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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旧友 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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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记得刚开始跟傅征见面时,也是被这样傅征耍来耍去。像强制推销一样,被塞过来这样一个包袱。与其说是因为有把柄握在傅征的手中,还不如说是自己心甘情愿地往火坑里跳。
  也许还有其他的办法来摆脱这个男人吧。
  但是他就是想不到。或者确切地说,是不愿意去想。
  所以归根结底,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找的。袁艺一边走,一边回想着过去种种,忍不住笑了出来。
  翻过头去重读自己与傅征从相遇到现在的全部经历,袁艺惊奇地发现,那个人是始终没有对自己表露出明确的好感的。
  自己竟然会对这样的感情有所期待?到底是哪里搭错了线?
  还没来得及捋清原由始末,电梯已经在二层停下,傅征伸手拽过袁艺,将他推进了屋门。
  “你乖一点,”傅征冰凉的手贴上袁艺的面颊,年轻人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如果我高兴的话,也许还有的商量。”
  男人一只手无情地扼住年轻人那纤细的脖颈,另一手用力撕扯着他的衣服。如果说在饭店里为了不惊动服务生,傅征还留了些分寸的话,那么在密闭的私人领域中,他已全然不顾任何的约束了。
  粗暴的吻打断袁艺自嘲的笑容,淡淡的烟草味瞬间侵袭了整个口腔。
  口舌交缠的粗鲁侵占让喘息都费力,刚刚经受过施。暴的身体没什么气力,袁艺只能强撑着精神不倒,用双手揪着傅征的衣领,消极的回应着对方的挑衅。
  “即使这样也可以硬起来么?”
  傅征恶意地摩擦着年轻人的下。体,在感受到袁艺轻微的勃。起之后,那话中嘲笑的意味就愈发地明显了。
  强硬地将袁艺拽进浴室,随手拿起花洒喷向半裸着的年轻人。
  “把裤子脱了。”傅征厉声说道。
  当袁艺把早就污秽不堪的外裤褪下的时候,傅征止住了他进一步动作的双手,从壁橱里拿来刀片,将白色的棉质内裤划破,再稍加力气,那质地良好的四角裤在顷刻间就化为了布片。
  “你完全不需要穿这种东西。”傅征冷笑着扳过袁艺尴尬的脸,“被内裤裹着很不舒服吧?明明是那么淫。乱的身体还装得那么乖巧给谁看?给你妈妈看?还是给你那个一年到头在外面不回家的父亲看?”
  袁艺闭上眼睛,花洒温暖的水滴溅在脸上,又滑到嘴角,微微有点咸。
  “好脏。”
  男人低头看看袁艺的双腿,厌恶地皱着眉头。
  “趴下!”
  傅征拧过袁艺的双臂,用膝盖一顶,将年轻人制住,冷言威胁道:“趴在浴缸上,腿分开。”
  袁艺摸摸遵从了,将脸伏在左臂上,右手扶着浴缸的边沿跪了下来。
  “这么脏,你能指望谁去上你?”傅征将花洒重新拿回在手中,对着袁艺红肿不堪的下体直冲了上去。
  年轻人咬着嘴唇,险些叫出声来。
  刚刚遭受过蹂躏的后面,有着轻微的裂伤,即使水温不高,刺激到伤口还是让人忍不住颤抖起来。
  “是你自己洗,还是我来给你洗?”
  “……”袁艺哑着嗓子张了张口,“我自己来……”
  在傅征的注视之下,自发地抬高腰部,明知道全部的隐私都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中,袁艺还是忍了下来。用中指伸进后。穴中,轻轻扩张几下,将男人残留在自己内部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清理出来……指尖夹杂着淡淡的血迹,很快溶进水中,消失在排水道口。
  傅征留在自己体内的罪证,被一点点儿洗掉。
  但是男人那深入骨髓的憎恶与恶意,像一团黑雾一样,蔓延在心间无法消除。
  在年轻人忍着屈辱和痛楚洗净下。体之后,傅征又毫不客气地插了进来。
  除了疼痛之外再感受不到其他,单方面承受着漫无止境的暴力,直到耗尽最后一点儿力气。
  袁艺瑟缩着身体,昏了过去。
  头也很痛,胃也很痛,整个身体像是被拆散了一般。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袁艺才睁开眼睛,黑暗的空间没有一点光亮,眼睛适应了好久才终于辨认出物体大致的轮廓。摸了摸自己身上,竟然穿着睡衣,袖口裤脚都长出了许多,挽了好大一块才能露出手脚。
  愣了一会儿,才感觉到喉咙像火烧一样的干涩疼痛……袁艺实在口渴得要命,才强忍着下。身的不适感,摸黑下了床。
  门口最下方的缝隙中,投过来微弱的灯光。
  袁艺犹豫着将门把手拧开,扶着墙壁走了出去。
  长长的走廊正对着玄关,南北通透的客厅很大,光线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整间屋子只点了盏昏暗的台灯,沙发上躺着长手长脚的高个子男人,显得拥挤而凌乱。
  袁艺先是有些害怕,后发现傅征在沙发上呼吸均匀,已经陷入熟睡之中,这才松了口气。轻轻迈步过去,看着那茶几上的烟缸里堆积着的满满的烟头,袁艺皱了皱眉。
  熟睡中的男人,完全没有了阳光下的戾气。
  他其实有着很俊俏的五官,气质也是温文尔雅的,就连说话都很好听,低沉而富有磁性。不过,袁艺不知道,除了这种时候,他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那个嘴里说着下流话行为举止却温柔体贴的傅征了。
  “再见,”袁艺低下头,悄悄地亲吻了那轻薄的唇,“我的男公关。”


  十六、

  彻夜未眠的结果就是,直到天光放亮时终于抵不住睡意。窗外的景色逐渐清晰,婉转的鸟鸣时而在不远处响起。
  疲惫和困倦一起袭来,袁艺蜷缩在大床的一角,弓着背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睡到几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床边的扶椅上端坐着身穿正装的男人。
  袁艺吓了一跳,抱着被子爬了起来。自己身上的睡衣还完好,而早上的傅征面色凝重,看上去对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的兴致。
  两个人这样对坐着尴尬也不是回事,袁艺犹豫半天,还是出声打了个招呼,谁知道话音出口,沙哑的程度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袁艺清了清嗓子,只觉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东西一样,发音浑浊而带有刺痛感。
  “我上班去了。”傅征在沉默许久之后,终于开口,神色淡漠地像是自语一般,他看了看腕上的表,起身站在了床前。
  “那我……”袁艺张着嘴,努力挤出点声音。
  “劝你不要乱跑。”傅征弹了弹衣上的褶皱,“我回来的时候,如果发现你不在屋里。那么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我明白。”袁艺用唇语喃喃道,又点了点头。
  “很好,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傅征满意地说,“既然你如此珍惜你妈妈的名誉,就老实一点儿。”
  玄关的门被重重带上,却没有落锁。
  与其说是信任,不如说是傅征打心眼里就不相信袁艺能逃得出自己的掌心。
  袁艺索性也不再多想,待室内的一切都重归静寂的时候,他咬牙下了床。身体不舒服,多半是有了炎症,在这个陌生的大房子里,袁艺没信心能找到合适的药品,那就至少去烧点热水喝,总不能像这样趴在床上等死。
  光着脚出了房门,每走一步都很艰难,身下的刺痛虽然有所缓解,但稍微做出跨步的动作,撕裂的伤口就火辣辣的疼痛。
  好容易摸到厨房,从角落里找出电热水壶,接满水又端回卧室。
  袁艺趴在枕头上等水烧开,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白天的回笼觉睡起来总是舒服的,中途咳嗽着醒了几次,好在水都凉得差不多了,倒进杯子喝了些,喉咙的干涩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就这样醒了睡睡了醒,卧室挂钟的指针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外面的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袁艺惊慌着从梦里挣脱,努力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一些。会来这栋房子叫门的人当然不可能是找自己,那还是不应声的好。
  袁艺打定主意,重新缩回进被子里,门铃叮咚了一阵,总算是停了。
  他刚刚喘了口气,没隔五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从床头拿过来一看,竟然是傅征打来的。难道是查岗?
  “喂……”袁艺老实地按了接听,小声应道。
  “不在家?”傅征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大友好。
  “在呢,一直都在。”
  “哦,那为什么不开门?”
  “……叫门的是你?”袁艺有点惊讶的朝玄关望去,“我以为你带钥匙了。”
  “不是我。”电话对面的语气缓和了些,“外卖在楼下等着,不要让人家再跑第二遍。”
  袁艺还没等反应过来,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走到客厅推开窗子往下看看,还真的有戴着红色遮阳帽的年轻人跨坐在电动车上,翘着脚东张西望。
  没过一会儿,门铃再次响起。袁艺小心翼翼地拉开门,将餐盒接了过来。
  “我……我身上没钱……”
  “哎?不是已经付过款了吗?”外卖小哥呲牙一笑,“我们这都是网上支付的,麻烦您给我签收一下。”
  “哦……”袁艺接过笔来,歪歪扭扭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下午的时间漫长而又无趣,袁艺围着被子坐在电视前昏昏欲睡。水喝了整整一壶,厕所跑了一趟又一趟,虽然辛苦了一些,排毒效果却还是不错的。及至晚上七八点,低烧基本退了,喉咙的症状也减轻了不少。
  正发愁晚饭的问题没得解决,房门一响,傅征从外面走了进来。
  “拿去。”傅征拎着塑料包装,里面的餐盒还是温热的。
  “谢谢。”袁艺接过来,也不客气,掰开筷子,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扒拉着饭菜。
  傅征皱了皱眉,转身进屋去换衣服。
  再出来的时候,袁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傅征弯下腰,将那空盒连同中午的剩饭一起,打包扔进厨房的垃圾箱里。
  穿着家居服的男人的模样,真是难得一见。袁艺裹在被子里看着傅征一面沉默着,一面手脚麻利地收拾着房间,一种奇妙的违和感涌上心头。
  “还烧吗?”傅征洗了手,坐在袁艺面前的茶几上,盯着他。
  “……没事了。”
  虽然有点惊讶傅征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发烧的事,但是既然问起了,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
  “那就好。”傅征点头,“洗个澡,回屋里去,没有事不要出来。”
  “……”
  “或者你想留下来陪我上床?”傅征歪头看着他,“但是很可惜地是,我讨厌和病人有肢体接触。”
  “那个……”
  “还有什么事?”傅征不耐烦地蹙起了眉头。
  “我的衣服,你放哪里了?”袁艺叹了口气。
  “很脏,昨天都扔掉了。”傅征抬手指了指屋里,“新的给你放到床上了。”
  “意思是我明天可以出门了?”袁艺有点不能适应这种进展。难道是傅征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用了?不过现在就把自己扫地出门,之前做的那些不都等同于无用功了?
  “不出门难不成你要一直待在我家?”这次反倒是傅征有点意外,他微微挑了下眉,视线由上到下扫了袁艺一圈,“你死在这里,对我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很简单,你照常过你的生活就好了。”傅征交握着双手,瞳色在昏暗的台灯下显得格外深沉。“上学放学,然后回到这里。”傅征指了指地面,停顿了几秒,让袁艺有个理解的时间,“在你妈妈回国前的这段日子里,在事情了结之前,你就用身体先付出点儿代价吧。”
  “你不会快乐的……”袁艺低下头,“跟自己厌恶的人做这种事。很恶心。”
  傅征脸色僵了一僵。
  “这由不得你来决定。”傅征站起身,指着卧室的门说,“进去,不要让我今晚见到你。”


  十七、

  进入十一月,天气一下子就冷得不像话了。
  风凉凉的,直往脖领袖口里钻,袁艺缩着手脚朝校门走去。
  直到那年轻而削瘦的身影从门外都看不见影了,银色的萨博才发动引擎离开。
  距离傅征限制袁艺的行动自由以来,已经有一个月了。
  母亲随公司高层出国考察,但项目迟迟没有进展,回国的时间一拖再拖,偶尔打电话过来,袁艺也不好开口说自己被男人强迫了同居……尽管他也想解决问题,但是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逃避。能拖一天算一天,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去发愁。
  袁艺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过着白天和晚上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
  白天或上课自习或逃课睡觉,跟所有的大学生没什么两样,可太阳一落山,当那辆银色轿车出现在学校门口的时候,魔法时间就会结束——蜕身成他人的玩物,任性格阴晴不定的男人随性处置。好在傅征虽然粗暴,但是对变态的玩法花样都没什么兴趣。
  不过问题接踵而来。自从在傅征摊牌后被施以暴行之后,袁艺就无法勃起。原本被傅征碰一碰就浑身发热,亲两下就硬得不行,可那之后兴许是有了心理阴影,傅征的碰触对袁艺来说只是反效果罢了。即使揉弄前方也毫无反应,被插。入的过程只能感觉到疼痛。
  这种情形对于傅征来说无疑是扫兴的,尽管两人的做。爱不存在任何爱的成分,但至少也得满足一下主动方征服的欲望。
  男人的身体不会说谎,无法兴奋就是无法兴奋,假装高。潮是做不到的。不能看到袁艺在自己身下迷乱的模样,让傅征很不爽。
  迫使对方感到屈辱疼痛,虽然也是种不错的报复方式,可这会令行为本身丧失很多乐趣。面对着无法产生任何互动,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的袁艺,傅征觉得很是暴躁。
  刚开始还曾试着放慢动作,并辅之适当的爱抚,可一旦发现这些行为对于袁艺毫无作用之后,傅征也就索性不再尝试。选择后背式插。入就可以了。看不到对方痛苦的表情,无视那软趴趴的缩成一团的性。器就不会感到扫兴。这也是个不错的解决方法。
  尽管两人每天接触的时间将近十二个小时,可能说的话却越来越少。
  除了必要的沟通之外,傅征不会主动与袁艺搭腔。即使性事中,也是沉默不言,草草发泄了事。
  袁艺不明白这种事持续下去有什么意义。
  傅征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上床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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