿就被这麽撂在殿上,左丞相何良育那叫一个心疼,脸上的面子一有些挂不住。
  “怡兰,自始至终你都冷著个脸给谁看?瞧瞧你还不如一个男人,连自己丈夫的心都管不住!上殿至今,皇上可有曾看过你一眼?又有曾同你说过一句话?你是皇后,端庄聪慧温婉是好事,可你更是个女人,要懂得讨你夫君的欢心,看看人家定北侯那个遗子,一族都倒了可以算是家破人亡却依旧地位稳固不可动摇,你怎麽就不知道学学人家?”
  “你明不明白皇贵君和皇后之间的距离?一步之遥,不过一步之遥!以皇上如今对他的宠爱,你再不加把劲儿,若真等皇子出世,即便你并无错漏,这中宫皇后的位置也会易主的啊!你──”见自己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可何怡兰仍没有丝毫动静,慢条斯理的吃著饭菜,目光望向殿外,仿佛随著封玄奕和纳兰轩离去的身影一同离开。
  “我跟你废了半天的话你倒是听是不听?!再不加紧著点儿,等真落得个打入冷宫的地步,我看你是哭都来不及!──”
  还要继续滔滔不绝言传身教,却被何怡兰没有丝毫波澜堪称冰冷的目光打断,面对自己的父亲,面对父亲的焦急,却不紧不慢仿佛置身事外一般出言打断:“何大人,本宫贵为一国之后,大人身为臣子,这是该对本宫说话的礼制麽?”
  左丞相何良育不知道,自己曾经那个一向从容优雅温婉听话的女儿何时变得如此冰冷,虽然依旧端庄贤淑大家风范,可那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蓦然却无从忽视。
  何良育一愣,随即躬身跪地请罪:“臣失言,请娘娘恕罪。”
  没有再看自己父亲一眼,何怡兰再次将目光投向殿外,那个早已空无一人的夜色中,一丝苦笑,几分惆怅,眸中的动容和闪烁是打从嫁入荣亲王府後难得一见的真情流露,藏在桌下的手握的死紧,指缝间依稀可见当中好像握了什麽东西:“我等了你这麽久……我听你的话,按照你说的做……可你却真的不记得我了麽?……轩哥哥……”
  同坐在一个轿撵上的封玄奕和纳兰轩自然不知道自他们走後大殿中的变动,不习惯封玄奕用如此深情款款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纳兰轩浑身不自在,避过那暗波流转好似是亘古不变的爱恋的目光,想要抽回被封玄奕一直握在掌中的手,奈何比力气自己大的他一开始便知道力量的悬殊。
  “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麽?”封玄奕突然开口,低沈磁性仿佛月色中醉人的红酒,甘甜香醇,令人沈醉,目光无时无刻不黏在纳兰轩身上,毫不在意在旁人眼中留下一个偏宠沈迷的名头,好似要填补多日不见的朝思暮想般。
  纳兰轩默不作声,封玄奕却不以为忤,依旧自说自话,笑容温和,好似此刻的自己并不是什麽高高在上的皇上,亦不是在权力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皇子,而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某富家公子,坐在轿撵上,手牵著自己的另一半,闲适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天,透过轿帘,望一望夜色高悬的明月。
  “三月十七,你的生辰,”倾身低头,亲吻著纳兰轩低垂的眼睑,将人拥在怀里,温馨的好似寻常百姓家的夫妻,祥和安乐,“朕说过,承诺你想要的,朕会给你后位,会给你尊荣和权力,咱们的孩子将会是这世上最尊荣的身份,朕承诺过,所以朕会实现它……”
  仿佛怕纳兰轩不信,轿撵内,封玄奕就这麽一遍遍呢喃著,重复著,仿佛魔咒般,催眠著,只是被拥在怀的纳兰轩却自始至终目光漠然,全然的置若罔闻。生辰对於他来说,早已没有了任何意义,有没有人记得,如何奢华的庆祝,根本无足轻重,一遍遍强调的承诺,努力想要实现的身影,只会让纳兰轩觉得讽刺。即便在世人眼中,自己是距离皇恩最近的一个人,纳兰轩也深知他们之间早已建筑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纳兰轩无法形容对於封玄奕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态度,明明已经不信了,明明知道是无果的,明明已然心如止水尽量不为他的一举一动动容,可却无法拒绝,或许在内心深处某个角落,连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地方,仍抱著不切实际的奢望。
  当封玄奕和纳兰轩执手步入揽月宫时,早已得令的宫人们跪了一院子恭迎,宫门前,两个大红的灯笼一左一右的高高悬挂著。

  (11鲜币)第一百零六章 一晌贪欢 h

  第一百零六章 一晌贪欢
  皇上既然肯来,那便是有翻身的机会,全宫上下都为皇上的到来而欣喜,更为自家主子晋升皇贵君之位而高兴。
  “恭迎皇上、贤皇贵君,皇上、皇贵君万福金安。”
  “你们消息倒快,行了,起来吧。”对於全宫上下的恭敬,封玄奕显得很高兴,以揽月宫上下伺候主子有功的由头,加了所有人半年的俸禄。
  挥退了欲跟进屋伺候的宫人,纳兰轩前脚才进殿,连殿门还没来得及合上,便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翻倒在床上,司职动弹不得,被封玄奕禁锢在身下,压了个密不透风。
  一手顺著衣襟从颈侧不紧不慢的缓缓滑下,盘旋在腰间,拉扯著腰带,翻卷玩弄,却不急著解开,一双如墨的眸子深邃的宛若诱人深入的漩涡,而眼底的那抹深色,是纳兰轩再熟悉不过的欲望之色。
  “才几日不见,你就把朕说过的话忘的乾乾净净了?”一手束缚著纳兰轩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四目相视,气息交融的距离仿佛能将人看穿,“朕说过以後出门绝对不可以穿红色,你当朕的话是耳旁风麽?”
  “回答朕。”许久得不到回应的封玄奕再也无法保持自若的镇定。
  “皇上希望微臣说什麽?”波澜不起的眼底平静的仿佛一潭死水,静静的回视著封玄奕,不是挑衅,而是很认真,很真诚的在询问,好似在问“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麽”才满意一般。
  沈默了许久,四目相视,一闪而过翻涌而起的惊涛骇浪是让人难以读懂更难以捉摸的复杂,带著一丝捉摸不定的苦楚和疼痛,最终只是一声叹息,但眼底的欲望却没有丝毫的熄灭,反倒是愈演愈烈的熊熊燃烧。
  俯身,微侧,鼻尖在脸颊上不住的磨蹭著,好似一只在对主人撒娇的大型犬,唇瓣是不是触碰几下白皙细腻的皮肤,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满意的看到纳兰轩因自己而无法自已的颤栗,压低的声音回荡在耳际,仿佛魔咒般,扰乱著纳兰轩努力想要置身事外的心境。
  若有似无蜻蜓点水般的磨蹭渐渐失控,延绵温热的吻仿佛磁石遇到铁屑一般密密麻麻的落下,不肯离开。
  “皇上,微臣有孕在身。”平静无波的出声提醒。
  白缎赤雪的腰带被扯下,绯红的外衫被揉作一团随意的丢在一边,发簪滑落,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散落而下,衣襟大敞,白皙却不过分单薄的胸膛在绯色的衣裳中若隐若现,映衬著墨色凌乱的发丝,几分难以言说的迷乱,几分惊心动魄的惊豔。
  手指仿佛著魔般吸附在肌肤上无法离开,游移著,摩娑著,因习武而带著薄茧的粗糙触感让纳兰轩无法自已的轻颤,唇瓣顺著脸颊脖颈、滑过锁骨在胸膛逡巡留恋,在烛光下,留下一路旖旎淫靡的晶亮水迹。封玄奕无暇抬头,唇齿间含糊不清的呢喃著:“朕会小心的。”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好似思想与肉体分离,不知是真的对封玄奕的眷恋,还是这身体已然淫乱不知节制,越是因封玄奕刻意的爱抚挑逗而喘息呻吟,越是能冷静甚至冷漠,感受著翻腾不惜的欲望仿佛即将出笼的困兽,咆哮著,嘶喊著,渴求著,不够,不够,永远都无法满足。
  明明方才出声提醒的是自己,明明最先拒绝的是自己,可当封玄奕气息不稳的进入的刹那,好似欢愉好似难以承受却不肯放开泣不成声的却是他纳兰轩。
  “恩啊……哈……不要……啊……”
  暧昧呻吟声不断,摇晃著头颅,青丝散乱,迷乱且无助,可明明说著不要,明明拒绝,那喘息却愈发炙热难耐,双手交叉在封玄奕的颈後,紧拥著不愿他离开自己分毫,双腿主动的攀附在封玄奕的腰间,紧紧加紧,交叉在身後的双脚连脚趾都被那仿佛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征服,战栗著,颤抖著,卷曲著,牢牢加紧的双腿不知是拒绝,还是尤嫌不足的甜蜜催促,整个儿弓成弦月般挺起的胸膛迎合著封玄奕的侵略,将闪著淫靡水渍略有红肿的果实急不可耐的主动送到那始作俑者的口中,寻求甜蜜的折磨。
  原本顾念纳兰轩有孕在身,即便交欢也不敢全然进入只能进入一半在甬道中望梅止渴的封玄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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