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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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蛔铮ū慵尤荩辔杏兴讯#┑侔菘诔啤昂叵玻 蔽墓唬骸肮讶怂梦痪靡樱杲袢辗匠坪兀灰淹砗酰俊辈L对曰:“君虽即位,未足贺也。得勃鞮,此位方稳,乃可贺耳!”(此是引他来问,却说得有步骤。)文公怪其言,屏开左右,愿闻其说。勃鞮将吕、卻之谋,如此恁般,细述一遍:“今其党布满城中,二贼又往封邑聚兵。主公不若乘间与狐国舅微服出城,往秦国起兵,方可平此难也。(又替他出一好主意,真是有功。)臣请留此,为诛二贼之内应。”狐偃曰:“事已迫矣!臣请从行。国中之事,子余(赵衰字。)必能料理。”文公叮嘱勃鞮:“凡事留心,当有重赏!”勃鞮叩首辞出。

文公(姬重耳)与狐偃商议了多时,使狐偃预备温车于宫之后门,只用数人相随。文公召心腹内侍,吩咐如此如此,不可泄漏。是晚,依旧如常就寝。至五鼓,托言感寒疾腹病,使小内侍执灯如厕。(出恭也。)遂出后门,与狐偃登车出城而去。次早,宫中俱传主公有病,各来寝室问安,俱辞不见。宫中无有知其出外者。天明,百官齐集朝门,不见文公视朝,来至公宫询问。只见朱扉双闭,门上挂著一面免朝牌,守门者曰:“主公夜来偶染寒疾,不能下床。直待三月朔视朝,方可接见列位也。”赵衰曰:“主公新立,百事未举,忽有此疾,正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众人信以为真,各各叹息而去。吕、卻二人闻知文公患病不出,直至三月朔方才视朝,暗暗欢喜曰:“天教我杀重耳也!”

且说晋文公(姬重耳)、狐偃潜行离了晋界,直入秦邦,遣人致密书于秦穆公(赢任好),约于王城(陕西大荔东)相会。穆公闻晋侯微行来到,心知国中有变。乃托言出猎,即日命驾,竟至王城来会晋侯,相见之间,说明来意。穆公笑曰:”天命已定,吕、卻辈何能为哉?吾料子余诸人,必能办贼,君勿虑也!”(盖于在国之时,已深悉其能矣。)乃遣大将公孙枝屯兵河口,打探绛都(山西汾城)消息,便宜行事。晋侯权住王城。

却说勃鞮恐吕、卻二人见疑,数日前,便寄宿于卻芮之家,假作商量。至二月晦日,勃鞮说卻芮曰:“主公约来早视朝,想病当小愈。宫中火起,必然出外。吕大夫守住前门,卻大夫守住后门,我领家众据朝门,以遏救火之人。(此是自要防护宫中,不致伤残太甚耳,真好安放。)重耳虽插翅难逃也!”卻芮以为然,言于吕省。是晚,家众各带兵器火种,分头四散埋伏。约莫三更时分,于宫门放起火来。那火势好不凶猛!宫人都在睡梦中惊醒,只道宫中遗漏,大惊小怪,一齐都乱起来。火光中但见戈甲纷纷,东冲西撞,口内大呼:“不要走了重耳!”宫人遇火者,烂额焦头;逢兵者,伤肢损体。哀哭之声,耳不忍闻。吕省仗剑直入寝宫,来寻文公(姬重耳),并无踪影。撞见卻芮,亦仗剑从后宰门入来,问吕省:“曾了事否?”吕省对答不出,只是摇头。二人又冒火覆身搜寻一遍,忽闻外面喊声大举,勃鞮仓忙来报曰:“狐、赵、栾、魏等各家,悉起兵众前来救火。若至天明,恐国人俱集,我等难以脱身。不如乘乱出城,候至天明,打听晋侯死生的确,再作区处。”(此是恐生他变,或伤众人或伤自己,故以此言调之出外耳。)吕、卻此时,不曾杀得重耳,心中早已著忙了,全无主意。只得号召其党,杀出朝门而去。史官有诗云:

毒火无情杀械成,谁知车驾在王城!
晋侯若记留袂恨,安得潜行会舅甥?

且说狐、赵、栾、魏等各位大夫,望见宫中失火,急忙敛集兵众,准备挠钩水桶,前来救火,原不曾打帐厮杀。直至天明,将火扑灭,方知吕、卻二人造反。不见了晋侯(姬重耳),好大吃惊!有先前吩咐心腹内侍,火中逃出,告知:“主公数日前,于五鼓微服出宫,不知去向。”赵衰曰:“此事问狐国舅便知。”狐毛曰:“吾弟子犯,亦于数日前入宫,是夜便不曾归家。想君臣相随,必然预知二贼之逆谋。吾等只索严守都城,修葺宫寝,以待主公之归可也。”魏犨曰:“贼臣造逆,焚宫弑主。今虽逃不远,乞付我一旅之师,追而斩之。”(是个战将主意。)赵衰曰:“甲兵,国家大权,主公不在,谁敢擅动。(是个宰相见识。)二贼虽逃,不久当授首矣。”

再说吕,卻等屯兵郊外,打听得晋君(姬重耳)未死,诸大夫闭城谨守;恐其来追,欲奔他国,但未决所向。勃鞮绐(音带)之曰:“晋君废置,从来皆出秦意。况二位与秦君原有旧识,今假说公宫失火,重耳焚死。去投秦君,(重耳之往秦,勃鞮之计也,今却教吕、卻往彼,便先有成局在胸了。)迎公子雍而立之,重耳虽不死,亦难再入矣。”吕省曰:“秦君向与我有王城(陕西大荔东)之盟,今日只合投之。但未知秦肯容纳否?”勃鞮曰:“吾当先往道意,如其慨许,即当偕往。不然,再作计较。”勃鞮行至河口,闻公孙枝屯兵河西,即渡河求见,各各吐露心腹,说出真情。公孙枝曰:“既贼臣见投,当诱而诛之,以正国法,无负便宜之托可也。”乃为书托勃鞮往召吕、卻。书略曰:

新君入国,与寡君原有割地之约。寡君使枝宿兵河西,理明疆界,恐新君复如惠公(姬夷吾)故事也。(说的可听,不怕不信。)今闻新君火厄,二大夫有意于公子雍,此寡君之所愿闻。大夫其速来共计!

吕、卻得书,欣然而往。至河西军中,公孙枝出迎。叙话之后,设席相款。吕、卻坦然不疑。谁知公孙枝预遣入报知秦穆公(赢任好),先至王城(陕西大荔东)等候。吕、卻等留连三日,愿见秦君。公孙枝曰:“寡君驾在王城,同往可也。车徒暂屯此地,俟大夫返驾,一同济河何如?”吕、卻从其言。行至王城(陕西大荔东),勃鞮同公孙枝先驱入城,见了秦穆公(赢任好),使卆豹往迎吕、卻。穆公(赢任好)伏晋文公(姬重耳)于围屏之后。吕、卻等继至,谒见已毕,说起迎立子雍之事。穆公曰:“公子雍已在此了!”吕、卻齐声曰:“愿求一见。”穆公呼曰:“新君可出矣!”只见围屏后一位贵人,不慌不忙,叉手步出。吕、卻睁眼看之,乃文公重耳也。(这等弄他,真是有趣。)吓得吕省、卻芮魂不附体,口称“该死!”(岂敢岂敢,过谦过谦。)叩头不已。穆公邀文公同坐。文公大骂:“逆贼!寡人何负于汝而反?若非勃鞮出首,潜出宫门,寡人已为灰烬矣!”吕、卻此时方知为勃鞮所卖。报称:“勃鞮实歃血同谋,愿与俱死。”(出首者免,料想吕、卻尚未知大清律耳。一笑。)文公笑曰:“勃鞮若不共歃,安知汝谋如此?”喝叫武士拿下,就命勃鞮监斩。须臾,二颗人头,献于阶下。可怜吕省、卻芮辅佐惠(姬夷吾)、怀(姬圉),也算一时豪杰,索性屯军庐柳之时,与重耳做个头敌,不失为从一忠臣!(此论甚正。)既已迎降,又复背叛,今日为公孙枝所诱,死于王城(陕西大荔东),身名俱败,岂不哀哉!文公即遣勃鞮,将吕、卻首级,往河西招抚其众;一面将捷音驰报国中。众大夫皆喜曰:“不出子余所料也!”赵衰等忙备法驾,往河东迎接晋侯。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七回 介子推守志焚绵上 太叔带怙宠入宫中

话说晋文公(姬重耳)在王城(陕西大荔东),诛了吕省、卻芮,向秦穆公(赢任好)再拜称谢。因以亲迎夫人之礼,请逆怀赢归国。穆公曰:“弱女已失身子圉,恐不敢辱君之宗庙,得备嫔嫱(音频强)之数足矣。”(后来齐姜居正,翟女次之,怀赢又为其次,而秦不怪者,还是此意。)文公曰:“秦、晋世好,非此不足以主宗祀。舅其勿辞!且重耳之出,国人莫知,今以大婚为名,不亦美乎?”穆公大喜,乃邀文公复至雍都(陕西凤翔),盛饰辎軿(音资烹,车四面有屏蔽者),以怀赢等五人归之。又亲送其女,至于河上,以精兵三千护送,谓之“纪纲之仆”。今人称管家为纪纲,盖始于此。文公同怀嬴等济河。赵衰诸臣,早备法驾于河口,迎接夫妇升车。百官扈从,旌旗蔽日,鼓乐喧天,好不闹热!昔时宫中夜遁,如入土之龟,缩头缩尾;今番河上荣归,如出冈之凤,双宿双飞。正所谓彼一时,此一时也。文公至绛(山西汾城),国人无不额手称庆。百官朝贺,自不必说。遂立怀嬴为夫人。

当初晋献公(姬佹诸)嫁女伯姬之时,使郭偃卜卦,其繇云:“世作甥舅,三定我君。”伯姬为秦穆公(赢任好)夫人,穆公女怀嬴,又为晋文公(姬重耳)夫人,岂不是“世作甥舅?”穆公先送夷吾归国,又送重耳归国;今日文公避难而出,又亏穆公诱诛吕、卻,重整山河,岂不是“三定我君”?又穆公曾梦宝夫人,引之游于天阙,谒见上帝,遥闻殿上呼穆公之名曰:“任好听旨,汝平晋乱!”如是者再。穆公先平里克之乱,复平吕、卻之乱。一筮一梦,无不应验。诗云:

万物荣枯皆有定,浮生碌碌空奔忙。
笑彼愚人不安命,强觅冬雷和夏霜。

文公(姬重耳)追恨吕、卻二人,欲尽诛其党。赵衰谏曰:“惠(姬夷吾)、怀(姬圉)以严刻失人心,君宜更之以宽。”(不特得为政之纲,而其积德为已多矣,后之昌大于晋,有以也。)文公从其言,乃颁行大赦。吕、卻之党甚众,虽见赦文,犹不自安,讹言日起。文公心以为忧。忽一日侵晨,小吏头须叩宫门求见。文公方解发而沐,闻之怒曰:“此人窃吾库藏,致寡人行资缺乏,乞食曹(山东定陶)、卫(河南滑县)。今日尚何见为?”(只是不见,并不加责,是何等度量。)阍人如命辞之。头须曰:“主公得无方沐乎?”阍者惊曰:“汝何以知之?”头须曰:“夫沐者,俯首曲躬,其心必覆;心覆则出言颠倒,宜我之求见而不得也。且主公能容勃鞮,得免吕、卻之难;今独不能容头须耶?(即此可知是闻勃鞮而来继者。)头须此来,有安晋国之策。君必拒之,头须从此逃矣。”阍人遽以其言告于文公,文公曰:“是吾过也!”亟索冠带装束,召头须入见。头须叩头请罪讫,然后言曰:“主公知吕、卻之党几何?”文公蹙眉而言曰:“众甚。”头须奏曰:“此辈自知罪重,虽奉赦犹在怀疑,主公当思所以安之。”文公曰:“安之何策?”头须奏曰:“臣窃主公之财,使主公饥饿。臣之获罪,国人尽知。若主公出游而用臣为御,使举国之人,闻且见之,皆知主公之不念旧恶,而群疑尽释矣。”(不特为一时免罪进身之资,并可使其后日断无复有他变,头须有小智。)文公曰:“善。”乃托言巡城,用头须为御。吕、卻之党见之,皆私语曰:“头须窃君之藏,今且仍旧录用,况他人乎?”自是讹言顿息。文公仍用头须掌库藏之事。因有恁般容人之量,所以能安定晋国。

文公(姬重耳)先为公子时,已娶过二妻。初娶徐嬴,早卒。再娶逼姞,生一子一女,子名欢,女曰伯姬。逼姞亦薨于蒲城(山西隰县)。文公出亡时,子女俱幼,弃之于蒲,亦是头须收留,寄养于蒲民遂氏之家,岁给粟帛无缺。(头须此举,却有大过人处,其在晋文亦不为无功。)一日,乘间言于文公。文公大惊曰:“寡人以为死于兵刃久矣,今犹在乎?何不早言?”头须奏曰:“臣闻‘母以子贵,子以母贵。’君周游列国,所至送女,生育已繁。公子虽在,未卜君意何如?(亦是人情之常,头须殊为慎重,不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数内。)是以不敢遽白耳。”文公曰:“汝如不言,寡人几负不慈之名!”即命头须往蒲(山西隰县),厚赐遂氏,迎其子女以归,使怀赢母之。遂立欢为太子,(此是晋文正处。)以伯姬赐与赵衰为妻,谓之赵姬。

翟(山西临汾北)君闻晋侯嗣位,遣使称贺,送季隗(音伟)归晋。文公问季隗之年,对曰:“别来八载,今三十有二矣。”文公戏曰:“犹幸不及二十五年也。”(只算宽打窄用耳,一笑。)齐孝公(姜昭)亦遣使送姜氏于晋,晋侯谢其玉成之美。姜氏曰:“妾非不贪夫妇之乐,所以劝驾者,正为今日耳。”文公将齐、翟二姬平昔贤德,述于怀赢。怀赢称赞不已,固请让夫人之位于二姬。于是更定宫中之位。立齐女为夫人,翟女次之,怀赢又次之。赵姬闻季隗之归,亦劝其夫赵衰,迎接叔隗母子。衰辞曰:“蒙主公赐婚,不敢复念翟女也!”(衰非薄德者,但以国君之女势不能为人下耳,岂知赵姬之贤乃出意外。)赵姬曰:“此世俗薄德之语,非妾所愿闻也。妾虽贵,然叔隗先配,且有子矣,岂可怜新而弃旧乎?”赵衰口虽唯唯,意犹未决。(犹恐一时高兴,其念不诚耳。)赵姬乃入宫奏于文公曰:“妾夫不迎叔隗,欲以不贤之名遗妾,望父侯作主!”文公乃使人至翟(山西临汾北),迎叔隗母子以归。赵姬以内子之位让翟女,赵衰又不可。赵姬曰:“彼长而妾幼,彼先而妾后;长幼先后之序,不可乱也。且闻子盾,齿已长矣,而又有才,自当立为嫡子。妾居偏房,理所当然。(试问今之天下妇女,可有一人做得来否?)若必不从,妾惟有退居宫中耳!”衰不得已,以姬言奏于文公。文公曰:“吾女能推让如此,虽周太姙莫能过也!”(赞得不差,如此大贤,虽父赞其女不足为嫌也。)遂宣叔隗母子入朝,立叔隗为内子,立盾为嫡子。叔隗亦固辞,文公喻以赵姬之意,乃拜受谢恩而出。盾时年十七岁,生得气宇轩昂,举动有则,通诗书,精射御,赵衰甚爱之,后赵姬生三子,曰同,曰括,曰婴,其才皆不及盾。此是后话。史官叙赵姬之贤德,赞云:

阴性好闭,不嫉则妒,惑夫逞骄,篡嫡敢怒。褒进申绌,服懽臼怖,理显势穷,误人自误,贵而自贱,高而自卑,同括下盾,隗压于姬。谦谦令德,君子所师,文公之女,成季之妻。

再说晋文公(姬重耳)欲行复国之赏。乃大会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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