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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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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岳道:“洗耳恭听。”

那叫化子,先重重的咳了两声,清清喉咙,道:“关总镖头,你是盛名远播的传人,江湖上黑、白两道中人,大都对你关总镖头,十分敬重仰慕,虎威镖局这些年能够平安无事,一半是靠你关总镖头率领着众多武功高强的镖头打出的威望,一半是武林中朋友敬重你的为人,对你们虎威镖局多方的忍让,因此,叫化子放胆了多说几句,虎威镖局犯不着再为人守家护院。”

关中岳报用心听那中化子说完话,才缓缓说道:“多谢你朋友指教,关某人十分感激,但虎威镖局中人,都是安善良民,我们自有苦衷。”

沈百涛冷冷地接道:“朋友暗中监视帅府动静,你必是准备有所作为了。”

那叫化子突然转过脸来,望着沈百涛缓缓说道:“阁下叫沈百涛。”

沈百涛征了征,道:“不错。”

那叫化于淡然一知,道:“叫化子懒得和你多费口舌,告辞了。”突然飞身而起,一跃两丈多高,斜斜向一侧飞落。

沈百涛沉声说道:“朋友往哪里走!”

飞身而起,直追过去。

那叫化子哈哈一笑,回手拍出一掌。

沈百涛内劲外吐,扬手接下一掌。

但闻波然一声,双掌接实,那叫化子借着沈百涛掌劲推送之力,快速的隐入暗影之中,沈百涛却被那化子一记掌力,震得向后退了两步。

沈百涛冷哼一声,再次纵身而起,却被关中岳伸手拦住,道:“沈兄,不用追了。”

只听一阵劈劈啪啪和闷哼之声,传了过来,中间还夹杂着兵丸落地的声音。”

关中岳一皱眉头,道:“这是什么声音?”

沈百涛道:“在下这四周设下了埋伏,大约是他们动手拦他。”

关中岳轻轻叹息一声,道:“沈兄,看起来,事情愈来愈麻烦了。”

沈百涛沉吟了一阵,道:“那叫化子,是不是丐帮中人?”

关中岳摇摇头,道:“不太像是丐帮中人。”

沈百涛道:“咱们进入府中谈吧!”

关中岳不再多言,举步随在沈百涛的身后,行入帅府。

沈百涛把关中岳让入了一认偏雅室中,亲自倒了一杯茶,道:“关兄,先喝一杯茶,兄弟还有事奉告。”

关中岳接过一杯茶,道:“沈兄,兄弟不愿多管,吃过饭后,兄弟立刻带入北上了。”

沈百涛轻轻叹息一声,道:“关兄,兄弟确实极少和江湖中人物交往,这番被势所迫……”

关中岳一摆手,打断了沈百涛的话,道:“你有督帅作后台,非万不得已,武林中人,也不会惹你的。”

沈百涛沉吟了一阵,道:“说来说去,就是为那幅牧羊图了。”

关中岳道:“这是兄弟的看法,但沈兄不妨再多考虑一下。”

沈百涛轻轻叹息一声,道:“兄弟答应关兄,去和督帅说明,交出那幅牧羊图,但希望关兄能够多留开封两天,把此事办个清楚。”

关中岳一皱眉道:“我已再三向沈兄说明,不愿插手这件事,而且过了督帅宠召的宴后之后,兄弟即连夜北上。”

沈百涛沉吟了一阵,道:“兄弟不愿因这一幅牧羊图在帅府之中,闹的天翻地覆,但我和江湖中人,甚少往来,想借仗关兄在江湖上的声誉,召请云集在开封的武林高手,验明正身,烧去这幅牧羊图,免去他们日后再来因拢帅府。”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问道:“你要烧了牧羊图。”

沈百涛道:“此图已然掀起风波,留在世间,只怕无法制止彼争此夺而闹出流血惨剧。”

关中岳沉吟了一阵,道:“督帅肯答允吗?”

沈百涛道:“这个兄弟去说,如是督帅不肯答应,兄弟决不强留关兄,如是督帅答应了,还望关兄成全此事,这固然是给兄弟帮忙,实也是替江湖做了一件好事。”

关中岳沉思了良久,道:“好吧!如若沈兄能够说明督帅,兄弟就多留它两天。

沈百涛道:“关兄一诺千金,有这一句话,兄弟就放心了。”

谈话之间,瞥见一个黑衣人,大步行了过来,直入室中,欠身说道:“督帅请沈爷到花厅暖室会面去。”

沈百涛一摆手道:“知道了。”站起身子,接道:“关兄请吧!”

两人鱼贯而行,直奔花厅。

此时,夜空如洗,万星闪烁,寒风中花香芬芳,扑鼻而来。

群花环绕中,有一座突起的阁楼,四面垂着四盏气死风灯,照得阁楼外一片通明。

阁楼内烛光辉煌,隐隐可见白绫窗内的景物。

沈百涛登上石级,阀门突然大开,一股暖气,扑出厅外。

沈百涛回过身子,一抱拳,道:“关兄请。”

关中岳也不客气,大不行上暖阁。

凝目望去,只见督帅身着青缎子便抱,坐在一张红漆桌子后面,手中抱着一根根柄玉嘴的水烟袋,身后面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眉目清秀的书童。

关中岳抢前两步,拜伏于地,道:“草民关中岳,叩见督帅。”

青袍人一伸手,道:“不用多礼,这儿是本帅便服谈话的地方,你坐下。”

关中岳起身说道:“多谢大人恩典。”缓缓在一旁坐下。

督帅左手一抬,身后的书童接去了水烟袋,放在身后木架上。

青袍人伸了个懒腰,道:“这两天百涛常给我提起你,说你武功如何了得,为人如何义气,所以本帅特地请你到此,吃个年夜饭,好好的聊聊。”

关中岳道:“江湖游民,会两手花拳绣腿,赖以维持生活,怎当了得之称。”

这时,沈百涛也进入了暖阁,守门人掩上了阁门,阁中一片温暖。

关中岳目光一掠督帅,只见他方面长髯,虽然是面泛微笑,但却自有一种威严气度。”

沈百涛行近木桌,欠身抱拳一礼,道:“见过督帅。”

青施人微微一笑,道:“百涛,你坐下,咱们今宵是煮酒论交,不谈官场事,你们别把我看成督帅了。”

回目一顾身后书童,接造:“传活下去,要厨下备一席酒菜,菜不要多,要色色精致,酒用浙洒巡抚送来的百年陈醋。”

那书童应了一声,走出暖阁。

阁中四角,生着四炉炭火,炉边各坐着一只大锡壶。炉火熊熊,壶水一片暖意,和图外寒风凛冽,有如两个世界。

沈百涛落了座位,说道:“关兄,督帅为人,公私分明,今宵是督帅的私宴,关兄不要有拘束之感了。”

青袍人道:“咱们今宵是私宴,关总镖头随便一些,更觉亲切。”

哈哈一笑,接道:“我虽官府封极品,布政四省,但我很喜欢朋友,大部分人,都对我心存敬惧,不便和我论交,你关兄镖头是武林好汉,不要为俗礼拘束才好。”

关中岳站起身子,道:“督帅言重了。”突然一个转身,右腕扬起,一道金光,破空而去。

这一下,变出突然,沈百涛看的一呆,道:“关兄,有人吗?”

关中岳还未及答话,突闻一阵铃声传了过来。

督帅大人心里还能沉得住气,脸上毫无惊恐之色,听得铃声,忽然微微一笑,问道:“哪来的银铃之声?”

关中岳道:“禀督帅,是草民镖上的金铃。”

督帅笑道:“你嫖上既有金铃,怎的发出之时,未曾闻得。”

沈百涛道:“关兄,这一点,不但督帅心里不明,就是兄弟,也有些不大明白,难道是金镖出手太快,快的先见镖光,后闻铃声。”

关中岳并未立时回答两人的问话,顺耳听了一阵,道:“被他逃走了。”

督帅大人望了沈百涛一眼,问道:“什么逃走了?”

沈百涛代答道:“刺客。”

督帅大人一怔,道:“刺客?督府戒备森严,刺客怎能混入。”

关中岳道:“小民金铃镖,为一种特殊的暗器,金镖出手之后,可凭铃声判断是否中人,或是为人击落收去。”

督帅大人道:“有这等事,你倒说说看,刚才你那一镖,是否中了敌了?”

关中岳道:“击中了敌人,但他伤非要害,被他带伤而逃。”

督帅大人拂髯一笑,道:“你这些话能否找出证明?”

关中岳道:“小民的金镖之上,开有血槽,因此,中镖人,必有鲜血流出。”

督帅大人道:“本座可否去见识一下呢?”

关中岳道:“室外寒风如刀,大人不用亲劳玉趾,草民和沈兄同去瞧着,由沈兄回复督帅。”

督帅大人站起身子,道:“最好我也去开开眼界。”举步向外行去。”

沈百涛一伸手,取下挂在壁间的毛皮披风,披在督帅的肩上。

两上守在门后的黑衣大汉,立时各取了一盏灯笼,开道前行。

关中岳凭借那铃声传入暖阁的记忆,带几人打到了一棵大树之下。

黑衣人高举起手中的灯笼,督帅大人抬头望了枯树一眼,道:“不错,树枝上积雪散落甚多,分明是有人在树上藏过,而且方向也正对暖阁。”

关中岳道:“督帅请向下面瞧看。”

两个高举灯火的黑衣人,突然放低了手中的灯笼。

凝目望去,果见白雪地上,有着几滴黑点。

督帅垂下头去,仔细瞧了一阵,道:“不错,是血,但已冻了起来。”

抬头回顾了一眼,接道:“我这府中,墙高院深,防守森严,他们能来去知如,不为所觉,单是这份本领,就非同小可。”

关中岳道:“飞檐走壁,只是一种小巧的功夫,登不得大雅之堂。”

沈百涛接道:“夜深寒重,有话咱们回到暖洛中再谈吧!”

督帅微微一笑,道:“百涛,不用替我担心,这几年来,我的身子还硬朗,这点寒意,还担受得住的……”

目光转到关中岳的脸上,又造:“百涛常谈你的武功如何,老实说,我心里还有此不信,适才你露了这一手,的确非同凡响,我想多问你几句话,不知是否可以。”

关中岳一揖到地,道:“督帅但请吩咐,草民知无不言。”

督帅道:“你说说看,那人中了你的金铃镖后,逃往哪个方向?”

关中岳四顾了一眼道:“该奔向正东方向,不过,他伤势不重,可能已逃的很远,追赶不及了。”

督帅轻轻咳了一声道:“走!咱们到暖阁吃酒去。”

举步直回暖阁。

关中岳随在身后而行,一面暗暗忖道:“沈百涛挟一身武功,肯追随这位官场中人物,这位督帅大人,其真有与众不同之处。”

付思之间,人已行入了暖阁。

两个黑衣人放下灯宠,掩上阔门。

暖阁中,早已摆上酒菜,八色精致美肴,和一壶陈年佳酿。

督帅伸手抢过酒壶,替那关中岳、沈百涛各斟了一杯酒,笑道:“我的主人,先敬你们一杯。”

关中岳、沈百涛各自举杯,一饮而尽。

督帅放下酒杯,笑道:“关总镖头,我听百涛说,你们江湖好汉,有一个不成文的规戒,不许和官府中人来往,可有其事?”

关中岳道:“唉!不错,有这么一条规戒,但大都是各门派中先辈的嘱咐,并无明文规定,也无正式规约的束缚。”

帅嗯了一声,道:“这其中可有缘故吗?”

关中岳道:“缘故自然是有,只是关某人也无法说得清楚。”

督帅哈哈一笑,道:“你关总镖头既有难言之隐,本座倒也不便强问下去,不过,对本座的为人,你关总镖头只怕还知晓不多……”

关中岳接道:“督帅世袭爵位官封极品……”

督帅微微一笑,道:“这正是本帅觉着惭愧之处,我徐断宗上承祖荫,得托封疆,皇恩加官恶爵,布正四省,这些年来,天下表面升平,实在吏政积弊甚深,已萌乱象,我徐家世受是思,但愿能尽一己之力,未雨绸缎,消弭乱象于无形之中……”

伸展一下双臂,接道:“我虽有此心愿,但自知却无此能耐,必得借仗侠士仁人之力,因此,常和百涛论及天下大事,期望武林中侠义高人,能消除不和官府往来的成见,助我一臂之力。”

关中岳双目中神光一闪,道:“徐督帅忧国优民,令人饮佩。”

话到此处,突然住目不言。

徐断宗谈谈一笑,道:“像你关总镖头这等武功高强之人,如肯助我,必扫清吏政积弊,安抚天下人心。”

关中岳起身一揖,道:“承督帅厚爱,关某是感激不尽,不过,关某却另有苦衷,实难为督帅效力了。”

徐督帅端起酒杯,道:“人各有志,本帅决不会勉强你关兄,来!咱们再喝一杯。”

他以四省之尊,突然叫出一个兄字,关中岳顿有受宠若惊之感,呆了一呆,道:“督帅言重了,草民何德,怎敢和督帅兄弟论交。”

徐断宗笑道:“我说过,咱们今夜之后,是私人论交,不计身份。”

关中岳举杯一饮而尽,道:“督帅厚爱,草民尊敬不如从命了。”

徐断宗果然是言出如山,不再谈邀请关中岳效力的事。

三个人饮酒言欢,不觉间,把一壶阵年美酒吃完。

徐督帅虽然未醉,但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回身吩咐书童,道:“去取来皇赐玉液百花酿,今夜中我们尽醉方休。”

关中岳吃了一惊,道:“大人且慢,听尊民一言,酒已足够了。”

徐断宗道:“哈哈,关兄还毫无酒意啊!怎能就此住杯。”

关中岳道:“草民对酒道略知一二,我们饮用之酒,乃百年以上之物,后力强劲,再喝下去,督帅故然要先醉倒,草民和沈兄,也难支撑下去,再说皇赐琼浆,也不是草民等饮用之物。”

徐断宗笑道:“皇恩隆隆,两位分饮一林,也可分忧国忧民之心,拿酒来。”

关中岳、沈百涛相互望了一眼,默然不语。

那书童欠身一礼,步出暖阁。

片刻之后,带着一个七品顶戴的官员,行入阁中。

那官员抱着一两尺见方的白玉盘,玉盘上铺着黄色的缎子,黄绫覆盖着一白色瓷坛。”

徐断宗站起身子,道:“咱们虽是私室论交,但君臣大礼不可废弃。”

站起身子对那瓷坛拜了下去。

关中岳、沈百涛眼看督帅之尊,对坛叩拜,也只好大礼参拜。

虽是深更半夜,那酒官却穿着朝服,戴着官帽,双手捧着玉盘,高高举起,待三人拜过之后,那酒官把玉盘放在木桌之上,长揖而退。

徐断宗缓步行近木桌,揭开瓷坛上的黄绫,打开密封,一股酒香,直扑鼻中。

关中岳虽非嗜酒之徒,但闻到这一股扑鼻的酒香,亦不禁脱口赞道:“好酒啊!好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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