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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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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将他拦腰抱起,向不远处亮起灯火的小屋走去。
      他双手自然地圈上我脖子,这个动作不知重覆了多少次:「叫你爸爸多些过来吧,人老了,孤伶伶很可怜的。」
      我心一动,低头亲了红唇一下。
      「好,今天有没有依时吃药?」
      他点点头,「嗯,待会要叫仆人将轮椅推。。。。。。」
      那次意外後,他了无止境地昏迷。
      每天,我都去医院看他。
      替他按摩,换床单,将生活锁事告诉他。
      在我以为他要永远这样睡下去,完全绝望的时候,他醒来了,终生下半身瘫痪亦疯了 。
      真正的疯了。
      我,精神病院,爸爸,白枫。。。。。。
      每每见到一点有关以前的事,他便会疯狂地尖叫,自残。
      瘦得不禁一握的手腕上划上多条深浅不一的伤痕,刚痊愈的皮肉向外翻,狰狞可怕。
      後来,我不再强迫他去记,伤在他的身上,痛楚在我心剧烈数倍。
      过去伤他很深,深得他不愿再记起。
      现在只可吃药抑制病情。
      不过没关系,他疯了,我亦好不了哪。
      他不能走,我就成为他双腿。
      只要他在我身边,活著,便好了。
      (完)
     
     番外
  
「我们今天来点不一样的。」
  
  热气呵在耳窝的感觉有点痒,我皱起眉头,别过脸,见到一个男人挂着淫秽的笑容。
  
  若不是他眼角多有两条鱼尾纹,发丛里藏了数条银丝,样子真的很像。。。。。。
  
  很像谁?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蒙上雾气的容颜,隐约见到优美的轮廓,却是怎都看不清真实的容貌。
  
  名字说当嘴边,又忘掉了。
  
  突然浑身一阵战栗,赤裸的皮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男人正匍匐在我身上,舌尖缓缓地绕着胸前的粉色打圈。
  
  恶心感从下腹升起,我下意识要将他推开。两手一挣,才发觉已经被人绑在身后。漫天盖地的恐惧倾头覆下,我想再挣扎,却是连手脚也不听使唤。
  
  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只可无力地看着事情发生,感受羞辱及疼痛的侵袭。
  
  「第一次在浴室做,喜欢吗?」男人凑近脸庞,眯起眼恶意地用力掐捏住茱萸。
  
  一阵刺痛电击般贯穿全身,唇瓣从来刺痛,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内化开,我没出声,硬生生地忍下痛呼。
  
  不,正确点儿说,是这躯体强忍了痛呼。
  
  男人不提醒,我也不意识到自己正在浴室里。全身一丝不挂地背倚着浴缸,坐在冰冷的瓷砖上。
  
  不仅只我,男人也是全身□。
  
  后头暖水哗啦啦地注入浴缸,氤氲的霞雾弥漫。
  
  我有点迷茫,不知为何自己在这个地方。这男人是谁?
  
  男人抬起我的下颚,拇指缓缓滑过唇瓣,眼底闪过一抹异彩,似是婉惜地说:「那真是不会学乖,看,都流血了。为什么又虐待自己?我可心疼啊。」
  
  一记冷哼响起,略为沙沉的声音说:「你要做就快一点,别浪费我的睡眠时间。」
  
  好一会儿,我才察觉这话是「我」说的。
  
  男人没恼,轻轻一笑:「怎么你今天这么急色?放心,我一定会喂饱你的。」
  
  他温柔地将我抱起,放进注满水的浴室里。暖水包围了全身,却正是纳闷这男人要做甚么,便被翻转了身,俯跪在浴室里。
  
  背上一沉,重量将我上身压低。双手被绑着,只能靠双脚竭力支撑,不俯冲进水中。
  
  男人的大手突然分开我两腿,差点叫我着不到力,栽进水中。
  
  还没反应过来,一根粗硬的东西抵在后头。
  
  心蓦地一跳,不祥的预感划过心头。
  
  「你说这样像不像鸳鸯戏水,嗯?」男人轻吻着我的颈脖,吃吃地低笑。
  
  他的语音温柔,动作却毫不留情。硬物在后头磨蹭一会,未几,他下身一个用力,没有任何润滑,就强暴地进入我的身体。
  
  身体被坌开两边的痛楚穿透全身,我痛得眼前一黑,心中将这人的妈妈、祖父、外祖母。。。。。。能骂的都不偏袒地咀咒光。
  
  天杀的,又痛又不能动!究竟他妈的发生甚么事!
  
  窄狭的幽径还未适应过来,男人的欲望便在蠢蠢欲动。
  
  他的□猛地抽出,「我」闭起双眼,等待更汹涌的痛苦。果然,后头立即再次被贯穿,内里顶到最极处。
  
  倒抽一口气,「我」的身体受不了地痉挛起来。
  
  「怎么不出声?我让你不够满足吗。。。。。」男人偎在耳边低语,下身更是用力挤入。
  
  「呃。。。。。。」血腥味再次在口腔中化开,上齿深陷在唇瓣里。
  
  我痛得几欲昏过去,只是这身体忍耐力一流,仍是闷声不响,连一下挣扎也没有,兀自强忍。头向前俯下太久,开始有点充血的昏眩感觉,而支撑全身的双腿又开始酸痛,这种姿态被侵犯可不是普通的酷刑。
  
  或许男人不满「我」过份沉默,一把抓起「我」的头发,使力叫我仰首直视他,「你就是不会顺我意,若是开声求求,就不用这样痛苦嘛。」
  
  「我」轻轻低笑,对他嗤之以鼻:「你自己变态,别以为我都是傻。」
  
  男人脸色一变,随后狰狞地笑开:「那好,我就看你捱到何时!」
  
  大手抓住头发,一个出奇不意,用力将「我」的头颅摁到水中。我反应不过来,吃了好几口水,一遍刺辣在喉间化开。
  
  手脚不能自主地挣扎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硕大的□随着肌肉收缩,向内侵略。
  
  后脑一痛,再被人提起。
  
  他压压低笑:「想不到干了这么多次,你还是这样紧,果然是个极品。。。。。。」
  
  「你这个变态。。。。。。」「我」倒抽一口冷气,咬牙切齿地说。
  
  男人啧啧称奇:「看来你还是不懂学乖耶。」
  
  水光逼近眼前,气息一窒,呼呼的气泡喷出,又再被他浸入水中。
  
  这次我机警了,赶紧埋进水中前深吸一口气。
  
  只是我算漏了,他是故意要我好看的,使劲将我往中水按,久久不松开。捱不了多久,氧气用光,气管中一下抽搐,口鼻的防线松弛,水花从四方八面入侵,灌进肺部。
  
  气管挤进液体,鼻子没有排水的功能,我不能自主地呛起来。然而水还未咳出来,更多的水涌进体内,比第一次时还要辛苦万分。
  
  身后的利器这时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深入体内,再抽离。可是身体的疼痛已经微不足道,痛觉神经几乎是麻木。窒息的感觉却一波波没顶,没法忽略,没法逃离。
  
  就在快昏过去时,男人再次将我提起。
  
  「怎么了,嗯?」
  
  我艰涩地将体内暖水咳出,根本答不上话,只能狠狠地眯眼瞪着他。
  
  「这是顺从的眼神吗?看来你还是不乖。。。。。。」他摇摇头,突然温柔地说,「我也不舍得你辛苦,只是你越是不乖,就越叫人想凌虐你。。。。。。」
  
  脑海中蓦地闪过同样的话音。
  
  「你知道,不求饶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同样的男人,硅胶珠,无止境的痛楚。。。。。。
  
  还没抓紧凌碎的片段,更多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地窖,湖边,胖子,白衣青年,枪声,血泊。。。。。。
  
  男人好像再次将我摁进水中,脑袋像被人重重一击似的,惊出一身冷汗,我蓦地瞠目醒来。
  
  睁眼见到的是米色的天花,周围棉被雪白温暖,像是从地狱返回天堂。两手一撑,我想要坐起,却不得其所,重重地跌回绵软的床褥里。
  
  「怎么了?」隔壁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
  
  我浑身一颤,扭头望过去。
  
  白桦脸上犹挂着困意,关切地看着我。
  
  我张张嘴,却一只字也说不出来。
  
  「又发恶梦吗?」
  
  我点点头。
  
  他伸手拭去我额上冷汗,蹙起秀眉,温声说:「那只是恶梦,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没多想,用力将他抱着。触到他温暖的身躯时,才发觉自己全身冰冷,且不能自制地发抖。
  
  「你在这儿。。。。。。」
  
  他轻轻地回抱我,温柔地抚拍背脊。
  
  「对,我在你身边。。。那都是梦,不是真的。。。。。。」不知是否错觉,他的声音彷佛沙哑了,似隐带着泪意。
  
  在他的抚慰下,绷僵的肌肉放松下来。他的声音就像是镇定剂,纾缓了紧张的情绪,我逐渐放松拥抱他的力度。
  
  虽然他这样说,但我清晰知道,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时间悠然地流逝,我们只是静静地相拥,谁也没说话。偶尔听到窗外北风呼啸,刮得玻璃乒乓作响。
  
  半晌,或许他以为我睡了,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要下床。
  
  我心中挣扎一下,在他坐起来前,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庸懒地埋头进颈窝中,撷取他的温暖。
  
  「白桦。」
  
  怀中的人蓦地僵硬。
  
  失忆后,我不曾唤他的名字,他亦不曾告诉我。
  
  只是用你我,喂,谁谁,叫对方。
  
  「你。。。你。。。。。。记起来了?」他迟疑地说。
  
  我不愿离开那温暖的源头,在他颈边搓磨几下,轻轻说:「嗯,你甭找催眠师了。」
  
  「全。。。全部都记起了?。。。。。。」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见他神经兮兮的,我有点好笑,抽离一点距离,戳他额头一记,「该记的都记起了。」
  
  记忆泉水般尽数涌现,想拦截也阻不了。
  
  所以记忆都回来了,包括这段期间怎样重复再重复地发恶梦,重复再重复地自残。记得每次我快要恢复记忆,都要折腾他一回,毋怪他刚才会惊慌。
  
  催眠后,我倒好受,甚么都不用管,甚么都不知道。但他呢?
  
  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痛苦。
  
  催眠并非将记忆消除,只是将不愉快的事积压在最底处。
  
  这一次催眠了,下一次我仍会记起。
  
  他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好像是痛苦,好像是忧虑,好像带点喜悦,又好像甚么都不是,我也说不出所以为然。
  
  敛下了清澈的眸子,他若有所思地摸索到我的手腕,轻轻地摩挲一道道皮肉外翻的伤口。那种轻柔的力度像是捧着豆腐一样,战战兢兢,生怕大力丁点就会碎了糊了。
  
  心脏莫名地扭曲,我咂上他的唇瓣,狠狠咬他一下。血丝缓缓地渗出,他惊呆地望着我,样子傻愣愣的。
  
  「你为什么咬我?」
  
  「留个记号!」送他一个大白眼,我再次凑上脸,这次细细地吮去他的唇上的血丝,「怎么露出这个模样,你见我回复记忆便想不要我了吗?!我告诉你,我现在走不了,跑不了,完全没办法照顾自己,一定是赖定你的!你别想甩开我!」
  
  他突然翻身压着我,就这样直直地对望,一动不动,也不言语。
  
  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然,脸上不知何故,火辣辣的感觉烧开。
  
  发穷恶跟逼狗进穷巷一定是同样原理。
  
  被他盯得不自在到极点,我板起脸,凶巴巴地说:「看甚么看?!不准看!」
  
  说着,不满地伸手将他的脸拨开。
  
  他轻轻地笑开,抓开我的手,「为什么不准看?」
  
  我扬起眉,从不知他会笑得这样流氓:「不准就不准,你管我。」
  
  他没回答,眼睛亮得彷佛滴出水来。他深深地紧抱着我,然后头颅枕落,靠在肩胛骨上,声音闷闷地传来。
  
  「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握着肩膀的手掌蓦地收紧,用力得几乎叫我以为骨头也要散架。
  
  这痛楚我很欢迎,经历过纷沓的事情,没甚么比这痛楚叫我更能实在感受到他在,就在我的身边。。。。。。
  
  我缓缓抬起手,环抱着他的腰身。
  
  窗外北风仍在呼呼地吹袭,雪白的窗帘在翻飞。我们相拥着,在他淡雅的沐浴液气味的包围下,我渐渐忘却方才的梦魇,神智涣散起来。
  
  我放纵地闭上眼,因为我知道,这次不会再有恶梦。
  
  只要。。。。。。
  
  只要我们在一起。。。。。。
  
  以前发生甚么,又有甚么关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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