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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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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最好不说话,以为骗子会根据你的话编造下一个谎言。但是这老头的话让人不得不问:“大爷,这里是陕西,也不是云南呐。”
  黄炎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神鸟把我领到这里来,自然有它的道理。”
  我心说这只鸟的脑子还没有核桃大,你居然信它?不过这与我无关,我低头吃菜。
  八婶悄悄拉了我一把:“小心点,这个人不大对劲。”
  八婶的话让我心里一沉。我用眼神问她:“怎么了。”
  八婶轻轻说:“你仔细看看他,是不是有点面熟?”
  这时候已经黄昏了,包间里还没有开灯,我看看对面的炎黄,那张老脸有点模糊。不过,越看越觉得熟悉。
  不可能啊,我和他肯定是初次见面。不可能觉得这么面熟啊。
  突然,我心里一抽抽,因为我想起柴教授的话来,说什么我有个爹,叫陈永兴。眼前这老头,不会就是陈永兴吧。如果是的话,我俩这父子相可是不明显啊。如果不是的话,我怎么看他这么面熟呢?
  我在心里大声呐喊:“他不是陈永兴,肯定不是,他长得太衰了。”
  这时候,青龙附耳上来:“杨念魂。”
  我一听这话,全身一震。像是一个苦思不解的问题有了答案:没错,就是杨念魂。对面的老头长得很像杨念魂。
  青龙不说,我只觉得他很面熟。现在经他这么一提醒,我马上就意识到了。
  黄炎还在低头吃菜,吃的间歇还要说上两句。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三个人的小动作。
  我正在仔细端详着他,突然一阵刺目的光亮起来。原来饭店服务员把灯打开了。
  黄炎那张酷似杨念魂的脸瞬间被胡子茬,以及大大小小的麻子给覆盖住了。
  虽然鼻子眉毛还很有杨念魂的意味,但是,如果没有刚才光线不足的经历,我们谁也得发现不了,这个秃顶的丑陋老头会和杨念魂在某种意义上很相似。
  我轻轻问青龙:“不会是杨念魂假扮的吧。”
  青龙说:“这个,不大可能。杨念魂有必要装成个老头来骗咱们吗?”
  我说:“你忘了?杨念魂是个精神病。什么事干不出来?”
  这时候炎黄抬起头来:“几位,要不咱们结伴同行?这只神鸟既然认定了你们,那么咱们要去的应该是同一个地方。你们不是寻亲,肯定是找人的了。”
  我点点头,无论这个老头是不是杨念魂假扮的。我们跟着他走这一趟也能有点收获。我倒要看看这都是怎么回事。
  我们又吃了一会儿饭,互相介绍了一番,通了姓名。就由黄炎结账,走人了。
  黄炎说,这里是苪城县范围,距离城区还有那么一段距离。
  天已经快黑了,我们跟着这个老头在一片片破巷子里穿来穿去。
  等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黄炎停在一户人家前面:“这里以前住着人,也是我们那些人中的一个。只是哎,突然间就失踪了。你们跟我进来吧,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我们跟着黄炎进去。这里房子显然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但是扫扫灰,发现这房子其实很不错,一个小院,四面都是平房,盖得很别致。
  我心想,等把桃花治好了。我俩就住到这里来。
  那晚上,我们并没有再说什么话。虽然每个人脑袋里都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们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就各自找房间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身上的鼠毒给折腾醒。
  好容易鼠毒发作过了,我睁开眼,看见一个黑影从外边窗户前飘过去。这景象吓了我一身冷汗。
  我抹了一把脸,伸手撑着床想坐起来,没想到右手正按在什么东西上,软软的,分明是一只人手。
  我猝不及防,张嘴就要喊。那人却从身后捂住我的嘴:“别喊,是我。”
  听声音,是八婶。
  我心里更慌了,大半夜的,八婶在我床头上坐着干嘛?
  八婶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对我说:“别瞎想,青龙也在。”
  这下我更不明白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八婶见我情绪平静下来,把手从我嘴上放下来。
  青龙从黑影里走出来,悄声对我说:“那个黄炎不正常,大半夜像是梦游一样,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我和八婶想把你叫起来。不过子时没过,怕你突然鼠毒发作把他惊动了,所以一直等着。”
  我说,我现在没事了,咱们快去看看吧。
  我们三个人全都趴在玻璃窗上,看着外边的院子里。
  月光下,黄炎正在地上磕头,三跪九叩得虔诚极了。
  我说:“他这是拜谁呢?今天也不是清明节啊。”
  青龙说:“你仔细看看他身子前边。”
  我按照青龙说的地方仔细找了一会,发现在一丛花中,上面站着一只鸟,正是白天的那只火羽鸟。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朵红花。
  青龙语调沉重:“我怀疑,黄炎是某种秘密教派组织的人。”

☆、第一百五十七章 尸群

  青龙说的很神秘。在民间,始终有一些秘密的教派不为人所知。它们就像田里的野草,只能限制,但是铲除是除不净的。
  早年青龙还没退伍的时候,曾经参与过几次清剿活动,每次都血流成河,但是没过几年,就会发现这些教派死灰复燃。后来,官方和他们有了一个不成文的协定。这些教派不可以发展的太庞大,不能宣传自己。而官方也就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所以,普通人以为这世界歌舞升平,一片祥和。其实,这只是表象罢了。
  而外面黄炎这种行为,显然是一种秘密教派。这种教派崇拜花鸟鱼虫中的任意一种,把它们当做创世界的神。比较疯狂的,会定期安排美貌的少女献祭,甚至,会用自我牺牲来表达对图腾的崇拜。
  青龙把我和八婶说的一愣一愣,越看院子里边的黄炎越不大对劲。那个大秃瓢映着天上的月光闪闪发亮,像是一只眼睛,正在不怀好意得盯着我们。
  八婶说:“他,他不是杨念魂?”
  青龙说:“肯定不是,世界上长得有点像的太多了。你没还记得没?他们那些组织里的人隔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就少了几个。我看,是把自己献给这种鸟了。换句话说,是自杀了,然后让这种鸟吃肉。”
  我趴在肮脏的玻璃窗上,外面的黄炎果然在月光下抽出一把刀来。
  我说:“咱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青龙说:“怎么救?我看,他把咱们引到这里来也没安什么好心。”
  我说:“这可不行,他要是死了,咱们跟谁打听云南的事去?不成,我得救他。”
  眼看院子里的黄炎举起一把刀,冲自己胸口扎进去。
  我大喝一声:“不可。”然后跌跌撞撞,跑到门口去拦他。
  等我冲到院子里,却发现外边什么都没有。
  天上一轮明月,院子里一丛鲜花。除此之外,哪有人?哪有鸟?
  我突然觉得月光有点惨白。这时候已经是夏末秋初了,我站在院子里,有点发冷。
  黄炎呢?那只鸟呢?
  这种事最好的解释方式就是有鬼,但是我马上又否决了这种想法。鬼神这种事,向来是听说得多,见过的少。我一个人在我家破院子里从小睡到大,胆量这方面绝对没得说。
  我自信冲出来的时间不短。在这几秒钟之内,能在院子里消失不见。不可能。
  或许这院子有什么机关?
  我趴在地上,借着月光仔细观察。
  这院子很普通,房屋虽然盖得挺不错,但是也绝对不算奢华。没想到,院子里却铺着地砖。
  这就是破绽。我兴奋起来。趴在地上一块一块得敲。下面全是实心的。也就是说,黄炎不可能是利用什么机关躲到地下的密室里去了。
  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现。
  过了一会,我的身子碰到那一丛花。这花感觉很不一样。我用手摸了一下,发现这花根本就是假的,用塑料做的。
  我更疑惑了,用手一提,把那丛花整个提起来了。
  花丛下面有什么东西埋着。
  我两手在地上刨,把上面的浮土清理干净。然后,借着月光,我隐隐约约看见一只手。花丛下面埋着一个死人!
  我就是再好奇也不想往下边挖了。我手忙脚乱得想逃跑。但是那只手伸出来,一下抓住了我的脚。冰凉冰凉的。
  其实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凉,是害怕。我吓得手脚都有点发抖,与其说是被这只手绊倒在地,但不如说是吓得脚软了。
  我两只胳膊撑着地往前爬。我喊:“青龙,八婶,你们快点出来帮我啊。”
  但是根本没人搭理我。
  我心想坏了,这不是什么幻觉吧。我伸手在背后摸,看看背上是不是被人贴上了那种人皮。但是摸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整个人反而被那只手拽得距离那丛花越来越近了。
  难道,这只手想把我拽到地底下去吗?
  我索性坐起来,面对着那只手大吼一声:“老子跟你拼了。”然后,用另一只脚用力踩那只手。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脚下软绵绵的,那只手被我踩得咔咔直响,应该是手骨断了几根。
  这应该是一具完整的尸体,但是大部分都被土埋着,只剩下一只手露在外面。现在,这只手正死死抓住我的脚腕。我用力与它僵持,身子向后倾,体重加上力气,把那只胳膊一点一点往外面拉。
  等把那条胳膊带着肩膀从土里拉出来之后我就后悔了,那模样,太吓人了。
  那个人已经半腐烂了。散发着尸臭,一只手挂在我身上,随着我身体的移动,一点一点被我从土里拉出来。月光下看不清楚颜色,但是埋在土里已经有些发黑了。
  幸好在荒山见惯了生死,不然,单是这具尸体就够要我的命了。不用接触到我,只是吓也能把我吓死。
  我心中惶恐: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个死人。但是怎么这只手死死抓着我的脚腕不放呢?莫非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这不可能啊,世界上不是没有鬼神吗?
  我觉得我二十年的生活经验瞬间崩溃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那具尸体从土里拉出来。他身材高大,把旁边的地砖都掀开了一大片。
  我觉得,只要这家伙离开了土地,身上没有了借力的东西,应该就没多大能耐了,不至于再把我往地下拉。到时候,再把脚腕上的手掰开不迟。
  没想到,这人整个身子都离开地底了,他的脑袋窝在脊背下面,整个人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但是,那股拉着我的力道丝毫不减。
  我心说,这小子躺在地上都能拉动我?我还偏偏不信这个邪了。
  我整个身子往后边倒退,那个人也被我带着在地上拖动起来。他这么一动,我看清楚了,原来,这人手里还攥着一只手,显然,下面还有一具尸体,这哥俩正在齐心合力往下边拽我。
  我累得像条死狗,这时候整个人已经贴近屋门了。我扒着门框,稍微喘了口气,然后冲里边喊:“八婶,青龙。你们倒是快点来帮我啊。”
  但是,屋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我急的几乎要哭了。这不可能,他们明明在屋子里。刚才我在院子里找机关,一直瞄着门口,里面绝对没有人走出来。
  难道,屋子里面也有东西?
  我正这么想着,就听见身后砰地一声,然后有什么东西重重砸在我身上。
  我回头,看见大片的地砖被掀起来。另一具死尸不知怎么回事,居然跳起来,砸在我的身上。
  我大叫一声,在地上翻滚了一下,把那具尸体甩开。
  我分明看见,刚才砸中我的死尸一只手也深入地下,八成是在下面拽着另一只。
  现在好了,有两具尸体抓住我了。
  我觉得他们的力气大得出奇。我不由自主跟着他们往前挪。
  我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怪不得这个院子铺着地砖。原来下面全都埋着尸体。
  我一边和这些尸体拔河。一边手脚齐上,想把那些尸体从身上弄开。
  我嘴里念叨着:“冤有头债有主,咱们素不相识,你们何苦为难我呢?”
  但是那些尸体根本不听,只是一个劲抓着我往往地下走。
  我的身子早就离开了地砖。我两手在地上抓了几抓,发现下面的土极其松软。这几乎有点像流沙了。
  我心说坏了,这些尸体真要是铁了心把我拽下去。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先前我还想着,这地面虽然不及石头硬,但是怎么也是土做的,总不至于把人活生生拽下去。现在看来,我真是想错了。
  我只能整个人张成大字型趴在地上,两手两脚都攀住四周的地砖,撑着身子,争取离身下的沙土地远一点。
  但是这样很累,没有几分钟,我就觉得手脚酸痛。大滴大滴的汗珠流下来。
  可惜,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那片沙土地中突然伸出来几只干枯的手,有只手在半空周一抓,一把抓住我胸前的衣服,然后就要把我拽下去。
  我哪肯就范,整个人和它一较劲。只听得刺啦一声,衣服破了。这只手抓着一把破布,默默得缩回去了。
  但是其余的手并没有放弃。有只手越伸越长,直到搭住我的肩膀,然后,开始把我往下边拉。
  我觉得背上像是背了个大石头,实在是撑不住了。我宁愿让它们把我拉下去,也不想遭这份罪了。
  现在我满脑子只是想歇一会。哪怕歇完就死。
  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我胸口里有什么东西,吧嗒一声掉下去。正好掉到那几只胳膊只见。
  这时候,那些尸体有那么一瞬间全都停住了动作。然后开始纷纷抢那件东西。
  我趁他们没时间搭理我,连滚带爬逃到大门口。
  我哆哆嗦嗦蹲在大门口看院子里。所有的地砖都被掀起来了。整个院子此起彼伏像是烧开了一锅开水。
  那些死尸争争抢抢,打得不可开交。
  我摸了摸胸口,暗叫一声:坏了掉下去的是人皮图。

☆、第一百五十八章 鸡鸣狗盗

  人皮图我已经看过了,没什么有价值的地方。如果不是很多人对这张图很紧张,我早就把它扔了。
  现在这张图被那些死尸抢走,我心里微微有点遗憾。觉得对不住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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