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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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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谀纾
“还请王爷自重!”唐锦压低声音,怒声道。说完,素手推搡,欲想要挣扎起身,几下无果,闭眸,冷声“还请王爷让唐锦起来。”
长睫低垂掩了思绪,带着几分笑意出口:“起来?万一,又跌——了怎么办?”白肃疆恶趣味的在‘跌’这个字上拉长了尾音“再说了,大不了,我娶你。”
唐锦听着这漫不经心的话,怒的看向白肃疆。却因他后一句话不禁愣住,白肃疆眼中的神色温柔多情的神情又不似是在开玩笑,感觉是万分的认真。看着他这双幽邃带着温柔的瞳眸,唐锦不由得软了声调,手伸背后撑着着木椅,一支金钗却不慎落地,青丝散落,心下暗恼,却又发现此势之尴尬。纤手撑起,上身靠近其,倒像是应了他那投怀送抱之语。
心中嗤笑,冰凉的长指指尖从脸庞一直游走在白嫩的脖颈,听似温柔的嗓音说着可令人心甘情愿陷入陷阱的多情话。
“不如,我们来定情吧。”
唐锦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只见他靠着自己越来越近。
一枚轻悄的吻落在唇畔,那漫不经心的话语就是从这样的薄唇中溢出。
她,动情了。
凤眸之中星点璀璨氤氲水雾引人怜惜,发丝散乱面色绯红更添了几分娇娆魅惑,金铃泠泠点点声响皆是扣人心弦。男子已完全长成的壮硕身躯与娇躯紧贴,顿时一股羞辱之意涌上心头。
艳色芍药长裳因伊人几番挣扎而有些松落,露出犹如白玉一般的肌肤,明月清辉淡淡撒下更衬得肤色莹莹,夜已渐深几丝寒意侵体又闻其狂妄之言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原来白肃疆你也是一个只会欺负宵小女子的小人!”撇下身份也不称呼敬语,说话间自带了些淡淡的傲气。可却因刻意压低声音且眸中所含清泪而闻似娇嗔。鸦睫丏眸,因处地暧昧一股男子气息扑鼻而入,侧首望窗大口呼吸窗外传来的清新空气。
看着她裸露出的圆润若白玉的肩头,勾起她那不小心散下的发,轻嗅。
眸中流转光泽潋滟恍若星辰,他看着怀中女子怒色不禁一笑,随即收敛起那副温柔的模样,替她拉好散开的衣领,两手攀其腰,带她翻身而起。身姿纤长,放下双手环胸冷声说道:“这下可是放心了?”
余光瞥看地上,见一方折成三角的绢帛落在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微一弯腰,长臂一带,拿方娟帕就已拾起。
“看来,姑娘的帕子,找到了。”
白肃疆伸手一下握住唐锦的手腕,将那方艳红的帕子放在她的手心上。自然瞧见了她那尴尬无比的神色,白肃疆也不点破。只径自道。
“出了宫门向左一直走,到一方湖泊前亭下再往右走约莫一炷香的路,就能到我母后的宫殿。”白肃疆说着,走到暗中伸手打开了一个抽屉,从里头拿出了一个火折子和一盏宫灯。
旋身踏步,少年举起宫灯,神色清冷,暖色的宫灯映着他眉目如画。
“那条路的宫灯少,拿着这盏灯,至少亮些。”
白肃疆说着,看着唐锦任然是愣愣的不说话,唇畔笑意浅淡:“怎么?被方才的事情吓呆了?”说着,又抬起她的手,将宫灯放进她手中。
“快些回去吧,以免有人生疑。”
唐锦看着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灯盏,眼睑微垂,展开浅浅笑意,蓦地抬首,唇畔笑意渐深“唐锦谢过楚王殿下。就是不知,如斯温柔,世间几人能够享有?”说着也不等他反应过来,只垂首俯身“臣女告退。”急忙出了殿中。
见人退下,抬眸看着其人背影,眸中些许讽刺。起身转向内室更衣,若有所思的向前看着地上的影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之后,方低低地笑了声。
由着白肃疆指的路走,从左直去,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一片湖泊,唐锦心中微微有了几分庆幸。再往右走,那是块靠近竹林的地方,晚风吹得竹林声响飒飒,几分诡测不由得让唐锦心中发毛,这条路的石柱宫灯虽然十步一盏,但唐锦仍嫌太暗。
幸好,有白肃疆给的这盏宫灯。唐锦紧紧地握着这盏宫灯,莫名地觉得有些安心。疾步快走,未有多久,就到了方才和如秋如月分开的地方。
唐锦到了没多久,就见远方两个身影在往这里走来,唐锦眯了眼仔细看去,见是如秋和如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如秋如月走近,见一身略显狼狈的唐锦显然觉得惊讶万分。二人只觉得后脊背一凉,暗道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不等她二人开口问话,唐锦就作无辜说了起来:“姑姑你们终于回来了。”
“姑娘……您……您怎么这幅模样?”如秋有些结巴的问道。
“哦,无事。我找到帕子的时候却发现不记得路,四周也没有一个婢子,我就随意走,刚才走到一个湖边,那儿生长着一片竹林,天色又暗我心里慌张一个不慎就踢到了一块石子差点摔了。还好扶住了一旁的石柱宫灯。后来碰到了一个宫女,她自称是楚王宫里的,我跟她说明原委,她便领着我过来了。还给了我这盏宫灯呢。”唐锦说着,再想她们举了举手中的宫灯。如秋如月二人看着那宫灯上漆着金粉,隐隐有着凤凰花样,也就信了。
那是皇后特地赏给楚王的,一共只有十盏,一般只有楚王出行的时候他的贴身心腹宫女才会用这样的宫灯。其余的宫女用的宫灯都是普通样式,而这样花式是楚王殿中特有的,所以也代表了楚王的身份。
“既然如此,那请姑娘与奴婢到凤仪宫侧殿去,奴婢们帮姑娘绾好发髻再向太后、皇后娘娘请安吧。”如月上前道。
“这样也好。”唐锦说着,迈步先走。
二十四章 聊事
宴会不过是歌舞酒宴,整个偌大的宫殿灯火通明,这样的欢乐庆会一直到了亥时。才有人陆陆续续的告退,白肃疆等着一直留到最后才走。
两日后,白肃疆回到了他在京都的别院,这个别院明面上是和别人租的,但实际上却是白肃疆的。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遮掩住一些有心人的打听罢了。
白肃疆懒懒的靠在椅上,翻阅着奏折和信纸。字迹严谨端正,一笔一划,一撇一捺,工工整整。就像是量着每个字之间相距的尺度写的。白肃疆看着周真给自己的书信,嘴角不由得勾着一抹浅浅的笑。
越到后面字迹越浓重,白肃疆看着有些奇怪,就拿起他以前写的信纸对比看了看,发现他的每一封信几乎都是这样,可感觉还是有点不大对劲,就随意摸出了几本奏折来对比。
白肃疆闲闲的看着,良久,终于想明白了关键!
周真的笔锋刚出头是细而合重,可是到最后一笔的时候笔锋会开岔,他这样的开岔不似毛笔没墨了的那种,而是本身毛笔用太久而笔锋有些糙了的感觉。
发现了这个困惑自己的原因,白肃疆内心十分高兴。可不久,他又有了一个疑惑,一支普通的毛笔不过几文钱,好一点的十几文,再好的几十文就已经了不起了。市价上最好的毛笔定价也才一两银子,他周真进士出身,朝廷就先赏了他贰佰俩银子。再是任他楚王府知事,每月一两银子,后来是楚王府正五品长史兼正五品散官,每月一共十六两银子,怎么会没钱买支笔?
白肃疆完全忘记了,周真当王府知事才一个月,当长史和这个正五品的散官之位连半个月都没有到!白肃疆皱着眉头,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样的习惯,说好听点是节俭,说得难听点,那就是抠门了。
昨日叫人去招了周真进京,想来也快到了。大不了待会赏他一支笔就好了,白肃疆想着,刚准备呷口茶,就见奴仆带着周真进来了。
“王爷,周长史带到。”
“嗯,你退下吧。”白肃疆眼皮都不抬,淡淡的说了一句。
“卑职周真拜见王爷。”周真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诶。你这是做什么?”白肃疆忙放下茶杯,敲了敲小几。“本王不是说过免了你的礼数么?”
“谢王爷。”周真起身,清秀的眉目依旧透露着恭敬“那几日是卑职受伤,王爷体恤卑职,因此免了卑职行礼,但王爷仁爱体恤卑职心领了,规矩卑职不敢不遵。”
“你啊。坐吧,对了,你的伤好了没有?”白肃疆理了理信纸奏折,向周真问道。
“谢王爷,有劳王爷挂念,卑职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周真说着,唇角不由得露出淡淡的笑意,琥珀色的眼眸曛着暖色。眉眼间的活气似乎都灵动了起来。
“嗯,那就好。本王上次给你生露一定要用。”看着周真脸上微微有些犹豫的神色,白肃疆别过眸,拍了拍手。顿时一个婢子就从竹林后的一个茅屋出来,托盘里摆着两杯上好的天池茶。那婢子摆置了两杯茶盏后,又将先前白肃疆饮用的那杯茶收了起来向二人福了身就退下。
“皓幸,一些事,放在心里就好了。”白肃疆端盏揭盖,袅袅的雾气教人看不清白肃疆脸上的表情。他的声音犹如这白雾一般的轻飘,周真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垂眸亦学着白肃疆的样子端起了茶盏。闻着茶盏之中清甘的香气,周真提了精神,吹了茶汤上的沫儿,轻啜一口。茶温刚好入嘴,一股香气沁人心脾。
“不知道王爷找卑职来有什么事?”周真盖了茶盖,侧首看向白肃疆。
“嗯,不急,等人来更多的时候再说。对了,皓幸,你喜欢什么茶?”白肃疆不疾不徐的说着,放下茶盏看向周真,面上笑意盈盈。
“茶?卑职喜欢老君眉,在家中常喝的就是这个。”周真说着摸了摸鼻子。顶好的老君眉一斤一两八钱银子,而一斤茶大概他喝个七八十天左右。
“看来令尊也是精于茶道之人了?”
“嗯,我爹他最爱的是安吉白茶,只不过价格贵了些,他极少喝。一般都会买有点年份的,那样价格会便宜点。”周真仔细地说着。
白肃疆点了点头“安吉白茶着实名贵,对了,若是所记不错,令尊是知县官职吧?知县一年俸禄不过四十八两银子,算上朝廷补贴,也有五十多两的银子了。皓幸家若是节俭些,能喝上一年的好茶决计不是问题。”白肃疆又不禁想起周真信上的字,不由得打趣道。
哪里知道周真瞬间了红了脸“不是,不是。我娘亲陪嫁的时候有陪嫁过来两间店面,这两间店面租出去了一间,一年也有十几两的收入。剩下的一家布店一年也可以收入个十几两的,父亲每月的月俸除去每日开销每月还能够有一两多的剩余……”周真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却发现自己这样的解释好像根本没有什么效果,而白肃疆介意的也不是这个。
白肃疆双目如漾水色,忍着笑,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嗯嗯,对对!一年可以买上快三斤的安吉白茶了。”说完,却发现周真无辜的看向自己,双目之中含着一些委屈,顿时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皓幸啊,你,你,哈哈。哎呦——”白肃疆一手揉了揉肚子,双眸眸尾染着微微的笑意,看着面色又涨红的周真,继续打趣道“要不然你再给本王说说你每月的开销好了。”
周真纳纳的低着头,借着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白肃疆还想再说,就见沈青缘等人由着先前的那个家丁带了过来。周真自然也看到了。
“见过各位大人。”周真忙起身作揖。那几人微一颔首转而先对楚王行礼。
“坐吧。”楚王说着,率先落座。其余人告谢,方依次按顺序坐下。周真不论是按辈分还是按官位,都是坐在最后一个。
“不知道刚才王爷是看到什么东西了,才会笑的如此欢畅?”
沈青缘坐在首位,看着白肃疆,好奇地问道。
周真依次看下去,发现少了一个已为白肃疆而死叶修竹外,还有一个陆冰。周真眉头微微一蹙,下意识的看向白肃疆,见白肃疆也是一挑眉头,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
“陆冰呢?”白肃疆没有回答沈青缘的问题,而是直接开问。一时,众人皆摆出个难堪的表情,白肃疆脸色一变,直直看向沈青缘。沈青缘一咳,见躲不过,方絮絮说起了起因,最后,发了一声为此次叙话的结词“那厮叛变了。”
白肃疆神色沉重,思考良久,半响,才开口说了一句:“就这么屁大点事一句就能说完的话东西你居然用了一盏茶的时间。”霎时,众人皆沉默。尤其是沈青缘,深深的低头反省起来。
“下官以为,王爷会想知道的清楚点。”临末,他还为自己辩解了一句。而白肃疆则赏了他一个白眼。
“雅琼的尸骨处理的如何?”白肃疆唰的打开扇子,慢悠悠地问了这一句。
“托人从牢里弄了出来,死前身上有不少伤疤……”
“哼,显然,是受到了多方照顾?”白肃疆冷冷一瞥,重重地咬字在多方这里,声音清冷充满了讽刺,眼中神色难明。
沈青缘没有回答,显然是默认了。
“那他的家人又是如何安排的?”白肃疆继续问道。
沈青缘看了下随他来的几人,皆是眼观鼻,而周真则是一副认真而郑重的神色看着自己。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他尸骨还是完好的,我私底下找了道士悄悄地为他做了场法师,之后就选了一块风水好的地方埋了尸骨。他家中只有一个妹妹,去年嫁了人,因为今年她哥哥,也就是雅琼的关系,在夫家过得不太好。我已经派人去跟他们家打过招呼了,她应该会过得不错吧。”
沈青缘斟酌着词说着。按理说,女子出嫁就已经不归本家了,但沈青缘任然去了解并且敲打了她的夫家一番,其中对叶修竹这段友谊的珍惜,不言而喻。因为他本可不这样多事,随便吩咐给下边的人办,出事了也不会沾染到他自己,但他依旧是自己亲力亲为的做这些事情。
只为了自己兄弟出一份心!
白肃疆沉吟了下,一字一句道“要是雅琼的妹妹在夫家过得不好,就接她到我名下的一个庄子来吧。总不会苦了她……雅琼只剩这个亲人在世,不能再慢待了。得让他在地下无忧的去投胎。”
“对了,雅琼埋骨的地方在哪里?”白肃疆忽然问起。
“在沈氏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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