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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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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勒菲蒂就是这么说的。因为即使没有在P.J.克拉克饭店那次意外情况,我知道当我和勒菲蒂什么时候到了马卡耐特旅馆时,酒吧招待约尼也会就那次意外情况会这么问:“洛杉矶的拉里那伙计怎么样啦?”然后勒菲蒂就会问:“拉里是谁?”

因此,我以这种方式事先已把拉里这个名字告诉了勒菲蒂。我还说出了这样一种含意;拉里宁可和约尼在一起溜达而不肯和我在一起。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完全可以保护拉里,也保护了我自己。

果然,第二天勒菲蒂在俱乐部里抓住了我。

“喂,多尼,你认识的洛杉矶那个伙计,他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呀?”

“你是说拉里?那伙计我曾对你讲过,我是通过酒吧招待约尼认识了他。我还对你说过,他是个独断专行的家伙,我正要跟他一起搞点股票和债券方面的交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我正要对你说说我不放心的地方。约尼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想知道前前后后的全部情况。在P.J.克拉克饭店里,你和那个家伙在干什么?”

“噢,勒菲蒂,我知道的情况是这样:我在洛杉矶碰到了拉里这个家伙。他对我说,他正在搞一桩有关所盗的股票的交易。他要去纽约,我们计划在一起干。就这样我们到了P.J.克拉克饭店。他3点钟在谢拉顿饭店有个约会,我们要去和那人相会谈股票交易的事。我们就离开了克拉克饭店去了谢拉顿饭店。可是那家伙没有到场。我就说:‘唉,真扫兴。’我就走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出什么事了吗?”

“我对你说,出了什么事。你惹祸了。那混蛋是个联邦特工!约尼说,有个人,是个什么律师走过来,到你们那儿,他看到你们就离开了桌子。那人对约尼说:‘我见过那家伙在法庭上作证,他是个混帐特工。’这是约尼亲口对我说的。约尼还说,你和他妈的混帐特工混在了一起!”

“啊,勒菲蒂,真是不可思议的事。不过,凭他怎的,我不在乎他,他根本就不了解我的情况。我们的情况或别的什么,我一个字儿也没有同他讲。他所知道的只有一点:就是我对买卖感兴趣。他甚至连怎么找我都不知道。没什么可担心的,勒菲蒂。”

“也许是约尼在满口喷粪,多尼。我也搞不清。不过,多尼,跟拉里那家伙别来往了,明白吗?以防万一。别跟他有任何来往。多尼,我看,你有时候并不那么谨慎。”

“别担心,勒菲蒂。”

因此,在洛杉矶一带,我不能再和拉里取得联系了。不过,他的行动进展得很好。他办理的案子,最终逮出了约有200个盗贼,政府收回的被盗财产价值4,200万美元。

在P.J.克拉克饭店里,如果拉里没有当场识别了那位律师,我的黑手党工程计划也可能就在那时候宣告结束。

我每到一个地方,总要在这个地方找到我熟悉的党徒,要么去他们的活动地点,要么和他们取得联系,无论是布拿诺家族的成员,或我所认识的别的家族的成员都这么办。这么做表明我有联络,能在这一带善于自由来往,说明我手里有活儿可忙。我露面的地方越多,就越会有更多的党徒认识我,我的信誉也就越高。

在加利弗尼亚,联邦调查局正注视着圣地亚哥和拉·约拉地区的一些旅馆和夜总会,想了解那些地方是不是有聚众骚扰的事。我到这一带来,首先就想抓到这些人,然后和他们在一起巧妙地周旋。

我接着给勒菲蒂打了电话。我对他说,我正在和一些活动场所搭上了,想把这儿的情况理一理。我发现,有几个地方有党徒出没,他们在这些地方有点瓜葛。

“勒菲蒂,你到这儿来不好么?或许我们在一起还能搞出点名堂。如果这一带还没有我们的成员集中的场所,我们或许还可以有点作为打进某一处。再说,这儿环境优美,气候宜人,还有大洋。”

“我从来没到过圣地亚哥。那儿像不像迈阿密?”

我在谢拉顿饭店给他订了一间房间,正好面临海面。我到机场去接他,为他提包——对他的照护如同一个组织里任何人对上级的照护一样。我对他说,我最近分得一些红利,把他的一份给了他。

白天我们游玩圣地亚哥,就我们两个人,因为我们在这儿都不认识人。勒菲蒂对这儿很有印象,他说:“漂亮的海洋,漂亮的城市,与纽约不一样。这儿的人打扮也不一样。”

我带他到了圣地亚哥动物园。“这个动物园真了不起,”他说。“想想布鲁克斯那个动物园是什么样子。这里的真的管理得好。多尼,圣地亚哥真是个好地方,你在这儿可以到处溜达,用不着担心遭到抢劫。”

他每见到什么,总要与纽约相比,总要说到在这儿可以搞到多少钱。每遇到某个店铺或是买卖或是住处,他总要说:“这和纽约一样吗?我们要捞一把。”什么都想干,都想骗。

晚上,我们常常到调查局注意的那些活动场所。我注意勒菲蒂的行动。

他总要同经理或店老板谈些无伤大雅的话。这是个好地方。你们这儿开业有多久?怎么样有可靠的供给?看样子你们一切都料理得井井有条。市里面,单位里或别的什么人对这样好的地方还能找什么麻烦吗?

他对这个地方在掂量,连细小的事都密切关注。每看到什么他总要对我说一番。可能有个家伙在溜达;那个现金出纳机停止了运转;谁跟他说话;有没有人坐在餐桌旁,桌上什么吃的东西也没有,就那么一直坐着,像是在等着和谁说话;有人不一会儿走了过来,坐下和他聊几句又走了;注意别人是怎么看待他;女招待怎么接待人;等等。一个普通老百姓也会看到这些,但看过就没有了。而一个党徒观察事物就有党徒的特色:一个人的举止、行为、谈话方式、对他是否敬重等等都要注意。

我们确认了:调查局的怀疑有道理。在有一处地方,勒菲蒂认识几个有牵连的人。他说,他们个个看样子要么就是干抢劫活动,要么与抢劫歹徒有联系。

“多尼,这些地方他妈的我们不能介入,”勒菲蒂说,“因为他们已经一窝蜂地乱糟糟。”

为了把工作做得更好,为了使自己能发挥作用,我在这些事里面寻找线索。我正在调整我的行动方式,调整我看问题的方法。这样我就能提出恰当的问题,正确地看待事物。我不仅在学习如何以党徒的身份行事,而且以党徒的思想方法来考虑问题。每当我和勒菲带到各个地方,我就注意他对待相同事情的处理方法。如同许多党徒一样,我渐渐懂得了不要轻易说:我不了解情况。要保持缄默,尽快观察周围的动态。关键是你要装得你了解情况。等到他们发现你不知道情况时,你才承认。

勒菲蒂是党徒的典型,一天24小时都在密划党徒的勾当。在外面,和党徒在一起时,他显得聪明、敏锐,而且很坚强,正因为如此,他赢得了党徒们的尊敬。但是,一旦出了他那个圈子,你就会发现,在某些方面他还是小家子味道,对于人事间其他一些事并不精明。

一天下午,我们待在一家饭店的餐厅里,房间那边有个相貌极其美好的女人老是在盯着我。

“那个女人老是看着你,多尼,”勒菲蒂说。“干吗不请她到我们餐桌这边来?”

我在笑,她也在笑。“勒菲蒂,她可能是个妓女。”

“不,多尼,你真是胡说。她太漂亮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妓女不是那种装束。”

“勒菲蒂,这是加利弗尼亚。人们衣着不一样啊。”

“不是妓女。她可是个有正常工作的女人。快点,快,多尼,她认为你长得帅,想和你结识结识。邀她过来吧。”

勒菲蒂要想干什么事,如果你想制止他,唯一的办法就是照他说的去做。因此,我叫女招待把那个女人邀到我们桌边来。她过来坐下了。勒菲蒂不想在这种调情的场合下碍事,马上就说:“啊,我想上去休息一会儿。”他走了。

我和那个女人谈话还不到5分钟,就发现她是个妓女。我上了楼进了房间,对勒菲蒂说了真相。他说:“我就不信。她一点也没有涂脂抹粉,也没穿短裙或别的什么。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他哈哈大笑。“嘿,多尼,你待在这个地方可得当心自己啊,你会把在纽约的那种精明劲儿丢光了。”

他虽然经常外出干党徒的买卖,可是出门的飞机票总要依赖别人订购。他要到什么地方找我,总要我给他订飞机票。我发觉,为什么有一次他要自己订购飞机票。“多尼,在飞机场上,他们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们不知道。就对他们说,回去的时候公开。”

“怎么叫回去公开?”

“就是说,回去的机票已经买好了,就在你手里。但是飞机票的日期不要定。等你要启程的时候,就直接对航空公司说,你在哪一天登机。”

“这事你能办吗?”

勒菲蒂第一次来这儿待了一个星期,然后就要我和他一道回纽约。我对他说,我不能回去,因为我可能有一桩大的行动,我得要过问。他也就不坚持了,因为那意味着他能捞到钱。

我的真实意图是要到密尔沃克市去。联邦调查局在那里有个行动计划,想对密尔沃克黑手党家族下手。但是,这一行动起步很慢。他们和我取得了联系,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

办这个案子的隐蔽特工其化名是托尼·坎特。托尼是我的一个朋友,是富有开拓精神的特工。密尔沃克家族的老板是弗兰克·巴里斯特艾里。他受命于芝加哥而不是纽约的匪徒。我们了解到,巴里斯特艾里控制了全城的投币式自动售货机的业务。联邦调查局想要表明:这是通过黑店主和匪徒势力所从事的非法经营。他们的意见是要坎特建立自己的自动售货机业务,设法把他的售货机推销到各个商店、酒吧和俱乐部。如果巴里斯特艾里企图把他从这个业务里排挤出去,那么我们就可以立为敲诈勒索案。

坎特已经伪造好了个人的经历,在密尔沃克办了一个小办事处,向市里申请了销售自动售货机的营业执照,买了几台机器。他向俱乐部和酒吧四处兜售,恳请买主买他的机器。可是,他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问题是,巴里斯特艾里把全城的销售业务控制得很严,谁也不肯接受坎特的机器。坎待每到一处,店主都拒绝接受,这是因为这些店主已经买了属于弗兰克·巴里斯特艾里的机器,谁也不肯把巴里斯特艾里的机器移走而换上坎特的。

大约一个月以后,坎特仍然不能推销机器,也没有人来告诫他,要他放弃这个营业。在这种情况下,他和我联系,问我有没有可能在纽约找些有关系的人介入此事。如果我能在纽约找到对坎特自动售货机感兴趣的人,那末他们就可能设法与巴里斯特艾里建立伙伴关系。

我赶到了密尔沃克,在旅店住了下来,与坎特通了电话。他和办此案的特工迈克·鲍特肯杰克一起来到我这儿。人们看到我和坎特在一起并不要紧,因为他反正是在干隐蔽工作,那里的人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有在密尔沃克办案的特工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正是在坎特目前所处的情况下让我参与这一行动的。

我认为这个办法似乎行得通。我说,我要把这个意见向勒菲蒂说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我回到了纽约。先前我已经退掉了我的寓所,现在来往要么住在80号公路上的荷里得旅馆,要么在第七大道的谢拉顿饭店。荷里得旅馆位于乔治·华盛顿桥靠新泽西一边。只是住一间房子,能睡觉就行了。大部分时间我都和勒菲蒂在一起。他老要我回纽约住下来,不愿意我待在加利弗尼亚。这一方面是因为他不肯和我分开,另一方面也因为他的确认为:加利弗尼亚是个海滨度假的地方,是个纵情欢乐的地方,把人的思想弄得乱糟糟。他一直要我在他居住的尼克鲍克村庄里找一个寓所住下来。事实上,他最终还是把我一切都安顿好,为我找了一个寓所,完全是为了我来的时候居住。

我每次回来,他总要说:“回家时想吃点什么?”因为他要为我和他的妻子露易斯做饭。他总要出去,到最好的店铺里买些牛排;要么也可能他自己做卤汁面条。或者我们就到外面吃,等露易斯下班回来,然后去一家中国餐馆。他喜欢和我谈他的孩子、孙子,以及与迈克·沙贝拉或其他任何人之间的问题。

我这次来,为密尔沃克方面的事布下了种子。

我处理任何问题,与勒菲蒂一起干任何事;我先是打个基础,以漫不经心的谈话方式把事情对他作个介绍,然后就搁下来。过一段时间再提一下,又搁下来。到最后再提出来就敲定了。关于密尔沃克方面我有个朋友,想干自动售货机买卖遇到麻烦的事我不想对他和盘托出,因为我打算逐步培养他的兴趣,让他慢慢地参与这一买卖当中。我不想让他埋怨:“咦,你怎么搞的,老是这儿那儿有个遇到麻烦的朋友?”

我们在一起漫步,迎面吹拂着加利弗尼亚刮来的习习微风。我说:“你知道吗,勒菲蒂,我遇到个伙计,那是我10年前在巴尔的摩认识的。当时我们在一起干了不少事。他对我说,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半明半暗地生活。现在他想搞一点营业。我估计他是要搞投币式自动售货机方面的营业。”

“啊,是吗?过硬的行当。”他就说了这些。

我连地址都没有告诉他,只是让他记住我提出的事,让他消化。坎特准备搬到密尔沃克,我开始鼓动勒菲蒂。在以后的几个星期中,我一点一点地反复提这件事。现在我们所需要的是恰当的时机。我回到了加利弗尼亚。

联邦调查局提出了另外几个地方,想对那里搞搜查工作。我打电话给勒菲蒂说:“你知道,勒菲蒂,我真的喜欢加利弗尼亚。你该在这儿试一试。你老是说你要在什么地方开一爿自己的酒吧。我在这儿为你物色了几个地方。你干吗不出来度度假呢,我们一起把这几个地方看一看。”

就这样,勒菲蒂在5月份又到圣地亚哥。我带他痛痛快快玩了一阵子。我们去了几次舞厅,看了几家酒吧和旅馆。

接着,在密尔沃克找到了突破口。

勒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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