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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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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说道:「时间不早了,别再数星星了。咱们睡吧。」
洛英摇头道:「咱们还是各睡各的。我不跟你睡一床的。」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呀?」
洛英羞道:「那还用问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妳放心吧,我不会强迫妳干那事儿。听我的,我搂着妳睡,我保证不会强奸妳。」
洛英轻声笑,说道:「你这个人?,脸皮比砖头还厚呢。」
一朗子反击道:「妳脸皮不厚吗?那干嘛帮妳师父买春宫册子?」
洛英大羞,粉拳连击,击他的胸。一朗子将她抱上床,一起进了被窝。虽不能颠鸾倒凤,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 □ □
次日早晨,两人醒来,洛英粉面含羞,忙将他推开,那样子看得一朗子几乎忘了此行的目的。一夜的佳人在抱,多提多美了。自己的身上都粘上香气了。
吃过早餐,龟兵来了,说道:「我们主人有请,请两位贵客去客厅。」
他的目光在洛英的身上扫来扫去,一朗子见了,恨不得拔剑将他龟壳给削掉。
在进大厅之前,便听到责?声,接着,啪地一声,又惨叫一声。二人正疑惑间,两个虾兵拖着一具虾兵的尸体出来。只见那尸体的脑袋都给打碎了,白花花的脑浆都流出来了。
洛英只觉得有些反胃,简直想吐,忙转过身去。等尸体不见了,她的状态才好些。
二人进了客厅,只见正有几个龟兵在收拾地上的碎杯子和血迹。花王恍如不见,俊脸上依然冷漠。
等那些人都出去了,二人才坐下来。
花王在一个盆里洗了几遍手,坐到主人的位置上,脸上露出一点笑意,说道:「让两位见笑了。一个仆人给我送茶时,把杯子打破了。」
他笑起来,还不如不笑时好看。
洛英紧闭红唇不语。一朗子年轻气盛,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道:「前辈,不过打碎了一个杯子,有必要杀死他吗?人命关天?。」
花王很平静地说:「他做错了事,就要对其行为负责。谁都不例外。再说了,他不是人命,只是一条虾而已。」
一朗子强调道:「那也是一条生命啊。难道你对他们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花王板起脸,冷哼道:「在我眼里,他们的命不值钱。」
一朗子睁大眼睛,还想争辩几句,洛英向他使个眼色,他只好强忍着怒气沉默了。
洛英微笑道:「前辈,你叫我们来,可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们俩现在就想告辞了。」
花王颇感意外,说道:「你们来除了告诉我重要的事,不是还想得到一只黑荷花吗?我已经考虑给花的事儿了。」
洛英和一朗子同时一喜,相互瞅了一眼。有了黑荷花,嫦娥仙子的病就能根除了。她再也不需要为此而痛苦了。
洛英急促地说:「前辈,你肯给我们花了?你相信我们的话了?」
花王微微笑过,又严肃起来。他的一根手指轻轻点着扶手,说道:「无凭无据的,我怎么能随便相信别人呢?当然了,也不能就说你们是错的。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你们也满意。我也可以放心救人。」
一朗子急问道:「什么好法子?」
花王笑微微地扫了二人一眼,郑重地说:「我想这样办比较好。我送一枝黑荷花给洛英姑娘,让她拿回去养上。而这位一朗子兄弟多留两天。等我的夫人醒过来,没事儿了,我再让他回去。」
洛英和一朗子对视着,心说,这不是要拿人当人质吗?
花王见到他们惊异而不悦的神情,又说道:「当然了,我不强人所难。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你们现在就可以走的。咱们好合好散。老夫不会逼你们的。」
洛英关切地望着一朗子,虽没说话,眼睛也是在问,这怎么办呢?一朗子也心如波涛翻滚,拿不定主意。
洛英站起来,望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咱们还是回去吧。我想师父在身边的话,她也不会同意你留下来的。」
一朗子想了又想,霍地站起来,瞅着洛英的俏脸,说道:「不,洛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留下来好了。前辈不是说了嘛,他的夫人一醒,我就可以回去了。」
洛英睁大美目,固执地说:「不,一朗子。这件事儿我不同意。咱们同来,也要同走。如果非要留下一人的话,那么我留下好了。前辈是有道高人,绝不会难为我一个小女子。」
花王见了哈哈大笑,笑得白发直颤。他说道:「真感人?。不过洛英姑娘,我要留下的人是他,而不是妳。」
洛英怒视着他,说道:「我们同为月宫的弟子,留谁还不一样呢?」
花王摇摇头,说道:「绝对不一样。妳想啊,妳年轻美貌,我夫人要是醒过来,见了妳在场,她会吃醋的。搞不好会再度昏倒的。」
这话虽有调侃之意,但洛英实在笑不出来。
洛英想了想,说道:「前辈,就算你说的正确吧。有一事我还是想不通。」
花王问道:「何事呢?」
洛英说:「刚才前辈说,送我们一枝花回去养。试想,那花今日就到期了,还用得着养吗?拿来就用即可。为什么非得再养呢?难道这花有问题吗?」
花王得意地大笑,说道:「不亏是女儿家,听得仔细。实话告诉妳吧,没错。我要送妳的黑荷花,还不到年限。那五十年的黑荷花我自己用还够。哪有多余的给别人?。不过,妳也不用担心。我送妳的也满四十九年了。明年就到期了。
那时候就可以治病了。」
洛英和一朗子听了,都心中一松,心说,仙子这病已经多年了,不在乎多等一年。
花王又说道:「不过嘛,有件事儿我应该告诉妳。这黑荷花不到五十年,它是不会完全开花的。而且培育黑荷花必须要加一种花肥。不加这种花肥那花就是养一百年也不会开的。」
洛英说道:「我们那里的花肥也不少的。」
花王斩钉截铁地说:「错,大错特错了。黑荷花需要的花肥与众不同。只有我这里有。」
洛英心中有气,说道:「前辈,你是诚心刁难我们?」
俏脸含霜。
花王一脸无奈地说:「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也怕上当受骗?。我答应你们,只要那小子留下,眼见我夫人醒了,我就把花肥交给他,好治仙子的病。」
洛英听了心中好难受啊,娇躯微颤,说道:「要是治不好呢?你会放了他吗?」
花王脸上一冷,说道:「要是治不好嘛,嘿嘿,那就不好说了。」
洛英一拉一朗子的手,说道:「一朗子,咱们走吧。咱们别冒那个险。」
花王仰头狂笑,笑声震耳,说道:「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现在想走,已经晚了。」
洛英刷地拔剑,指着花王的鼻子,说道:「大不了我们杀出去。」
花王不屑地说:「就凭你们俩?还是算了吧。」
他打开窗子,对窗外的湖水推一掌,又收一掌,闪开窗口,人见一条象人一般高的大鱼落到客厅里,在地上扭动几下,便不见了。
花王指指那鱼,问道:「知道这是什么鱼?」
洛英见那鱼遍体绿色,伸着两根獠牙,说道:「这是不是食虎鱼?」
听师父说过,这种鱼比老虎还厉害。老虎在岸边看到食虎鱼,吓得没命地逃跑。这种鱼在水中更是厉害,碰上它,一般的武林高手都难以活命。而这位花王只不过手掌虚空地一推一缩,就将其杀死,可见其能力之大了。自己师父能不能做到,还不知道呢。
一朗子也是个聪明人,拉着洛英的手,说道:「洛英,既然这位前辈盛情相约,非要留我在此享福,那么,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啊。得了,妳就拿着这四十九年期的荷花先走好了。等我拿到花肥之后,再回月宫跟妳们团聚。」
洛英听了,两眼泪汪汪的,抽动着肩头,如一朵带雨梨花,说道:「这不行,这不行。」
一朗子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听我的,好姑娘。」
花王赞赏地瞅了瞅一朗子,说道:「象条汉子。男人就当如此。」
然后,吩咐一声,说道:「把那棵四十九年的黑荷花拿过来,交给洛英姑娘。」
门一开,一位虾兵抱着一个锦盒进来,递给洛英。洛英接过时,已经满泪痕了。她平时是一位很有自制力的少女,可是今日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花王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说悄悄话吧。我得失陪一下了。」
跟虾兵消失了。
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扑到一朗子怀里,呜呜直哭。那锦盒也掉在地上。
一朗子搂着她的细腰,勉强笑道:「洛英,我的小老婆。妳别哭呀。妳哭的样子可不如不哭好看。」
洛英哭道:「我是怕你回不去啊。」
一朗子用袖子擦擦她的泪,说道:「想让我死,可没那么容易啊。再说了,他老婆要是醒了,他心情好着呢,怎么会杀死我呢。妳呀,女孩子,到底是水做的。来,看看是不是黑荷花。」
洛英停止哭泣,放开一朗子,拿起锦盒,打开一看,是一根绿茎连着一朵大红花。
一朗子不解地问:「这不是红的吗?哪里是黑荷花呢?」
洛英合上锦盒,说道:「听师父说过,这黑荷花在前四十九年都是红的。只有到了最后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它才会突然变黑的。花王没必要骗咱们。」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妳快拿它回去吧。在月宫等我呀。我两天之内一定回去。」
洛英点点头,说道:「我会尽快来救你的。你要答应我,好好活着。」
一朗子很潇洒地一笑,说道:「那是一定的。咱们俩还没有入洞房呢。」
洛英听了,羞涩地笑了。那含泪的笑容,让人无限爱怜。她在一朗子的嘴上亲了一下,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象一只鸽子一样,穿窗而出。
等一朗子来到窗口望时,只见她已经变成一个黑点,继而不见了。只留下水天一碧,令人心胸开阔。可是一朗子的心中一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因为他知道,他的生命开始受到威胁了。
第五回艳福逼人
门一响,只见一名龟兵进来,恭敬地说道:「公子,我家主人请你过去。」
一朗子转过身,正是那名好色的龟兵。黄豆大的眼睛,一身盔甲,走路晃晃的。
一朗子问道:「你家主人在哪儿呢?」
龟兵回答道:「请跟我来吧。」
龟兵领着他,象走迷宫似的走路。一朗子也记不清拐了多少弯,上下多少坡,最后是进入一个假山,到了一条黑洞洞的走廊。
一朗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生怕一脚踏空,万劫不复。
那龟兵还挺狡猾,说道:「公子,就快到了。到了就知道了。」
一朗子心里骂道,这是废话,屁话。这家伙够可恶。如果条件允许,我一定打得你连滚带爬,最后伸爪子,翻不过身来。
前边突现光明,空间变大,原来棚上挂着一颗夜明珠。旁边墙上有门,紧闭着。龟兵指指门,说道:「公子,请进吧。主人就在这里呢。」
他一转身,便不见了,跟鬼似的。
一朗子深吸几口气,才壮着胆子一推门,明亮的光线下,只见白发飘飘的花王果然在里边。他颓然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跟前是一座石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盖着锦绣大被,只露着脑袋。
一看她的长相,一朗子怦然心动,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秀发长长,面如银盆,俏鼻红唇,带着华贵之气。只见双眼合着,面色有些苍白。
一朗子心说,她若睁开眼睛,假如眼睛再好看,脸色再红润一些,那可不得了,一定快赶上我嫦娥姐姐了。
花王呆呆地望着那个女人,一脸死灰,仿佛已经绝望。跟前的桌上放着箱子,还有一只碗。碗里还有未用完的花瓣。那美女的唇上也有残留的花瓣渣滓。想来,刚来她已经吃过了。
花王根本不看他,只说道:「一朗子,我刚才已经给我的夫人吃过黑荷花了。」
一朗子明知故问地说:「结果怎么样?」
花王苦笑两声,说道:「你也都看见了。她并没有醒过来。如果她再不醒来,那她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也不想活了。」
一朗子发现,他一下子好象老了十岁,俊逸的脸上多了数条皱纹。
一朗子也叹息着,心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死了,实在可惜了。一朗子慎重地说:「这回前辈相信我师父的话不虚了吧?」
花王深吸一口气,转眼看一朗子,眼神如冰,说道:「也许是真的。不管真假,也只有一试了。」
一朗子望着那可怜的美女,说道:「那前辈还等什么呢?不着急救人,反而呆坐着。妳夫人有知的话,她一定会责怪你的。」
花王惨然一笑,说道:「这个我当然清楚了。可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手啊。」
一朗子觉得可笑,说道:「你是她男人,这事儿自然由你来啊。难不成你能叫别人干不成。」
说到这儿,他立刻闭嘴了,因为他发现花王呼地站了起来,并且用了杀人的眼神看自己。双拳握得喀喀直响,还向自己走来。
一朗子心中一凛,退了一步,指指那美女,说道:「怎么着?你难道还想在你夫人面前动武吗?我可不怕你的。大不了跟你一拼。」
心说,要是动武,我这条小命就交待了。要怪的话,得怪我师父睿松,一身的本事,却不全教。这要是会隐身术,穿墙术,我神不知鬼不觉就走了。
花王听他提起夫人,杀气顿消,脸上有了温柔。他转身来到夫人跟前,低头亲了一下夫人的脸,双眼都湿润了。
一朗子看得心酸,真想为这陌生的美女尽一分力。他虽然是首次见她,却觉得她不是一个坏人。他凭直觉,只看她那张略带微笑的脸,便坚定的认为,这是一个善良的美女。
一朗子说道:「花王前辈,要是没有我的事儿的话,我就走了吧。我不想在这儿打扰你。」
花王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慢着,你别走啊。你要走了的话,该怎么救我的夫人呢?」
一朗子满脸的疑惑,说道:「我能帮什么忙呢?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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