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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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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石头形状奇怪,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柴教授看了看,轻轻念道:“玄武。”
还没等别人发话。这块石头层层裂开。看来,刚才的大动作,对这块石头也影响不小。
只是,这石头正好裂成九瓣,像是一朵黑莲花。
柴教授心里很激动:“这石头不是天然的,是拼起来的啊。”然后,他突然发现了什么,伸出手,就向石头最中心抓去。
那石头似乎有灵似的,猛地合拢,力道之大,毫无疑问是要把人的手夹断。幸好,站在一旁的杨念魂当机立断,抽出腰间的砍刀一下别在黑石中见,然后,把柴教授的手拉出来了。
柴教授满头大汗,心有余悸得拍拍胸口。
我想知道石头里面有什么,于是探着脑袋看过去。没想到,里面的东西很小,像一个拇指大小的金色瓜子。这瓜子很眼熟,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柴教授说:“这个东西,你们看看,像不像桃花姑娘脖子里的蛇牙项链?”
我们全都向桃花的脖子里望去。
没错。这东西分明是一颗蛇牙的样子。
我们这有一个习俗,小孩换牙的时候,掉落的牙不能乱扔,得藏好,否则,以后不会再长出来。
难道,断尾蛇也喜欢搞这一套?把掉了的牙藏到这块黑石头里?
老婆婆已经被黑气侵蚀得红肉向外翻着。但是好奇心仍然不小。躺在地上对我们喊:“扶我过去看看。”
青龙赞道:“老婆婆就是老婆婆。伤成这样,搁别人怎么也得瘫痪在床,断然说不出‘扶我过去看看’的话来。”
我说:“你算了吧。老婆婆本来就瘫痪在床,这叫我是瘫子我怕谁。牛气着呢。”
老婆婆看了我俩一眼,面无表情得移开了。阿花和蛇中诸葛小心翼翼得把老婆婆扶起来。托着她向那块黑石头走过去。
这两条蛇在刚才并没有给九头蛇帮忙。这种行为,几乎已经相当于背叛师门。但是九头蛇并没有拿它们开刀。因为这里除了九头蛇和这两条蛇之外,再也没有别的蛇了。即使为了一解乡愁,九头蛇恐怕也得留着它们。
老婆婆突然恍然大悟:“这不是蛇牙。这是蛇胆啊。”然后,她又疑惑得看着桃花。
突然,她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问桃花:“那次,你们在断尾蛇肚子里被封住。你还记得吗?”
桃花点点头:“记得,我们像鸡蛋一样被封在里面。”
老婆婆眼神很奇怪:“后来,你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没?”
桃花迟疑得摇了摇头:“没有啊,就是有点手脚冰凉。”
这时候,杨念魂在一旁说:“仅仅是手脚冰凉吗?我看你一路上并没有吃什么东西。而且说话也很少。有好几次,我晚上见你在哭。”
杨念魂这么一说,我也突然意识到了。我本以为这是桃花担心桃花妈造成的,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更有别的什么原因。
这时候,我突然鬼使神差得想起杨念魂的那张纸条来:你们要小心桃花。
☆、第一百二十章 桃花的秘密
桃花左右看看。见我们紧追不舍的逼问,眼泪扑簌扑簌流下来了。
我走过去,拉着她的手。以前还真么发现,现在感觉一下,确实挺凉。我对桃花说:“别哭啊,大家也是关心你,以前咱可不是这么爱哭的人啊。”
这话一说完,桃花哭得更欢实了。
老婆婆歪着脖子看了桃花一会。对桃花说:“你跟我过来。”
然后她们向不远处去了。八婶犹豫了一会,也跟上去。
她们三个人在那里低声商量着什么。我们听不见,只有时断时续的桃花的哭声飘过来。
过了一会,桃花红着眼睛过来了,对我说:“老婆婆叫你过去。”
于是我走过去。
老婆婆说:“你中了鼠毒之后,是不是有一阵子,一直做一些奇怪的梦?”
我点点头:“是啊。”
老婆婆没有说话。
桃花怯怯得说:“我也开始做梦了。”
我一听这话,心里瞬间感觉很乱。既有找到知音的惊喜。又有对桃花的担心。众所周知,做这种梦,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问桃花:“你做什么梦了?是不是在打仗?”
桃花说:“差不多。我梦见我变成了一条蛇。有一群人在追我。然后我躲到一块石碑后面。这石碑很大。他们找不到我。我躲了很久。后来我想走,却发现我的尾巴长到上面了。我很着急,突然发现那些人又回来了。他们抓住我,把我的尾巴斩断,然后把我抓走了。”
我问她:“你就是因为这么个梦。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偷偷地哭?”
我这么一问,桃花眼泪又上来了:“我觉得我要变成蛇了。我害怕”
我拍拍胸口:“你有什么好怕的?我还要变成老鼠了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蛇鼠一窝,以后咱俩就住一个窝。”
桃花被我逗笑了。说:“你不怕我把你吃了啊。”
八婶在一边看不下去了:“嘿嘿嘿,干什么呢这是,可不兴这么没脸没皮的啊。”
于是我咳嗽了一声,问她:“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梦的?”
桃花说:“从断尾蛇的肚子里爬出来之后。那天我烤火到一半不是睡着了吗?然后就一直做这个梦。后来等我醒了,发现手脚冰凉,怎么也暖和不过来。我也不敢和你们说”
老婆婆说:“她中了蛇蛊。和你的鼠毒类似。”
桃花满脸紧张得看着我。
我笑了笑:“中呗。咱也是长期中毒患者了。有什么好怕的,中了毒就想办法治呗。桃花你可千万别担心,我对你的心可是不会变的。”
八婶说:“大力,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我说:“有感而发,情不自禁。这都是恋爱圈的事儿,你们不懂。对了,你们得告诉我,桃花怎么中的蛇蛊?是不是九头蛇干的?”
老婆婆说:“不是。是在断尾蛇肚子里。你们被封到卵里那次。”
我想了想:“这么说,青龙和杨念魂也中毒了?我也有可能。当时我们四个全被封进去了。”
老婆婆说:“你们没问题,只有桃花中毒了。”
我一拍大腿:“怎么这么倒霉?”
老婆婆说:“我倒认为。不是倒霉,是只有桃花有资格中蛇蛊。”
我说:“老婆婆你这心态不对啊。怎么按照你说的,中这个毒好像还是很光彩的事?”
老婆婆说:“不是光彩不光彩的事。要中这种蛊,对身体要求很严格的。”然后,她冲八婶努了努嘴。
八神会意,摊开手掌,露出里面那枚金色的蛇牙来。
老婆婆说:“这是从刚才断尾蛇那块石头里面取出来的。其实,这不是蛇牙,这是蛇胆所化成的,有点类似化石。你再看看桃花脖子上的蛇牙项链。除了颜色不同外,其实它们是一样的。”
我问:“这说明什么?”
老婆婆说:“千眼井是当年二百多位女军的后代。虽然同村,对外也宣称一族,其实血缘是很不一样的。桃花的祖上是谁,我不知道。但是她这串蛇牙项链,或者叫蛇胆项链,绝对是一代代传下来的。也就是说,她的祖上,曾经世世代代与这种断尾蛇在一块,才能得到如此多的蛇胆,串成项链。然后,佩于身上,作为一种身份的象征。
“现在你明白了吧。断尾蛇和桃花大有渊源。所以,当时你们几个人全都被封在那颗卵里面,但是中毒的只有桃花。与其说桃花是不慎中毒,还不如说,是断尾蛇选择了她。
“而且,据我推测,在断尾腹内的那些小蛇,全都靠吸血为生。这倒不仅仅是为了维持生存,或许,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在寻找某种人。”
这话解开了一部分谜团,但是同时又有更多的疑惑抛出来。我想起杨念魂的纸条来,对桃花说:“我说一件事,你别生气。是关于杨念魂的。”
桃花这时候已经基本上解开心结。见我提到杨念魂,还不许她生气。不禁勃然大怒,揪着我的耳朵喝问:“你干什么了?”
我说:“哎呦,疼我什么也没干。”
桃花说:“快点说,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支支吾吾得说:“杨念魂说,看见你半夜和九头蛇在密谋,用的是蛇的语言不知道是什么语言。你知道吗?她让我们小心你。”
桃花茫然得摇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蛇的语言?蛇会说话吗?”
老婆婆说:“散了吧,听说那个女孩是你们从神经病院找来的。她的话也能信?”
我无话可说。只好散了。
这时候已经红日西沉,接近傍晚了。
大家都找了个距离断尾蛇尸体稍微远点的地方坐着。
柴教授小声问我:“刚才那个老太婆找你们干嘛去了?”
我说:“商量我和桃花的婚事去了。”
柴教授看了我一眼,脸上写着坚决不相信。
我笑了两声,问柴教授:“您老这么大能耐。你说,今天这漫天的黑气是怎么来的?这蛊鼠之毒也太大了吧。”
柴教授没有回答,反而反问我:“听说你钻过一个蟒洞?”
我说:“是啊。我跟您说啊。那个洞就在我们家房子底下。里面住着一只金黄的大老鼠。我和桃花那是九死一生”
柴教授打断我:“听说最后黄金鼠是被一团雾气给弄死的?”
我说:“是啊,那团白雾”说道这里,我突然明白了什么。问柴教授:“你的意思是说,今天的黑气,和当初那团白雾差不多?”
柴教授说:“有类似的地方。蛊鼠之毒,说的再厉害也是毒。无论如何不可能在死后几千年弄出今天这种大场面。不过,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这里附近的所有水,不见了。”
我左右张望,确实如此。大殿旁边那个水池虽然被碎石填上了,但是根本没有水溢出来。而柴教授曾经提到的那条冰冷的小河,也不见了。
柴教授说:“蛊鼠死后,残肢继续残喘。并化成了各种可怕的模样。其实,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养着体内的这些剧毒。石柱倒后,无人镇压。这些毒就泄露出来。然后,遇到那些水,生成大片大片的黑气当初,你遇到的那些白色烟雾,虽然和这黑气作用相似,但是,太简陋了。今天这些黑气不仅遮天蔽日,更能幻化出形状来。这才是荒山的高明之处。如果掌握了这种方法,实在是,不可想象,不可想象。”
我看了看柴教授点点头:“教授,你的野心倒是不小啊。”
柴教授瞪着眼:“这话怎么说的?我干这件事,可完全是为了造福人民啊。”
我问:“莫非是为了人工降雨?”
青龙凑过来:“柴教授你还是算了吧,别和大力说话了,他无聊了二十年了,你和他扯淡,你不觉得有点扯吗?眼看天也黑了,你说,咱们是赶夜路呢,还是找个地方歇会呢?”
柴教授有些疑惑:“你来问我的意见?我说了算数吗?”
青龙说:“肯定不算数啊。”
柴教授说:“既然我说了不算,你为什么还来问我?”
青龙嘿嘿得乐:“你是咱们这著名的乌鸦嘴。你说向东,咱就向西,你说赶路,咱就休息。”
柴教授咬着牙说:“赶路!”
青龙伸了伸懒腰:“柴教授说赶路啦。看来今晚上走夜路有危险,咱们就在这歇了吧。明天去找宝贝喽”
我们在山顶上生了一堆火。火光熊熊照着我们,我们全都饥肠辘辘。虽然断尾蛇就躺在旁边,几千斤的肉,但是谁也不打算吃它。
柴教授说:“忍一忍,大伙忍一忍。顶多一天,咱们就能找到蛊鼠的力量,然后回家了。”
我说:“您还是算了吧。那些墨家说,蛊鼠力量那里才是真正危险的地方。咱们现在已经九死一生了,再去那,还活的了不?更何况饿着肚子。”
柴教授说:“我看,那些墨家可能是危言耸听,也不一定有那么危险嘛。”
青龙惨呼一声:“完了完了。柴教授说那里不危险。我真怕这条命得丢在那里啊。”
柴教授不说话。他已经不搭理青龙了。
桃花问:“你们有人知道蛊鼠的力量藏在哪吗?”
其实我知道答案。因为我身上的鼠毒始终没有褪去。我能感觉到,西北方向,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吸引着我过去。
没想到,柴教授也能推测出来:“在西北。”
☆、第一百二十一章 微雕
当天晚上,我们在饥肠辘辘中睡下了。
其实,我不想去荒山,我很惜命,不愿意为了这些不切实际的事把小命搭进去。但是,柴教授和青龙很热心得要去揭开蛊鼠力量之谜。而老婆婆也发誓要找到这东西,给祖师爷报仇。
他们见我对荒山不是那么热心之后,就开始劝说我,甚至恐吓我。说我身上的蛊鼠之毒再不解开,恐怕早晚有一天变成一只真正的大老鼠。
于是,我只好屈服了。我当然不是因为害怕才屈服。主要是因为九头蛇就在我旁边爬动,冲我来回吐着信子,其威胁的意味显而易见。
九头蛇虽然满身是伤,像个得了烂疮的乞丐。但是,实力在那摆着。它仍然是无可争议的王者。
我几次想借着鼠毒的机会和它大干一场,但是都忍住了。它敢这样对付我,肯定有十全的把握。
天黑了。我躺在地上。被石头硌得生疼。我一动不动,尝试着控制身上的鼠毒。
有一阵子,我一直在听评书。单田芳反复讲的一个道理就是:作为一个高手,要学会收放自如。既能倒拔垂杨柳,又能捏起一块豆腐。
我躺在地上,试着把视野收回来。
这是一个好现象。从最初得晚上不能控制神智,到接近荒山,有了自己的理智,再到今天,我能控制鼠毒。我觉得我正在一步一步得走向正常的道路。
我摸了摸后背多出来的那块骨头。今天若不是有虫蛊克制鼠毒。我现在很可能已经变成一只老鼠了。不过,它好像已经死了。看来当初的水草并没有杀死它。反而把它从漫长的冬眠中唤醒了。
这时候已经快要半夜了。我躺在这里始终睡不着。失眠这种事,实在是有损我程大力的名头。于是我翻个身,准备好好找找感觉。
这时候,我听见远远地传来一声虎啸。
我没见过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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