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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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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爷这话着实夸张了,虽然月清确实有清雅的姿容,不似馆里其他人的媚俗。也未必达到“世间少有”的程度。
  只不过在第一眼看到他清冷的目光,又得知其身世后,脑海里忽然闪现了另一个身影。似真似假的,就对月清多了几分怜爱,更不忍像对待一般小倌那样对他。
  
  即便知道落在风尘里,月清在劫难逃,赵珩也不希望自己去做那第一人。
  
  放下银票,赵珩扶着月清的肩膀站起来,扫了一眼这楼里灯火辉煌的场景,转身走了。
  
  天熹山虽然不算高,但从笑眉馆到书院也颇有一段路程,赵珩推开书院后门时,估摸已是子时。
  
  一路摸黑回到寝院,发现隔壁房间一片漆黑,一盏灯火都没有。便转头又摸到回廊,往东院池塘方向去。
  
  此时谢流芳正扶柳而立,静静垂着眸子,看荷塘映月。
  
  怒放的荷花卷着露珠,沁出些潮湿香气,耳边树叶轻响,蝉鸣慵懒,真正是深夜里最静谧的时辰。
  
  早个把月,子时都是谢流芳睡得最熟的时候,只是这些时日,习惯了每到深夜与那人在这单独见面,相偎一会儿,也就一个时辰的工夫,说些有趣的、缠绵的悄悄话,被他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竟比入梦的感觉还要踏实许多。
  
  下午散学的时候,看到他与司瑾那三个一块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不知道几时回来。自己还是照着原来约定的时候在这等。
  
  等着等着就被一片荷塘月色抓拢了心神,沉沉醉在夜色里,醒不过来。
  
  直到猛然间被一个人抓入怀中,还没来得及惊呼,脸颊就被亲吻了,熟悉又温柔的感觉。
  “这么晚了还在这,是等我?”
  
  谢流芳这才放心地舒了口气,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轻声道:“没有,睡不着,出来走走。”
  
  赵珩张嘴含住他耳垂,又用舌尖勾着逗弄,濡湿燥热的感觉从敏感处传来,激得谢流芳轻颤一下,偏偏耳边那人还不放过他,沉着嗓子说:“撒谎。”
  
  谢流芳也不反驳,索性闭上眼,长长的睫毛盖住情绪,任小王爷温热的唇舌沿着他颈线游走,最后没入锁骨,留下暧昧的痕迹。
  
  谢流芳舒服地轻叹一声,反手抱住赵珩,抬头仰靠在他肩窝里。
  赵珩笑着含住谢流芳柔软的嘴唇,迷恋似的辗转吸吮,又用舌头顶开他牙关,在其中兴风作浪。好像纠缠起来尽是甘甜滋味,反复交换着急促的呼吸,热气酒气熏得谢流芳阵阵发晕,手脚都不像自己的了,窒息一样的拥抱缠吻中,只胡乱挂在赵珩身上,身体愈来愈轻软,像是要融化一样。
  “你喝酒了……”
  谢流芳眯着眼,原本出口该是冷漠的责问,这会儿也成了轻柔的嗔责,细细的喘息拂过赵珩的面颊,陡然使他下腹如临火烧,哑着嗓子道:“跟司瑾他们喝了一点……你不喜欢,下次不喝了……好不好?”
  谢流芳微微笑开,主动贴在赵珩耳边,轻声道:“没有不喜欢……”
  
  仿佛羽毛撩过心尖,赵珩借着酒劲将人扣紧在怀里乱吻,一边心急火燎地解开谢流芳的腰带,沿着他腰线一路向上摸索,所到之处一片细滑,却惊得谢流芳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赵珩望着面前这双美丽慌乱的眼睛,感觉灵魂都要被他吸走。
  “你……”谢流芳抿着唇,忽然躲开了他的视线,没有推开赵珩,却依旧扣着他的腕不让他继续动作。
  
  小王爷知他羞赧,只能继续对着那两片甘甜柔软的红唇攻城略地,等他放松警惕,才一把挣脱,反而抓住谢流芳的两只手,反剪在他身后。
  谢流芳不妨他暗算,挣扎几下却发现只是将衣衫磨蹭得更加敞开,更是心有不甘。
  “你……你放开……”
  小王爷此时卸去温柔的伪装,勾唇坏笑:“不放,我舍不得放。”
  十足市井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急色样,视线反复流连在谢流芳白皙的脖颈和胸膛,恨不能啧啧惊叹。
  大流氓笑得很得意,低下头,自下巴一路向下噬咬,察觉到谢流芳的惊喘和颤抖,便就着那处使坏,尤其胸前诱人的两点,反复被赵珩吮吻□,谢流芳咬紧牙关还是呻吟出声。
  
  “嗯……别……别这样了……”
  
  见谢流芳眼里润出了水色,赵珩才松了口,爱怜地啄了啄谢流芳的唇,默默将人锁在怀里。寂静的荷塘边,两个相拥在一起的人都在喘息,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前所未见的水深火热。
  谢流芳紧紧攥着袖口,靠在赵珩怀里一动不动,似乎还在意外赵珩竟然真的停了下来。而赵珩则闭上眼,深深嗅着空气里淡淡的荷香,试图让自己快速镇定。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汗液都快被夏风蒸干,耳畔的呼吸才渐渐变缓。赵珩不禁庆幸地轻叹一声,依依不舍地埋入谢流芳颈窝。
  
  好在尚且清醒……
                  chapter 21
  起初小王爷日日犯困,那三个还不明所以,当他是受不了南方夏日的燥热。后来偶然发现谢流芳竟然也在马球场连连打哈欠,又结合那天在笑眉馆的事,心中便有了数。
  
  三人聚在凉亭里闲聊,都暗叹赵珩好手段,谢流芳那样的人竟也能着了他的道。
  
  傅阳说:“这对谢流芳可是好事。不说他宋繁的亲叔叔是户部尚书么,谢流芳一跟他,仕途名利哪样都有啊。”
  
  阎肆笑他单纯:“京城那一票王孙公子,哪个是好东西?就谢流芳的性子,能有什么好下场。”
  
  傅阳蹙眉:“虽然我们几个玩得不像样,但宋繁总没有比我们过分,更不像你,玩就玩了,死劲地糟践人。”
  说的是笑眉馆的红澜,原本一颗痴心都在阎肆身上,现在却看见他阎大公子就躲躲闪闪,眼神里一片伤感。
  
  阎肆不接他话,兀自说:“我更好奇谢流芳那么冷冰冰的一个人,怎么就蓦然动了心……莫不是我那‘宁神香丸’还有催情功效?”
  
  傅阳白他一眼:“我看是与‘谢家之行’脱不了干系,流芳丧母之痛未愈,宋繁趁人之危……一定是这样!”
  
  “嘁。”阎肆嗤笑:“谢流芳是怎样的人你还不知道,若无外力相助,凭什么给他宋繁得手?”
  
  傅阳冷笑:“噢……我说你怎么最近总沉着个脸,这话里有酸味啊……怎么过去不知道你对谢流芳也有那份心思?”
  
  “傅阳!”
  
  “看啊看啊,恼羞成怒!”
  
  “姓傅的,你别总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招惹我!”
  
  “你说阴阳怪气?!”
  
  “好了!”司瑾忽然出声阻断这两人的争吵,“有什么好争的。”
  
  虽然出言相劝,司瑾却一个劲摇着扇子,心中也一片惋惜:流芳啊流芳,你真是糊涂……
  
  原本只他赵珩一人沉溺便罢了,全当中了毒才欲罢不能。反正以赵珩的身份和心性,这一场鬼迷心窍早晚要揭过去的。可你谢流芳又何苦沦陷其中,游戏人间你不敌他,逢场作戏亦不如他,纵是万千柔情,山盟海誓,你也万万不该。
  
  “话说回来。”傅阳不理阎肆,只对司瑾道:“他叔父是朝廷里从一品大员,可他身上哪有半点王孙公子的架子?他那身份,对谢流芳算是不错了,亲自去谢家吊唁,陪了他多少天,我们这些认识谢流芳十来年的反而还不如他。再加上回笑眉馆那次,他撇开我们走了,不仗义,也说不准是记挂谢流芳吧,说不定还是个情种。”
  
  他?情种?司瑾苦笑着摇摇头。
  
  傅阳未察觉司瑾的表情,继续悠悠道:“户部尚书的大侄子,京城里有头有脸,却没听说过他半点不是。但你看那什么惠亲王的小王爷,真正风流薄幸,京城那么远,他那丁点荒唐事,咱们个把月就能听说一段,可见是个什么人物。谢流芳要遇见的不是宋繁,而是那位小王爷,恐怕才真叫遭。”
  
  司瑾无语,听了傅阳一席话,更是郁闷,心里一盆苦水无处倾泻。
  
  正苦闷着,远远看到赵珩冲凉亭走来。
  
  傅阳向来是个爱管闲事的主,一眼瞄到赵珩脖子里挂着的鸡血石,惊道:“看看,怪不得宋公子近日春风得意,谢公子可是连鸡血石都送了。”
  
  赵珩一愣,下意识地握住胸前的挂饰,这石头是谢流芳的没错,却只当一块罕见的鸡血石,并不知道它对谢流芳有什么特殊意义。
  
  “怎么,这鸡血石还有说法?”
  
  司瑾眯眼凝着那石头,冷道:“它叫‘照心’,流芳出生时,谢老爷子亲自去山里取的,他自小戴着,是护命石。”
  
  赵珩怔了,万万想不到它竟是谢流芳的护命石。护命石以命护主,不可离身,人人都这么讲。
  
  傅阳神情夸张地冲赵珩拱了拱手:“我傅阳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对宋兄你是绝对佩服。谢流芳那样的人都能拐到手,手段非同凡响。”
  
  赵珩偶尔也回想与谢流芳初始至今的种种,手段把戏基本没有用上,事实上一开始也仅仅因为好奇而已。看着看着就上心了,缠着缠着就得到了。
  挫败是有过,困难也无多。
  
  傅阳这一句话,便是说要搞定谢流芳,难度非同寻常,难免让赵珩心生得意。不禁唇角上翘,张扬道:“这是很难的事么?”
  
  类似情形过去也常有,比如和陆二、郭小将军他们玩闹的时候,同时看中一名歌姬,三人使劲手段追求,得手的那个便如此张狂一说,其他人猥琐地笑成一团。
  
  可眼下这氛围有些异样,除了阎肆依旧邪气地勾着唇角,另外两个都用诧异木然的眼神看着他。
  
  司瑾早该料到,但亲耳听他说出这样的话仍旧感觉遗憾:“我认真问你一句,在你眼里,谢流芳到底是个什么?”
  
  赵珩被他一问,蓦然有些心虚:“怎么突然这么问?”
  
  傅阳接道:“最近看你们两个打得火热,做兄弟的羡慕,问问还不行?”
  
  赵珩哈哈一笑,打算糊弄过去,但司瑾打定主意不放过他:“倒是说说,你究竟拿他当什么?”
  
  赵珩笑道:“你们这问题问得奇怪,我自然当他是个人,还能将他当作什么。”
  
  “日夜挂念的相好?”
  
  “逢场作戏的小倌儿?”
  
  “一夜露水的情人?”
  
  ……
  
  傅阳每点出一种身份,赵珩心里就愈发紊乱,他从未想过这些,他只是心疼谢流芳,喜欢谢流芳而已,非得需要一种身份?
  更何况,这些常被挂在最上的身份任意一个贴在谢流芳身上都不妥当。
  
  “还是……”
  
  赵珩看着傅阳,感觉他将要吐出的词语会击中心里未曾触碰的念想。
  
  “哎,你们这是在说什么……”阎肆蓦然插话阻止傅阳说下去,一边好笑地看着傅阳:“我之前是开玩笑呢,真以为他和谢流芳能弄到一块去?别逗他了。”
  
  傅阳默然,眨眼看着阎肆,不知他又搞什么花样。
  
  赵珩不明所以,只听阎肆说:“他们说你最近和谢流芳亲近得很,还送香丸什么的,若不是用尽手段把人带上了床,就是……”
  
  “胡说!”当年夜夜风流的小王爷也有急于争辩的时候:“我怎会那样对他!”
  
  意外听到了这句话,傅阳和司瑾俱是一愣。
  
  阎肆笑得更开:“看吧,我就说,他二人清清白白。再者,就算宋兄有那意思,谢流芳怎么会动心?”
  
  这话听在赵珩耳朵里不是滋味,谢流芳怎么不能动心,若不动心,那夜里在荷塘边与自己亲热厮磨的还能是鬼?
  
  感觉到赵珩正盯着自己,阎肆继续对傅阳司瑾道:“若谢流芳动了真心,以他那精明的性格,会不知他去‘笑眉馆’风流?知道了还能纵容?光看他不闻不问,宋繁回回酒醉归来安然无事,就该有数了。你们还在这猜度,真是白费力气。”
  
  傅阳装傻道:“那……他若真不知道宋繁同我们去‘笑眉馆’呢?”
  
  这话正中赵珩心事,那晚谎称下山喝酒而已,谢流芳看上去相信得很。
  
  “笨,就算他看不清宋繁是什么人,也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同我们一道下山,会做些什么还能不清楚?这是摆明了不上心。”
  
  赵珩手里的折扇毫无征兆地脱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傅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么说来……还真是我想多了。”
  
  接下来傅阳阎肆一唱一和说些什么,赵珩再也听不进去。只在心里反复琢磨,谢流芳一定知道他去笑眉馆,一定知道他说谎了,却不闻不问,一声责问也没有。
  难道真被阎肆说中,实际谢流芳从未对他动过真心?
  
  想到这里,赵珩心里似乎突然堵了什么,默然拾起扇子,佯笑道:“忽然想起来,宋老师仿佛找我有事,先走一步。”
  
  三人不做声,待赵珩走远,傅阳才轻声道:“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唯恐天下不乱……”
  
  阎肆苦笑:“……还有点不仗义。”
  
  我们这样的人,能遇到个值得珍惜的不容易,结局如何,只看他二人自己的造化。眼下,只当替谢流芳敲他一敲,不枉一场青梅竹马。
  
  司瑾如此想着,便不以为然道:“哪里,做得好!”
  
  一锤定音,打消了另两人心里的不安。
                  chapter 22
  那三个盘算了一出好戏,可苦了赵珩,心里像坠了一桩心事。
  
  小王爷纵横欢场,向来春风得意,难得尝到这份失落,憋在心里很难受,就想找个法子宣泄出来。
  上课时总拿眼角去瞟谢流芳,要不就把毛笔、书本之类的拨到地上或者音律课上故意乱拨琴弦,大小造出些声音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谢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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