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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失宠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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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脸担忧的冰儿,云锦诗的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暖流,她勉强的抬起头,朝冰儿挤出一丝微笑,安慰道:“没事的,冰儿,我只不过是有些累了,你不必担心,我回去睡上一觉就没事了。嗯……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治疗烫伤的药膏?”

“姐姐,你受伤了吗?伤到哪里了?快给我看看。”冰儿一听云锦诗找她要烫伤的药膏,连忙站起身来拉着云锦诗左看右看的瞧了个遍。

“不碍事的,只不过刚刚想要提些热水回来洗澡,结果一不小心就把水洒在了脚上。云锦诗并没有对冰儿说出实情,主要是怕她担心。

“哎呀,虽说是烫到了脚,但是也千万不能马虎,要是落下什么伤疤可就不好了。只不过……姐姐,治疗烫伤的药膏我这里没有,黎美人那里倒是有一些。可是,黎美人今天早早的便歇下了,连晚膳都没有用……”说到这里,冰儿不禁有些为难的看着云锦诗。

“没关系的,反正我本来也没什么大碍,我们就不要打扰黎美人了。”早上的时候,黎美人形容憔悴的样子,云锦诗诗亲眼所见的,曾经一时的得宠又能代表什么呢?如果半年未能侍寝,同样也是要和那些不得宠的侍妾一起被赶出王府的。然而,对于一个无情又无心的男人来说,是没有人能够真正走进他的心的。爱上他的最终结果恐怕也只有像黎美人这样的伤心欲绝了吧。想到这里,云锦诗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姐姐,你今晚回去先用冰帕子把脚敷一敷吧,等明天一早我找黎美人寻了药膏,立刻就给你送过去。”

“好吧。”云锦诗强打精神朝冰儿点了点头,她现在实在是没有过多的精力在这里待下去了,她此刻只想赶快回去,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

云锦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的挪回兰趣苑的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云锦诗连忙脱下外衫,雪白的胸前早已是血肉模糊,猩红一片。肌肤上本是被烫起一个个的水泡,与衣料摩擦之间水泡被磨破了,中衣和皮肉粘在了一起,她拿巾帕沾了水轻轻擦拭,好不容易才将衣服从皮肉上撕扯下来,引起身体的一阵阵战栗。伤口痛得厉害,放在腿上的那只手几乎抓破了衫布,留下五指划痕。

她用帕子沾了冷水轻轻的擦拭着伤口,终于,伤口变得清晰起来,红肿的一大片刺目的蔓延在胸口,与那白皙细腻的肌肤相称,极端的不协调,那块帕子也早已染红,被丢在盆中,染尽一盆清水。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三十七章 人生如戏

云锦诗盯着镜中那一大片的伤口有一阵的恍惚,良久才幽幽的叹了口气。

嘴唇已被咬破,嘴中漫上丝丝腥味,这时却不觉得痛了,也许,麻木了吧。

给自己包扎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况且伤口还是在胸口,云锦诗将雪白绷带吃力的缠了几圈,半晌,惹了满身细汗,那绷带却还是半挂不挂的贴在伤口,弄痛了伤口,却又很是无奈。

最后,云锦诗累的实在没有力气了,就任凭伤口那么去了,穿上一件相对宽大一些的中衣,疲倦的缩进被子。

整整一天又疲又累,不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一夜无梦,清晨迷迷糊糊的起了床,胸口的伤没有一丝好的迹象,身上又口干舌燥的不舒服,双颊红的像是秋日里熟透的果子,只怕是染了风寒,头昏脑胀的敷了药,换了干净衣裳,这才出门。

像她这样的侍妾也是有差事的,本来是王爷亲派的住所,差事会轻些,偏偏她被分到了羽美人这里,这羽美人心狠手辣又善妒,不要她的命已是不错,云锦诗这时候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叹气。

香儿一大清早的就传了话,要她一个人将戏台前的院子扫了,本不是什么太累的活,她胸口受了伤,最动不得胳膊,羽美人这明摆着是想着法的折磨她。她突然记起昨天那一盆衣服还没洗,若是让羽美人记起来了,还指不定怎么罚她。

云锦诗出了房门,抬头看向尚未大亮的天空,薄雾朦胧,琼楼玉宇隐没其中,万籁寂静,只留小片苍穹,她眯着眼看着隐隐飞过的鸟儿,幽幽的叹了口气,她的天空,只可以这样小么?什么时候她才能像那空中的鸟儿一般,无忧无虑的飞翔在广阔的天空之中……

黎明尚未来到,天色依然有些灰暗,远远的一轮近似透明的弯月挂在树梢,一旁依稀留着几颗闪烁微星,昏暗的闪着。

渺小如它,尽管没有那样耀眼夺目,却还是坚强的闪烁着,在这无际的苍穹那么不起眼却终究落入了她的眼中,滚滚红尘,又会有哪一双眸子能够注意到微不足道的她,哪怕送她一个温柔眼神,为她驻留片刻?

清风徐徐,吹淡了脸上嫣红,她拂了拂鬓边零乱丝,觉得自己果真烧糊涂了,大清早的竟然做起梦来,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向戏台走去。

本来戏台的活不归羽美人管,她只要管好自己的兰趣苑,自扫门前雪就好了,可是也不知她怎么从中插了一脚,将这活从李总管手里揽了过来,云锦诗暗自叹了口气,这羽美人为了折磨她还真是不辞劳苦,也真难为她了。

人生如戏,她便是这台上戏子,浓妆艳抹,为自己花上一层又一层的面具。

戏台对面可容百人,精致琉璃瓦搭成的棚子,用来遮阳,也用来防雨,上层是王爷们坐的雅座,下层才是闲杂人等坐的位子,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位子,而她的那个位子又在哪里呢?云锦诗站在空旷的戏台上有些呆。

这里平时倒是清静,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周围树叶沙沙,红黄相间的落叶随风飘落。撒了满地,踩在上面,沙沙直响。

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熏笼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

轻轻的叹了口气,云锦诗拿了扫帚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地上落叶,胳膊每动一下,就会牵扯着胸前的伤口隐隐作痛,只得扫几下,歇几下。

天渐渐亮了起来,薄雾却还未散去,一袭青衫的云锦诗置身于如朦胧轻纱的晨雾之中,柳眉微蹙,弱骨纤形,娉婷婀娜,便如西子捧心,越美的不真实。

敛拢落叶,枯叶堆积,凋零的散落跟前,便如逝去的红颜,青春褪却,带着苍白的衰老容颜,不甘的离开大树,孤独无依。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三十八章 诗情画意

云锦诗不禁笑着摇了摇头,今天这是怎么了,偏偏生了这么多烦恼。是触景伤情吗?还是这日渐萧索的秋天就会给人平添几分忧愁?

手上用力一挥,落叶借着力道洋洋洒洒的上扬,雪花般的飘落,仿佛将脑中不该有的想法远远的抛走,不留一丝痕迹。

不料这样大的动作却牵了伤口,咬着唇拂着胸口吸了口气,睁眼,却不期然的扫到一双黑色的麒麟皂靴。

靴面是上好的云纹锦缎,却沾了碎碎枯叶,红黄点点,立于其中,白色的衣摆随风浮动,衣角翩然。

云锦诗不由得吃了一惊,头都未抬就扔了手中扫帚施礼:“贱妾见过王爷。”

宋昱一向有起早散步的习惯,今日无意进了戏园,在远处瞧了她一会儿,心中一动便走了过来,却不想刚刚过来就被她扫了满身落叶,洋洋洒洒的漫布下来,惹了一身细碎。

他眯眼看着眼前女子,见她螓微低,腮上浮红一片,便若那三月桃花,娇润烂漫,小巧锁骨若隐若现的藏在领口,不由得心头微微一动,半晌才沉声开口:“免了吧。”

云锦诗这才抬眼看他,却见他乌轻拢,面容如玉,剑眉入鬓,清冷的目光看着她,一身白衣胜雪,本来出尘冷冽的气质被身上细碎落叶破坏,多了几丝人味,徒增了几份亲切感,让云锦诗不由抿嘴勾了勾嘴角。

宋昱自然将她细微的笑看在眼里,扫了一眼身上落叶,抬手攥了云锦诗的下颚,微微皱眉:“你觉得很好笑么?”

云锦诗一惊,急忙低下眼帘,乖巧说道:“王爷恕罪,贱妾这就给爷拭了去。”说着小心挣脱钳制,抓了袖口帮他轻轻擦拭那上好锦缎上的落叶碎片。

宋昱却也没有拒绝,冷冷的收回了手。

两人靠的很近,她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像是山中飘来的阵阵茶香,冷润清新。

清风徐徐,落叶纷纷,靓男俊女,这戏园突然诗意起来,一时间,暗香涌动,如歌似画。

身旁传来女子身上特有的幽兰体香,乌松松挽着,睫毛轻颤,一只白嫩的小手专注的在他雪白衫子上游移,螓蛾眉,朱唇欲滴,让他不由想去尝试那唇会是什么味道。

将衫子上的碎叶细细的除了去,云锦诗又蹲下身来去擦拭衣角和那双长靴。态度专注,却不卑不亢,若是别的女子,只怕早就粘上来了。

心中倏的划过一道亮光,顿时清明许多。

宋昱勾了勾嘴角,俯视蹲着的娇小身影,淡淡开口:“云锦诗?”

靴子上的胳膊轻轻一顿,没有抬头,却听她恭敬的开口:“爷您有何吩咐?”说着手又动了起来,声音如玉珠相碰,清润好听。

云锦诗万万没有想到宋昱会将他记在心上,心中不免半喜半忧,有人记得你总是件好事,可是这人是她唯恐避之不及的主儿,以后怎样,便更加难测。这样想着,下颚一凉,却又被勾了起来,不自觉地抬头,对上放大的英俊脸庞和黑潭般幽深的眸子。

四目相对,只听他淡淡开口:“本王赐你的衣服呢,怎么没穿?”

云锦诗一听不由笑起来,见他俊眼不悦的一眯,急忙收了笑,敛了眼帘,恭敬说道:“回爷,贱妾在做差事,若穿了那衣服岂不糟踏了。”

她未施粉黛,髻松挽却清丽可人,恍若出水芙蓉,方才不自觉地一笑,倒让宋昱有那么一时的恍惚,听她这样说不由一笑,想松了她,却又舍不得手上滑嫩触感,心中不由纳闷以前怎么没现,扫了她一眼,考虑着晚上要不要再让她侍寝。

云锦诗低着眼帘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下颚被她勾着,脖子变得僵硬,扯得胸口刺痛,不由微微皱了皱眉。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三十九章 各怀心事

两人各怀心事,一动不动的维持着姿势,却猛地听到身后由远及近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云姐姐,我听他们说你在这儿,我拿了最好的白玉生肌膏来,你快……”

一个鹅黄色身影风风火火的冲进来,看到园子里的两人声音嘎然而止……

宋昱一听到声音就松开了云锦诗,听到她说的话,不由得扫了二人一眼,沉下了脸:“怎么回事,什么白玉生肌膏?”

云锦诗心中不由一紧,暗暗皱了皱眉,这个冰儿平时做事就是毛毛躁躁的,如今跟了黎美人那么久,这个毛病还是没改,这样下去以后该如何在这危机四伏的王府后院里立足啊。若是被宋昱现了身上的伤,问及这伤怎么来的,她该怎么说?想到这里,眉头不由皱的更紧。

她在那里暗暗着急,而冰儿急忙将手中那药藏到袖中,不自然的朝宋昱俯身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宋昱一见这二人闪烁不定的眼神便知道她们一定是有事在瞒着自己,却不知,这位安王平时最讨厌的就是手下的人对他有所隐瞒,于是乎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怒意来,冷冷的扫了一眼还蹲在地上的云锦诗,也不顾靴上落叶依旧在,走到冰儿跟前,声音沉了几分:“快说。”周围空气顿时仿佛凝固了一般,本来轻松的氛围变得沉闷异常,连云锦诗也顿感压抑不少。

冰儿顿时变得局促不安,看了看一旁的云锦诗,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爷……”

云锦诗一看,急忙双膝着地跪倒在地上,央求道:“王爷请息怒,是贱妾自己不小心烫伤了,便想找冰儿妹妹要些药膏来涂一涂,绝不是有意欺瞒王爷,请王爷息怒。”

“烫伤了?”宋昱剑眉一挑,犀利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云锦诗,嘴角一挑,来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开口道:“伤在哪?”

云锦诗的脸色不自觉地一红,低下头轻声道:“脚腕。”反正昨晚和冰儿说的就是脚腕烫伤了,大不了回去再往脚腕上浇点热水好了……

宋昱微微皱眉,她正跪在地上,长长的裙角遮住秀气小脚,只露鞋底,丝毫觉察不到她脚腕是否真的伤了,她可真会找地方啊。

云锦诗低着头看着地上那双皂靴,略带紧张的抿了抿唇,她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关,毕竟,眼前这个年轻却精明能干的王爷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她糊弄过去的?

“你先退下吧。”宋昱冷冷的对冰儿说道,语气里带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冰儿有些犹豫,她慢吞吞的起身,眼睛仍是十分不放心的看着云锦诗。但是,随即在触碰到宋昱那冷冽的眼神时,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最后还是乖乖的离开了戏园子。

“本王很是好奇,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谜团。”声音低沉清润,耳畔响彻,不冷不淡,却听不出情绪。

云锦诗懒得去猜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更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只是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不言,也不语。只是时间太久,双膝已经酥麻,层层落叶下是冷硬的石板,她衣衫单薄,根本无法抵挡这霜重露寒的深秋天气,只觉头更加昏沉起来,眼前的那双皂靴依稀有了重影,眼前一片模糊。

“你不是很能说会道么。”

见她不说话,宋昱冷哼,挑了她的小巧下巴,看到的却是秋波迷离,似云似雾,脸颊两朵红云沉沉,粉若桃花。

宋昱又是一怔,缓缓松了手,淡淡开口:“起来吧。”

云锦诗闻言,昏昏沉沉的起身,腿上无力,脚腕一歪,身子不由倾斜,轻轻一晃,被一双白袖健臂扶住。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四十章 无端猜忌

被宋昱这样一扶,云锦诗倒是清醒了许多,这才现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清香阵阵,夹杂着男子特有的阳刚气息,之前两次,身体被男子碰触的经历并不愉快,对她来说几乎可以说是噩梦,不经思考的就伸手推他,本能的抗拒着。

宋昱觉得这女人有些不知好歹,不,不是有些,是非常,曾经他要娶她做王妃,她却在花轿中割腕,让他颜面尽失,如今在王府里又是时时刻刻和他可以保持着距离,如果说这是后院女人们常用的欲擒故纵的把戏,那这把戏未免玩的也太过了吧。宋昱想到这里,心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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