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合租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撸你一脸马奶酒-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司雷突然放弃抵抗,任对方一记拳生生打上自己胸口!
  纵无经脉之属,此处亦是脆弱非常:心脏要害就在胸口啊!
  “呜”司雷吐出一口鲜血,洒在刚刚两人悠闲听琴的地方。
  “你?”“你!”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叫。“公子……我真的是无辜的……只好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清白……”奏东者呆了:“你将清白看得如此之重?”“不,是为了你”司雷摇摇头,加重声音道,“解药真的不在我身上,你快查其他人,也许,还来及……”
  拼命说完此话,司雷瘫倒在地。
  “你真傻,不过一幅臭皮囊,至于如此么……”奏乐者心疼地道,也不去找解药,走至司雷身边,伸手轻轻拂过他的额头。
  谁也不会想到,真正的下毒者是永徽!他将毒药抹在琴弦上,待奏乐者弹得兴起,手指流汗之时,毒药就会溶在汗里,浸入体内:而他,这个真正的始作俑者,毒发之时正在下面待命,谁会怀疑这个在数米之外的人呢?
  撞上司雷这个替罪羊更是合永徽的心意,他此时想着的是“初花这个蠢才,整死了自己唯一的帮手,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初花低头看着司雷,永徽的嘴角浮上一丝不引人注意的笑:很快就能看到他毒发身亡的凄惨之景象了!
  “解药能从何查起呢?我还是用最后的时光静静为公子弹上一曲吧,希望你不要忘记我……”初花说着,抱起马头琴。
  马头琴内刀光一闪,几把苦无从琴洞中飞来,直冲永徽,永徽大惊,忙侧身躲过:“主上,你这是何意?!”初花冷然:“一谢永徽赠药之恩耳!”永徽大笑:“可怜你还是慢了半拍——你已中毒。我是死也不会将解药给你的,那怕我自己被你的苦无毒死!”他面目狰狞地道,“更何况你根本没有打到我!”
  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司雷,永徽笑得又欢了些:“明天别人见到你的尸体在这里,自然会认为这小子就是凶手,可怜你连死也不安生——要为这小子提心吊胆!”
  初花不动声色,继续弹着。手指翻飞,素弦晶莹,煞是好看! 
  永徽睁大眼睛:初花原本乌青的手渐渐又恢复了白皙! 
  怎么会?
  初花洒然道:“蒙古人崇拜火神,所以我刚刚用圣火对马头琴进行了洗涤,不知你西学学得如何,可知,有一种化学反应名叫焰色反应:金属会在火焰的高温之下变幻出不同光芒。真是不巧”初花拨了几下琴弦,琴玎咚作响,道:“你下的毒是锶,虽然剧毒无比,可惜它的颜色是独一无二的血红色呢!” 
  永徽面如死灰:“是么……” 
  “任何重金属的毒都可以用牛奶来解,上来之前我用奶轻轻一洗,为了骗过你,服用自己的毒药假装中计,不过刚刚我已经偷偷服下解药了。”初花巧笑,妖孽无比,“火神,庇护蒙古香火之神,牛奶,蒙古至贵之食,你是败在了一个伟大的民族之下!” 
  永徽的脸抽了一下:“所谓自恋者,无药可救也……” 
  初花继续拨动着琴弦,似是不在意。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缕幽香从琴中飘起。 
  是香道!永徽全身屏住呼吸,日本香道盛行,有一种秘术即是脱胎自焚香,虽然威力不大,但是着实难防。 
  “界。桐壶!”一道结界凭空出现,死死罩住司雷,初花倒还被漏在外面。永徽看在眼中,微微一笑。“你不会有机会利用他对付我!”初花叱道,“殇。浮舟!”平空凝出千万道刀光向永徽生生劈下。 
  “我同你拼命!”永徽惨然一笑,顶着漫天刀光,直直冲来,手上变出一把淬毒苦无,刀尖幽幽闪着蓝光。“小小的琴房中,怎么会有那么多东西呢?”初花似是自问自答,从琴中拿出一面小小的镜子。 
  那不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八尺神照镜,是传说中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神镜!神镜加持,刀光大盛,永徽在漫天刀光之中消失不见…… 
  初花轻轻撤了结界,将镜子放回琴内。 
  此时月朗风清,一派太平。他静静蹲下,看着司雷皱眉的睡颜:“你是在为我担心么?”
  司雷从睡梦中醒来,呢喃道:“乐者……” 
  “你在梦中唤了几百个称呼:你、公子、乐者。江格尔奇,醒来第一声竟挑了个最不好听的——乐者,真酸!”初花巧笑道,将他轻轻扶起来,在身下塞了个枕头,“半躺着,舒服些。”“初花哥,他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啊。”旁边一人道,司雷向声音发出处一看,顿时眼前一亮。 
  这世上不可能有比初花还艳的人,只是他生得奇怪而已:身材均匀,一双秀目,只是皮肤带着风霜,他摊着手,手上生了厚厚的茧,一半是握刀留下的,一半是握弓留下的。 
  除开那身,那目,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喀尔喀汉子。 
  只是那目给司雷留下的印象真的是太深了——那是该死的风将离的眼睛!活了二十五年,风将离是他唯一一个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人。 
  “在下乞颜索云博,是喀尔喀部落的萨满,也是刚刚为你疗伤的萨满。”索云博被司雷充满着仇恨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道。 
  “啊,对不起,刚刚只是想起一个可恨之人,只因你和她长得过于相似才会,请乞颜萨满不要介意啊……”司雷忙解释道。“能让你恨的人,不知是什么样子?”初花笑道。司雷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此人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坏,她犯下的罪行比草原上长的草还要多,比大兴安岭的山还要重,头一条就是——”他想说‘头一条就是和姬筮眉来眼去’顿觉是无理取闹,于是改了口:“就是她的名字叫风将离,太装逼了!”
  




☆、柳暗花明

  索云博微微有些色变,想是不该把他和将离相比。司雷连忙说:“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像她。”“他是客人,有失礼之处也该包涵。”初花道。索云博却并不领情,低下脸,站起来:“我要事在身,耐吉你既然无恙,我就先回去了!”
  喀尔喀民风彪悍,他说起话来却是滴水不漏,不止是尽了礼数,更有几分圆滑。不像那日的温古都查干,一言不发便弯弓开射。
  索云博一出去,帐内便只剩下他和初花两个人。“是我错怪了你。”“要是真想赔礼,就再为我弹一次马头琴吧!”司雷一笑,初花也以微微一笑回礼。悠扬的琴声又响起了。司雷却有一丝疑惑:“喀尔喀民风彪悍,你与刚刚的索云博小弟却一个内秀,一个优雅,实在是不相符合……”
  琴声错了一个音,初花道:“因为……我不全是蒙古人,我的父亲……是日本人:我来到此处,正是作为旅日蒙人的代表。”司雷不油对他佩服起来,不忘本的好孩子。“对了,此刻未至天明,不知耐吉家住何处,明日我自派人送你回去。今夜就在我帐中将就一宿,可好?”
  “哈,你现在知道该叫我耐吉,不是公子啦,就冲你这份心,耐吉我就在这里睡下!”司雷笑道,钻进被窝。
  初花在一旁轻轻抚琴,司雷的面前仿佛真的出现了碧原千里,长空漫漫。一时不知是梦还是现实。将眠未眠之际,似乎有一人在他身边躺下。
  顿时就像把自己的魂给惊出来了一样,司雷连忙跳起:“耐吉,男男授授不亲!”初花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嘴角向上一勾:“莫非你就是好那一口的?”司雷窘了一张脸,点点头。初花笑而不语,出去了。
  司雷一个人在床上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全身都像起了火,不是肤上烧,是在五脏六腑中烧,不是明火,是阴火,怎么也灭不了。他又是翻身,又是扑的,全身只是烧着更厉害。尤其是□一个所在,更是奇痒难忍,司雷翻至床上有一个东西,原来是初花遗下的一方纱帕,就拿来包了手给自己搔痒。
  那知初花猜他是故意支开自己,就躲在门缝之外偷窥,见到此情景,不由有几分得意:自小便知自己倾国倾城,竟能将这英雄也颠倒了魂!心中不由对司雷多留了几分意。
  司雷发泄完毕,才想起这就是爷爷所说精满则溢吧。心中又想起姬筮了,勾起相思,长吁短叹。初花又见了,心道:这耐吉倒是痴情,他救了我,又是一位英雄,结为情侣也不失为一庄雅事。
  两人就这样怀着心事度过长夜。
  
  第二天,司雷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了,心想,得让初花派两个青甲给我做见证才好。抬眼却看到初花牵了两马走来,身边没一个随从。“耐吉你是要独自出门么?”初花上马道:“白天你怕什么,我带你在这儿走走,一尽地主之谊。”司雷不甘人后,也上马,两人并头在城中散步。
  “你不是旅日代表么,感觉你说话的语气倒像是主人呢?”“我额吉就是出自喀尔喀,这里算我老家呢!”初花道,“喀尔喀当年为俄国所占,有不少人逃出,寻求周围国家的帮忙,一部分去了日本。虽然喀尔喀本身并不富裕,但是在外蒙商岂会袖手旁观?”
  “不谈此事,昨夜听你的琴声,悲状浩大,与我们漠东之风大为不同,不知能将琴谱给我一看?”司雷道。“并无谱此物,我想”初花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感伤,“是因为漠东富裕,而漠北贫瘠吧,就算是你将漠北最悲的琴者带了去,也只怕他的声音会渐渐失去本色吧……不过”他仰天看向高高在上的长生天,笑得狷狂:“查干路你要是想听悲音,可要趁此时多听,就要成绝响了!”
  司雷想起小时候爷爷抱了他呀呀地学论语,他问爷爷:“何以哀而不伤?我好想有一天,钟师祖至我们这来,也夸我们的琴声一句‘哀而不伤’啊!”爷爷抬天看着长生天:“苦再多,梦不死,就永远都哀而不伤!”
  这里的苦难虽然多,梦却永远存在。
  “我明白你们为什么能开库里勒台了。喀尔喀人果然——”司雷刚想夸他们是英雄,路边却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站住!”司雷没有下马,他直接站在马背上,冲那人跳过去。就是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也无所谓:那人只是一个背影在眼前晃过,他就已经失去了呼吸,失去了心跳,也失去了思考。
  那人转过身,抱住了他,姬筮摸摸他的头,爱怜地说:“怎么这样?”“你没事了……”司雷抱住他,几乎要将自己挤入他的身体里,“你居然会来找我,你居然……”“我怎么不能找你?”姬筮道。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司雷只觉心跳得十分厉害,几乎要从喉咙跳了出来。
  “此处是大街,司雷?”姬筮轻轻点醒道。若是不在大街上,他是不是就会抱住自己,然后……司雷又想岔了。“我们寻个僻静处再说。”姬筮将嘴凑至他耳边,道。
  “啊?”司雷如梦初醒,连忙松开他。
  初花目光幽幽:“不扰耐吉。”离去,自己骑着一马,还领着司雷的那一匹:收了马,看你俩怎么回去!
  恰在此时,两名青甲慢骑而来,中间的一骑是乌炳安,司雷连忙着手,乌炳安的目光却直直盯着初花远去的背影。“爷爷?”司雷叫了一声,乌炳安方才回过神来:“查干路,你刚刚在和那人说话?!”“怎么了?”“那人……”乌炳安神色肃静,“是可能将来毁灭我们的幽云梦之人啊!”
  初花远去的背景一时变得非常遥远。
  
  “今天收到消息:库里勒台并不是四方会谈,而是五方!多出一方,即是在外蒙人势力,据说他们的代表甚至先于我们到达!”刚刚回到帐内,乌炳安就开口了,“昨天我和巴特尔、哈图、赤那、布日古得一起和他们喝酒,套到了不少消息:在外代表名叫金龟,和温古都查干一个姓,是伊金的侄儿,这样一来,喀尔喀等于占一半!”
  “喀尔喀远居漠北,开商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姬筮神色凝重,道。司雷挨着姬筮,道:“我会为你尽力,你会怪我么?”“怎么会?查干路公子天怀天下,不拘于偏见,我景仰——”“啪”乌炳安一拍桌子,怒目道:“我孙子的意思是问你,小子,我已经尽力了,还不快把自己放在盘子里,上面盖白布,下面垫红布盛给他当谢礼!幽云是战是和,与我们喀喇泌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关键时候收拾东西回森林躲起来就是。木鱼脑袋,他出生入死,为的只是你啊!”
  “阿筮,你醒来的时候,阿爸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救了你,还有我和你的婚事……”司雷难堪地低下头,不能出声。
  因此未能看到姬筮的脸,只听得过了良久,一声叹息悠悠传来:“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这是一句承诺,一句斩钉截铁的承诺,无论如何,它确定了一个在未来不会改变的事实。
  司雷长舒了一口气。
  “好!玄帝一向一诺千金,我也就不怕了。”乌炳安高兴得像是看到两人已经有了孙子,“都是一家人了,在库里勒台上——”“无论此举成功与否,我都会将玄帝之位辞去,从此永居喀喇泌”姬筮沉声道。
  这样做是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只因自己一时念,就要他在他乡孤独地居住,他会不会恨自己?司雷只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一根钢丝吊了起来。
  “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姬筮突然抓紧了司雷的手,道,“与幽云并无关系。”
  乌炳安高兴得心花怒放,一位青甲不知从那拿出了一支小型烟花,开了庆祝。
  司雷被姬筮抓住的手却是冷的,他不动声色地抽了出来,头仍未抬,不知姬筮面上是如何光景……
  你记着幽云整整六百年啊,我怎么会不知道……
  就算是换了形容,换了身边人,心,还是不变的!我自也如那一年站在你身边的女子一般,郑重地许下承诺:
  君许天下,我许君。
  很快就商量好了下一步计划:巴特尔、哈图、赤那、布日古得继续去和喀尔喀人喝酒聊天套消息。乌炳安先派五名青甲送信去找之前就私交甚好,亦有开商意向的漠南蒙古科尔秘王爷:再由查干路亲自出马,带领二名青甲,去找私交不好,但是一直在通商的漠西蒙古准格尔王爷,亲自商谈,明日出发。
  “谈话的要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