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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有主-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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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薰池愣了须臾,才反映过过来。敢情泰逢这只死老虎半夜突然冒出来就是为了消遣她的啊?!神女之怒?!喝不死你的神女之怒!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乎,薰池与泰逢新一轮的对决就此展开,最终目的就是把泰逢赶出她的视线范围。她这人不记仇,仔细想想,泰逢与她从第一次相遇至今,干过多少坏事了?用果儿香香威胁过她,打劫过她的夫诸,帮武罗神女算计过她,见死不救过,乌鸦嘴过,调戏过,羞辱过
  娘、之!
  “百草园里的果儿香香是你放的吧!又为了什么?!”
  薰池对着泰逢的背影怒喊。
  已经走远的人回过头,朝着小女孩邪魅一笑,低沉的男音依旧清晰。
  他说,“为了帮白龙呀。”
  (╯‵□′)╯︵┻━┻
  色狼乎!你干脆直接说为了让我酒后乱性呀!兜什么圈子!




☆、264。原则性问题

  泰逢不请自来,除却薰池之外的其他两个人倒是没啥大得反感,红莲回去西天久了,再次见到泰逢好像已经把之前他说过的话从容消化掉,当下也没了那一层尴尬和慌乱,高高兴兴招呼起人家:“泰逢道友,快进来坐!”
  红莲的心就是一颗红莲子,红彤彤充满朝气,又清新可人,清热解毒。
  “仙子之命,却之不恭。”泰逢
  厚颜无耻地跨步进来,坐在薰池和红莲中间,与金弥对视。
  金弥乐呵呵,反正时过境迁,就开始翻旧账,“泰逢你说你都两千多岁的山神了,怎么还像当初三百多岁时候一样,那么喜欢调皮捣蛋,当日薰池来参加选拔考试,你偷偷想换号码牌让薰池和女媱对打,我可没有与武夷告状。”
  薰池杀人的目光立即射过去,这事儿她居然还不知道!!果然,这个天下间,只有泰逢和月清这两个极品有本事让好脾气的薰池变身凶悍的恶婆。
  泰逢一派自然,把果儿香香放在桌上,自己倒了一杯,还抛了个媚眼过去问薰池要不要也来一杯。自从薰池知道泰逢怀着那样龌蹉的目的送她果儿香香,她对此酒便开始深恶痛绝,哪怕味道再香再馋,也坚决不再喝。抱着自个儿酿的白酒一饮而尽,灌进喉咙里是火辣辣的感觉,正如她现在火燎火燎的心情。
  红莲嘴巴一抿,笑容满面给泰逢倒酒,“为久别重逢,我们干一杯!”
  自己头一扬,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精光,发出一声砸吧声。
  泰逢笑得从容,轻声回应她一句:“为欣喜相逢。”
  薰池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欣喜。只记得昨天夜里红莲对她说过,她这次卷土重来是要找回失落的记忆,这记忆里最重要的人就是她现在眼前的泰逢。泰逢身上又有她的红莲业火,所以简单来说,红莲千年前那一段莫名不见得记忆,相连着泰逢,只要搞定泰逢,还怕找不回自己的记忆?
  但上次泰逢也明确表示,他是不会告诉红莲之前发生过什么的。
  红莲其实至今仍不明白为何她家佛祖不肯直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泰逢为何要死守着那一份只有他还记得的回忆。红莲对男女之情并不知晓。但是听说过,凭自己仅有的那么点情商,小心翼翼问:“莫非本莲花与泰逢道友从前经历过一段旷世苦恋?以相*不能相守告终?是佛祖拆散了我们这对有情人?还逼你不能与我相认?”
  薰池一口白酒喷在桌子上。金弥夫子也是一脸被小菜噎住了喉咙的痛苦模样。仅泰逢处之泰然,他早就习惯了红莲这说风就是雨,完全不按逻辑出牌的思路,慢悠悠又倒满了酒杯,斜睨她一眼。
  “可不是么。我与你在泰山脚下相逢,从相知到相*,可是你是花儿我是兽,你是佛啊我是妖,天理不容,伦理不一。遂佛祖亲自从西天赶来将你带走,留我一只老虎在八荒里一世又一世地在轮回里等待,今日终于被我等回你了!”说得深情并茂。还要出手去握红莲的小手。
  红莲一阵恶寒,险些就要从凳子上跳起来,对泰逢的虎爪子避之如蛇蝎,嘴上也连忙改口:“泰逢道友,本莲花见你时没有恋人的感觉。想来我们之间发生过别的故事,并非恋人。你还是莫要与我开玩笑了。”干笑两声,十分尴尬。
  泰逢俊脸上调侃的表情不减,一看就是个不正经,还有那出口成章的本事,没有去当八荒里的说书先生还真是可惜了。
  薰池替红莲说:“泰逢夫子,红莲仙子实乃真心寻回记忆,你既然知情,又为何不肯透露呢?”
  “这就好像我知道你薰小池最近的运气如何,可为何就是不肯透露呢?”
  “为何?”薰池和红莲同时问。
  “因为我不高兴。”
  有句老话说,万物相生相克,这到底有哪一物可以克制一下这只猖狂又臭屁的老虎精?!
  气氛被泰逢的一句我不高兴弄得冷到了极点,红莲这万万年里估计除了那次被泰逢还得掉进寒潭的陷阱险些丧命之时是动怒的,还有这次金弥夫子被说成为红莲业火所伤害得她被冤枉是动怒的,两次之外,还没第三次。
  金弥做起和事老,举杯对着薰池:“今日叨扰小神女,多谢多谢,来,今天酒桌上没有夫子没有弟子,容我敬你。”
  薰池对该尊师重道的人相当尊师重道,立即收了怒气,与金弥碰杯。金弥不给她回头的机会,接着问,“我不在的这近百年里,你们都干了什么好事没?”生病久了,想要换换口味,听听有趣的好玩的事情。
  “有趣的可多了,不知道夫子想听怎么样的?”
  “讲讲你的就行。”
  “我?我貌似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薰池看看金弥又看看红莲,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想起从前红莲说过瑛雅也去大闹过西天,西天的和尚们全部认得她娘亲,遂问金弥,“我听红莲仙子讲过,我娘从前去过西天,夫子可知道是为何事?”
  金弥听到此问,大大吃了一惊。他的师父杀生佛与西天佛祖关系甚铁,瑛雅那时候杀到西天去,他与杀生佛正好出去收拾妖怪,并没有亲眼见识,不过等他们师徒回来,难得下莲花宝座的佛祖居然掩面痛哭地跑来找杀生佛哭诉瑛雅神君的劣迹斑斑。
  当时佛祖说:“小杀啊,这日子没法过了,瑛雅说要让我们的光脑袋上都长葱,咋办!?”
  杀生佛打打杀杀惯了,对瑛雅的狂言并不感到害怕,只问:“中岳神君管的是八荒,与我西天交际甚少,必然不会太过为难我们。她是有什么要求?若不是原则上的问题就都满足她就好啦。”
  佛祖凌乱地摇摇头,“就是原则上的问题!”
  原则上的问题?杀生佛愣了一下,金弥思索了一下,西天为极乐世界,与九重天虽然相连,但是真正当家做主的佛祖,并非天帝,入西天的都是得道高僧,除了几朵莲花还有男扮女装的观世音,没有女人的影子。难道瑛雅是想让西天极乐里住进女人?!
  金弥想到这里,抬头复看向薰池,目光里待着无奈,“你娘来西天所谓何事,我是听到佛祖与我师父说过的,但是事关原则问题,我没有权利告诉你。”
  薰池对金弥所说的前半句十分惊喜,听到最后,原本蹭地伸长的脖子又耷拉下去,无精打采。难道她还要一路追寻她娘亲的脚步,从钟山的献婆婆家,再去西天极乐?!
  泰逢道:“西天的原则性问题,无非两个字嘛。”
  “哪里个字?”红莲被泰逢的话带起了兴趣,较劲脑子去想。
  女人?
  金弥做起和事老,举杯对着薰池:“今日叨扰小神女,多谢多谢,来,今天酒桌上没有夫子没有弟子,容我敬你。”
  薰池对该尊师重道的人相当尊师重道,立即收了怒气,与金弥碰杯。金弥不给她回头的机会,接着问,“我不在的这近百年里,你们都干了什么好事没?”生病久了,想要换换口味,听听有趣的好玩的事情。
  “有趣的可多了,不知道夫子想听怎么样的?”
  “讲讲你的就行。”
  “我?我貌似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薰池看看金弥又看看红莲,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想起从前红莲说过瑛雅也去大闹过西天,西天的和尚们全部认得她娘亲,遂问金弥,“我听红莲仙子讲过,我娘从前去过西天,夫子可知道是为何事?”
  金弥听到此问,大大吃了一惊。他的师父杀生佛与西天佛祖关系甚铁,瑛雅那时候杀到西天去,他与杀生佛正好出去收拾妖怪,并没有亲眼见识,不过等他们师徒回来,难得下莲花宝座的佛祖居然掩面痛哭地跑来找杀生佛哭诉瑛雅神君的劣迹斑斑。
  当时佛祖说:“小杀啊,这日子没法过了,瑛雅说要让我们的光脑袋上都长葱,咋办!?”
  杀生佛打打杀杀惯了,对瑛雅的狂言并不感到害怕,只问:“中岳神君管的是八荒,与我西天交际甚少,必然不会太过为难我们。她是有什么要求?若不是原则上的问题就都满足她就好啦。”
  佛祖凌乱地摇摇头,“就是原则上的问题!”
  原则上的问题?杀生佛愣了一下,金弥思索了一下,西天为极乐世界,与九重天虽然相连,但是真正当家做主的佛祖,并非天帝,入西天的都是得道高僧,除了几朵莲花还有男扮女装的观世音,没有女人的影子。难道瑛雅是想让西天极乐里住进女人?!
  金弥想到这里,抬头复看向薰池,目光里待着无奈,“你娘来西天所谓何事,我是听到佛祖与我师父说过的,但是事关原则问题,我没有权利告诉你。”
  薰池对金弥所说的前半句十分惊喜,听到最后,原本蹭地伸长的脖子又耷拉下去,无精打采。难道她还要一路追寻她娘亲的脚步,从钟山的献婆婆家,再去西天极乐?!
  泰逢道:“西天的原则性问题,无非两个字嘛。”
  “哪里个字?”红莲被泰逢的话带起了兴趣,较劲脑子去想。
  女人?




☆、265。一贱钟情

  关于月清和圆蛋怎么会打起来的这个问题,还要追溯到金弥和红莲刚刚坐在薰池屋子里开始叙旧之时。
  那是天色已暗,而未到睡觉之间,众弟子刚刚吃完晚饭,做完作业,正要开始娱乐活动。
  圆归和圆蛋手拉手走在山院的林荫小路上散步,他们两个人的容貌都惊艳动人,走在路上,尤其是朦胧的月色下,那是一道相当靓丽的风景线。
  经过一处小树林的时候,刚巧有人在说话,圆归没想偷听,只是对方没有打算说悄悄话,所以声音很自然地流进她耳朵里。是个清泠的女童声:“师兄,听说你禅理学得十分通透,月清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师兄。”
  青竹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眉清目秀的可*小和尚,虽然头还是光得犹如明镜,样子却已经长开,给人一种竹林风的清爽之气。可惜光长个子,内里还是没怎么长进,依旧没活在众人的世界,以至于有些不合群,人还是很好的,温柔道:“师妹尽管问。”
  “出自幽谷,迁於秀林。师兄可知道是什么意思?”月清小心翼翼打量青竹,一脸作贼心虚,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可是这个问题自己实在想不出来,总不能就这样被那个叫泰逢的扁毛畜生给坏了她的好事吧!她倒是想杀人灭口,可是此人深藏不露,与其硬碰硬没有任何好处。
  “嗯?”青竹蒙住,清澈的眼睛看着月清,这问题似乎与禅机没什么联系呀,大概是小竹我还没有参透更大的禅机吧。又从疑惑变成了失落。
  月清还记得就是这个小光头在开学第一天,塞了颗超甜的樱桃在她嘴里,跟她说你别哭了。
  很多故事的开始,只是个简单的开场白:别哭了。你好,对不起,小姐好眼熟
  “师兄,说是一个字。”她提醒,带着期盼的目光,没由来地相信青竹和尚能帮她找到答案,所谓的女人的直觉!
  青竹得了提醒,把两只手的两根手指放在脑门上转悠,就地盘腿坐下,努力思考起来。出自幽谷;幽谷;迁於秀林。秀林。
  这段时间,圆归和圆蛋从第一棵走到了第二棵树,等到他们走到第三棵树的时候。青竹的手清脆地拍在脑门上,“我知道了!”
  月清欣喜,一扫高贵的架子,飞扑到青竹跟前,巴巴儿眨眼睛等他的一个。只听清爽的声音吐出一个字:“呆!”清爽?就是一点都不含糊呗。人家青竹对人情世故的认识约等于灵,根本没想过这个答案说出来会对月清小师妹这么高傲的人多无情的打击。
  果然,月清呆住,连快走过去的圆归也忍不住停下脚步,扭头重新注视小树林里的那两个人。
  “师兄。”小公主的声音有点颤抖和低沉。
  “嗯?”青竹妖和尚无甚自知,认真地抬头与月清对视。他还坐在地上成打坐的模样。
  “你确定是这个字?”
  “嗯。”他郑重地点头,为了让月清相信,还特地给人家详细解释。“出自幽谷,这幽谷里面就是个口字,迁於秀林,林中都是木,可不就是个呆字!”
  月清磨牙。“或许是个杏字啊!木和口的顺序又没有规定,而且按照原来这个口的位置是在字的下面位置。迁过去当然是相同的位置,不就是杏么?!”分析得头头是道,泰逢给她的拆字游戏,经青竹一提醒,发现原来那么简单,自己当初怎么就魔障了。
  青竹认真思考片刻,觉得小师妹说得挺有道理,就开始纠结起来。从前有个诗人,骑着毛驴在大街上走,突然诗性大发想到一首诗,叫做“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复尔又觉得不对,应该是“僧敲月下门”,推来敲去,纠结得太专心就撞到了个大官。
  到底是呆?还是杏?
  月清看青竹也看得投入,这是一种两个世界之人的吸引力,因为完全不同于自己的世界,而充满好奇,小和尚的光脑袋,带着檀香味的气息,还有脸上专注单纯的表情,从来没有在魔界看到这么干净的人,干净到想要把他给染黑掉。
  心头一动,楼月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女人,没有任何征兆地出手,快如闪电,把青竹定在了原地,自己俯身蹲下去,声音变得娇柔邪魅,“莫推敲这个了,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为了谢谢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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