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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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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吩咐晚上要吃的晚膳。他也没有通报,便就直闯了进来。而自己正被皇上冷落着,两三个月都不曾侍候过皇上,自然是寂寞的很。
一个年少血气方刚,再是自己故意勾引。他那时候便应该已经想到要利用自己了吧?也是半推半就的同意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样的关系就是这样保持了两年,期间皇上宠幸自己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幻想成是他……这才知道,自己是彻底沦陷了。妃子和皇子之间,着实不算得好听,可那又如何?难道真的要一辈子这样寂寞的老死?自己却是万分的不想!自己才二十六岁,虽不是很年轻了,但也不老。
李子瑜幽幽的看向白肃安离去的那条小径,落寞一叹,折身转向另一条路。
第十一章 宫闱
后宫之中人妃嫔众多,子嗣也从不曾少过。如今中宫皇后是沈太师家的嫡长女,沈珞,只有一个儿子,是玄国六皇子,皇三子白肃疆。本有一个长子,定为储君,可惜早故。在此之下便是端号贵妃,秦矜。秦矜自幼便和沈珞是闺中密友,后来一同入宫也是相互步步扶持,只可惜秦矜膝下无子,只有两女,还有一幼女,却也夭折。现在大女儿是皇三女,五皇女,小女儿是皇七女,十三公主。
再排下去就是德妃,李瑾,李瑾膝下无子,却居一宫主位,不得不说其手段之利。德妃之下是贤妃,古怡欢,古怡欢是太妃古昭浅的堂侄女,生性温柔贤淑,也得皇上的喜爱,有一女叫白紫苏,和端贵妃的幼女白锦盎同岁。而后是兰妃玉悠,玉悠有一女一子,长女早已出嫁,次子白肃敦也已经封王。再下是昭仪云墨,云墨也生了一子一女,长女出嫁做了尚书夫人,次子白肃安封为晋王。
之下是昭媛梁蕴,梁蕴只生了一女,叫白矜柔年方十四岁。昭媛再下就是贵嫔,安素素和温静,温静有一子叫白肃寒,尚未封王。安素素一子白肃风比白肃寒小了两岁,一女叫白月卿,比白肃风小了一岁。
如今宫里只剩下五个公主还未曾出嫁,论年岁,白琬卿排在首位,因她已有十七,但端贵妃因对其分外疼爱,而皇后也怜惜自己的好姐妹在几年前痛丧一女,也就想让白琬卿多陪陪端贵妃。而且,这两人都对对方的孩子视如己出,沈珞也想不想强求白琬卿,故而也就放任着。
棠梨宫·麓颜殿
五公主爱花,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今的这个时节也就她的寝宫里花开洋溢得能和御花园相媲美。
花中摆放着一张贵妃椅,椅上正躺着一位容颜姣好的少女。沁人的花香在空中流淌,似乎连空气都带着甘香的蜜味。
这几日天气阴凉十分爽朗,微风吹来带着甘甜的芬芳,熏得人一股子舒服劲儿直从头到脚都轻松了起来。恍若到了一个与世无争的仙境一般。可这不是仙境,而是一个时时都饥饿着,一张口就能够把生命尽情绞碎吞噬的黑暗的地狱。
这里有魔,有鬼,有妖。就是没有所谓的仙!这里的人都有欲望,数不清的欲望!欲望,就是魔,就是妖!这里有太多的魔,太多的妖,而且,只要一踏入这里,无论曾经是多么纯真干净的人都会被污染,这里,没有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
对于此刻正在假寐的女子,她脸上的表情平静,嘴角也带着丝丝的笑意。显得纯真而美好,她是玄国最尊贵的公主,这个后宫,她的母妃护着她,皇后护着她,皇后所出的嫡皇子与她交好,真心相待。就连婚姻都不能成为束缚她的枷锁,她不用像其余的姐姐妹妹那样绞尽脑汁的去争夺一切,她似乎,什么都能够得到,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幸福。
而此刻脸上有着这样的表情,也是多么应该的事情。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内心藏着一只野兽,它在叫嚣着,对周遭一切的不满足。欲望,是没有尽头的!
她没有出宫的机会,她所能够认识的男人也都是在宫宴上或者是皇宫的城楼上所能够看到的,那些官家的公子,那些为名利来来往往的俗人,都不是她想要的。她白琬卿,定要嫁世间最出色的儿郎!而且,她也不喜欢现在的状态,整日在皇宫里面为了那一点点的东西斗得你死我活有什么乐趣?
那天下间最宏伟的殿堂,才是她所心驰神往的地方!那里帝王将相,权术权衡,才叫真正的精彩!她向往着对于权力的渴望,这深入如牢笼的后宫将她禁锢的太久了,她迷茫而彷徨,可是就在不久之前,她想,她找到了自己所想要的东西!
那就是权势!
脚步声靠近,她躺在椅上,仿佛真的睡着一般。
“公主,消息奴婢已经打听回来了。”
那个人向白琬卿福了个身,又小声道:“奴婢是向华盖殿的小徐子打听的,他是在殿里伺候的,因此知道的也清楚。他家中只有一个妹妹,叫婷婷,奴婢也控制好了,有这个要挟,保证不会走漏一点风声。”
“嗯,这便最好!”白琬卿听到这话方懒懒地抬了抬眼皮,自古以来后宫女子不得参政,这条铁律是谁都违抗不了的。可她还是触碰了,但是,这是极其危险的举动,因为,只要被任何有心人知道,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任谁都保护不了她,这付出的代价,是十分惨重的。
“他说了些什么?”白琬卿语气慵懒,压抑着一点让人难以发觉的紧张。
“他说,三位王爷的人已经全部闹开了,今儿个朝堂的情势一下没把握住瞬间就全乱套了。沈太师、梁王、晋王三个气势咄咄逼人,丝毫不让,原本中立的几位大爷也都被卷进来。安家和温家也都坐不住了,如今还算稳定的只有虞家和古家两脉了。毕竟这两家树大根深,谁也不敢碰。”
“那皇上如何?”白琬卿听了皱眉反问,但只要仔细就能够发现她声音中带得那一点颤抖,她激动的简直差点难以自持!
“听说皇上气的直拍龙案,最后怒气冲冲的说了退朝,否则肯定还吵不完呢。”
第十二章 野心
挥退了侍女,白琬卿又一人独坐在院中假寐。她脑海中想的都是方才柳芸芸跟她说的东西,那些政事之中人际关系的敏感点她都在一点点地揣摩,可同时,女子不得参政的这条铁律又反反复复的出现在她的思绪之中!
这东西是唯一的一条枷锁,拼命地在阻止着自己。似乎是在提醒自己,如若被人发现自己在打听这些消息,她的下场该是多么的凄苦!甚至,性命不保!所以,她需要一个靠山,一个可以让她绝对放心来打听这些消息而能和她一并承担风险的人!
就目前来看,白肃疆一派有绝对的优势。第一,他和自己是站在同一条阵营上,自己的母亲和他的母亲也是情同多年的好姐妹。第二,秦家的所有势力也都站在沈家一边,确切的说,是秦家依附着沈家。第三,就是这多年的情分,以前他的兄长是如何袒护自己,如何照顾自己……
而最重要的是,自己是个女人,到底还是没有多少的势力。现在后宫由皇后掌权,派系诸多,也轮不上自己这个公主做主。如若要想在朝堂上立足,只怕还是要依附着男人……
白琬卿想着,细细地在心里计较着得失进退。她要是有自己的府邸,那么做什么事情也都会方便很多了。但是,要是自己没能如愿,又该如何?也罢,也算得到自由了。最差不过如此,自己毕竟还是公主,当朝最受宠的公主!
什么是能够利用的?自己的利用价值又有多少?白琬卿正认真地计算着,计算着成败,计算着人心。
她不甘一出嫁,就要相夫教子,就要守着一个自己不喜欢,但也算不得讨厌的人去过一辈子!一辈子,太长了啊。红颜易老,在这个宫里,她见得太多了。
她想要摆脱,她不想去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属拼,她也想成为主宰,也想掌控!
其实,越是接近皇权的人,对于权利的野心也就越大这是耳濡目染出来的,这个,是绝不会变化的!
那么,趁时间不晚,夺位之争还没到最后,现在就要去跟母后母妃请愿出宫!自己一定不同于世间任何一女子。
我生为宫凰,必鸣惊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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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府。
叶修竹看着手中的书信,眉头紧蹙。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就算一再精简下来也有洋洋洒洒的两张稿纸,快马加鞭的送到楚王手上恐怕也要被截住。因为梁王的心腹赫楚阳也在边关,而梁王定会将书信也寄给赫楚阳,告知他近日来朝中发生的事情。
若是不慎真好碰上,可就糟糕了。两日前他们派去送信的心腹一直到现在也都还没有回来,按理来说,快马加鞭的赶路最快四天最慢八天之内必能一个往返!可如今……怕是凶多吉少。
当初叶修竹受了不少人的白眼和羞辱,可他都能挺过来,因为他知道楚王需要自己的帮助,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点事情远远不够报答楚王对于自己的恩情!后又得他信任被引为长史。
王府长史,掌王府政令、辅相规讽;总管王府事务。凡请名、请封、请婚、请恩泽及陈谢、进献表启书疏等;皆由王府长史奏。由此可见白肃疆对自己的信任。
可这回,朝中动荡实在太大,官员升降生死也皆在一瞬之间,如今各个派系的人马都全部去打探各派的消息,只有将对方的把柄把握越多,自己这方的把柄被人留住的越少,才越有胜出的希望。这几日每个官员他都告诫过了,一定要谨言慎行!千万不能因为一语就被人抓着而受灭顶之灾。
每日上朝,每个官员都是战战兢兢,下朝了莫不是背后都涔出了一层冷汗!
叶修竹这几日忙着奔走看看能拉多少官员上来就拉多少,也尽量对那些被人上奏而入天牢的家属们做些仁义之事,只希望他们能够惦记着这一点恩情罢了。不过最多也就是安顿好他们的一些琐事衣食住行这一类的,这样,也已经是仁至义尽。
因为他是王府的长史,不是他们的管家,他要做的只是将白肃疆与这一些事扒扯得干干净净!谁受罪,都不能拖白肃疆下水!叶修竹看着窗外的明月,暗自伤神,若是实在保不住了,他也不介意用自己顶上!总之,白肃疆,必须安然无恙!
叶修竹想着,面色慢慢地变得坚毅起来。
提笔着墨,墨迹潇洒飘逸,但那一字字却是凝思浓重墨写下来,字字慎重。
明月如霜,照映在他身上,青绿的衣袍衣袂微微摇摆,衬得身形修长,气质儒雅如琼,好似真若一株挺秀的松竹。
温润如玉,傲然不屈……
他犹记得少年那如开锋的利剑般的摸样,眸光锐利,直直凉透人的心扉,龙行虎步,皓首高昂,张扬的好似不可一世的摸样,举头投足,尽显尊贵。
“白肃疆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锐不可挡!”
数年前有一人说过这话,而太师听闻,则立马将那人杀了。原因是,直呼王爷姓名,以下犯上。那时候,白肃疆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从龙之势伴着隐隐的嚣张,自己和白肃疆跟在太师的身后,亲眼见了太师杀人,那时候,太师说。
“这是老臣第一次杀人,这朝廷之中从不乏借刀杀人等事。微臣的手上,算得干净,也算不得干净,可这次,微臣的手是确确实实的染上了鲜血!从今往后,微臣每杀一人,定是为了殿下,微臣此生,忠楚君矣!”
他那时候根本就没有见过杀人的场面,尤其是一个朝廷一品大员亲自手刃罪人。是的,罪人,若陷白肃疆于不利之地的人,都是罪人!
三天后,白肃疆带着一柄宝剑请太师到了王府,宝剑寒光飒飒。只听'铮'的一声,利剑入鞘,他神色严肃。
“从今往后,利剑入鞘,若有日宝剑再出,必成不世之功。太子东宫,天子威严,血淌天下!”
韬光养晦,宝剑也在剑鞘中越来越利,寒光不减。只不过人们看到的只是剑鞘上故意未不曾擦拭过的灰尘,宝剑蒙尘,人们往往只看外表,觉得利剑是越来越钝了。却不知,钝了的,是他们,而非他白肃疆!
第十三章 变故【已修改】
周真驻足看着走在长廊前方的赫楚炀,微风撩起他的发丝,墨眸微动,所有心思一概掩藏,让人难猜他的想法。战火已有三日,这次让周真真正的见识了玄国虞阡手下大军的悍勇和越国军队的作战之力。待赫楚炀走远,周真才回过神来,垂首叹息。
走上前去,门口没有婢女守着,从门外可直接看到屋内,周真抬手敲了敲门。白肃疆站在书案前看着从京都之中传来的书信,脸色略微发青,因为这几日夜晚那越军每每偷袭,一个不慎就会被杀的措手不及。因此每个人都不敢轻易入睡。
况且,就算有心想睡觉,但在整夜的兵戈相交、战鼓嘶吼声不绝的情况下,又有谁会睡得着?士兵真正和敌军交战,随时都有自己的同胞倒下,那些南蛮敌人随时都有可以杀进城来!家于此间飘摇,生怕一个不慎就成了刀下冤魂!
白肃疆脸色发青,眼周也有些淡淡的乌黑,双眼之中布满血丝,一脸的倦色,但衣冠如旧,依然一丝不苟。周真缓步走上前去,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因为白肃疆看着手中的信件好似是在凝神思索着什么,也没有注意到他进来。
在离案前还有三四步的距离时周真停下脚步,敛气凝神,垂首立于一旁。良久,白肃疆才抬起头,愣愣的看向周真,喉结上下动了动,像是个太久不曾说话,忘记如何发声的人。
“周真。”
“臣……”周真侧身抬首,竟是被吓的呆了,后头的话,居然再也说不出来!
白肃疆双目呆滞,目光飘渺,面容上竟然还带着悲凄之色。给周真一种心力交瘁很可能立马就会倒地的虚弱感!
“王爷……”周真轻轻的唤着。
白肃疆任然是一副呆呆的摸样,只见他嘴唇微动,轻轻的声音带着数不尽的绝望悲伤和痛苦!周真不免看得心慌,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周真急的自问,忽然想到了方才在走廊上的赫楚炀!
对,是他,一定是他对殿下说了什么。一想到这里周真胸中立马腾起一股怒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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