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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君擒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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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本质过近,所以两个人才会从不亲近;过度相似的东西实在不需要有两个,这样微妙的心理让他们对彼此都有种排斥感。

「那么,殿下是有意提拔那个少年做国师?」秦观火问着。

「也许。」赫连狷低头品茗,袅袅烟雾遮去了他若有所思的眼神,连带的也掩盖住他的想法。

「至于西边那须族的战乱,王爷打算……」秦观火又提出关于朝廷最新动态的疑问。

「关于这点,狂那儿有什么动静吗?」赫连狷抬起冷静的眼眸,看着自己的谋臣。

「如果是关于那须族的战争,那倒是没有。」秦观火据实以告。

那须族是龙朝的领地之一,因为人种和语言不相同的关系,所以令其自治;最近不晓得为什么突然发生了内乱,自己人拿刀互砍。

虽然许多人猜测这可能是叛变的一种障眼法,但若是他们贸然派兵镇压,搞不好只会让事情益发不可收拾,也正好给那须族光明正大起兵脱离龙朝的理由,因此朝廷只好继续观望。

「这就对了,如果狂对那须族的战争还没任何动作,我们有什么动静都只会被当成是叛变;何况,狂那个老谋深算的家伙都还没有任何动作,就代表事情还在掌握之中,若是他有任何动作……」赫连狷的眼神一闪,嘴角微微勾起,「那时我们再行动也不迟。」

「是。」秦观火在心中想着:老谋深算吗?其实这两兄弟在这一点是绝对相似的,都是那种不到最危急的关头,便绝对不会发现他们蕴藏的危险性其实有多么地可怕。

「只是我比较在意的是那个吏部侍郎的弟弟,有任何消息立刻回报。」思忖之后,赫连狷的神色一变。

☆☆☆☆☆☆

进宫之后,月季商忙着适应宫中生活,每天都有学不完的东西。最可怕的事情是,他进宫是为了成为太子身边的太子少傅,所以从早到晚他都被锁在太子身边,这点才让他想砍人。

他和赫连狂绝对是彼此相克的,他讨厌赫连狂的玩世不恭,讨厌他那种对什么事情都毫不在意的态度,却可以轻而易举地达成目的,讨厌他那种糜烂的生活和混乱的男女关系。

因为讨厌,所以可以不要碰头他就尽量不和赫连狂有所接触,可以避得多远他就离得多远。

可是呀可是,赫连狂却偏偏黏他黏得死紧,上哪儿都带着他,真是让他不胜其烦。

奇怪了,如果他想,随便招招手都会有女官前仆后继地冲到他身边当他的女人,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老抓着他不放?莫非这个里子真的有断袖之癖?

光是用想的就令人头皮发麻……

这时候月季商突然想起还在家乡等他回去的君梅衣,自他进宫之后就连给她捎封家书的时间都没有,实在很对不起她,想必她一定很担心吧……

不过宫廷这种复杂的地方,他倒也不希望她进来就是了,还是抽个空回去看她吧!

但是他对君梅衣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情感,他则从来没有去深思过;两个人很理所当然地应该成亲,可是他对她好象除了义务以外,就再也找不到其它任何的感情了。

月季商皱起眉头,他以前从来不曾去想这些事的,为什么进宫之后他会有这种转变呢?

不,正确说来,应该是自从这个奇怪的太子殿下出现在他的身边之后,他才变得奇怪了起来。难道是被他影响了吗?

「你好象心不在焉,我可以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事吗?」皇太子赫连狂停住了笔,抬起头来看着月季商。

他人在这里心却不在的态度让他身为皇太子的自尊心稍稍地受了伤,但是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哪儿得罪他了,为什么他好象不喜欢自己,而且老是躲他躲得远远的?

「回殿下,没有的事。」月季商被赫连狂的话拉回了神智,以恭敬有礼的态度和赫连狂拉开距离。

「有什么需要不用客气啊……」随即,赫连狂坏坏地一笑,贴近月季商,刻意暧昧地朝他吐气,「或是,你烦恼的事情中,也包括我在内?」

心跳猛然漏跳了一下,月季商没好气的和他拉开了距离,讨厌他的气息那么靠近,形成如此暧昧的情境

「殿下,我有未婚妻的。」这家伙果真是有断袖之癖,老把他当成女人在调戏。

好吧!就算牠的确长得很秀气,有着单薄的身子骨和他本人很厌恶的漂亮脸孔,可他毕竟还是个男人啊!真搞不懂这个以花心出名的太子殿下到底在想些什么?

「哦……」赫连狂像逮到他的小辫子似地笑了起来,「原来如此,你是因为你的未婚妻而烦恼?」

没想到居然这么简单就被他套出来了!月季商有些挫败地握紧了拳头,咬着牙问道:「就算是又如何?」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替你安排她进宫。」赫连狂又低下头去批阅他的奏折,看不出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回殿下,不必麻烦了,这件事情下官可以自己解决。」月季商就是不喜欢赫连狂如此对他,似乎只要他开口,他就一定可以为他办好任何事,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喜欢他讨厌的太子殿下对他那么好,好到近乎过度宠爱的地步,他打从心底排斥这种感觉。

但是在排斥的情绪背后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东西存在,他则从来不愿去深究过。

也许,他是在逃避。

「说老实话,我实在不懂,你可以替我解惑吗?」赫连狂又放下了笔,深沉的黑色瞳眸看着他,像是想看进他的灵魂深处,看清他的伪装,「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呢?」

没料到他会这么一问,月季商愣住了。

赫连狂的眼神……让他的心莫名地颤抖起来。

「回殿下,没有的事。」月季商略显慌乱地避开了赫连狂逼问的眼光。

「是吗?我也希望是我多心,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却发现你在躲避我。」赫连狂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弯下身子与他的眼睛平视,「我刻意将你安排到我身边,就是希望可以和你多亲近,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反而离我远远的?」

「回殿下,根本没这回事。」月季商向后退了一步,脑中某些东西在此时突然模糊了起来,他的身体因赫连狂过度逼近而不自禁的颤抖着。

「为什么我一直努力想对你表示友好,你却不断地拒绝我的好意呢?」赫连狂没有停下他的脚步,反而逐步接近他。直到他们的脸孔只相距寸许,「我可以知道你排斥我的原因吗?」

「我……」月季商抬起头,赫然发现和赫连狂的脸孔就近在眼前,像座炙热的牢笼覆盖了他的世界。

他那深黑的双眸像是不见底的潭水,在瞬间绑住了他,他就这样忘了要逃开;只能愣愣地看着赫连狂的眼,感觉自己好象要被某种力量吸入那潭水之中,就连呼吸……也被遗忘了

他是个少年。赫连狂不断告诉自己,可是那红润的唇让他心头莫名地起了不该有的骚动,那双略感困惑和惊惶,且充满迷惘的眼眸捕捉了他的全副心神,还有他那瘦弱的身子,让他……

不可与男人苟合,像是与女人一样,这本是可憎恶的;不可行这一切淫乱的事,以免被咒诅……

赫连狂想起几天前在藏书阁的书中所看见的字句,那时他还认为这种事情应该是要和姑娘家做才会有乐趣;可是现在……他居然……

不对!他在想什么?对方可是个少年啊!

赫连狂的神智在这时才清醒,急忙和月季商拉开了距离,换上他平时那种可恶得气人的笑意,打破了那围绕在他们周身的谜咒,「你可是我找回来的护国法师,你要是讨厌我,可是会让我很烦恼哩!」

月季商不晓得为什么方才自己没有推开那个讨人厌的赫连狂,他明明可以回嘴顶撞他的,但是为什么他没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那时捆锁住他,让他无法动弹?

「护国法师?」为什么他不知道?消化完赫连狂的话,月季商这才回神追问着:「我不是被召进宫中当太子少傅吗?」

「不,我曾用卦上过你的事,放眼朝野,没有人可以胜任这个职位,」赫连狂停顿了一下,再以冷肃的眼静静地望着月季商,「除了你。」

月季商的心头颤了一下,冷汗登时顺着额际流下。

他是第一次看见赫连狂这么威严的姿态,「你搞错了吧?我从来没有学过阴阳五行这类的东西,怎么可能胜任护国法师一职?」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因为有我在。」赫连狂笑得自信张狂,「我会负责将你训练成龙朝的护国法师。」

这是场骗局!

月季商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他真的成为护国法师,这不就意味着他一辈子都将被锁在这个宫闱内苑,再也没有离开的一天。

第三章

没几天,赫连狂就替月季商将君梅衣接进宫来。

当君梅衣找到月季商的时候,他正在藏书阁内。

砰咚、砰咚、砰咚……

「啊!」恍若大石落下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惨叫,回荡在偌大的藏书阁内。

「该死的!书放得那么高,拿得到才有鬼!」

被书册砸中脑袋的月季商喃喃咒骂着,揉揉被打得发疼的头顶,心有不甘地抬眼望了高高在上的书册一眼,觉得这些书很像在对他发出得意洋洋的嘲笑。

「季商!」君梅衣活力十足的声音传入,接着她活泼的身影也马上闪进月季商的眼前,「你为什么坐在地上?」

月季商揉着发疼的头准备起身,在心中想着:笨女人,没眼睛看吗?我是被书砸中脑袋,可不是无故坐在地上的。

但是实在是太丢脸了,为了避免这件事以后被自己的未婚妻当成笑话,他还是决定不作解释。

「需要我帮忙吗?」君梅衣甜甜地微笑着,伸手想扶月季商一把

「不必!」月季商些微不耐烦地想挥开君梅衣朝他递出的手,一些记忆中的片段却在电光石火间砸入他的心中,使他有着瞬间的失神。

为什么场景重叠了?为什么他会想起赫连狂那张可恶又可恨的笑脸?就因为他在入宫的第一天,赫连狂也是这样朝他伸出手要扶他起来吗?

他一定是被砸傻了!

「不知好歹,人家是看你可怜才帮你的耶!」君梅衣狠狠地瞪了月季商一眼。真是的,本来以为久别后这家伙的恶口会稍微改一改,没想到那张嘴还是一样利得可以杀人。

「呵,我再怎么可怜也不需要你同情,妳还是多烦恼妳自己吧!」月季商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随即走出藏书阁。

「你这是什么意思!」君梅衣不服气地跟在月季商身后叨叨絮絮:「搞清楚!我可是因为怕你这孤僻的家伙有了什么三长两短,害我还没出嫁就得为你守寡,不然你以为我含在意你的死活?」

「如果希望我活得久一点就不要在意吧!」月季商得意地扬起唇角。他喜欢和君梅衣斗嘴,因为很有趣。

但是这样的有趣,似乎又少了一点什么。

是什么呢?为什么他找不到答案?

莫名地,他又想起那双深幽如潭的黑色瞳眸。他甩甩头,想把那双眼睛给甩出脑海。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总是会想起赫连狂?他是中了蛊吗?

「该死的月季商,你这是什么意思?」君梅衣气得跳脚。

「赞美的意思。看!妳这不就在咒我死了?」月季商优闲地说,双手环抱在胸前睨着君梅衣,「我要真能长命,那才不可思议呢!」

「月季商!」君梅衣吼着。

「怎么这么久不见,妳还是没学到新的词儿?」月季商佯装悲叹地摇摇头,「果然没救了。」

「什么啊!本姑娘哪像你,若在学这些无意义的言词。人家姑奶奶我可怕了呢!」君梅衣嗤哼着。

他也不想想,她现在每天乖乖地待在家中绣她那对鸳鸯枕不就是为了嫁给他吗,他居然还这样耻笑她,也不会对她说些好听的,真是可恶!

懒得和她继续门下去了,月季商看了她一眼,「妳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不高兴啊?」君梅衣凶巴巴地扠着腰,指着月季商的鼻子,「要不是听说有人为我犯了相思病,你以为姑奶奶我会这么闲,大老远跑来皇宫内院看你?」

「谁跟你说我犯相思了?」月季商挑高眉,心中猜测着该不会是他那个没事做的哥哥吧?

说实话,他真的没什么高兴的情绪;看到久别重逢的未婚妻应该会感到满心喜悦才是,可是他却不觉得特别开心。

不该是这样的,至少君梅衣也是他挂念在心头的人,为什么他……到底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他好害怕去面对那个答案。

「太子殿下啊!」君梅衣说得理所当然,却没注意到月季商一听见这个称呼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仍径自说下去:「没想到他人还满不错的,这么为臣子着想的主子这年头不多了;你应该过得还不错,看来我是不用担心了。」

没想到是他……月季商握紧了拳头,心中有着莫名的愤怒。

他讨厌赫连狂总是喜欢插手他的事情,他一直在保护着自己的世界不要让他侵入,可是他却还是这么蛮横。他讨厌这种感觉,非常不喜欢!

从两人初次见面,他就对赫连狂有着莫名的厌恶感,他就是不喜欢他,就是对他排斥;虽然在心底深处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抗拒些什么,但是他就是不喜欢那种莫名的、被入侵的感觉。

「季商,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君梅衣话语才落下,随即一头撞上月季商的背,「哦,做什么突然停下来啊!」害她可爱的小鼻子差点扁掉。

月季商停下脚步没回答,只是目不转睛地瞪着在不远处的那对男女,莫名的厌恶感涌上心头。他皱紧了眉,拳头握得死紧。

那家伙……果然是能朝第一花花公子!

「怎么回事?」君梅衣看见了月季商怪异的神色,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前方那对男女讲话的声音隐约可闻。

「那个能够为您所爱的人一定很幸福,也很美好……」女官好不哀怨地啜泣着,声声哭得人肝肠寸断,「所以才会让您愿意为了她和我们划清界线。其实、其实只要能待在您的身边,我们就别无所求了……」

「唉……傻丫头!天下男人这么多,何必耗费心力在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上面?也许离开我之后妳会发现天空更宽广了。乖!把眼泪擦一擦,虽然哭泣的妳很美丽,但是微笑的妳更让我欢喜啊……」

赫连狂还是一副温柔多情的模样,体贴地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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