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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二月天 作者:同学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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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不去?”朱飞宇满是揶揄。
  江小天冲口就要说“不去”,但看肖凉不仅未但拒绝,反倒神色严肃。想莫非还有其它什么事情。答道:“去就去!”
  朱飞宇带头去马圈牵了三匹出来。上去就是狂奔。
  江小天觉着气氛诡异,思忖干那事不至于特意半夜骑马出门。遂追过朱飞宇,问:“去办事?”
  朱飞宇轻笑:“你倒不笨。偷东西当然要找你了。”
  “你偷个什么东西,这么大阵仗。”他自己思索了半响,夸张指着朱飞宇,吼:“你要偷女人!”
  “小声点行不!求你有点侠士样儿。偷出来又不给是我们仨,交给下家才算了事。不然找肖弟做什么,女人路上不得闹腾死。”
  江小天哀嚎一声:“我侠士的英名都要给你毁了!”
  “为朋友两肋插刀,毁不足惜。”
  “就为这种无聊事儿,亏你也肯接。”
  “无聊?你就觉得行侠仗义不无聊。人人都像你这样,早饿死街头了。”
  “我还以为你找我是有什么大生意做叻,一路神神秘秘的。”
  “我第一次单干,当然选普通的单子接了,这叫稳扎稳打,从容易的地方入手。成了回去我老子才认我。生意上的窍门,说了你也不懂。”
  “我怎么不懂了?稳扎稳打,明明是武艺奥义第一层,你们生意上的经验,都是从我们武学上借鉴的。”
  “哟呵。北边那个邪教少主,才区区二八,练成什么水平了你不知道?你说他是稳扎稳打?”
  “那是个例!你我都是基础殷实的武林人!”
  “我是生意人,偶尔兼作武林人。你也好意思自降身价和我比。”
  “我这是看得起你!”
  “谢谢你啊!”
  “哼!那个少主,搞不好就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什么的……邪门歪道,专门研究这些个。”
  “这么方便打通,他教众早就人人打通了。”
  “我又不清楚,你想知道就去问那个少主。”
  “现成的就有个神医,你不问?”
  肖凉苦笑道:“任脉督脉本是自通,不通则病。先不说打通二脉是否真的有用。任督相会穴位特殊,恐怕少有人会去尝试……”
  江小天来了兴致:“那穴位在哪儿?”
  “不太适合打通的位置……”
  “那是哪里?少主一个小屁孩儿,难道要他爹帮他打通才行?”
  “你说得有理。”朱飞宇点头道。
  “如果不是他自己打通,应该没地方不合适才对。”
  “你这么好奇,看来是想打通你自己的任督二脉了。”
  “嘿嘿,我就问问……”
  “小天,你莫问了……我说不出口。”
  朱飞宇也来了好奇劲:“真的特殊?打通过程容易毙命不成?”
  肖凉见二人侧头过来直勾勾巴望自己道出穴位,无奈又是苦笑两下,道:“裆下会阴。二位就当是玩笑话吧。”说罢赶紧策马狂奔,留□后一人狂啸,一人狂笑。
  


☆、七

  大约三盏茶功夫,三人来到片树林前方停住。朱飞宇马背上放眼看去,砸嘴道:“连棵多余的树也没有。轻功都飞不进去。”
  肖凉粗略看个树木分布,道:“八卦阵?”
  “不错。这婆娘把自己关了二十多年,她相好想见见不着,别人也是要自尊的爷们,叫小弟帮忙给带过去。”
  江小天从怀里摸出那个半边木头面具戴上,没好气道:“你遮遮掩掩不说情况,肯定知道破阵的法子。快点说了,打晕扛了就走。躲里面不敢出来,多半没什么武功。”
  “确实不会多少武功,但你也不想想她有何能耐单靠摆阵呆上二十年?”朱飞宇下马拴了缰绳,“单子接了我研究过几天,八卦易经奇门遁甲,那不是一二十年能搞懂的。”
  “晓得你有招,不然我们大老远过来干瞪眼么?自己人还卖关子,哼,搞快动手!”
  朱飞宇难得一见地不好意思:“还是先按规矩办事。”
  他咳嗽两声,高喊:“梅花仙子,有贵人请你走一趟,赏个脸吧。”
  这话饱含中气,拿肖凉标准来说至少得提七分功力。似有余音绕梁之效果。可惜话毕没人回应,周围只有虫兽嗡鸣。
  “梅花仙子,有贵人请你走一趟,赏个脸吧。”
  朱飞宇又接连喊了三次,皆是无人应答。
  他也不恼,提气要喊第五遍。突然从树林里传出一女声:“朱家的臭小子,打伤我丫头,还有脸找上门来。”那声音娇滴滴,听了不禁酥上一酥。让人幻想本人是何等姿色。
  “梅花仙子,出来赏个脸吧。否则我就闯进去啦。”
  “就凭你也想破本仙子的桃花阵?还嫩了五十年!”
  朱飞宇不以为然:“仙子若是肯自己出来,我也不必贸然伤了和气。”
  “哼,要我出来?也可以……把你右手砍了给我丢进来!随便碰我家丫头,岂是白便宜你的!”
  “仙子没来头的冤枉哪。好姑娘追着要打我,我总不能一味逃跑吧。姑娘当时也不是‘如此这般’想的呀。”
  “油嘴滑舌!”
  只见从树林里忽地射出三枚飞镖,正对三人面门,好歹各自躲过。
  那仙子又道:“不愿留下右手,那就恕不远送了。再留在外面,小心我刀剑无眼不认人!”
  朱飞宇笑道:“当真我砍下右手,仙子就出闺相见么?”
  “那得先要你拿出诚意再谈。”
  “仙子,我给姑娘陪个不是成吗?昨日确实迫不得已,出手重了些。”
  他拱手在前弯腰鞠躬,十分诚恳的模样。
  “我右手不说摇扇,家里回去还要提笔算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手我自个儿留着,在此给您磕三个头。”
  他下摆一提,噗通跪下三磕头。
  里面有小段时间没出声。肖凉以为事成,结果仙子冷哼道:“算你识相,就饶你不死,回去吧。”
  朱飞宇亦是冷笑,道:“仙子铁心不肯出阵?”
  “不出如何?出了又如何?我量你也破不了阵。全天下会破我阵的人,早就死了……”话中掺杂一丝遗憾口气。
  “还请仙子穿戴整齐,小心待会儿我等看着了不雅的东西。”
  “无耻登徒!我看你还能逞几时口快。”
  肖凉以为又会有几组飞镖射出来,紧张了半响里面毫无反应。他小声问道:“飞宇,你真会破阵?”
  “嘁,栽几棵桃花树就叫桃花阵了?这辈子第一次听闻,真长见识。”
  说着朱飞宇点燃火折,就近走动引燃几棵桃树。
  “无需破阵,看我直接放火烧阵!还怕她躲里面不出闺了。”
  他脱下纱衣,裹在火折外面,脚下轻功掠起,一道火红坠入树林之中,噼噼簌簌燃烧起来。正值秋季,天干物燥,火种舔过树叶蹿得极快,不一会儿烧着了一大片。
  梅花仙子大惊:“狗杂种!竟敢放火!”
  朱飞宇抱臂在前,后退几步犹自观赏这渐渐升高的火幕。桃花眼看桃花海,眸中映出朱红颜色。
  江小天凑过去问:“会不会把她困死在里面了?”
  “下家要的是活人,能聪明到摆阵的女人傻不到哪儿去。死不了!肖弟,等会儿她自己忍不住出来时候,你就给她几针,让她弹动不得。”
  火越烧越旺,风火一边倒,烟雾直往三人这边飘。
  “姓朱的,你小子给我等着!本仙子要是不治你天理难容!”
  朱飞宇被火气熏得够呛,铁扇展开挥散黑烟,嘴上还道:“仙子,快些出来吧!小心火苗把衣服烧着,衣冠不整咯。”
  “哼,你也就现在得意,看谁笑到最后。”
  朱飞宇有些受不住冲天灼热气浪,却仍是站在最前挥扇散烟。他渐渐觉得气喘,思量自己头次纵火,或许是由于呛入过多烟雾所致,属正常现象。恋恋不舍后退数步,生怕看漏梅花仙子行踪。
  古怪他越发感觉不适,不仅胸闷,竟是手脚疲软站立不住就倒。头晕目眩随即而来,乾坤倒转眨眼之间。左右不稳好容易撑地,痛苦道:“什么情况!”
  有人过来掺他腋下:“你怎样?”江小天面具后面满目焦急。
  肖凉也在不远处伏地不起,周身豆汗不止,面色如尸,如出一辙的症状。他颇吃力道:“烟……有毒……后退……”仿佛开口讲话就能耗他九成内力。
  江小天见肖凉状况更甚,肋下一夹要先将他扛到后处。
  不料脑后气息突变,他无法只得顺势就地一滚,肖凉闷哼趴地,江小天再起身回首做出架势。但见昨日扮作车夫的姑娘御剑堪堪来刺。江小天遂和她乒乒乓乓拆起招来。本来江小天自身武艺不差,此刻更是担忧二人状况,不想和她纠缠,出手不思轻重,银枪一挑一扫,先向上缴械再扫过下盘。姑娘跌个人仰马翻,头先着地昏了过去。
  待将朱飞宇胳膊也揽上后颈,被搀扶之人咬牙切齿道:“昨晚的桂花梨子酒……操,是我大意了。”
  若周身无力只因漫天烟雾引起,为何单单江小天并无异样。分析他与肖凉共同点只有昨夜一场酒宴。何况当时肖凉已是怀疑上了果酒味道,自己还当确认复饮数十杯。愚蠢至极!想一路与王掌柜交谈着进店,反应过来酒杯已置眼下。那酒坛根本不是当面打开!多半是姑娘趁人不备端酒途中得逞下药!自己为和王掌柜应酬不知喝了多少杯,药引足料,火烟熏过,中招简直瓮中捉鳖!
  他恨恨道:“贱人,就会使阴招。这种女人谁爱要谁要。”
  朱飞宇双脚瘫软,江小天几近拖拉才得前行。上好长靴擦破皮面,划出两道弯曲的浅沟。他勉强咧笑,对江小天道,“关键时刻,还是你可靠。”
  江小天笑笑:“这回算两次,之前人情一笔清。”
  “我何时贪过你的便宜。咳……咳……咱俩从来不说‘利’字……”
  “你少说两句,看我去对付仙子。”
  江小天将他扶至树下倚靠,正要回去火海那边,朱飞宇突地抬手死拽江小天衣袖,哑声命令道:“躺下!”
  突变中江小天窥见朱飞宇神色紧张,二话不说佯装中毒,前倾就势倒下。
  梅花仙子挪步向前,身后万丈火焰不及那张风韵犹存的绝妙容颜。站定,莞尔道:“姜还是老的辣。”
  朱飞宇凄惨笑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臭小子,你看清楚现在情势没有。”说着她抽出佩剑,徐徐踱来。
  “哈哈哈,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想死?可不会白白便宜了你。”
  “想不到仙子一介半老徐娘,梅花阵二十年,也抵不过寂寞这关。”
  “我就讨厌你这张嘴,油腔滑调的。”
  “俗话说嘛,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朱飞宇确实不太舒服,强撑着还是短促出气,剧烈咳嗽。
  梅花仙子一串银铃笑声过后,又道:“瞧瞧你这狼狈样,刚才还神里神气的。耍些小聪明,你以为我这桃林是头次被烧么。株株我都每日浇灌毒汁,别说放火,就是进来得久了,也未必能够活着出去。只不过你们喝酒在前,毒发得更快些罢了。”
  她走近了些,借着火光打量朱飞宇片刻:“倒是生得好看。我再年轻十岁或许会喜欢你这样的小白脸。”
  “仙子现下也不觉得有甚苍老。”
  “颜未老,心已老。我自然晓得是谁要请我过去,这么多年,他还不懂么。”
  “他懂不懂我不知道,仙子也该看清这世谁对你是真心实意。”
  “你这小孩儿,还真就教训起我来了,”她冷峻的脸稍见温和,“你知道他什么,又知道我什么……”
  她举手别起被火风吹散的耳发,低声自言自语着什么。纵然全神贯注倾听如朱飞宇,也只能在一片噼噼啪啪燃烧声中辨别些许:“……不放弃……都是他欠的……”
  再抬头是霜眉冷面,双手反握剑柄就要下刺。
  朱飞宇大惊,猛震一下想躲,无奈四肢疲乏无力,急吼:“你还不动手!”
  梅花仙子扯着嗓子喊:“还没见过嫌我下手慢的!”
  不料说完眼角黑影拂过,一股巨力将自己侧推出去几丈,摔得结实。
  江小天说个“得罪了。”顾不得避嫌,速点哑穴麻穴掏出绳索将人捆了。
  变故突然,梅花仙子一双杏眼像是要从朱、江二人脸上剜下块肉般狠毒。
  江小天那边把姑娘也绑了,扛过来道:“我看你俩聊得开心,以为你们还有话想说。”
  朱飞宇露一个无力浅笑,看好友将姑娘放在仙子侧旁摆好:“我什么话也不愿再说。你快把我们带走,小心马也中毒。”
  “说得是,否则我要双肩扛四人。”他快跑过去首将肖凉扶至马上。
  朱飞宇软趴趴倚着树干,遥看桃林火海,得意说着:“难看了些,险险是得手了。”
  


☆、八

  时至秋季天高气爽,天山脚下却已是漫无边际的银装素裹。算下来今年入冬颇早了些。
  此刻鹅毛大雪簌簌卷着落下,有辆马车不顾风雪险阻由远至近,驶向破败的客栈。
  掌柜的刚往火盆里添了几块炭火,一面具男人侧进来。木门咿呀推开漏了外面寒气,众人紧了紧各自领口。
  这男人浑身染雪,背后枪头结冰,一看便知是长途跋涉的结果。他只道:“三壶烈酒,带走。”然后坐下拍落肩头雪花,往通红的手里哈上口气。
  酒到钱付,店家追问句:“不住店休息?”
  那人摆手,不再停留。开门又是放入一团风雪。
  屋外马车停靠,上面红衣人见江小天过来,对着马臀就是扬鞭。江小天加紧一跃刚刚跳上。他接过缰绳,朱飞宇得空喝上几口辣酒。
  无昼夜奔驰已有五日。朱飞宇休息完毕要再持缰。江小天挡了,道:“你进去寐会儿吧,让肖弟帮你看看毒解得怎样了。”
  三人轮换御马,尤其朱飞宇从挟持梅花仙子伊始确实仅睡过十多个时辰,他不坚持,退进车内。
  两个女人遭裘衣捂得严实,几乎只剩眼珠露在外面。随着车子颠簸,她俩就微微起伏抖动,状似无法自由行动。
  朱飞宇不放心,不仅点穴,还要肖凉给予施针以防自行逆冲穴道。就连如厕都是单独解决,拿另一人要挟,定要煮熟的鸭子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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