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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天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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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毛盾并未得到李平生辰八字,法术根本不起作用,故而和武灵玉串通好,他刺草人,武灵玉暗中修理李平,前几次武灵玉皆以暗劲揍人,活该李平根本末学隔山打虎功,怎了解这花招,真以为着了魔,自该受两人戏耍而不自知。

刺背脊这一次,毛盾想来个更大吓阻,故而要武灵玉真刀实剑上场,还在他背脊划出伤口以能收到效果。

那李平果真被吓丢魂,痛彻心肺仍没命捡向草人:“不能刺啊!”

“你还不承认你是李平?”

“我不是……”

“我砍断它脑袋!”

毛盾桃木剑一挥,急速砍去,那李平吓得全身发青:“不要,不要,我是,我是,不要砍我!”草人已被他双手抓成团,不小心右手已掉,这就像他右手被砍断般,吓得他泪水直落,直抓着右手要黏回去。

毛盾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别黏啦,你又没法术,拆了它也没用,那草人对我才有作用,懂吗?”

“快把它黏回去。”李平仍惊吓过度。

“好吧。”毛盾把草人接过手,找来符纸卷成细条当绳线,边绑边说:“李平先生,你现在最好句句实话回答我,否则我现在要是不小心扯落草人手臂,你就要变成残废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你别杀我。”李平眼看瞒不了,他已决定和盘说出以保命。

“肯说最好,只要我认为你是诚心诚意,不会为难你,甚至还可以赏你一笔银子,知道吗’”

“小的不敢,只求少侠放我生路。”

“做人别这么没志气,”毛盾轻笑:“为了避免你说的话被人听到,你是否可以装出若无其事跟我们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免得被人杀之又口。”

“你们不会也想……”李平惊慌不已,想及江梅之事,他更害怕。

毛盾轻声道:“放心,我要杀你早就动手了,在少堂主未找到之前,你绝对会活得好好的。”

“可是少堂主他……”

“走吧,要这里待越久你越危险。”

李平眼看仰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只好认了,走一步算一步,先逃过眼前这劫再说。

他终于挺起胸膛准备跟两人前去。武灵玉于是在前领路,毛盾押在后面,在发现李平那刀见着血痕,还颇为长,他一挑灵符黏上去,巳盖住伤口,如此一来别人想发现都不容易。

没有人会怀疑亲兄妹走在一起是被胁迫。

李平更不敢露痕迹了,否则后头毛盾一剑可能会穿出前胸,纵使他手中是不一样宝剑,然而此时在他心目中桃木剑比什么利剑钢刀都来得可怕。

三人毫不让人起疑地回到玉仍轩,那白色竹林倒让李平心绪较为平静。

毛盾破例将人压入柴房,武灵玉则留在外面看守,毛盾这才开始逼供。

“你好大胆子,敢冒充武向天!”

“这全是阮月仙的主意,我只是被利用者,”李平声音哽咽,只差没哭出来。

“慢慢会谈到她,你先说自己为何会跟武向天长得这么像?

是天生的还是易过容?”

“我没易过容是天生的,你看我的皮就知道。”

毛盾再度抓去,仍扯不出什么名堂:“还挺厚的!”他仍搞不懂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你叫李平?谁把你取此名字?出生在何处?平常跟谁混?一一说清楚,一点隐瞒的话,不必说,你自己知道后果。”

“我是孤儿,小时候被一乞丐收养,他姓李,我也跟着性李,‘平’字是他取的,平常流浪街头,四处混迹城市,也结交了一些狐群狗党,”李平念了几个人名字,其中也包括江海,继续道:“后来认识开封恰红院的小红,我们就一同回天犯山隐居,说是做生意,但她吃不了苦,一年后就开溜,我则一直待在天狐温泉边直到现在。”

毛盾见他已将江海和小红之事说出,看来是真的觉悟,如此一来自己倒不必太花心思去揣测他说的是真是假。

“你怎会碰上阮月仙?”

“事情是这样的……在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正在休息,忽而门外有敲门声,我去开门,竟发瑰一个血人,他就是少堂主。”

李平一五一十将那晚倩形说得清清楚楚,然后急道:“全是阮月仙想谋夺武家财产才威胁串通我,我无所选择,错不在我!”

毛盾却楞在当场,他的确不敢相信武向天就这么被人暗杀身亡,这是多么令人痛心之事。

“你真的确定那晚那人是武向天?”

“至少跟我长得很像,否则阮月仙也不会要我冒充他。”

毛盾心头直往下沉,看来是凶多吉少:“他伤在哪里?严不严重?”

“好像在脑部,满脸都是血,也好像是在背部,我没仔细检查,不过都已死了,当然伤的很严重。”

毛盾这话是白问了,他强自镇定:“这件事除了我,不准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只要你饶我一命,我什么都依你。”李平似乎觉得生命突然有了保障,心情稍安。

毛盾拿出上次李平留下的字条。

他喃喃道:“当时我以为你想引开我的注意力才故意写这字条,但现在想起来该是那位凶手在恐吓你!”

“没错,我还见过他。”

“见过他?是何长相’”

“我要知道就好办事了,”李平道:“是那天开完会议之后,他突然出现,男土装扮,但这很容易伪装。”

“这么说他一直在金武堂?”

“会杀害少堂主当然跟金武堂有关系,”李平道:“我感觉得出他就是金武堂里面的任何一人。”

“会不会是阮月仙?她本就是诡计多端!”

“不大像吧,她想嫁给武向天,名正言顺进入武家,又怎会下杀手?”

“若是武向天发现她的阴谋而想抛弃她,她又得知你能冒充武向天,她当然会下毒手。”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毛盾沉恩起来,似乎在思考对策。

不久他问:“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没有……呃,对了,”李平想到什么:“还有,在少堂主临死之前,他拼命伸出两根手指头,不知代表何意思,那一定跟凶手有关。”

“两根指头?是‘二’?二娘?花弄情不是死了?或者死而复生?“毛盾直摇头:“不可能,武向王那枪早要了他的命,这指头可能另有含意……。”

是何含意,他却想不通!

“你那阮月仙呢?是不是很色?”

“呃……不会……”李平仍窘于回答。

“不会?你不是被她迷得想搬家?”

“是她怕我泄漏身份才搬的……”

“不管啦,她嫌疑最大,得从她那里下手!”毛盾己决心一探阮月仙虚实,当下冷道:“把衣服脱下来。”

“你想干什么?”

“难道我会强奸你?”毛盾斥道:“你能冒充武向天,我就不行?快脱衣服!”

“不脱行吗,这衣服背面已裂了缝,不管用,您要,东光楼还多的是……”

“对啊!”毛盾忽而悟通。

继而他又哧哧笑起:“算你命大,否则准叫你光着屁股见人!

好好的给我待在这里,否则一开溜,小心凶手和金武堂上下把你当成假冒者干掉!”

李平惧声直叫我知道我知道,便再也不敢怀有逃走意念。

毛盾还是制住他穴道,让他瘫软地面,再用绳索捆绑,以及封住嘴巴,这才扬长而去。

武灵玉已焦急迎过来,眼里大概已表明想问结果如何。

毛盾写道:“有些眉目。”

武灵玉急急写来:“我哥哥呢?”

毛盾哪敢说实情,只表示可能被他们抓去,他会尽力搭救。

在金武堂,除了毛盾就只剩哥哥和她最有话说,难怪她如此紧张。

“我得冒充你哥哥去查案,”毛盾道:“中你好好在家看守这人,我很快就会回来。”

武灵玉默然点头,她现在唯一希望即是尽快把哥哥救出,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

毛盾也不肯怠慢,立即前往东光楼找了件像样衣服。自己虽然颇高,但总没武向天来的魁壮,看来身上得多挤点衣服才行。足足挤了七件,才撑起衣衫,有了架势,接下来该是易容。

自己练过日月神功,老柴房多少也教了点易容术,他勉强把脸上肌肉拉成较四方型,再找来假胡须粘上,己像了四分,然后再面对铜镜整修,两刻钟下来,几乎变了另一个人。

他颇为欣赏自己易容手艺,铜镜瞧了又瞧,简直有爱不释手之感。

“还耍补救什么?”

他从脚部梭子一直想到头部,似乎都无破绽,但想到眼睛时,他突然叫完了。

几天前那冒充的李平被自己打伤左眼眶,现在还有些红肿,自己要冒充,难道也要自挨一拳?

自嘲中,他还是不愿自找苦吃,遂想以化妆术来掩饰,但怎么描怎么不像,尤其阮月仙实也是位精明人物,普通手法根本很容易让她拆穿。

“算了,就挨一拳吧,谁叫我胡乱整人,真是报应!”

毛盾自嘲不已,实在有些后悔那拳打得太快,到头来还得白挨一拳,他想自行解决但总是下不了手,实在麻烦。

终于他还是回到玉竹轩找武灵玉下手,毕竟让美人打的感觉会好过些。

武灵玉突知毛盾企图,亦感哭笑不得:“要我揍你?”

“不揍行吗,看那家伙还不是眼眶黑一圈。”

武灵玉还是不忍出手,比了几下终究打不出拳头,然而毛盾坚持又恳求之下,她只好照办了,在拳头打出之际同时闭上眼睛,这是一生以来第一次揍人,而且是被逼的,简直惹得她又好气又好笑。

拳头终于打出去,可惜她闭上眼睛,拳头已失去准头快砸上毛盾鼻梁。毛盾惊叫,眼看来不及纠正,只好晃动脑袋将左眼迎向拳头,终于发出叭然脆响,严格说该是毛盾自行撞摸拳头才对。

武灵玉急忙收手,瞅着毛盾左眼,反而焦切抚去。一脸伤的重不重表情。

“还好啊……”

毛盾怪抽着脸,被人揍还要表现不在乎及高兴,这种事除了他,谁又品尝得了?他抚着眼眶.渐渐热肿起来,拿出阴阳镜一照,似乎严重了些,他却装笑脸:“没事,没事,就当作第二次被揍,该没什么问题啦!”还躬身为扎,“多谢!”

有点贱,被揍还向人道谢。

武灵玉也是掩口直笑,急忙写道:“快去快回,我替你治伤。”

“谢啦!可爱的人儿!”

毛盾抓起她那揍人的右手,轻轻—吻方自大步离去,这一吻让他觉得心甘情愿受挨,这吻也让武灵玉满脸飞红楞在那里,待清醒时已不见毛盾。她这才左手拥右手,还将吻亲处倚向脸颊,头一仰,那股甜美回味,直让她沉醉不醒。

这一生她似乎已认定就只有毛盾这么一个男人了。

毛盾呢?

他已走出金武堂直奔天龙阁,他不知江海已被捉,还故意绕小巷子想碰碰这位痞子以让他鉴定自己易容成果如何,可惜转了一大圈,连个鬼影也没有。

“这小子难道拿了我的银子赌发了不成?”毛盾虽如此想,但立即又摇头:“早看他三煞见顶,迟早会有血光之灾,难道已被宰了不成?刚才忘了问李平,可惜啊!”

不知为江海可惜还是为自己可惜,毛盾只好取道直往天龙阁行去。

守卫根本分辨不出,也不敢胡乱分辨,毛盾很容易进入天龙阁,方抵厅堂,一阵甜香粉味传来,就像妓院那种随时意图让人想入非非那种甜粉味。

毛盾抽抽鼻子想抗拒,那身穿紫红睡抱,肌肤暗露的阮月仙己迎过来,她仍是清纯长发散肩,但慵懒中总有一般纵情欲望之媚态。

“回来啦?情况如何?”阮月仙含情道:“酒菜已为您准备好了,要喝两杯吗?”

喝酒对毛盾来说是小事,他立即点头:“喝两杯也好。”就想跟她去。

阮月仙登有疑惑:“怎么?出事了?一回来就找酒喝?”

毛盾心下一惊,这婆娘果然精明,他轻声道:“没事,还不是一样。”

“你的伤?好像更重了?”

毛盾急忙掩向左眼,但又觉得不妥而放慢:“还不是一样,被毛盾揍的,他竟然在东光楼兴坛作法事要超渡你。”

“有这回事?”阮月仙轻轻一笑:“管他的,只要你我小心,不会有状况,我替你揉揉……”

她腻过来,岂只是揉,而是以全身粘向毛盾,简直毫无禁忌,毛盾哪受得了,急叫不必了,想躲都不知如何躲得自在,于脆一个拌椅脚而滑开。

阮月仙一粘不着,有了疑惑,“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连我身子都不敢沾?”

“呃,没有,我只是想喝酒,对,先喝酒.一切才更有趣嘛!来呀,先喝它几杯再说!”

毛盾为求掩饰,勉强装出猴急样拉了她左手急急撞入粉红色闺房,阮月仙这才发出放浪笑声,疑虑已去:“你坏,整我嘛!”

两人走了进去。

毛盾见桌上已摆满酒菜,当下抢起酒壶即叫干杯,当真想一口饮尽,他想来个借酒装醉,到时自可找借口避开不必要的问题。

阮月仙见状登时抢过他手中酒壶:“你疯啦,酒能乱性,不能喝太多,要是突然有人闯来怎么办?”

毛盾没想到达婆娘毛病还真不少,反正酒已不在手中,只好摊摊手:“随你吧,爱怎么喝就怎么喝。”

“这才乖!坐下,让我慢慢侍候您!”阮月仙把毛盾按坐于椅,然后亲呢地又趴在他背后,脸蛋压了下来,简直已是耳鬃厮磨脸脸相贴,毛盾但觉她那胸脯又热又软地在背肩游走,就像火盆般直烫得他全身发热,尤其她那身上特有消魂般香味从颈处不断畅磨泛过来,任何男人简直无法逃过她的引诱,毛盾却只能闭上眼睛直念无量寿佛。

阮月仙对他反应当然感到满意,轻轻笑着,有意无意地将他搂得更紧:“小冤家,何必把酒喝得那么凶,我不是比酒更够味吗?”胸脯又磨蹭几下。

毛盾强制镇定,“是是是,你很够味,很够味。”

“那,你还不动手?”极尽挑逗之语。“你在背后,我怎么动手?”

“原来如此啊!”

阮月仙一个风骚起来,竟然爬向毛盾肩头,整个人再往下滑,一时脑袋已倚在毛盾怀中,已成了头下脚上姿势,那双腿更想紧紫扣住毛盾脖子,样子极其滑稽,她呵呵浪笑:“这个你觉得如何?”

毛盾哪改再玩,被女人骑到头上准倒八辈子霉,何况这淫女竟然耍起旁门左道,这种姿势连他这男人想起来就脸红,当下一惊,赶忙跳起,那阮月仙夹人不着却被滑开,头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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