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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难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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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时,方才随便吃了些饭,又要赶往穆老夫人的院子去看看她病情可有好转了?还没掀帘进去,就听到了穆老夫人在说话。看来老祖母是醒了,她急忙进去,“老祖母身子可好些了?”

穆老夫人一看到她,急忙伸手道:“听人说你婆母让你主丧?你的身子吃不吃得消?”

曲清幽上前抓住老祖母的手,“老祖母放心,还好。”

牛夫人憨憨地道:“我今儿个去给大侄子上香,人人都赞二侄儿媳妇处置得当呢,婆母放心就好了。”

廖夫人也说了句赞扬的话。

穆老夫人看了看曲清幽的脸道:“我看还是太辛苦了,这脸蛋儿都瘦了。对了,大夫还在不在?让他来给把把脉,看看胎儿还好不好?”

大夫一听到传召,立刻就进来了,曲清幽也不好拂了穆老夫人的好意,任大夫给她诊脉。

大夫道:“老夫人放心,昊二奶奶这胎稳得很,只是不宜操劳过度,要不然也会很麻烦的。”

穆老夫人道:“这就好,孙儿媳妇可要记得听大夫的话,有些个事处理不了的就上昊哥儿去做,他是男人,没你身子娇贵。”

曲清幽道:“老祖母放心,孙儿媳妇都晓得。”

罗阙忙完唐夫人的事情,这才有时间到儿子的灵堂去,看着那棺材,老泪都忍不住纵横。不想再伤心难过,一脚缩回去,转身刚要走,就撞上了罗昕。

罗昕一看是父亲,忙道:“父亲。”

“你怎么在这里?”罗阙不甚高兴地道,这个庶子是惠姨娘所生,虽然知道惠姨娘是无辜的,但是给他戴了绿帽子,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对这庶子,免不了厌恶。

罗昊看到父亲与罗昕站在一起,走过去道:“父亲,是我让四弟来帮忙的。”然后又对罗昕说:“武安候府的人要回去了,你去送一下吧。”

罗昕这才得以向罗阙拱手离去。一张清秀的脸孔上没有过多的神情,他是庶子,并且得不到父亲的宠爱,他也安分守己地在自己院子里读读书,做做画,若不是罗昊让他来帮忙,他也绝不会出现让众人嫌恶。

罗阙板着脸道:“有那么多人可用,何必叫他出来?没得丢脸。”

罗昊道:“父亲,大哥没了,四弟再不济也是您的亲儿,我的亲兄弟,再说惠姨娘的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父亲何必还记在心里。况且父亲的子嗣也不多,何不给四弟一个出头的机会?”

罗阙听了罗昊这一席话,老脸有几分难过,又有几分释怀,儿子没说错啊,他的子嗣确实不多,遂道:“由你吧,父亲老了,现在看到你大哥的灵堂,我都没勇气久待,将来这国公府还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父亲会长命百岁的。”罗昊的声音里有些许哽咽。

罗阙没再说什么,拍拍儿子的肩膀就走了。

下午时分,安国公府的人与曲府的人刚好一块儿来吊唁,徐姨母与粟夫人都拉着曲清幽的手问了问丧事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徐姨母更是提点她几句,说她哪儿做得对,哪儿还要改进,然后才道:

“虽然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对死者有些不敬,但是幽儿要记得这可是个机会,将来你主持中馈的时候,别人服不服你?威信立不立得起来?都与你这次主理丧事有关。”

粟夫人也接口道:“幽儿,你姨母说的对,娘本来也不想说这些的,但为了你好还是不得不提。”

曲清幽忙道:“是,娘和姨母的话我会记在心里的。”

粟夫人见女儿似乎有些不同了,追问是否有孕了,曲清幽这才道:“是怀上了,才一个来月,所以想迟些再告诉母亲的。”

粟夫人一听就高兴,但这场合又不得不压下去,板着脸训了几句女儿瞒她的话,徐姨母打圆场说了几句,方才吩咐女儿要注意身体,莫劳累过度伤了身子云云。

四皇子赵稹代表罗皇后前来吊唁,连鞠三躬上香后,这才道:“没想到大表哥倒走得快,对了,那个大表嫂真的谋害大表哥?”他想到最近的流言,现在这流言甚广,若不是这恶妇怀了身子,他也真的想给这个恶妇一点颜色看看。

罗昊道:“老祖母吩咐这事儿不用瞒,那恶妇的罪行不值得为她隐瞒,要不然大哥在天之灵也难安。”

“可恶。”赵稹恨声道,“按律例,这种女人可要刑罚才对。”

这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家,又怎会真的把媳妇绑上公堂去?最多就是私自处置,再说那威信候府并没有真正放弃大嫂那个恶妇。罗昊因此道:“按理是这样做才对,但为了大哥的遗腹子,现在惟有让她暂留在罗家。”

赵稹又说了几句,然后才离开去寻罗梓桐安慰几句。

赵稹前脚刚走,赵秩与定阳公主联袂而至,罗昊急忙相迎,曲清幽也从内堂赶忙而出,定阳公主可不是盏省油的灯。

祭拜了罗显后,曲清幽就迎定阳公主进去喝碗茶,定阳公主道:“没想到罗世子去得这么快?我听闻消息时也是大为吃惊。”

“一切都是天意,半点不由人。”曲清幽接过茶碗递到定阳公主的面前。

“听说罗世子的死不简单呢。”定阳公主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好像是被世子夫人害了的?不知是真还是假?”

曲清幽看这定阳公主看似好奇,但那双眸子却似有所思,状似随口道:

“大嫂确实是有些行为失当,但妾身毕竟是弟媳妇,也不好过于去批评长嫂的行为,况且这些个事威信候爷也知,公主莫不是去问一下金候爷,兴许知道的比妾身还详细。”

定阳公主歉意地拉着曲清幽的手道:“曲夫人莫要误会,我这样问不过是好奇而已,不管怎么说,罗世子一去,罗卿家不久后就是要当世子的,若有不好的传言流出,我怕罗卿家与曲夫人都要头痛,所以未雨绸缪提醒一句。”

曲清幽一直是知道这定阳公主为人也颇阴险,但偏又带了几分豪气,所以她一直对她还是颇具好感,但现在罗家正在办丧事,提什么世子之位,岂不是说他们夫妻有心害这长兄长嫂吗?遂站起来冷道:“公主的好意妾身领了,只是现在大伯出丧在即,提这些个世子之位莫不是在寒碜人,外子与妾身现在都在伤心着,哪有心思去想什么世子不世子的?”

定阳公主忙站起,一连的道歉,这个曲夫人还真是半滴不漏,她故意试探于她,若她面露欣喜,她也正好在这上面做做文章,可没想到这曲夫人真是沉稳得很,“都是我说话伤了曲夫人,曲夫人莫要计较。”

曲清幽方才坐下冷冷地道:“妾身怎敢计较公主。”

定阳公主也不甚在意,聊了几句,突而问道:“不知定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如何了?”

曲清幽又给她续了续茶,“老祖母与婆母为了她腹中的遗腹子,都好吃好喝的供着,公主是不是要去见见?”

定阳公主忙摆手,当初看这曲清幽为人娇滴滴的,性格看来十分温和,即使当时她觉得那首诗不错,不过心里也并未将她高看多少,现在几番接触方才知道皇兄说过的话,“用娇滴滴三个字来形容罗曲氏有欠妥当。”

曲清幽小心谨慎地应付这定阳公主绵里藏针的话,将近大半个时辰之后,定阳公主方才与赵秩一块儿告辞。

马车里,赵秩道:“那个世子夫人呢?是不是被罗家处置了?”

定阳公主道:“罗昊的妻子说,还留在府里。本来想借这件事挑拨一下定国公府与威信候府的关系,也想让罗昊夫妇背上一个谋夺世子之位的名声。可现在看来行不通,我们与这世子夫人接不上头,再说威信候府与定国公府是不会为这件事翻脸。”

赵秩道:“那真是可惜了。”

定阳公主笑道:“有何可惜的?一计不成,再想一计就是了,这定国公府是赵稹的支持者这已经是改变不了的。再说真把那世子夫人拿在手里,我总感觉我们讨不得好,我观察过这曲夫人,很聪明伶俐的一个人,她若没有证据,这世子夫人杀夫的事情就很难抖出来,秩儿,那传闻很可能是真的,一个恶妇,我们是不能沾上手的,免得坏了名声。”

赵秩揽紧定阳公主的身子,“听你的。”

徐繁陪同公婆与丈夫前来吊唁,她现在看到丧事就会哀伤,这段时间燕京城的权贵之家好像一家接一家的办丧事,真是端得世事无常四个字。

上完香后,杨夫人板着脸对曲清幽说了几句,然后才坐上骡车前去看望唐夫人。

徐繁自是与曲清幽说了几句话,可没一会儿,有下人来报说是忠勇候府来人了,表妹又歉意地让她坐坐,她自是道:“清幽表妹还是先去忙吧。”

坐了坐,颇有些无聊,徐繁起身到外面透透气,没带上丫鬟,独自走在这繁花似锦的定国公府里,假山林立,鲜花开得正艳,衬得那些白幔是越发的惨淡。她往假山爬去,慢慢爬到那顶处,俯瞰着这定国公府的景色,美艳中的哀伤,又感怀自身的不幸,免不了心酸,晃了晃神,脚下一虚,看来就要摔下去了,她的一张俏脸都要吓得惊叫了。

突然有一只手臂伸出圈住她的身子,把她从那边缘处拉回来,她忙拍胸脯定定神,回头欲道谢,只是看着来人怔住了,是他?

“徐夫人,你可还好?”任秀和一张英俊的脸庞挂着温和关心的笑容,然后意识到自己还抱着人家,忙松手,脸一红,道:“在下刚好在假山之下,看到徐夫人在山上,心下担忧,所以攀上来看看。还请夫人原谅在下刚刚的鲁莽?”

徐繁这才回过神来,俏脸微红地福了福,“多谢任大人,大人又救了我一次,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方好?”

“徐夫人客气了。”任秀和道,“夫人,还是下山为好?免得待会有意外发生。”

徐繁欣然点头,抬脚就要下山,谁知那先行一步的任秀和却朝她伸过来手,她看着这只大手有点失神,这不是她能握住的手,她的手意图放在山石之上,让自己下山更稳一些。

任秀和的大手却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徐夫人,失礼了,只是下山陡峭,我怕夫人会摔着。”

徐繁挣了挣,“这与礼不合,我毕竟是成了婚的妇人。”

任秀和却认真地道:“我看徐夫人是爽朗的女子,不像是那些个小心翼翼的闺阁千金,况且这是权宜之计。”

徐繁想想他说的也在理,遂爽朗道:“那多谢任大人。”

两人慢慢地从假山上下来,这是一段很短的时间,徐繁从未感觉到有人遮风挡雨是这样甜蜜的事情,一直以来她的婚姻带给她的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徐夫人?”任秀和唤着她。

“啊?”徐繁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还抓着人家的手,红着脸把手收回来,手一凉,她感觉到温暖果然很短暂。“是我不好,请任大人见谅。”

任秀和道:“徐夫人莫要不好意思,倒是在下唐突了才是。”

徐繁自是又福了福道谢。

“你怎么在这里?可知丫鬟找你有些时候了?”唐定康黑着脸突然出现。

徐繁一听这声音,心中就讨厌,没好气地道:“我只不是在这园子里走了走,没听到丫鬟唤我的声音。”

唐定康走上来,看着任秀和道:“任大人倒是好兴致逛园子?”

任秀和一派温和地道:“我只是前来定国公府吊唁而已,刚刚与罗大人闲聊了几句,故而往园子来而已,偶遇徐夫人。”

唐定康道:“是吗?我要带内子回去了,任大人就随意逛逛吧。”

任秀和做了个请的手势,徐繁忙又告辞,唐定康粗鲁地拉着徐繁就走,徐繁不着痕迹地挣了挣,无奈丈夫的手劲很大。

任秀和看着这对明显有芥蒂的夫妻远去,打开手中的折扇,眸光深沉地看了看,一会儿方才转向了别的方向。

唐定康拉着徐繁走了有一段路后,甩开她的手道:“疯女人,你怎么认识他的?还是你和他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徐繁看了看四周没人,回嘴道:“兔子,别给我乱安罪名,只是上回普陀庵的事情认识他而已,没你嘴里说的那么龌龊。哼,自己不干净也以为别人不干净。”

“疯女人,你是不是讨打?”唐定康没好气地道。

“兔子,你不要脸我还要呢,现在不是在宁国公府里头,哪容得你放肆?”徐繁道,抬脚就走,不再理会这只无理取闹的兔子。

曲清幽招待郭夫人喝茶,郭夫人道:“曲夫人节哀顺便,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对了,你家的老夫人和唐夫人还好吧?”

曲清幽略带哀伤地把穆老夫人病了与唐夫人中风的事情说了出来。

郭夫人吃惊道:“病了?”然后又了然于心地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焉能不伤心?得了,我去看看穆老夫人及唐夫人。”

曲清幽忙命下人备骡车送郭夫人出去。

汤栉白从灵堂出来,准备先回去,经过那园子时,却见到罗梓杉带着丫鬟下了骡车,准备到旁边的抱厦屋里,谁知那守门的婆子道:“四姑娘,你就别给我们找麻烦了好不好?二奶奶不在,大家都忙得很,实在没有人有心思招呼你。”

罗梓杉的脸红了红,“我只是见二嫂忙着,怕她的胎儿有闪失,所以炖了点汤水送来,让二嫂得空了喝一喝。”

婆子冷冷地道:“四姑娘,你就算要巴结二奶奶,也要选个好时辰,对不对?二奶奶忙得很,哪来的功夫应酬你?这一整天来来往往的不但有的是亲戚还有的是权贵,哪府的夫人不用二奶奶亲自出面招呼?你就行行好,别给大伙添乱了。”

婆子鄙夷的神情让罗梓杉的小脸白了白,她并非是要巴结二嫂,只是出自真心关心而已,哪有外人口里那么不堪?煞白着小脸连丫鬟的唤声也不听地转头就跑了,就因为她是庶出,这府里的仆人都看不起她,她平日里也装做看不见,虽然姨娘时常为此说她太软弱了,只要硬起来还怕那些个没眼力的仆人?

难道庶出就真的低人一等?也是,若她如三姐般是嫡出,别人也不会随口就侮辱她?眼泪又掉下来了,她伸手想拿帕子,可是找了好久也没找着,可能是刚刚掉了或者是没带?她已不想去想了,抬手就要用袖子擦干泪,一条男用的帕子就伸到她的面前,她抬起泪眼看去,是那个登徒子?

汤栉白道:“哭什么哭?她不给你好脸色看,你骂回她就是,要记得你是主子她是仆人。”并且扬了扬手中的帕子,“傻丫头,还不接着。”

罗梓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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