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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行剑-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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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东原道:“是与不是,咱们去瞧瞧就知道啦!”

阮玉娇见他不说,使不罗嗦道:“好,我们走吧!”

她当先走出房门.突然又停止脚步。如果不是鬼影子娄东原轻功独步天下,定然会撞到她身上。

娄东原讶道:“你为何不走?”

阮玉娇道:“床上那对狗男女已经死了没有?”

娄东原道:“当然已经死啦,我虽然不是以掌力见长,但从反震的感觉,已知他们都不曾运功护体,非死不可。”

阮玉娇道:“那我就放心啦!”

他们迅快地跃出这重屋字,纵落街上,迅飞疾奔而去。

不久,他们已到达东南方的城郊处。

娄东原带她笔直扑奔一处,只见房屋极多,可知人烟十分稠密,这一大片房屋都低矮粗陋;巷弄甚窄,一看而知乃是贫民集居地区。

他随手一指道:“朱一涛必定隐匿在这个地区中。因为这等地方,人头杂乱,虽是陌生人,亦不易被人发觉。”

阮玉娇大为惊讶,也泛起了失望的情绪,间道:“娄前辈你不是亲眼见他隐人此区的么?”

娄东原道:“附近十余里方圆之内,再无一处比此地更适合隐匿。我多年前已注意到这一点,所以不要跟踪,也算得出他就在这里。”

阮玉娇更感失望道:“就算娄前辈没有猜错,可是这一区屋密人多,我们其势不能逐屋搜找,如何找得到他?”

娄东原笑一笑道:“我们追踪一个人,随时有很多资料可供参考,亦须得能够善为利用,才谈得到追踪,如果一定要牢牢盯住对象,哪有不败露自己行藏之理。”

他转头四望,又道:“大凡是存心潜匿之人,在这地区之内,一定不肯选取高大或是特别触目惹眼的房屋,所以咱们可以剔去这种屋字。从正面猜想,他最有利的地点,必须占有四通八达的位置。所以我们专寻这种位置的屋字,所须查看的就没有几家了。”

在他的口中说来,追踪之事好像轻而易举。但阮玉娇却深知其中学问很大,是以不觉大为佩服。

他们直到第二家,乃是一座前后左三方都有巷弄通道的屋子。娄东原查看了一下,便向阮玉娇比个手势,意思这就是朱一涛藏身之地了。

阮玉娇没有问他如何能肯定就是这一家,心念一转,走到门口,举手拍门。

鬼影子娄东原笑一笑忽然隐没,竟不知他是躲起来抑是业已离开了。

阮玉娇拍了几下,屋内全无响动。她的心情突然激动的紧张起来,因为她不知道朱一涛是不是在屋内?这个令她感到刻骨相思的男人、会不会止自己见上一面?

她全副心思都集中在见得到见不到朱一涛这一件事上,是以也不多加考虑,玉掌内力陡然涌出,门上轻轻响了一声,乃是里面的横闩震断的声音。

阮玉娇这时毫不费力就推开了门,举步行入。正面是供起坐之用的堂屋,两厢方是就寝之所。

她尚未决定应该向左或右转时,突然间一股尖锐如锥的风力射来,袭向她身上死穴。

阮玉娇登时花容失色,骇然低叫一声,一面挥掌封架,一面跃开。

但那股锐利无比的风力接续向她袭到,味啸作响,一连三记,都从她最难防守之处攻人。

阮玉娇手忙脚乱的应付,全身沁出冷汗。她深知这一股锐利的力道乃是强绝一时的指力,若是被刺中了正如被尖长的钢锥扎上,尤其指力所指的都是必死的要穴,非得马上丧生不可。

故此她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生恐心神一分,遭了毒手。

那股指力乃是从左厢卧房的门帘内射出,阮玉娇使出幻府心功,脚下施展的是天狐遁法,在味味作响急激劲射的指力中,腾飞闪避。但见她整个人的动作,生像是随着乐声翩翩起舞一般,但她的去向和速度,每一次都极尽诡变奇幻之能事,叫人无从猜想,果然有如狐狸一般狡猾。

啼啼刺耳的指力彼空之声忽然停歇,可是阮玉娇还不敢就此停下,仍然在那容积不大的堂屋内奔来蹿去。她仍然是按照天狐遁法的步法走动,是以满屋都见她倩影飘闪。

堂屋内原本有一盏点燃着的油灯,这刻灯焰被她身影带起的风力吹得摇摇欲灭。

左厢卧房突传来女人惊叫的口音,阮玉娇转眼望去,只见门帘已经撩起,露出一个女人的面孔

她在一瞥之下,也能多瞧出这个女人年纪甚轻,大约只有二十一二岁,故此虽是睡眼惺松鬓发微乱,但那秀丽的面孔和青春光彩,仍然发出强烈的吸引力。

阮王娇飘然间已站在房门口,并且还伸手扯摔那道厚厚的门帘。

她目光到处,但见这个年轻少妇身上只有亵衣,露出大部分的肉体。房内也有昏暗的灯光,照出一张垂着罗帐的大床。

门口那个少妇见她突然在眼前飓尺出现,骇然又退。阮玉娇跨人房内,心中泛起强烈无比的妒火,一晃身已跃落床前,也不管会不会受到暗算;撩开罗帐。

床上空空如也,哪有人影。可是阮玉娇一望之下,已知此床本有两个人睡觉,一个是这个年轻少妇,另一个却是个男人。

阮玉娇满腔酸溜溜的,同时又因见不到人而大恨不已。

从种种迹象看来,已能连贯为一个完整的故事,那就是孤剑独行朱一涛与这个年轻少妇同余共卧,及至她震开大门闯入之时,朱一涛在房门口发出指力攻袭她。攻了六八招,才发现来人正是阮玉娇,因此他赶快捞了衣服鞋袜跑掉。

她一转面盯住那个年轻少妇,美眸中射出森冷的杀机。

但那年轻少妇却没有看见,因为她一见床上空无一人时,已惊讶得顾不到别的事情了。

阮玉娇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往后一压。那个少妇负痛之下,头向后仰,变成页孔完全朝着阮玉娇。

阮玉娇冷冷道:“床上的男人呢?”

她声音冰冷可怕,使那少妇猛可感到不妙,震惊之下,期艾应道:“他……他……我不知道。”

阮玉娇内力从玉指指尖涌出.正要震断这年轻少妇的心脉,但突然感到一阵泄气,陡然收回内力。

那少妇不知自己已在鬼门关中打了一个转回来,只知道对方好像会变魔术似的,刚才突然使她全身炙热,但旋即又恢复如常。

阮玉娇寻思道:“此女虽是青春年少,但容貌平常。朱一涛居然与她相好,却弃我如遗,可见得他的口味甚是庸俗肤浅。唉,我岂能与这等蠢妇一般见识。”

她放手时一推,那个少妇不由自主地回到床上,就在她后退之际,阮玉桥已飞身离开这座房屋,她奔出数丈,方始听到少妇骇然尖叫之声。

阮玉娇大感颓丧,心灰意冷地顺着街巷往前走去,也不知走了多远和多久忽然前面数尺之处,平空出现一条人影,拦住去路。

她抬头淡淡地望了一眼,便又举步行去,只稍微错开一点,与那人身边行过。

那道人影一下子飘退一丈,又拦在她前面。

但阮玉娇瞧也不瞧他一眼,径自离去。这回仍然是错开少许,与那人察肩而过。

那人再度后退拦住了她道:“喂,阮玉娇,我是娄东原呀,你敢是不认得我了?”

阮玉娇这才停步,淡淡看他一眼道:“我认得娄前辈。”

鬼影子娄东原道:“你怎么啦,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好像天塌下来你也懒得管似的。”

阮玉娇道:“没有什么。”

她的心事,哪里能向别人说。

娄东原惊疑道:“你一定遇上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这副样子?”

阮玉娇摇摇头道:“没有什么事。”

娄东原见她不说话,也就不便追问,当下道:“你刚才见着了朱一涛没有?”

阮玉娇听他提起这个名字,一阵妒恨攻心,几乎要掩耳朵不再谈起他。

可是她终于没有这样失态,只淡淡道:“没有,他不在屋内。”

娄东原道:“哪个讲他不在屋内,他大概是躲避你,所以没见着面。”

阮玉娇耸耸肩,动作虽不高雅,可是却十分好看和动人。

她益发显得淡漠地道:“也许吧……”

娄东原心知她的态度,必与朱一涛有关,却不明白既然不曾见面,何以会有这等异常的反应。

因此他接口问道:“我知道他目下藏身之处,你要不要去?”

阮玉娇道:“不要,我不要寻他了。”

娄东原摊摊双手,做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道:“我真不懂,但随便你吧,反正我履行了带你找到朱一涛的诺言,便没有我的事啦!”

阮玉娇对这位前辈风尘异人,倒是相当感激,当下道,“娄前辈,谢谢你啦,我深信天下间除你老人家之外,断无别人能够找到朱一涛了。”

娄东原欣然一笑道:“你说的虽是客气话,可是我老头子还是很高兴。从今夜起,我心事已了,日后不会再到江湖走动。”

他说到这里,叹息了一声,变得相当沉重地又说道:“我能够全身而退,也算得是很大的福气了。若是不识进退,迟早要栽一跤重的。一个人老迈了,实在是没有法子之事。”

阮五娇安慰他道:“娄前辈何须说得如此消沉,只不知你老这回退隐。将在何处定居?”

娄东原道:“我打算返回江南故乡,做一个与世无争的野老。”

阮玉娇道:“娄前辈把优游林泉乐享大年之事,说得一副英雄气短的样子,可见得你老雄心未涡,尚难忘怀江湖。”

娄东原一怔,道:“你这话很有道理,嘿,莫非我深心中不想退出江湖么?”

他的话虽是大见豪情,但他的尊容,却猥琐得叫人难以相信他乃是当代异人之一。

阮玉娇悦耳的声音,使娄东原从沉思中醒来,只听她柔声道:“娄前辈若是在江湖上行走,感到有趣,何须把自己困厄于乡野呢?”

娄东原道:“是呀,我就算不退隐,又怕谁来?”

阮玉娇道:“娄前辈跟踪之术,字内无双,谅也无人胆敢招惹于你。”

娄东原傲然一笑道:“大概没有什么人敢试上一试。”

他念头一转,正要询问阮王娇的打算,突然听到丈许外有人嗤笑一声,人随声现,却是个中年文土。

娄东原冷冷瞧看这个人,还未开口,只听阮玉娇低声道:“娄前辈,这人便是智慧国师座下第二号人物,你别招惹他。”

娄东原当下特别仔细打量对方,只看他走了几步,便对这个人的性格甚至武功所走的路子都观测出一点儿头绪。

那中年文士走到他们面前五六步处才停往脚步,潇洒地拱拱手道:“娄兄虽是擅长跟踪之道,达到如疽附骨的地步,但却不能认为世间就无人敢招惹你。”

娄东原道:“这不是光用嘴巴说说就见分晓之事,还未请教薄驾高性大名?”

中年文士道:“不才丁天厚,虽是一介书生,没有什么道行,但却长于驱妖捉鬼,是以也能够在江湖上混一口饭吃。”

他因说到驱妖捉鬼之时,特别加重语气,娄东原、阮玉娇一听而知他此言乃是向娄东原那个鬼影子的外号而发。

阮玉娇不想娄东原与丁天厚干上,便用话打岔道:“丁二先生,敢问陈仰白和甄小苹何在?”

丁天厚徐徐道:“他们跑不了,但目前躲在什么地方,我还未曾查出来。”

娄东原一听可找到机会了,冷笑一声道:“丁兄的绝技何止驱妖捉鬼。我瞧你吹牛的本领,实可当得天下无双之誉啦!”

丁天厚面色一沉道:“娄兄认为不才吹牛是不是?”

娄东原淡淡道:“正是。”

丁天厚道:“这敢情好,不才有个法子,立刻可以试出不才有没有吹牛。”

娄东原已感到兴趣了,问道:“丁兄有什么法子试得出来,是不是马上赐教几招?”

丁天厚摇头道:“你我出手相搏,以性命相争,当是智者所屑之事?”

娄东原略感迷惑,问道:“然则丁兄有何妙计?”

丁天厚道:“不才有个办法,谅娄兄一定接纳。万一娄兄输了,也敢相信娄兄定要心服口服。”

娄东原道:“我这个人肺气别扭的很,你的妙计我未必赞同。”

丁天厚以极自信的口吻道:“娄兄决计不会反对的。”

阮玉娇道:“那么二先生就说出来听听,让事实来证明你的话对与不对,岂不更妙?”

丁天厚道:“好,娄兄既是擅长追踪之道,号称天下无双。不才就在这一点上面出个花样。”

娄东原听了这话,心中果然有一大半不反对了。

只听丁天厚又道:“不过咱们要变化一下,娄兄向来是追踪别人,这回却反过来被追踪,只要娄兄能摆脱不才的监视网,便算你赢,反之,娄兄便算是输了,你瞧这法子行得通行不通?”

娄东原果然泛起了心痒难熬之感道:“丁兄打算追踪我了?”

丁大厚道:“不才何须亲自出马,随便派一两个手下就行啦!”

娄东原暗暗大怒,忖道:“这厮好生狂傲自负、虽然是天性如此,但以乎也太过火了。原来他的观测之中,已瞧出丁天厚性格狂傲自负乃是好大喜功之辈。

他冷冷道:“只要你认帐,派什么人都行。”

丁天厚道:”好,阮玉娇姑娘是咱们的见怔人。”

阮玉娇听到此处,已绎把妒狠朱一涛之事给忘记了,欣然道:“使得,我愿意做见证人。”

丁天厚道:“假如不才赢了,只要娄兄负责为我找到朱一涛便没有事了。只不知娄兄若是得胜,要什么彩头?”

娄东原一愣道:“你是要朱一涛的下落就可以了?”

丁天厚道:“够啦,但娄兄不要为此所拘,你若是得胜,随便要怎么样都好。”

娄东原道:“好,若是赢了,要丁兄当众叩头认输。”

丁天厚仰天笑道:“如此甚好,咱们一言为定。”

阮玉娇突然摇头带摆手,道:“不行,我这个公证人不能做。”

丁天厚讶道:“为什么呢?”

阮玉娇道:“因为你们两人与一般武林高手不同,不论是哪一个赢了。我都很难措手。”

鬼影子娄东原道:“这话不无见地,你惹不起丁兄,万一竟是他输了。做公证人的实在不好办。”

阮玉娇向他暗暗一挤眼,才说道:“丁二先生固然难招惹,你娄东原也不是易与的人物,我说的可对?”

娄东原虽是机警聪明,闻一知十,但目下却十分迷惑,猜不出这个美女挤眼睛是何用意。

因此他只好顺着她的口气道:“这话倒是不错,你在我们当中,实是没有左右我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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