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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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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久旱逢甘霖,但殷承煜没有忘记巫伤命的嘱咐,渐渐平复下来后,抱在一起吻了许久,在重燃欲火之前及时勒马,两人互相交握着对方的那物件,抚慰了一番后,便睡了。
  岁月到底不饶人,他们已经比不上年轻时可以尽情放纵,惜福养身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之卿还在被窝里睡的香甜,殷承煜悄悄下床,打开窗户看了一眼。
  大雪茫茫,落了一夜,竟是放了晴。
  殷承煜把火盆里添了几块炭,才钻回被窝,才进去,林之卿就睁开眼。
  “吵醒你了?”殷承煜抚了一下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才放下心。
  “雪大吗?”林之卿脸上还有些倦意,可精神挺好。
  “很大。”殷承煜轻笑:“已经停了,只是,等下要苦恼怎么推开门。”
  林之卿懒懒地拱了拱枕头:“那就不……出门了呗。”
  “不出门做什么?嗯?”殷承煜笑出声。
  林之卿道:“唔……就赖在床上,还暖和。”
  殷承煜半真半假地说:“那总得做点什么吧?”
  林之卿红了脸:“你还没够?”
  被子下,殷承煜早就毛手毛脚地往他腿间摸索,被林之卿扭住狠狠一掐。
  殷承煜抱着爪子不敢轻举妄动,却看到林之卿诡异地笑了笑,翻身一压,把自己压在身下。
  “换了我吧?”林之卿捏捏他的下巴:“美人,从了我吧。”
  殷承煜可怜兮兮道:“我……我……”
  “从不从?!”林之卿剑眉一竖。
  “从!”
  ==========
  无责任小剧场
  “你到底喝醉了没?”
  “你猜。”
  “没……”
  “挺聪明的,来,爷再奖励你一次!”
  “…………救命!!!!!”
  “姓巫的!你不是说不能纵欲吗!”
  “你不行……他可以,我是说那种,你懂的。”
  “……救命!!!!”
  伤命
  医者是生者,怎会住在寿材店里呢?
  时人多迷信,以棺材冥器为污秽,躲避此处都来不及,更何况是巫伤命。
  寿材店常年门可罗雀,即便是大白天,也是关着门面歇业一般,若不是门前摆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谁也不知这屋子是不是废弃的。
  荆衣虽然也对这些东西有避讳,但还是躲开落满灰尘的棺材,上前敲了敲门。
  半晌无人回应,荆衣便又用力拍了几下。
  只听见里面一个小孩子扯着嗓子喊道:“来了来了。”却是又等了一两息的时间,才开了门,从狭小的门缝里探出一个垂髫小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睡眼惺忪,眨巴着,嗓门倒是大的很:“谁啊,大早晨起来的不让人睡觉?”
  荆衣下意识地看了看天光,他们一大早便赶路,才到了河间的这座小县城,此时也应该是晌午了,这可倒好,人家还没起床。
  荆衣笑了笑,道:“小兄弟,你家可有大人在?”
  小童皱皱眉,打量了一番荆衣:“你家死人了?”
  荆衣道:“这倒是没有……”
  小童道:“没死人你来这儿干嘛,看起来像个读书人怎么不是字儿?”他指指歪在地上,脏的看不出字样的匾额:“永兴寿材,认准了。”
  荆衣忙把他要关的门拉住:“小兄弟,我是真的有要事要拜访你家大人,可否通融一下?”
  小童道:“既然不是买棺材,不见不见。”
  “巫伤命的徒弟这般无礼?”殷承煜在车里听了许久,心里也对这孩子不满。
  小童闻言果然脸色一变:“你们且等一下。”便关了门蹬蹬往里跑。
  荆衣看了一眼殷承煜,殷承煜笑道:“他有些怪脾气,你可能不清楚吧。”
  荆衣摇摇头,道:“这个孩子古灵精怪的,想来他的师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殷承煜点点头,说话的功夫门又开了,那小童已经换了一副恭敬的模样:“师父说请两位进去。”
  殷承煜与荆衣对视一眼,掀开马车的帘子把里面还睡着的林之卿抱出来,一起进了寿材店。
  说是寿材店,开得也有模有样,窗户都糊着厚厚的麻纸,只能透过微弱的光,本就陈旧腐朽的屋里更觉幽暗可怖,地上摆着几口棺材,也不知里面是不是有死人,牢牢钉着棺盖,四面墙壁上全是明旌画圈等物,青蓝黄白相间,让人看了十分不舒服。
  殷承煜微微掩住口鼻,快步随着小童穿过前堂到了后厅,与前面成了完全不一样的摆设。
  这回墙壁上都是些小抽屉,整个屋子都是呛人的草药味,地上也堆满了成捆或者成麻袋的花花草草,比人家正经药店还要有药味。
  荆衣好容易把一张椅子搬开,殷承煜把怀里的人放在上面,才四处寻找巫伤命。
  小童灵巧地钻到一大堆药材后面,把一个须发糟乱,身上衣裳都看不出颜色的人抓出来,在他耳边喊道:“师父,人来了!”
  那人这才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三个人。
  “唉哟,这不是二少爷吗,您怎么来了?”
  殷承煜似乎是早知道这人德行,笑了一笑:“咱们有十年不见了吧?你怎么还是这样邋遢?”
  巫伤命老脸一红——其实他脸上的灰早有三尺厚,就算是面红耳赤也是看不出来的。
  “没有媳妇的人,打扮的再好看也没用不是?”他抓了抓头发,好歹露出脸。
  林之卿被他抱起的时候就醒过来,此时也好奇那传说中的神医什么样,便瞪大眼睛看他。
  什么叫大失所望?眼前所见就是大失所望。
  神医就是这模样?恐怕连街上拾破烂的都比他干净些!
  巫伤命却是毫不在意自己的模样,大摇大摆地钻出来,嘱咐童儿为几位上茶。
  可惜在看到茶壶上经年日久的污垢后,三个人齐刷刷选择了无视。
  巫伤命可惜地道:“这可是我从云南弄来的好普洱,你们真不识货,给我省了。”
  殷承煜心道:“就算是金汁玉液,盛在你的杯子,老鼠也不肯喝。”
  茶过一盏,巫伤命跟殷承煜叙了一番旧,把之前的事情略微一提,才问道:“我看你印堂泛青,气息微短,莫不是中了唐七的黑手?”
  殷承煜笑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巫伤命道:“有高人为你运功拔毒,本无大碍,只要持之以恒,这毒就慢慢消了,不用挂心,只是找到我这里,自然是不出十日让你活蹦乱跳。”
  殷承煜道:“这是最好,其实此番来,我是为了他。”
  他一指坐在一旁,被荆衣扶着的林之卿。
  “我之前对他用过催魂香,如今想解了,可有办法?”
  巫伤命眼前一亮:“竟然真有催魂香这东西,给我瞧瞧!”
  殷承煜道:“催魂香似毒实蛊,我也是偶然得到一个,用在了他身上。”
  巫伤命有些失望,可看到林之卿病恹恹的样子,又兴奋起来。
  一个活生生的蛊人就在眼前,这是可与而不可求的宝物啊,他两眼简直要发绿,看得林之卿身上发毛,往荆衣身上又凑了凑。
  殷承煜不悦道:“我的人,你留点眼德吧。”
  巫伤命满脸堆笑,脸上的污垢仿佛都被笑纹给记下来纷纷往下掉:“好说好说,先让我瞧瞧这催魂香到底何用。”
  殷承煜走近林之卿,林之卿畏惧地一缩,但还是被他握住了手腕。
  “阿卿,离开的那段时间,可有想我?”
  林之卿脸一白,冷哼一声。
  “做梦可有梦到我?”
  他想起那些个不眠的长夜,那些个被绮梦充斥的夜晚,梦境中萦绕不去的淫靡……猛地抬起头,怒道:“是你搞的鬼!”
  殷承煜得意一笑:“是催魂香搞的鬼。这东西下在人身上,以男方精液为食,养熟了,寄主就只会认我一人,哪怕相隔万里,都只能有我一个,你可明白了?”
  林之卿长久以来一直认为自己是本来淫荡,才忘不了肉体之欢,此时听殷承煜坦白,竟是去了一块心病。
  这都是他的错。
  林之卿垂着的嘴角一弯:“原来是这样。”
  “妙极妙极!”巫伤命连连拍手:“真真是好东西,比什么摄魂大法可有用的多!”
  殷承煜道:“这东西妙是秒,可毕竟是蛊虫……”他有些忧心地看了一眼林之卿:“我怕会有什么问题。”
  巫伤命了然一笑:“我看这位公子媚骨天成,你好艳福。”
  殷承煜眉眼一弯,道:“这是自然,如今我想把这催魂香取出,可有办法?”
  巫伤命沉吟一会儿,绕着林之卿左右看了一圈,方道:“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还得好生斟酌一番。”
  殷承煜点点头,知道这人一旦遇到感兴趣的病人,十分上心,便道:“那有劳了。”
  巫伤命挥挥手:“你这样跟我客气,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了。不知你们可有安身之地?我这小店虽然破旧些,但还有几间空房,你们也住得下。”
  殷承煜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我们早在外面定了客栈,就不叨扰了。”
  他心里想的却是,住在这种地方,只怕半夜床上会钻出许多虫子来。
  荆衣也忙附和,巫伤命没介意,把林之卿单独留下检查过身体后,又跟殷承煜说了半天话,一行人才告辞离开。
  出了那道门,荆衣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门后的棺材:“这人真是怪,开什么店不好,开个寿材店,晦气!”
  殷承煜笑道:“他大概觉得死人比活人更好相处罢了。你说是不是,嗯?”他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林之卿,问道。
  林之卿正在猜测自己的状况,有些心不在焉道:“也许吧。”
  殷承煜仔细打量着林之卿的神色,他在得知催魂香的存在后,眼底隐约有那么点兴奋,似乎是又有了希望,连嘴角都微微翘起,一改之前的萎靡不振,精神也好了很多,他那点小心思,殷承煜都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上了马车,林之卿躲得远远的,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冷漠地抗拒着殷承煜,让殷承煜一口闷气爆发出来,手臂一伸,就把他扯到身下。
  “高兴。”他扬起眉毛,问道。
  林之卿不愿理他,只扭过了头。
  这让殷承煜的火气更大,他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听着,就算没了催魂香,你也跑不了!”
  林之卿垂下眼皮,扯起嘴角笑起来,把殷承煜笑得莫名其妙。可他却笑得越欢,连苍白的脸颊都有些许泛红,染上一些病态的红晕。
  “笑够了?”
  殷承煜抓住他的衣襟,低声道:“别以为你病着,我就不敢上了你。”
  林之卿停下笑,眼皮一抬,竟是说不出的妩媚:“上啊,来呀!”
  殷承煜气息一滞,果真扯住他的裤子,要直接扒下来。
  林之卿丝毫不反抗,只冷冷看着他。
  殷承煜被他彻底激怒,三两下扯掉了裤子,自己也只解开裤带,把还软着的性器搓了几下,把他后穴中插着的玉片抽出来,就插进他的后庭里。
  林之卿后穴的伤还没有好,里面满满涂着药膏,插入时很顺滑,可那东西的粗硬,远不是重伤的后庭能承受的起的,才一挤入,伤口就再次崩裂,插入的同时,滚烫的鲜血便流出了穴口,染得他们的裤子上都是血迹。
  殷承煜已经被怒火夺去了理智,把林之卿按在小桌子上,两腿抬起,狠狠地肏进去。
  伤处再次被撕裂开,那样的痛楚简直要把身体从中间劈裂开来,林之卿强忍剧痛,疼得冷汗直冒,可殷承煜丝毫不顾及他的伤处,看到鲜血,眼中嗜血之光愈盛,由着自己性子把林之卿弄了个死去活来,外面也裂开,血把大腿上描绘出绮丽的图纹。
  林之卿紧抓着桌腿,虽是强忍着不愿出声,可那样猛烈的侵入与疼痛,让他也受不了,张开嘴,无声地嘶喊起来。
  荆衣在外面,早就听到里头的动静,可他根本不能阻止暴行的发生。
  荆衣默默把车赶到僻静的小巷,抱着双膝,身后就是殷承煜不断的低声淫辱和林之卿痛不可耐时的呻吟,他无力地闭上眼,头埋在膝盖之间,肩膀轻轻抖动,竟是哭了。
  医治
  “你是要他活着还是死?”巫伤命伸着脏兮兮的手指,按在林之卿的手腕上,似笑非笑道。
  坐在一旁的殷承煜冷哼一声,两指敲着桌子。
  “废什么话,催魂香什么时候能拿出来?”
  巫伤命叹口气,道:“你不如把他操死算了,还省得往我这里送。”他把那只瘦骨嶙峋的手塞回被子里:“我答应为他除蛊,可没答应把你们闺房中事也一并解决。”
  殷承煜不耐烦起来:“反正他半死不活了,给你省一道程序。”
  巫伤命道:“那多谢你好心。”他起身出去,没多久又回来,手里端一个托盘。
  “来搭把手。”他看向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荆衣。
  荆衣忙过来,小心避开他脏污的指头,接过托盘。
  巫伤命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却是不在意的样子,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脱林之卿的裤子。
  “你做什么?”殷承煜双眸一冷,厉声道。
  巫伤命停手,奇道:“怎地,当然是给你收拾烂摊子,你拉屎不脱裤子?总得让我看一看吧。”
  殷承煜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道:“我来吧。”说完,竟然真的动作轻柔地揭开他的裤腰带,把单薄的长裤脱下来。
  林之卿一直安安静静地躺着,只是瘦的厉害,脸色青白,看起来很可怜。那天在马车上的暴行结束后,他便陷入了昏迷,运气喂食丹药都无果后,殷承煜坐立不定了一夜,只是碍着宵禁不能外出,天刚亮就抱着他来找巫伤命。
  因为怕血弄脏了裤子,林之卿的裤裆里一直包着一块棉絮,头上用绳子系在腰间,殷承煜把那条棉絮也拿下来,扑鼻而来的腥臭让人作呕,殷承煜却不嫌弃,用毛巾把他臀上渗出来的脓血都擦干净了,才有些别扭地让开,让巫伤命治伤。
  巫伤命挖苦道:“我还没有禽兽到对一个屁眼烂成这样的人发情。”一句话把殷承煜说得额角青筋乱蹦,却发作不得,一掌拍在墙上生闷气。
  巫伤命分开林之卿的双腿,就要往里面探,被荆衣捏住了衣袖。
  “巫神医,您不先洗洗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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