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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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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天下”不过是自吹自擂罢了,倒代贤臣皆称孔孟门徒,但是冶政方针早已揉各黄老之学了。他们嘴上说说是一回肠荡气事儿,心里也是不信只凭圣人留下的几句话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

所以听了杨凌这番解释,李东阳没有作声。杨凌转向杨芳问道:“杨大人说只习道德文章便可垂拱冶天下,而演兵习武则是小技。如今苗疆作乱、鞑靼虎视眈眈,此乃大明目前内外的大患,是否只凭教化便可平息?只重教化、不重民事、不重军事,国家可以长治久安吗?”

杨芳闻言不屑道:“一摄亡命之徒作乱,不过是芥癣之疾而非社稷之患,鞑靼元人负隅蛮荒,并无大志,何足为虑,小题大作,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

杨凌击掌笑道:“妙哉,陈胜吴广之流只是芥癣之疾,蒙元蛮人不足为虑,嗯!想必大宋朝当初象你这样的贤臣必定大有人在。”

杨芳涨红了脸怒道:“陈胜吴广反的是暴政,正因暴秦不习教化,苛刻于民,百姓这才一呼百喏,群起反抗。”

杨凌反问道:“那元朝灭宋呢?元人是正义之邦吗?元人不足为虑吗?”

王鏊跳出来道:“那又不同,如今元人四分五裂,地处僻荒,形同野人,有何可惧?”

杨凌道:“元人本自关外来,还不是入主中原?如今又回关外去,阻元人于关外便不足惧了?”

工部尚书杨守随出班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四海承平,国泰民安,因此施德政仁政于民足矣。鞑靼蛮人,生于苦寒之地,以游牧为生,精擅骑射,非我农耕所长,与之较武是为不智。故只须以一军阻野蛮于国门之外,内乱不生便罢,他们如何有隙可趁?”

杨凌伸出一指道:“第一,四海承平、国泰民安,说顺了嘴了那说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以臣侍君,应该时时有忧患意识,不是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观主义者么?如今我大明仁政深得民心,可惜这几年天灾不断,海内不时有走投无路者聚众亡命,这些事不奏于皇上知道,你口口声声在皇上面前四海承平、国泰民安,是何居心?”

杨守随气得花白胡子一撅一撅的,这句话还真是成了套话,说的人不经心,听的人不入耳,偏偏杨凌拿这句话挑他字眼,把这位本家老大爷气得够呛。

杨凌又伸一指道:“第二,你说此一时彼一时也,那么也承认施政当因时而变、因地而变、因势而变了?那么抱守规矩、不知变通,也是圣人教导你的吗?”

“第三!”杨守随刚欲张嘴,杨凌一声大喝,又制止了他。这老头儿如果又长篇大论地说出来,杨凌哪是对手,趁着都是老头,脑筋转得没年轻人快,加上每句话不是捎上皇上,就是捎上历代开国之君、亡国之君,老头儿说话谨慎,怕犯了忌讳,只要他犹豫一下,想组织一下语言,那就可以说下去了。

杨凌举起第三指,侃侃而谈:“只消内政承平,便不担心外敌?你怎么知道外敌便不会和我们一样在发展、在进步、在承平他们的内政呢?居安当思危,也只有太祖皇帝、成祖皇帝那么雄才大略、目光长远的英明之主才会几度发兵征讨元人,防止他们在关外重新坐大呀。”

杨守随、杨芳(……怎么老杨家这么多人作官?杨家是第一大姓么?)、王鏊气得财务处脑充血,他把太祖、成祖抬了出来帮战,这还怎么辨啊?这人也太无耻了!

其他的百官有心帮忙也不敢出面了,有的人已开始想不起当初的话题是什么了,怎么说着说着谈起对外军事问题了?

杨凌不敢给他们时间考虑,又道:“第四!”,正德听地大喜。转头四下瞧了瞧不禁有点儿遗憾,怎么没把刘瑾、谷大用那几个有眼光的人才带来呢,瞧杨侍读说话多耐听啊,比他们念的经可好听多了。

杨凌跨前一步。扭头瞧见一众武将听得入神,不禁有点儿惭愧:“俺这墨水儿,也就糊弄糊弄你们这般大老粗啊”,他扳着手指道:“第四,你说元人善射,而我中原之人不以武力见长,那么汉唐时多次击败极其强大的游牧民族匈奴、突劂,作何解释?传说金兵是女真不过万,过万无人敌,可是金人对上农耕民族的岳家军,却屡战屡败,惊呼:“撼山易,撼岳家军难!”这又作何解释?谢安以南方八万人打败北方前秦符坚的二十七万骑兵六十多万步兵又作何解释?本朝太祖皇帝、成祖皇帝数次北征,杀得元人望风而逃,有时大军一到,他们逃得影儿都看不到,这又作何解释?我告诉你,东汉时,我汉人只派出一路大军就将匈奴灭了一半,赶走一半,就是这些汉人手下的残兵败将一路西逃,连续征服东西哥特人、日尔曼人,致使遥远西方一个疆域极大的帝国灭亡,你可以想像一下,我汉人武功,当初是何等威风”

杨凌也不知道这些家伙有多少道理要和他讲,反正抬出了放牛的娃儿朱重八、灭十族的屠夫朱棣还怕不够,干脆把整个汉人都捎上了,那时的民族主义可比现在还要强百倍,他说一句,热血士,都是五六品的官儿,可好权力却是极大,不是随便可以得罪的。

他忙笑道:“是,抗旨不敢,只是民间以讹传讹罢了,殿下,皇上相召,要臣去东暖阁见驾,臣这便去了。”

永福公主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舍,她微微颔首,望着杨凌离去的背影儿有点发怔。可是那位张天师瞧着杨凌背影竟然也怔在那儿,眉头蹙着似乎若有所思。

永福公主很快醒觉自己失态,白玉似的脸上不禁闪过一抹红晕,她郝然转身道:“天师已祈过了福,可还回后宫见过母后么?”

“啊?”天师张谚硕手指拢在袖中正在掐算,听见永福公主询问,忙道:“不了,皇上大婚之日小道再进宫祈福吧,今日到了京师就匆匆前来拜见皇上和太后,小道想趁隙去成国公府上拜访一下。”

第四十七代天师张元庆奉圣谕娶的是成国公的女儿,钦赐蟒衣玉带,本人既是国师,又是皇戚,这位小天师是张元庆独子,成国公的外孙,既来了京师当然想去见见外公。

永福公主嫣然笑道:“既如此,本宫就回去了,小安子,送国师出宫。”

弘佔真人身永福公主稽首一揖,随着一个内侍向外走去。那个叫符宝的小道士追上去与他走了个并肩,悄声道:“哥哥,你刚刚掐算甚么?是不是那个杨凌面相有些古……?”

弘佔真人倏地停住脚步,一把捂住了他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斥道:“住嘴,祸从口出!”

他飞快地瞧了眼前边带路的小太监,见他没有注意,这才松了口气,放开手说道:“回去再说,再给闯祸,不带你出来!”说着急急追上那小太监向前走去。

符宝愣愣地站住,伸出手指掐算一阵,莫名其妙地挠挠头,急步追了上去。

初登大宝 第一百零九章 帝王家事

张天师自龙虎山来,自有道观三十六名弟子随行。

一辆巨型马车停于宫门外,张谚硕上了马车,那小道童竟也跟了上去,一进了马车放下轿帘,小道童摘下道冠,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下来,俊脸上顿时多了几分柔媚之气。

这小道童眸如秋水,眉似远黛,长发披散,竟然是个女孩儿家。

她神色紧张地望着兄长,低声道:“哥哥,那个杨凌有问题呀,看他面相,是早夭福薄之人,可是如今不但合命格贵不可言,而且寿禄极高,岂不蹊跷?”

天师张谚硕干笑两声道:“哪有这种事?或许你算错了,又或许他做了什么善事,命运改变也是可能的,宝儿,此事不可再提。”

“哦?”宝儿溜溜儿的眼珠一转,眸光邪魅而得意:“哥哥是说父亲传下来的道术有问题?那咱天师道传了一千多年,难道都是骗人的不成?”

“宝儿!”张谚硕忍着怒气狠狠瞪了妹妹一眼:“不要卖弄你那点道术了,大道清虚、术法小技,咱们的术法用来趋吉避凶、明哲自保尚则不足,改天逆运、辨识国势更是从来做不到的。你看那位杨将军眸正神清,绝非奸佞之人,这就够了,若真是有人为他逆天改命、延寿增福,这种道行是你我对付得了的吗?难道你还要提着桃木剑,上皇宫里捉妖不成?”

小天师年纪不大,性子却极稳重,他压低了嗓门道:“我本江湖闲散人,又何必,君恩赐予?祸福无门唯自招呀,皇家的事不要掺和,也不要提起,那不是我们招惹的起的。”

朱家王朝一向刻薄寡恩。朱元璋靠着宗教起家,生怕别人也有样学样,所以对僧道两门极为忌讳。

龙虎山张天师和曲阜的孔圣人,不管谁坐了江山对他们都是礼敬有加的,朱元璋也不敢破俗,可是他却在国政上限制佛道两家的势力发展,连龙虎山发放度谍的权利都收归京城道录司管理,生怕他们势力太大,小天师岂敢招摇?

更何况鬼神之说实在缥缈。做皇帝的希望别人都信鬼神,这才利于他坐稳江山。但是否决不希望一个真懂法术的人出现在他面前,那是皇权也管束不了的力量,必然会想办法除去。这道理张天师一脉早就明白了,所以他们尽可以装模作样地为皇家祈福,被皇帝看出来是假的都不怕,反而不敢让他看出一点真本事来。

况且个人运势他们看得出,都未必左右得了,而国家运势变数更多,决非道术可以一窥天机的,杨凌这种面相怪异的人居然出现在朝廷中,谁知道是福是祸,自然避之为吉。

他们住在江西龙虎山,这几年江西宁王曾多次派人带着儿子的生辰八字上山请他卜卦,为儿子占算运道。宁王是世袭的王爷,他的儿子自然也是宁王,还算个什么劲儿?虽然宁王来使口口声声说是儿子自幼多病,做父亲的过于担心才请天师卜算,但是他的野心却瞒不过这个小天师。

要不是杨凌一脸正气,张谚硕都要怀疑是某位藩王遣进京的探子了。他是天师,可就算是天师也不知道哪块云彩有雨呀。当初燕王靖难不就成功了!谁知道杨凌如今算是哪一门的,这种事还是装糊涂莫沾惹的为妙。

不过他对这个妹妹极是宠爱。见语气搬弄是非了,忙又和颜安慰几句。说起这张符宝来,虽是一个女子,而且是张天师妾室生地,但是在龙虎山地位很是特殊。

第46代天师张无吉曾被人弹劾为祸乡里欺势霸女,被皇帝流放他乡,张元庆继承哥哥的天师之位后一直行事低调,奉公守法,不敢胡为,也不敢吹嘘道术仙法,只是老实本分地做他的天师。

可是弘治四年皇帝遣太监来龙虎山赐印赐符,那位太监一时兴起,借传圣谕要求张天师祈瑞雪降临、群鹤舞空,以为祥瑞。要百鹤来翔天师自有他的办法,可是要老天下雪可就有点为难人家了。

张天师硬着头皮选定日子,念咒画符地祈祷了一番,也不知道是他懂得气象还是运气好,那天果然大雪纷扬,着实地露了把脸。

等他回到朝天宫,才知道第四房妾刘氏刚刚诞生了一个女婴,张元吉认为是这个女婴给他带来的好福气,所以对这个妾生的女儿极是宠爱,为她取名符宝,常常带在身边,地位与别的庶子大不相同,她和这位嫡兄哥哥从小玩到大地,所以彼此感情很好。

但是这次张符宝见哥哥前所未有的神色凝重,头一次疾言厉色地斥她不知好歹,张符宝心下也慌了,惴惴然地不敢再胡言乱语。

车到成国公府前,早有人提前赶来报讯,张谚硕是成国公的外孙,他虽是国师身份,但却是以亲戚身份探亲,没有长辈出来迎接的道理,所以出来的两个表达式哥朱贺义、朱贺礼相迎。

成国公老当益壮,自己的亲生骨肉岁数也差了不少,最大的儿子都六十了,最小儿子才二十四,嫁给张天师的小女儿今年刚刚三十三岁。两位表哥将天师兄妹迎进府去,刚刚转过照壁,就见一个满脸通红、酒气醺天的男子被人扶养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险些撞在张谚硕身上。

朱贺义皱了皱眉,对扶着那醉汉的三旬男子道:“六哥,薜兄又喝醉了?”

那位六哥“哎”了一声,笑道:“他哪回不醉的?甭管了,我送他回去。”,他瞧见张谚硕兄妹一身道袍,已知道是表弟表表妹来了,不禁和颜一笑道,“我送这位朋友回府,表弟表妹请去堂上,爷爷等着见你们呐。”

张谚硕含笑拱手,目送二人出去。张符宝伸手从照壁旁花盆中摘下杯口大的花儿嗅了嗅,问道:“表哥,外公是武将,你们交往的人也都很豪爽啊,每次你们的朋友来府上都喝得酩酊大醉么?”

朱贺礼失笑道:“薜兄可不是武将,而且是弘治六年的头甲进士呢,是个大才子。”朱贺礼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只是自从尚了宁清公主,做了驸马都尉,唉……不提这个了。请旱吧。”

张谚硕兄妹诧异地互视一眼,随着他们走了进去。

…………

杨凌来到东暖阁。谷大用眼尖,第一个看到他来,急忙笑嘻嘻地迎上来说道:“杨大人来了,皇上正等着你呢,快来快来。”

那经筵的主意是他出的,如今杨凌果然震住了一众文官,把正德皇上哄得眉开眼笑,他自然兴高采烈、与有荣焉。

正德一见了杨凌就兴奋得俊面通红,说道:“杨侍读,来来来,赐座,哈哈哈,今天朕真是开心啊,看见那些平时在朕面前象一堆苍蝇似的老家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真是笑死朕了。这回朕要升你的官,我看谁还敢反对。”

杨凌微笑着向皇上见礼,回道:“托皇上的福,微臣也是侥幸过关罢了。皇上关爱微微臣,臣铭感五内,可是臣年轻识浅,如果贸然提升为六部公卿,确实形同儿戏,仅凭一场经筵,众大臣们是不会服气的,便是臣,收下也不敢担当此任。”

他这一说,不但正德,便连正德皇帝身边的谷大用、马永成、刘瑾三人都愣了,刘瑾到底读过几本书,急忙劝道:“甘罗十二能拜上卿,杨大人如何做不得刑部尚书?有当今皇上为你保驾,区区几个文臣反对何足惧之?”

杨凌一夜恶补,这历史知识还真没少长进,知道甘罗拜相的故事。心道:“甘罗十二拜上卿?他还十二就被砍了头呢,瞧你举这例子,真够别扭的。”

杨凌本来就对贸然进封上卿有所顾忌,今日朝堂上见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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