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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之心作者:伏羲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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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清清爽爽的气息扑面而来,脸颊贴着他温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单衣还能听到心跳的节奏,一下一下敲开自己的心房。
  这一瞬间似乎体验到娘亲怀里的感觉,少年不太宽阔的肩膀像娘亲一样为她挡风庇雨,驱散危险和恐慌,还回安定与舒心。
  可是这个天然呆立马按住她的双肩把她撑开,在她一脸错愕的表情中从头到脚仔细查看一遍,然后自言自语道:“好的,没有受伤。”
  也许这就是他关心人的方式……龚云泪流满面地想。
  
  两人一前一后往树林深处走。这个岛真的很漂亮,漂亮得有些不真实,甚至有些怪异。按理说,密林之中是罕有芳草和鲜花的,因为茂密的树木会夺走地面的阳光,使花草无法生存。但这片林子里却花草繁茂,还有蝴蝶在到处翩翩飞舞。斑驳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吝啬地渗出来,凭借这一星半点光线,百花竞相怒放,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两人走了大约有五里路,前方豁然开朗。没有高耸的树木,目之所及是成片浩瀚的花海,五颜六色的花朵肆意展现它们的美丽和芬芳,这种花天一线的壮阔之景令人瞬间忘却所有喜怒哀乐,眼里心里只能容下繁花的姿态。
  祁路和龚云被深深震撼了,特别是龚云。所谓置身于花的海洋原来竟是这般感觉,仿佛自己成了天地间最美最幸福的女人,令这些骄傲的花朵密密围绕着她,紧紧簇拥住她。
  她张开双臂在花海中奔跑,快乐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不远处有一丛雪白的花朵,在颜色鲜艳的百花丛中尤其明显。龚云看到这抹干干净净的白,心一下被染得温柔下来。她疾步跑过去,想仔细到跟前去欣赏它们。
  祁路老远看见那块白花,心跳突然漏了半拍,欲要阻止龚云已经来不及了。
  白色微微抖了一下,然后大幅度动起来。龚云立刻停下脚步,正好跟这只巨型白虎的碧眸望了个对视。
  一人一兽同时愣了愣。随即白虎一声咆哮刺破苍穹,惊飞了树林中成群的鸟儿,巨吼声中还夹杂着龚云的尖叫。
  白虎一跃而起,朝龚云猛扑过来。姑娘被此情此景吓呆了,怔怔地杵在原地不知如何动弹,眼睁睁看着血盆大口朝自己兜头罩下来,锋利的虎牙几乎凑到了眼前。
  忽闻一声大喝,风从耳边擦过,一只拳头迎上白虎的鼻梁。龚云清晰地看到它的脸瞬间塌陷下去,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硕大的白虎像破布袋一样被抛到半空中,砸在远远的地上,撵出一长条花泥。
  她的手臂被紧紧钳住,祁路拽住她飞快地往回跑,忘记了这姑娘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
  等他觉察到被抓住的那只手用力扯动自己时,龚云已经一步也走不动了。直觉告诉祁路,越美丽的地方一般越危险,所以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停留。他索性拦腰抱起龚云继续飞奔。
  祁融与他俩在这个奇怪的林子里相遇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公主抱的情景。
  一股无名火“轰”的一声从肚子里直窜上头顶,满脑子重复着“回去收拾你回去收拾你回去收拾你”的碎碎念。
  没等祁路反应过来,他劈手抢过龚云背在自己身上,对祁路喝道:“你走前面!”便跟他一起往回跑。
  没过多久就见到了分隔两岸的护岛河,跨河的树藤已经不见。感觉到背上的公主捏了捏他的肩膀,祁融不带语气地说:“看到马和树藤我就知道你们过河了,被其他人看到有危险,我就把树藤扔河里了。”话音未落他跟在祁路身后纵身一跃,背着龚云稳稳地跳到对岸。
  三匹马被祁融藏在不远处的巨石后面。三人骑马远离河流一段距离之后,龚云才刚刚从余悸中缓过神来。
  祁融仍然心怀不满,问话语气也颇带责备:“你们怎么跑圣岛上去了?”
  龚云低着头委屈地说:“我一时好奇,以为那里是御花园。”
  祁融扶额:“你们刚刚跑那么快,发生了什么事?”
  祁路答:“我好像把那只白毛虎打死了。”
  祁融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喘稳气,无力又无奈地说:“我的小祖宗,那可是凌国的镇国神兽啊!你就三两下让它断气了?”
  祁路认真地纠正:“不是三两下,是一拳头。”
  祁融差点从马上跌下来。
  龚云羞红了脸:“路公子为了救我必不得已,请祁世子不要责罚他。”
  祁融的眼睛都快瞪出血了。一个时辰不到这两人的关系就非比从前,又是公子又是抱抱,简直太不让人省心了!还不要责罚,你当我祁融吃素的吗!
  但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在外人面前还是要展现出祁当家的大度和魄力。祁融憋住冲上喉头的浓浓醋意,挤出一个相当扭曲的笑容:“公主自然比畜生重要得多,小路选得很对,我怎么会责罚他呢?”
  龚云狠狠剐了他一眼。
  祁路这时候才把握住这件事的重点:“镇国神兽?怪不得养在那种奇怪的地方,我把它打死会不会有问题?”
  祁融真想剖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的。
  偏偏龚云认真的点点头,学着祁路的语气说:“我们三个不说,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打死的吧?”
  面对两双相似幼稚的目光,祁融泄气,现在只能这么侥幸地认为了。
  
  三人各自整理好凌乱的着装,互相看看没有什么破绽,便由祁融带领回到最初分开的林间空地。
  过了一会儿,三位皇子陆陆续续归来。
  按照规则,龚云一一清点他们的猎物。
  大皇子原旭容的马侧挂满了各种动物,大多体型较小,有些在昏睡,有些被绑住了某些部位,正在拼命挣扎。所有动物都没有见血,是被原旭容打昏之后捉来的。
  二皇子原旭睿捧出一捆毛,什么颜色质地都有。他打一种动物收一撮毛就放了它,不带重样的。
  三皇子原旭烈那边,稍一靠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龚云站得老远看着原旭烈打开袋子,里面满满的全是动物耳朵,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原旭烈义正言辞道:“猎场如战场,被我打到说明技艺不精,不吃点教训以后还会死在别人手下。”他挠了挠头,“好吧。不伤性命又能证明自己成果的方法,我只想到这个。”
  五人齐齐将视线转向祁融。祁融两手一摊道:“我打到二十种三十只动物,没有证据,信不信由你们。”
  龚云清点了大家的猎物数,种类原旭晨最多,数量原旭烈最多,若种数一起算,原旭容最丰富。最终,龚云判定祁融获胜。
  “为什么!”皇子们不服气道。
  “因为他的种类和数目最多啊。”龚云答。
  “口说无凭!”
  “决定权在本公主手上,本公主信他!”
  祁融被皇子们的眼刀剐得体无完肤,深感女人惹不起。
  
  事后祁融向龚云讨要奖励,龚云漫不经心地说:“把我嫁妆里的玉如意给你吧。”
  祁融点头称好,等了很久还不见东西,再去问龚云时她答复道:“我给你玉如意了啊,信不信由你。”
  祁融再次告诫自己今后离这女人远点。
  
  这场狩猎比赛就这样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地结束了。
  事后祁融还是把花岛白虎之死告诉了原旭晨。原旭晨听后很平静,只淡淡说了两个字:天意。
  祁融并未十分理解,他体味着可能是让他们无需担心的意思。
  待数十年后沧海桑田,已身为帝王的祁融追忆起战乱的序幕时,想起原旭晨当初说的这两个字,忽然百感交集。这其中的意味,直到他经历过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才渐渐懂得。那个人在那个时候,已经走到了他们无法企及的高度。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上新晋榜了,吾内牛满面……




☆、第20章 罚人自罚

  当天夜晚,祁融遵守对自己的承诺,好好地“奖赏”了祁路一番。
  自从夏季以来,两人欢|爱的次数明显减少。即使祁融下定决心不管祁路怎样看待他,他都同刚开始那般专心待他。但心底有了不安定的因素,情|事就不如以前一样酣畅淋漓。敏感的祁路发现祁融有时会心不在焉,也渐渐学着用更丰富的体态反应或者话语去吸引他的注意,回应他讨好他,让他开心。
  然而身在迷雾之中的初恋者仍旧不能肯定爱人的心思,他总觉得祁路的迎合仅仅是因为他把他当恩人、主人,像忠犬护主那般容忍他的所有喜怒哀乐、赏罚折腾。他也曾经在情|事过后冷静地问祁路对他的看法,而祁路依然一副理所当然不知他所云地回答:“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最重要,自然是最重要的。但这个重要是兄长之于弟弟,还是爱人之于爱人,就不得而知了。
  祁融纠结了很久依旧无果,索性得过且过,大不了自欺欺人。
  目前所有的交|欢都是祁融提出的,只要次数不多不太频繁,祁路就不会拒绝。这天晚上,祁融第一次在没有经得祁路同意的情况下把他拖上床扒光了衣服。他压了一天的妒火已经烧光了理智,再也不管不顾,草草拿两根手指开拓一下祁路的后|穴,便一鼓作气将下|身的坚|挺刺入深处。
  温暖干涩的内壁绞咬着触感最密集的部位,以那一块为中心,销魂蚀骨的感觉如细密蛛丝般发散蔓延至全身,祁融眯着眼睛发出一声沙哑的叹息,似要把下腹欲|仙|欲|死的气息通过这声叹息一直推上眉顶。他激爽得指尖都在颤抖。
  祁路闷哼一声,手指脚趾都蜷成了一团。没有得到充分扩张的地方要塞进这么个庞然大物太过勉强,本能又使他在一刹那缩紧全身肌肉用以自卫,连着穴壁收缩得更窄,而因此由于硬物强行撑开和急速摩擦带来的痛感更加深刻。他凭经验意识到后|穴口被撕破了,内壁应该有不少创口,连着整片嫩肉火辣辣地犯疼。
  但他习惯性地没有叫疼,因为这点程度尚在他的承受范围内,从他记事起就有一个奇怪的认知,喊多了疼的人死得比较快,也不知道这个认知是不是从血脉里带来的。
  总之祁路就是咬着牙憋着。他感觉到了祁融的怒意,也隐约知道这怒意的来源,但他不觉得自己有错,所以他一声不吭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任祁融怎么冲撞怎么咬噬他的脖子他的背都不理他,不呻吟不求饶也不回应,就是不理他。
  但祁融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主,特别当他理智濒临崩溃的时候,内心的暗黑程度会飙升到一个巅峰。祁路体内的舒爽感已经让他跨越最后一道清醒栅栏,他以肉为席,深深沉醉于这片欲海之中。
  后|穴伤口渗出的血液逐渐润滑了整条甬道,也让祁融的进入抽出变得更加畅通无阻。他每一下都重重推到最深处,目标又恰恰是祁路最敏感的地方,几乎要把全身的力道都加注在这一点上。几次下来,祁路再也受不住,没收住一声呻吟漏出口,引得身上的家伙更加兴奋卖力地抽|插,便愈加一发不可收拾。
  没过一会儿,两人双双进入状态。内室春光旖旎,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几个月的配合成果立竿见影。沉迷于性事中的祁路是性感而多情的,不似平日里淡薄寡欲的模样,妖冶诱人堪比宜春院最红牌的姑娘。什么隐忍什么漠然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他的脸上映射着最真实的感受,双眼蒙覆水雾,勾魂而迷离。
  祁融一边运动□,一边动嘴细细餐品身下的秀色。他由开始的吮咬转为啃噬,从祁路的脸逐渐向下,在脖颈侧辗转舔舐,然后兀然一口咬下,留下两排红牙印,引出祁路“嗷”的一声魅叫。随后他舔掉渗出的一点点血珠,继续往下,在背侧蝴蝶骨留连一阵,侵上平坦肉质匀称的背部。他微眯着眼,拿脸颊蹭着光滑细致的脊背,半晌之后又不满足于后面,便就着□相连的姿势,硬生生把祁路翻过来,引得他惊呼一声,内壁迅速收缩,生生把祁融夹泄在侧身的时候。
  祁融对于意料之外的草率结尾非常不满意。休息一阵后再度蓄势而发。床上的震动纠缠直持续到天际微亮时分,似乎要一次性把之前的不满足全部补上。末处祁路的讨饶声已变得有如小猫哀叫般几不可闻,祁融泄完最后一次也立即沉沉睡去,
  
  两人都是在正午时分被饿醒的。祁路迷迷糊糊睁开眼,微微动了动身子。肢体感觉逐渐回归,酸水从每一块骨头里一点点往外渗,特别是腰部,又酸又疼,好像被无数小虫子钻到骨头里啃噬着,非常不舒服。他呻吟一声,企图调整姿势缓解不适感,却忽然停住,发觉到另一种感觉。
  这时候祁融的神智也回归了。他正好跟扭过头的祁路望了个对视,尴尬地抽抽嘴角,勉强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他俩侧身叠在一起,祁融的下|身仍旧保持前夜临睡前的姿势,深深埋入祁路体内。大正午刚醒来这么一动,活力无限的兄弟又振奋了。
  祁融踟蹰片刻,立马做出决定,迅速将兄弟从温柔乡里拔了出来。然后他蹦起身,顺手扫过一件外衣穿上,不敢回头地跑出去了。
  祁路往侧边一倒趴在床上,四肢贴床挺了挺腰,听到脊椎“喀拉喀拉”响个不停,感觉自己的后|穴一时半会儿是合不拢了。
  稍过片刻祁融蹑手蹑脚溜回来,往床上趴着人瞅一眼,恰好迎上祁路盯着他的一只眼睛。眼里清明淡薄,看不出任何神色。祁融的心头泛起酸涩,他宁可他喊疼,骂自己混蛋,至少说明他在意他,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幅不甚在意的态度,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避开目光咳嗽一声,把手中捧着的碗往前凑。
  “我刚刚下了碗面条,你先垫垫,一会儿……整理完我们再去吃好的。”
  祁路一咕噜爬起来,往那碗里一瞅,清水面条上边飘着几片青菜叶子,卖相看来挺周正。
  面对祁路怪异的眼神,祁融略带尴尬地说:“我前不久学的,想着应急的时候派派用场。我尝过,可以下咽,你……要不要试试?”
  祁路接过碗,毫不犹豫地下筷,没几口就把它吃完了。抬头对上祁融期待的眼神,回想一下道:“吃太快没尝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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