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宿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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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笑得裂开了嘴，眼睛却觉得有点热。
　　“比起这像蚊子叮一样不痛不痒的疼痛，你还是想一想怎么能让这个药不要那么苦吧，我亲爱的西弗。”
　　哈利抬首便贴上了西弗勒斯的唇，带着药香的舌灵活地闯入了另一个人的口中，交缠间，原本苦涩的药味似乎也变得让人回味无穷。
　　虽然西弗勒斯一直保持着单身状态，但是以他的年龄不可能一个床伴也没有。而哈利，至少他上辈子不是个雏。
　　直到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不匀了，哈利这才放开了西弗勒斯。
　　“你这该死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亲爱的西弗，我从来不曾如此清醒。”哈利笑着，抬手抹去西弗勒斯嘴角的银丝，而后含住那根手指，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这个药你至少还要喝一个礼拜，至少！”窘迫的西弗勒斯完全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接着，破天荒的，哈利除了晚餐后需要喝药的时候，其他时间完全看不到西弗勒斯的影子。连早上的药也是他在自己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放到床头的。
　　哎呀呀，是不是有些玩过火了呢？睡醒的哈利一口饮尽床头放着的魔药，然后把空瓶子放回了原处。反正那个别扭的人会在晚上自己睡着以后偷偷进来把空瓶子拿走。趁中间这个时间，自己还是可以做些别的事情的。
　　这么想着，哈利穿好衣服，带上自己的备用魔杖和手机后，便从二楼的窗子跳了出来。
　　而此时的西弗勒斯，正在熬制着哈利今晚最后一顿魔药。
　　邓布利多现在十分郁闷。他和盖特勒已经在哈利安排的地方住了将近两个礼拜了，然而哈利还是没有消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和西弗勒斯亲亲我我得把自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阿不思，稍安勿躁。哈利小家伙估计马上就要来了。”
　　“……”白了盖特勒一眼，邓布利多拿出一本书仿佛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只是思绪却飘向了不久之前，和盖特勒重逢的瞬间。
　　那时，邓布利多完全不知道，原来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竟然会如此落魄。两个人谈了很久，曾经的误会也终于解开了。然后，在邓布利多说要放盖特勒出去的时候，盖特勒竟然靠着自己的力量就站到了邓布利多的身边。
　　此时，邓布利多才知道，他竟然是心甘情愿地放弃了权势，放弃了自由，在这里等着自己。
　　那如果自己不曾来过呢？他是不是会就这样，等一辈子？
　　这个问题萦绕在邓布利多的舌尖，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想什么呢？”看邓布利多出神，盖特勒笑着一把把邓布利多拉了过来。
　　“啊，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幻影移行后却发现邓布利多趴在盖特勒怀里的哈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随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站了起来，来到了哈利面前。
　　“哈利，是不是该办点正事了啊？”
　　看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哈利觉得，邓布利多这只老蜜蜂的脸皮应该已经超过人类极限了。
　　“哦？难道你们刚才不是在办正事？”绕是厚脸皮的邓布利多，也被哈利这句调侃弄得轻咳了一下。
　　“好了，哈利。你来不是为了调侃我们两个老人家的吧。”盖特勒帮着邓布利多解了围。
　　好吧，逗过头了可不好。想到这，哈利收起了嬉笑的表情。
　　“当然不是，我的时间可是很紧的。你们先跟我来，地方我已经布置好了，详细情况我们路上再谈。”
　　在那场爆炸遗留下来的废墟中，冈特老宅孤零零地伫立在那里，迎接着他的来访者们。
　　“哈利，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看着哈利向手下吩咐了些什么后，邓布利多差异地问，同时心中又隐隐地感觉到了答案。
　　“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这里有着最后一个魂器。”哈利笑着耸了耸肩。
　　“最后一个魂器难道不是……”盖特勒说着瞟了瞟哈利的额头，话却没有说完。
　　“哎呀呀，不愧是老相好，邓布利多校长连这个都告诉你啦。”哈利对盖特勒的话不以为意，“我让你们来这里，只是想让你们看一场表演而已。”
　　说着，哈利打了一个响指。
　　从他们身后，数颗火箭炮弹一齐向冈特老宅发射了过去。
　　伏地魔布下的防御机制并不是没有丝毫反应，然而，魔法却终究没有抵过科技的力量。转瞬间，冈特老宅变不复存在了。
　　这时，哈利从手下手中接过了一个小型机器人。
　　“这是伯纳诺家族的产品，手是仿真人设计的，其他全部是机械。”
　　这么介绍着，哈利将手中的机器人放到了地上。不一会，一个戒指便被带了出来。
　　只是，哈利没有接过去，而是从另一个手下手里接过了一瓶液体，直接浇到了机器人和戒指上。
　　一阵伴着呛鼻气味的烟飘过后，地上只剩下了一块漆黑的石头。
　　“邓布利多教授，这场演出你可还满意？”将石头捡起递给邓布利多的哈利如此问道。
　　“……”邓布利多沉默着接过了石头后，叹了口气。“罢了，魂器的事我不会再管了，相信你也能够处理好。毕竟，魔法界有你爱的人。”
　　努力了许久，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然而，却还有一件事情压在哈利的心口，沉沉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深吸了一口气后，哈利问道：“邓布利多校长，我记得你和尼可勒梅是朋友吧？”
　　“是啊。”邓布利多对哈利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深感意外。
　　“没什么，我只是有一个请求……”
　　听了哈利的话，邓布利多诧异地看了哈利一眼，最终在哈利坚定的神情下叹着气点了头。
　　“你的请求，我会和他说的。只是，你真的想好了？”
　　“我从未如此肯定。”哈利笑得无比灿烂。

　　七：放手带来了幸福

　　告别了邓布利多和盖特勒二人，哈利回到伯纳诺家处理了些重要文件后，天已经快黑了的时候才偷偷摸摸地从二楼的窗户爬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没成想，却被西弗勒斯逮了个正着。
　　西弗勒斯看了哈利一眼，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晚餐和最后一瓶魔药放到哈利的床头柜上，便转身离开了。
　　该死的，为什么偏偏今天他会管我吃没吃饭啊，平常他不都是泡在魔药室里根本不出来的吗？
　　哈利不知道的是，之前西弗勒斯一直埋头于魔药室，只是为了在不影响药效的情况下改良魔药的口味。
　　哈利食不知味地将西弗勒斯送来的饭吃得一干二净，而后喝光了魔药。
　　不是像往常一样的苦涩味道。在清香中还有点淡淡的花蜜的甜味。只是不知为何，明明是甜的感觉，哈利尝起来竟觉得比黄连还要苦涩。明明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的，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如果，西弗瞒着我做了些什么，我事什么感觉呢？
　　没由来的，这个念头突然冲进了哈利的大脑。向西弗勒斯说清楚的念头也越发强烈了起来。
　　还不及细想什么，哈利的身体便先一步行动了起来。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敲响了西弗勒斯的房门。
　　门开了，西弗勒斯站在门口，并没有让哈利进去的意思，只是抱着手在那里静静地盯着哈利。
　　看着西弗勒斯这样的神情，哈利一股脑把今天的行动全说了，唯独没有说出最后的那个请求。
　　“你要知道，我并不是不让你做别的事情。你的计划安全缜密也好，错动百出也好；你的行动安全也好，危险也好我都放手让你去做，决不拦你。我只是希望你在行动的时候，我能在你身边，而不是被瞒在鼓里。”西弗勒斯的语气出奇的温柔，甚至没有一个字的讽刺。只是越是这样，哈利的心里越是不舒服。
　　“对不起。”最后，哈利只有轻轻地拥住西弗勒斯。
　　“你这该死的小巨怪，从我身上滚开。”对哈利毛手毛脚的行为忍无可忍的西弗勒斯怒吼着把哈利丢回了他的卧室。
　　“真小气，拥抱的时候摸摸后背很正常啊。”看着被西弗勒斯用力关上的房门，哈利摸了摸鼻子，喃喃自语着。
　　不过哈利，说实话，正常的拥抱不会把手伸到人家衬衣下面的，真的。
　　哈利和西弗勒斯就这样幸福的过着两个人的小日子。不过地点从蜘蛛尾巷变成了伯纳诺家族的本部。毕竟，魔药室在哪里都可以建，但是有些事务却只能让哈利亲自去办。
　　在西弗勒斯面前，哈利越来越不惮于展现自己真实的一面。一边批阅这报告，哈利看着坐在一边的西弗勒斯看魔药书的侧脸入了迷。
　　这样下去，也许某一天，自己把全部都告诉这个男人吧，那个包括了宿易海一生的全部……
　　“哈利？”本来看着书的西弗勒斯突然抬头，便看到哈利连眼睛都不眨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出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哈利摇了摇头，把刚才的念头甩到了一边，微笑着对西弗勒斯说：“确实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
　　现在，还不是时候，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全部的，西弗……
　　“哼，我就知道。”西弗勒斯合上了正在看的书，“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会找我商量呢，这几天你一直在把事务往外分担，就好像不久以后你就一点都不会管了似的，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只有巨怪的智商吗？说吧，你又想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了？”
　　哈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有这么明显吗？”
　　“你以为呢？”看到哈利的样子，西弗勒斯连冷哼都省了。
　　好吧，也许因为里昂他们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所以没有反应，连带着自己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了。
　　“好吧好吧。”哈利无奈地摊了摊手，“我的确有个事情想找你商量。”
　　“哦？孤胆英雄终于要征求别人的意见了？”西弗勒斯挑了挑眉。
　　“是啊是啊，亲爱的西弗，我想跳级，今年直接毕业。”哈利对西弗勒斯的讽刺完全不在意。
　　“哈利·波特，你以为你是黄金男孩就一定是天才吗？”听了哈利的话，西弗勒斯的眉头挑得更高了。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是了。”哈利也喜欢上了和西弗勒斯抬杠。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们不如现在就去找阿不思谈谈伟大的黄金男孩不切实际的想法。”虽然对哈利的想法感到无奈，西弗勒斯还是选择支持他。毕竟这是这个男孩第一次在做出行动之前和自己商量，虽然是在做出决定以后。不过不急，还有的是时间。
　　“于是说，哈利你想跳级？可是霍格沃茨并没有这样的先例啊。”邓布利多幸福的咬着不知道加了多少糖，又抹了多少蜂蜜的蛋糕，嘟嘟囔囔地说道。自从他决定放手以后，在哈利和西弗勒斯面前便越发地没有形象了起来。
　　“嘛，先例都是人创造的嘛，而且你也知道我的事不方便一直当一个学生嘛。”哈利冲着邓布利多意有所指眨了眨眼睛，随后接着说道：“在麻瓜界的事情越来越多，沃尔也是处于继承家族的关键时刻，我怎么能一直封闭在这里呢？”
　　“好吧，既然是你的请求的话。”出乎西弗勒斯的预料，邓布利多竟然简简单单地就同意了。
　　“哈利·波特。你究竟和邓布利多达成了什么协议？”刚一出门，西弗勒斯便把哈利带到了一边，急不可待地问道。
　　“我是他的黄金男孩不是吗？总会有一点特权不是？况且我还真的消灭了伏地魔的魂器。”哈利踮脚，与年长者的唇一触既分。“相信我。”
　　还有……对不起……
　　也许事因为哈利的眼神太过真诚，以至于连西弗勒斯都没有发现，被哈利深藏的秘密。

　　八：幸福变化了心境

　　“你们就这样在一起了？”马尔福家族的包厢里，德拉克看着哈利挑了挑眉。
　　“你以为两个人的事情还用昭告天下吗？”哈利埋在书里的头根本连抬都没抬。
　　“话说回来，你这么用功做什么？”德拉克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哈利如此用功地学习，而且……
　　“我记得，这本貌似是七年级的课程吧。”德拉克指了指哈利正在看的书后，抱着手等待着哈利的答案。
　　“啊，是的。”哈利不紧不慢地看完了最后几页，然后合上书本，摘下护目的平光镜后揉了揉鼻梁，“我这学期准备跳级。”
　　“哈，难道你觉得你救世主的名声还不够响亮，非要给自己再添上一个天才儿童的称号？”德拉克对哈利的行为嗤之以鼻。
　　“小龙，别因为沃尔不能来陪你上学就火气这么大，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看着德拉克羡慕却又别扭的样子，哈利叹了口气。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能够像你一样按部就班地完成学业啊。”哈利的声音很轻，轻得连就在他身边的德拉克都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但是，莫名的，德拉克就是不喜欢哈利在说这句话时的样子，好像他随时就要离开似的。于是，德拉克恶狠狠地问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哈利的手揉上了他肖想已久的，德拉克的脑袋，“我只是说，我是为了能早点和西弗朝夕相处而做出努力罢了。”
　　德拉克一把打掉了哈利在自己头上肆虐的手，没好气地说着：“就知道你不会和我说实话，不过不管你在计划着什么，别忘了教父的感受。”
　　“他的感受，我从来都是在乎的……”哈利底下了头，声音有些闷闷的。
　　“你……”听了哈利的声音，德拉克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说过了，但是别扭的他却无论如何也抹不开面子去和哈利道歉。
　　好在，此时哈利已经拿起另一本书认真地读了起来，德拉克也乐得不用说那一声对不起。
　　在接下来的旅程中，哈利一页一页地翻着书，可是书上的内容，他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没错，他的确从来都是在乎西弗勒斯的感觉的，尤其是在两个人确定关系之后，这种在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西弗勒斯受到了伤害，哈利总是比他更痛苦。
　　然而，哈利对自己却最是残忍……
　　一路无话，哈利再次坐到了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