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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剧收场作者:眉雨湮湮-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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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音乐的旋律贴身蹭动,动作情色直白,极尽挑逗,他下意识地看向陈跃,正好对上陈跃深邃漆黑的双眸定定地望向他。
  陈跃的手搭上他的肩,Vicky也看着他,“要是你上去,可比他们养眼多了。”
  宁冉没说话,他上去那是养眼变现眼,不过,眼神又落在陈跃身上,他身材要是像陈跃一样完美,他就敢上去跳一场脱衣舞。
  念头刚到这,就听见Vicky说,“要是换成陈跃上去,咱们这该爆棚了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宁冉嗤笑一声。
  清晰,而突兀。
  这下,就连Vicky也有些挂不住了,趁陈跃没看见,狠狠地瞪了宁冉一眼。
  陈跃愕然地低头认真打量自己一阵,又抬头看向宁冉的眼睛,他怎么说也是黄金比例,到底哪不招这弟弟待见了?
  宁冉避开他的眼神,从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没拿稳,烟掉落到地上。
  手指探进烟盒,里边已经空了,纸盒用力揉成一团,Vicky拿一支他的Cigaronne递到宁冉面前,宁冉没立刻接过来。
  想到宁冉抽烟叼得只要骆驼特醇,陈跃站起身,“我出去买烟。”
  一直到他背影消失在门口,Vicky伸直指头狠狠推一下宁冉的额头,“你说句实话能死?”
  宁冉拉开他的手,垂下眼睛没说话,他刚才那声嗤笑完全是本能,如果你总因为自己的伴生得太招摇而不安,是没有办法坦然称赞他的。
  而且,陈跃自己尾巴本来就快翘上天了。

  (七十一)

  Vicky手又向他耳朵招呼过来,宁冉偏过头,很险地躲开,Vicky悻悻把手臂收回去,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一晚上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陈跃他一个少爷被你使唤得狗腿似的,够可以了,你究竟别扭个什么?”
  唇角浮出一丝苦笑,但宁冉头都没抬,“别说的他好像多无辜,陈跃有多混蛋,你还能不知道?”
  “有谁天生就是混蛋的?你跟别人的时候不也是个混蛋吗?是,陈跃平时对床伴都是追上手就丢了,操蛋的事他的确没少做,但我认识他十年,还没见他跟哪个床伴像跟你处这么久,也没见他这样心甘情愿任床伴使唤。他这样的出身,没多少少爷脾气,你就一点不好奇是为什么?”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陈跃吃他不定。
  但宁冉抬头看着Vicky的眼睛,“对了,你上次说陈跃会调酒是怎么回事?”
  “总算想起来问我了。”Vicky点一支烟。
  “以前店还小的时候,陈跃在我这当过调酒师,那时候他也才二十,在上大学,你,还是个高中生吧?”
  宁冉突然有些怔忪,他的十六岁,懵懂的青春,孤苦的岁月,那年,他第一次见到Ryan。
  他没说话,Vicky继续说道:“可别以为是一时兴起的玩票,听说他是从家里被赶出来,学费和生活费都得自己挣,陈跃那时候真是为生计奔波。”
  “在那之前他们这帮少爷在我这挥金如土,我只当他是个败家子,后来他突然来应聘,看得出是急着用钱。本来以为他拉不下脸来招呼客人,也未必吃得苦,做一两天必定挨不下去,没想到他还真熬得住。那时候员工五点到店里,我给包一顿饭,当然饭菜都不怎么样,挤在吧台后边的小操作间里,别人怎么吃,他就怎么吃,成天还乐呵呵的。他学校离这远,每天上完课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才能过来,但也没迟到过,你也知道酒吧什么客人都有,陈跃他能屈能伸,遇事有担当,是个男人,吃得了冷眼,也经得住委屈,什么人都招架的住,没见他跟谁埋怨过一句。”
  不管陈跃对他做过什么,现在终究是他的枕边人,总以为陈跃一直是要雨得雨,要风得风,听到这一段过往,意外中,宁冉突然觉得像是有什么哽在喉咙,许久,他才问,“他家里人为什么这样对他?”
  “一个GAY跟家人断绝关系,还能是因为什么事?”Vicky反问他。
  最可能的答案,就是出柜。
  出柜自然不会是自己一个人,但这个问题,宁冉没直接问出口,他看着Vicky,声音有些发涩,“那后来呢?”
  Vicky悠悠叹一口气,“后来他病了,经常头疼,疼得厉害就一人往后巷里躲,还经常看不清东西和呕吐。他家断他的经济来源就是为了逼他就范,你知道吗?就算是有心,也没人敢帮他。陈跃骨头够硬,就算这样也没半点妥协的意思,每天工照上,一直到他再也干不下去,你也明白他是为什么吧?”
  Vicky在有意地避开,提到另外一个人。
  宁冉掌心被指甲扎得生疼,他没想到,浪子一样的陈跃也曾经为一段感情,不惜性命地执着过。
  Vicky看着他,“所以凡事别只看表面,混蛋也未必就没有认真的时候,别看他披着混蛋的皮,陈跃本质并不是多坏,我看他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好好对他,抓住他你下半辈子不用愁。”
  宁冉脸转到一边,苦笑一下,Vicky并不知道陈跃曾经怎么对他,正是因为只看到浮在海边上的冰山一角,才觉得他能成为陈跃的不同。
  他想知道后来的事,正要开口,Vicky看向他的背后,脸上立刻浮出一丝只能称得上是表情的笑。
  转过身,陈跃正朝着他们大步走过来,一直到他身边坐下,冲他和Vicky笑笑,拆开烟盒,抽出一支点燃,递到他唇间。
  宁冉只是接过来,但没抽一口。
  陈跃额头上还渗着细小的汗珠,他的眼睛很亮,宁冉静静看着他,陈跃笑了声,一手揉他的头发,“看什么?终于发现哥哥帅的天怒人怨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凑近认真看他一会,陈跃突然敛笑转头看向Vicky,“他怎么了?”
  Vicky没搭腔,目光投向宁冉,宁冉低下头,手掌抚过前额,“没什么,困了。”
  陈跃站起来,又俯身搀住他的胳膊,“回家。”

  (七十二)

  两人没走出几步,突然听见Vicky在身后拔高声音叫声,“等等。”
  转过头去,Vicky眼都笑弯了,“陈跃,今天过生日的那人是你吧,双倍的二。”
  陈跃表情略僵一瞬,哈哈笑下,看一眼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宁冉,又看着Vicky,他嗯了声。
  Vicky笑得更欢,“你俩生日离得真近,小宁的是下个月初。”
  宁冉这时倒是顾不上感叹Vicky怎么总像是要把他打包塞给陈跃似的,一直上了车,他才问:“你今天生日,怎么早不告诉我。”
  陈跃笑声,用力握一下他搁在腿上的手,“要送我礼物,就把自己洗干净打个蝴蝶结摆床上去,今天你困着,就明天吧。”
  说完正要开车,手却被宁冉反手握住不肯放开,片刻,宁冉才低声缓缓地说,“让我给你画张像吧,今晚。”
  宁冉清澈如水的双眸专注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没有嘲弄,也不是戏谑,他的眼神那样认真而且温软,像是痴缠着无尽的眷念。
  像是本能,陈跃凑近些许猛地把他拖进怀里,嘴唇立刻吻住宁冉的,“好。”他回答。
  只有一个字的应许,含糊在胶着得密不可分的唇间。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急着赶在十二点之前送他礼物,一进门宁冉就径直进了书房,快速地在画板上铺好纸。
  陈跃本来以为他是不是还得坐在哪,配合着摆个什么造型,画人像总得照着画才像,但是,宁冉把工具箱里的炭笔用刀削尖,笑着对他摇一下头,“你先去洗澡,出来说不定就成了。”
  陈跃从善如流,但这澡他是火速洗完的,他还从来没见过宁冉画装饰表现图以外的东西,好奇总是有的,从浴室出来,穿好睡衣,匆匆走进书房,宁冉背对着他坐在画架前的高脚凳上,手里握着一支长长的炭笔,快速活动着手腕,在洁白平整的画纸上利落地划下线条,画纸中间有一个极浅斜着的十字,几根同样浅的直线构成一个大概像是人脸的形状。
  这也,太抽象了吧,但陈跃没出声,宁冉手中笔停下,看他一眼,“你在一边坐会,待会再看,我很快。”
  这是玩神秘?陈跃坐在沙发上看着宁冉的侧影,宁冉的目光专注地落在画纸上,从一开始手指握在笔杆中间的大刀阔斧,到后来用笔尖细细地描摹,自始至终没有看他。
  总共不到一个小时,宁冉长吁一口气,拿下画板,朝着他的方向慢慢地,转过来。
  陈跃惊诧地愣在原地,随后立刻起身走过去,接过画板,他呵地笑声,然后又看一眼画像,目光转向宁冉,又笑了下。
  画面上明明大都是白描似的简单用线条勾勒,浓黑的眉眼和头发是最重的笔墨,没有一笔多余,四分之三侧面,从五官到微笑的神情都惟妙惟肖,无端让他觉得是在照镜子。
  眼睛黑亮深邃,栩栩如生的像是眼珠都能转动,拿捏得度的阴影让鼻梁和他本人一样高而挺直,唇角微微含笑,就算没学过画,陈跃也知道那扬起的弧度错一点,笑容就不会像他,但是,宁冉没有半点差池。
  陈跃看着画,宁冉歪着头,目光始终踯躅在他的俊挺无俦的面容上,陈跃转头看着他的时候,他忽而垂下眼睛,听见陈跃笑了声,按住他的后颈低头用力吻他的嘴唇,“这可是头一遭有人画我,真像。”陈跃说。
  嘴唇分开,陈跃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这画我得挂一辈子。”
  宁冉也笑了,“那我明天找个相框给你裱起来。”
  画板放到一边,陈跃把宁冉抱在怀里,“不对着人也能画得和真的似的,你还有多少本事我不知道?天才。”
  宁冉只是静静把头搁在陈跃的肩膀上,笑意渐渐变得苦涩和无奈,他没说一句话。
  这幅画,陈跃后来保存了很久,即使他们之间本来的不完整,最终悉数破碎,也没舍得毁去。
  它是折磨,也是想念。
  又过了很久,他才明白,或许宁冉真的绘画天赋高出常人,但若非记得刻骨铭心,就算天才也不能,仅靠默画,就让记忆中的某个瞬间凝固在纸上,毫不失真。
  人脸最大的起伏也只在寸厘,但用目光丈量,一遍遍的逡巡流连,从粗浅的印象到记忆深刻,再放任自己铭记不忘,却是一场,竭尽全力,攀山越岭的,冒险。

  (七十三)

  陈跃一直牢牢记着Vicky说过宁冉的生日在一个月之后,很快到了三月,这个城市进入短暂的春季,开车去宁冉工作室楼下的时候看见路边的木棉花朵正是盛放,满树火红灼眼的明艳。
  心情更加愉快,陈跃大喇喇的性子或许和体贴两个字沾不上边,和情调两个字当然也沾不上边,但宁冉生日之前,他筹备了好几天,这是他第一次陪着宁冉过生日,他想给他个惊喜。
  晚餐订的是一家临海的餐厅,离市中心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并不对外营业,餐厅露台一直延伸到海面,佳肴,美酒,烛光,月光下长长的栈桥和波光粼粼的海面,陈跃以前去过一次就记住了。
  他只对宁冉说了晚餐的安排,既然是惊喜,当然要放在后边,从餐厅开车十分钟是游艇会的码头,从码头出发,乘半个小时的游艇就到了沧澜岛。
  沧澜岛是坐火山岛,接近公海海域,陈跃受邀去过几次,鲜有人踏足的世外桃源,满眼葱茏青翠,岛上半是火山喷发亘古以来留下的嶙峋石滩,煞是喜人的五彩斑驳,而更大片的海滩水清沙幼,缓滩沙质细白,海水清澈湛蓝,水木明瑟宜人,是本地已经能让公众开放旅游的海滩看不到的美景。
  虽然国内还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私人岛屿,但这座岛是用买卖一定年限土地使用权的方式由私人开发,整座岛上别墅不过几十栋,到目前为止经营方式像是一个封闭式的会员制俱乐部,成为会员门槛自然不低,这是只属于极少数人的山明水秀,他想让宁冉看见。
  如果这些连他本人这样的粗神经都觉得美不胜收,宁冉是个靠制造视角享受为职业的人,他一定会喜欢。
  其实要是只是为了看海,他们其实可以走的更远,但宁冉总是在无意中透露出对长途旅行非一般的抗拒,陈跃觉得,这是就近最好的去处。
  正临周末,他们可以在岛上住两天,车行驶在路上,陈跃突然有种错觉,约会像是某种仪式,而之后说走就走的出行,多像是婚礼之后立刻踏上蜜月的旅程。
  暗骂一声操,他果然一文艺就犯二,等着红灯,车停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最后一个路口,陈跃看了下表,差五分晚六点,他掏出手机播出宁冉办公室的电话,本来约好了晚六点他开车来接,宁冉在等着他。
  响过四声,电话被人接听了,但说话的人不是宁冉。
  陈跃报上名,那边小丁一听是他,立刻说,“宁工下午三点多接了个电话,那时候几个设计师在讨论方案,他扔下大家急匆匆地就出去了,后来打他手机也没人接,陈先生,我本来以为他跟您在一处。”
  陈跃问:“会不会是工地临时有事?”
  “应该不是,工地要是来电话,都是由我先接再转给他。”
  或者是他妈妈有什么事,去石峰了?陈跃没坐着瞎猜,绿灯亮了,车又开出去一段,他靠边把车停稳,拨着宁冉的手机号,打出去。
  几乎以为不会有人接听,但出乎意料的,电话通了,听见宁冉叫了声他的名字,陈跃焦急地问,“你在哪?”
  宁冉怔了几秒才回过神似地,“现在六点了是吗?对不起,约好那事我忘了,陈跃,我临时有事一时怕是脱不开身,要不,你先自己去吃饭。过生日那事,你的心意,我领了。”
  根本顾不得满腔热情当头被浇下一盆冷水,陈跃当即问道:“你到底在哪?出了什么事?小丁打你电话都不接,咱俩都这样了,你还跟我打什么马虎眼。”
  更加顾不上宁冉有些事根本不乐意让他知道,这一个月他们过得很安稳,亲密的就像长在一块似的,还有什么他不能知道。
  过了片刻,宁冉缓慢地开口,“我在医院,有个朋友出了车祸,他来是出差,顺道也帮人给我捎点东西。他在这没什么朋友,现在受伤骨折,待会还有几个后续检查,我得在一边陪着。”
  虽然白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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