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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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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虞阡只见眼前白光一闪,长枪就已出手架在二人兵器之上。那赫楚炀居然生生的接住了于偏那一戟!
于偏心下大骇,眉头一皱,双手相握又出了一戟再一个横扫逼的二人只得收手。
虞阡在心里暗骂他的险恶,方才他在出戟目的是为了刺伤赫楚炀的马匹而让他受惊将赫楚炀惊吓马,可赫楚炀的长剑正好架挡在戟的十横上,因此他再一个横扫就意在要伤自己的战马!
但也因此,对赫楚炀更加赏识。于偏见此俱没有伤到二人,手一划,眉间戾气更甚,又是一声力喝。此时,一些围在周遭的越国士兵乘机偷袭,想用手中的朴刀斩杀了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
赫楚炀毕竟是第一次上战场,虽然武力不错,但输在了经验上,一见众人一围而上只尽力防守好让自己的马匹不被惊到。
另一方虞阡却是大咧咧的攻击上去,提疆,长抢横扫便杀退了数十人。转首见赫楚炀身陷囹圄,一个倾身就替他攻退了身后敌军。
那利刃划破肌肤,热血喷涌而出,血溅戎装!
第十六章 战酣
明月高悬明亮万分,照的人面清楚,赫楚炀眼尖的看到几位士兵正推着秦弩向后,在秦弩的周围数个士兵手持火把将要靠近的玄国士兵斩杀。
赫楚炀一声冷笑,用手用力一拽缰绳,马儿顿时前蹄仰起弯身长剑一挥,生生的将人杀踩在马蹄之下!红血喷出溅染上了黑马的皮毛,却如同消匿在了夜里,如同人命,如同这方寸的土地。
万里河山,争战不休!
战事正酣!
宽有十丈的平壤黄土地上,不停的有士兵倒在地上,而后,被人践踏一脚踩过。残断的臂膀,渐冷的血液,本是三更好眠夜,可却因战事而必须为之战斗。
一宿之间,会有多少人顷刻丧命?
京都那些此刻正在高床软枕上好睡的人们,可知道是谁用生命来捍卫他们的好眠无忧梦?!
赫楚炀虽是梁王人,但同样是将才!他也与无数的将领们在城外奋勇拼杀!
真正的事情,只有在生死面前才能够看透!
才会发现,以往争夺的一切在生死面前全部都能够看淡,什么权势富贵,什么世家流芳。
在眼前,他们唯一的想法只有一个!保卫百姓,捍卫国土,不得让越国之贼踏进这玄国国土一步!
眼前的大火,痛彻心扉的哭嚎,异常激烈的战斗,无数箭矢穿透铠甲刺进肉体的声音。将士们在城外拼杀,唐尉上了城门指挥弓箭手将那一波波的箭雨发射而出,赫楚炀和虞阡在并肩作战!
周真站在将军府门口,呆愣的看着这一切。就这样,几支箭矢数点星火,就能毁了一个家安歇的地方。一个刀斩而下,不知道有多少家将挂起缟素,热血喷洒,多少的英雄盖世梦也就此烟消云散!
“帝王业!”
帝王业……
白肃疆与周真擦肩而过,悄不可闻的说了这一句。周真心头一震,眼中眸光渐凝,随着白肃疆看去。
业火烧腾,直冲云霄。他一身玄色衣袍,墨发用一支玉骨雕祥云彩笄住。就站在火光前,淡定而从容的指挥着一切。本来慌乱无措的人们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听候白肃疆的差遣,快而迅速的,不再像方才那样的慌乱无章的救火。
帝王业,什么是帝王业?
是像现在这样用血浆白骨垒砌的王座?
还是用诛尽王侯的手段来的君临天下?
“帝王业。”周真默念着这一句,突然,他又想到了白肃疆对他曾说过的话。
“周真,你是我玄国将来的栋梁!”
“你要做的是贤臣名相!”
“忠国、忠君、忠臣,你选哪个?”
“我白肃疆要的不是一个奴才……”
烈火焚烧,一声大梁烧断的声音,惊醒了周真,同时也压断了周真对过往的最后留恋!
他周真只忠玄国,只忠楚君,只当他白肃疆的忠臣!
城外的兵将厮杀的痛快,只盼能够早日凯旋!
当日他们带着数十万的士兵而来,为的是什么?周真看向白肃疆的眼神更加的真挚。他不是为了什么博得皇上的好感和权势,他是真心而来。因为,没有一个皇子会将自己的性命拿来当玩笑!来此边陲,没了他在朝中大半的势力,算不得均衡。
生死立见的战场他们现在要是应付过了,回京后,该面对的就是那不见刀光血影却染尽鲜血的巍峨朝堂。
周真想清楚了,面容逐渐变得坚毅起来。
清莲出淤泥方而不染,但入淤泥呢?
既然沾上了,那就干脆脏个彻底好了!
第十七章
天边渐白,镇内的大火早已扑灭。
那些被烧了房屋的百姓也被白肃疆安排进了客栈里面且先过了一晚上,镇外的战事早已休歇,虞阡活捉了对方一名叫于偏的大将,越国残兵活捉三百人。其余大多逃走了,赫楚炀已请命率兵乘胜追击。
唐尉和虞阡二人去审那从敌国捉来的一个名叫于偏的将军。白肃疆在城楼上指挥收拾着后事,而周真则在一边帮衬着。
白肃疆皱着眉头在城门上走过,周真将手藏在袖里死命地握着。眼前的一切太过血腥,二人都生活在安逸富贵的地方,更不曾见过这些。前几日的几次战役白肃疆和周真也都是等战场打扫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到,虽说有些心里准备,但眼前所见还是让二人有些不适。
城门之上的兵将尸体一一被抬了下去,原来横七竖八的倒着尸体和受伤士兵的弄的人无处下脚的城楼渐渐的干净起来,在那些本国的兵将之中,还有数十个越国的士兵。
“救……”
一声微弱的呻吟声在白肃疆正要走过的时候传来,白肃疆蓦地转身,还未待他开口,两名小卒就立马蹲下将那人拖起探那人鼻息。他身下躺着一名越国人,越国人之下还趴着自己本方的士卒。
在白肃疆蹲下要去探另一名小卒鼻息的时候,突然,原本倒在地上的那么越国士兵瞬间翻身而起一刀就向白肃疆刺去!
利刃割破衣袍划破血肉,殷红的血染红了青衣。
白肃疆被周真一下推倒在地,顺带着周真也半压在白肃疆的身上。银晃晃的刀身闪着刺目的光,剩下的一截已进了周真的背里。周真硬生生的帮他挡了这一刀!
白肃疆心中骇然,刚才他蹲下去探鼻息的时候周真也蹲在了他的一侧,以至于在那名越国士兵用刀向他刺来的时候周真及时的帮他以身相挡!
那到直冲的是白肃疆心脏的位置……若不是周真,此刻,自己早已命丧黄泉也不可知!
“哼……”
周真咬牙忍住闷哼一声,想要从白肃疆身上爬起,却发现自己痛的根本使不上一点儿力气。
“皓幸!”白肃疆忙扶住周真的肩膀着急地喊了一声,随机看到被反应过来的士兵制住的小兵,一股怒意遏制不住的从心头烧起。“给本将杀了他!”
“呸!狗贼,你当你胡达爷爷是怕死的?可恨没杀了他。”那名叫胡达的士兵喘着大气被两侧的士卒扭起,不甘的骂着,脸上一股子嚣张。白肃疆狠狠地看着他:“你是越国的将领?”“没错,爷爷我是伍长,你这个屁股上毛都……唔。”一个痛哼,胡达脸上的五官都紧紧的皱了起来,不由得半跪下去。
白肃疆听他说得没谱,怒极了一脚朝他小腹狠狠地踹了出去。他方才和另外两个士兵扶着周真起来,周真素来身体弱,此刻疼得连脸色都白了。而他又不懂医术,对他背上的那柄刀又不敢随意轻动,而那两个小兵大牛和黄格又因为这人是王爷从王府带出来的,也不敢随便去为他拔刀,只等安放好在担架上匆匆抬去找郎中。
待安放好了,白肃疆正好听到了这句,顿时气极,对上刚才周真的伤势再他这句火上浇油的话,登时就一脚狠踹了过去。“能杀人杀到伍长的位置,那最少也杀了数十个我们的袍泽兄弟!逮着个活的,又岂能放过?”胡达看着白肃疆的脸色,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一直到了脑门,但依旧死撑着一口气:“该遭日祖宗的你爷爷我干了你……呜……唔。”
一股腥臭味直冲了胡达脑门,像是要将他熏死过去。压着他的两个小兵瞅着他越说越离谱,吓得直接将腰间的汗巾笼统塞进他的嘴里。见他那模样白肃疆和在他身边的数人心中狠狠的得到了一种报复的快感!但白肃疆知道,对于那个胡达的折磨,这才开始!
一个活着的越国士兵,而且还是当到了伍长的位置,那手下沾染的兄弟性命的人肯定不会少!而他们,最不会放过的就是这种人,他不要他死得太痛快了!敢伤他白肃疆的人,还想痛快的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白肃疆脸色阴沉,等他回到京都,那么,多少帐,他都要好好的算一算。该下地狱的下地狱,该死的,他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第十八章
一骑飞绝定乾坤,儒袖高扬挥剑去。
处理完伤病的事情后,白肃疆就直往周真的住所奔去。此时天空早明,已是辰时,越国剩下的兵将也都被赫楚炀抓了回来,只可惜蒲明跑了。白肃疆想着这些事情疾走在长廊上,一下又想到了周真的伤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刀口当时刺入的不是很深,但是周真的是个文人,身体自然弱了些。但愿不会伤了根本,要是在这里养伤会强差人意些,那等回京都的时候再让他好好的休息就是。
走近周真的房间,白肃疆心中的担心就越发的浓重了起来。门口的有一个奴婢守着,他上前问道:“周录事怎么样了?”那名奴婢低着头,十分规矩的答道:“方才将军府的李郎中来帮周大人治看过了,开了张方子,与奴婢一起的另外一个婢子已经去拿药了。此刻李郎中还在屋里,不曾离去。”白肃疆听了点点头,就推开门进去。
屋子不大,但干净整齐。就一个正厅,左侧是个行事办公的地方,右侧被一道木制屏风隔开,不过数十步的地方,一眼就可看尽。白肃疆绕过屏风,看见一个看起来不过三四十岁的中年男者正收拾着药箱,那名男子他一看到白肃疆就立马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打了个仟道:“卑职李昌见过王爷。”白肃疆上前两步,看了下正趴在床上的周真,对李昌问道:“李郎中不必多礼,周录事的伤势如何?”
李昌顺势看了下双目紧闭的周真,将右手向外一抬:“王爷,咱们借一步说话,以免打扰到周录事的休息。”白肃疆听闻,点了下头,就又绕了出去,李昌跟在白肃疆的身后,到了正厅,白肃疆言道:“现在可以说了吧?”那李昌又作了揖然:“回王爷的话,方才卑职为周录事看伤,那口刀的刺的不深,但是却进的不是地方。”
白肃疆闻言,不由得皱了眉:“不是地方?怎么说?”那李昌掂量了下回答:“那刀刺得不深,但却正好刺中了周录事右肩下五寸的肩胛骨的软筋里,此处伤了,是极难好的。纵然好了,那以后也不能一直坐着动笔书文,否则后背将会疼痛难忍,且,一到阴雨天,那儿也会发痒疼痛。”“不能根治?”白肃疆忙急急问道。“呃……根治,是可以,但此处偏僻,怕是没有那么好的药材……非京都不可……”李昌说得犹犹豫豫,但白肃疆听后,心都凉了半截。
李昌话外之意他听得明白,这里和京都差了数百里,当初他们行军来的时候就用了十天,而且还是走一日歇一日,此次周真受伤,定是受不了马匹的颠簸了,要是乘坐马车的话,少不得又要多费些时日。不拖个半月应该是到不了京都,可是要拖那么久,周真的这伤就真正的定了形了。虽然在路上的时候早就想到了这样的一个结果,可是真的听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心凉。
“若没什么事,卑职就先下去了。”李昌瞥了眼白肃疆,恭敬道。“嗯,你退下吧。”白肃疆兀自沉思,摆了摆手,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度步绕过屏风后,白肃疆看着躺在床上的周真,心内五味陈杂。虽然这事不是他的过失,谁也料想不到那越国人居然还没有死,可周真毕竟是以身替自己挡了一刀……若是周真没有替自己挡刀,那么,那必定会刺入自己的胸膛,刺进自己的心脏!
可是,一想到周真被刀刺进后背的那刻自己的心还是会瞬间咻得一下觉得疼痛莫名,恍若似是刺在自己的心上。但同时,自己的心里还有点难言的喜悦,因为知道他是一个肯为自己赴命的心腹臣子,值得自己信任,也不枉负自己对他的信任。白肃疆也没有深思,只想到了这个理由,觉得合适就正好填了心中有那么一丝喜悦的疑惑。
白肃疆想着,却听见屏风后一丝轻微的响动,连忙走过去,却见周真正侧着身子,也不知要做什么。“快快躺下。”白肃疆三步并两步走向周真,周真一见是白肃疆登时就想要行礼,可却碍于后背疼痛爬不起来。“周真,失礼了。”
“说什么胡话?你是为救本王受伤的。而且这点子的虚礼算什么东西?皓幸,以后,你见本王,无须再行礼!”白肃疆扶着周真再次趴下,脸色担忧。“好好休息着,将军府的李郎中来为你诊断过了。”周真连忙问道:“那他是怎么说的?卑职这伤要多久才能够好?赫副将追越国逃兵回来了没有?”
白肃疆脸色微郁,坐在床沿:“李郎中说不碍事,刀口进的不深,只需要修养一小段时日便可痊愈,只不过刺伤的地方是肩胛骨的软筋……以后注意些,别太操劳就是。楚……赫副将已经回来了,相信,不日就可收到越国的求和信。你先放心养伤吧。”周真听后点了点头,面带着羞色“让王爷担心了,是卑职的不是。”说着抬首,却发觉这屋中的摆设不对。
白肃疆似是看透他心中疑问,抢先说道:“这是我的院落,因为你受伤了,需要静养,和你同住一院的也都是些个好热闹的将军,想着会对你修养不利,想着本王这儿也正好人少清静,就让人收拾了一间屋子将你搬过来了。”周真听到后面,心下更加羞愧,另一种感觉也更加的强烈,和感动不一样的情绪,缠绵得弄得人心都丝丝的疼了起来。“周真何德何能……让王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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