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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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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耀武扬威带我们出了门。我们4个人都戴了手铐,3个联邦特工,1个黑手党副官。

孙尼倾着身子问我:“你证件呢?”

“在车子行李箱。”

“拿给他们看一看,否则我们都要坐牢房。我们需要有人从大街上跑来救我们出牢房。”

到了停车场,我对警察说:“啊,我突然想了起来,我的证件在什么地方。在我车上的行李箱子里。我把证件放在那里以免被人偷掉。”

舍农说:“我也想起来了,我的证件在汽车仪表板上的贮物箱子里。”

警察只好打开我的手铐,好让我开行李箱。他说:“这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我和合农拿出了驾驶执照,就被释放了。

孙尼待在巡逻车的后面,双手反剪着被铐了起来。窗帘是拉下的。“多尼。”

我走了过去。警察在那一边交谈。

“我口袋里有把刀子。把它拿上,否则他们也会指责我携带武器而崩了我。”

我手伸过窗子,从他上衣口袋里取出了折叠长刀,迅速塞进我口袋里。

“干什么!”警察在大叫。

我处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警察可能以为他看到的是枪,要么以为我要给孙尼松手铐。

“别在车子附近待着!还想逮捕一次,是吗?”

“不,长官。”我上了罗西的车,跟着治安巡逻车到了新港瑞基的帕斯科县治安办公室。

他们指控孙尼拒捕、罗西赌博,把他们关在一间小牢房里。我问警官保释金是多少。他说保释孙尼要交1,000美元,保释罗西要交5,000美元。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要想找个保释保证人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想用这样的途径以保护我们的身份。我和艾迪赶到塔希提那里去找卡明。

我把在俱乐部里大家都散了以后所发生的情况告诉了卡明。

“多尼,我身上总共只有1,000美元。”

我们返回到牢房那里。他们在给孙尼拍照,还在取孙尼的指纹印。

我说:“托尼,我弄到的钱只够保释一个人出去,可是保释的不是你。”

舍农哄然一声大笑,我也笑了。托尼没有笑。他们放了孙尼,我们付了保释金。

“明天见,”我对托尼说。

他们在监狱里搜查了孙尼,在他口袋里找到了驾驶执照。执照上有他的真实名字,但那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因为他说自己的职业是:“固定推销路线上的售货员,个体经营。”

在返回旅馆的途中,孙尼像是疯了一般,对罗西破口大骂不止,我无法使他冷静下来。

他说:“昨天那老人还说,在帕斯科县的领土内,我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看,这一下弄得我多丢人。那混蛋托尼,我非把他掐死不可。”

“我们是锁上的,孙尼。一定有人告了密。”

“查出来。谁能把告密的人查出来,我们就给他钱。我们要把告密的干掉。”

“我们要设法查一查。”

孙尼和卡明乘了下一班的飞机到纽约。我们找到了一位保释保证人,把罗西保释出牢房。

我们回到了俱乐部。司法官那一伙人把俱乐部弄得一片糟。夜晚活动的钱不见了。其中孙尼的10,000块,联邦调查局的2,000块,活动所得大约8,000块,都不见了。他们拿走了罗西的两支枪,翻箱倒柜地搜查了一遍。他们甚至连圣诞装饰品盒子也撕得粉碎,撒得满地。他们拿走了吃角子老虎机。

罗西在牢房里待了一夜,现在又目睹这一现场,他怎么说心情也不好。“我要抓住那个混蛋中士,扫他的嘴巴。我恨不得把那个警察站闹个底朝天。”

我们都有点气愤。我们自己过去也干过许多次合法的搜查。搜查也得有个限度,按章办事,不能把地方弄得一塌糊涂。我们失去了20,000块钱,其中一半是布拿诺家族的钱。我们让孙尼出了丑,他现在扬言要干掉告密者。我们不得不担心:警察有可能撞进了我们的真正行动计划,毁了我们的隐蔽工作。我们还担心引起这次袭击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

匿名电话通风报信是一种诡计,因为并没有人真正输了多少钱,也没有激烈争吵的事发生。但是一定有人告发了我们。我们缩小了怀疑的范围。罗西与俱乐部的另一个主人发生过口角,那人抱怨我们抢了他的生意。罗西非常肯定就是那个家伙告发的。可是那又能怎么样?我们不能采取任何行动,也不能告诉孙尼。我们还得不让孙尼觉察。

第二天,我打电话向孙尼报告了进展情况。警方指控可能会降低调子,或者取消,因为他们的搜查不合法。但是,起诉人两三天内并不知道这个情况。

孙尼说:“你一定要叫托尼把那10,000块钱还给我。他怎么弄钱我不管。”他想把保释的钱还给卡明,把驾驶执照要回来。“他们能那么动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尼,这纯粹是偶然。”我对他说:唐纳韦治安副官一直在街上执勤,值到了午夜,一切都很正常。后来有人在赌21点时输了一些钱,发了火就出了门,告诉了警察。我们只好用警察讲的情况来告诉孙尼,这是最安全的解释。

“注意,多尼。如果有谁能告诉我们,打电话告密的是什么人,我们要给他重赏。”

“我们现在正在办。其实,昨天托尼和治安副官在电话里谈了两个小时。”

“他打电话干什么?很可能就是我们谈论的那个家伙,可以对他监听。那是托尼的声音嘛,比告密的要好些。告诉托尼,叫他亲自和那个家伙见见面。我们要放聪明些,别太傻。”

“好的。”

“那是电话上的窃听器,你听到了吗?有回声。”

我的录音机又响了。“是这儿电话的声音,孙尼。他们本来要来,换电线,可他们还没有来。”

一连三个星期,孙尼都不肯和罗西说话。我每天得听勒菲蒂的训话,说我怎么把事情弄得很糟,因为我没有很好地控制住罗西,没有确实做到不让罗西瞎胡闹。

他对我说:“从托尼手里把钱拿过来。提醒他注意,没有我们他简直不值一文。注意,多尼,托尼错不错别管了,你应该为我筹措,而不是为托尼。”

到后来,孙尼说他一定得要钱,叫我从放高利贷里把钱拿出来,要我们俩把钱送到纽约。

我和罗西各人带着钱的一半去纽约。孙尼和布比在肯尼迪机场迎接我们。我们把10,000块钱交给了他们。

孙尼说:“很好。现在我想要你们着手联系可卡因和海洛因方面的买卖,尤其是海洛因,因为我在这儿已经找到了销路。另外,我弄到了一台机器能制安眠酮。你们联系一下粉子的事。”

到最后,对孙尼的指控已经撤销。但是,罗西可能还要受到审讯。我们设法让审讯延期,一直延期到我们的整个隐蔽工作全部结束。

第一流网球俱乐部里有个正式会员,从塔彭斯普林斯那里带来了一位医生朋友。那医生同罗西谈到他在黑手党里有些朋友。谈话的内容围绕着毒品。医生说:他干过多次毒品买卖,甚至还受到过搜查。实际上,他手头现在就有16公斤的海洛因,价值100万美元,这些毒品就在堪萨斯州的威奇托市。他刚刚从威奇托市那里来。他说:这都是没收的海洛因,控制在前联邦调查局一名特工手里。他说他可以为我们牵在一起做成这笔交易。他说:他要是早知道我们对此有兴趣,他本来可以把样品带来。

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勒菲蒂和孙尼,他们想要我们加紧干,弄到一些样品。

医生说:他想把样品带到佛罗里达那里,并且确定了递交样品的日期。

我到了佛罗里达的勒菲蒂那里。计划是这样:罗西从医生那里弄到样品,赶到佛罗里达来交给我们。勒菲蒂在那里有个伙计能检验样品的质量。孙尼在纽约和意向中的买主在一边注意动静。我和勒菲蒂住在梯维尔旅馆的一间房间里等候罗西。

我不停地给罗西打电话,问医生是不是已经到了;勒菲蒂不停地打电话给孙尼,说医生还没有到。我们两个人不敢同时离开旅馆房间,以防罗西打电话说他已经起程而我们没有接到电话。这就好像等人相会。我们订下了客房用餐服务,要么由一个人上街到熟食店里去买三明治。

每隔两个小时,我们就打电话。罗西回话总是说:他还没有得到医生的消息。三天过去了,我们不再等了。我回到了荷里得,勒菲蒂回到纽约。

我们为这桩交易追踪了三个星期。医生说,为了把样品带到佛罗里达,他受到一次又一次的耽搁。

勒菲蒂说:“这件事搞得我很难堪,这里的人一个个都弄得灰心丧气。光是花费的钱这一点,我就想把他揍一顿。我心里很不痛快。你要采取果断行动。掐住他的脖子,我不是说要你怎么揍他,就掐住他的脖子。”

我和罗西、舍农3个人坐下来仔细分析一下形势。我们以自己多年来的街道工作经验进行分析。罗西首先作出了正确的判断,他说:“医生这个家伙对我们设了诡计,有人企图用海洛因对我们耍花招。这家伙根本弄不到海洛因。有人设计了这么个圈套。”

我们对此看法很赞同。罗西分析得很精确。这个医生以前因走私毒品而受到过搜查。有人在对他施加压力,想利用他来诱使我们上当。

主使者可能是州立警察部门或联邦政府警察部门,要么是政府的缉毒部门,要么可能是一帮歹徒,他们不知道行情,不知道如何脱手那笔买卖。究竟是哪一种情况,我们一时不能肯定。但是有人控制了这个医生,医生干这件事好像顾虑重重。

罗西决定继续干下去,依赖医生把样品弄到手。谁也不会知道我们染上这种事。

罗西给医生打电话,说他24小时在等待样品。这天晚上,那医生来了。

他到了俱乐部,时间是晚上9点。他显得很紧张,把罗西拉到一边对他说:他把样品扔在门外的灌木丛里。

医生在酒吧里喝点饮料。过了一会儿,舍农慢慢出了门。外面一片漆黑,但这太好了,因为谁也看不清什么。舍农慢慢摸,找到小袋子,拿回到办公室。

第二天,我们对样品进行了检验。这是一袋滑石粉。医生惊恐万状,发誓赌咒说他不知道,他只是接收了样品。我们相信他说的话。如果我们是真正的党徒,他这样欺骗我们,我们可能要把他处死,至少也要狠狠揍他一顿。

可是,我们是特工,不能对他真有什么处置。罗西对他说:“下次你要作弄人,可别对我们这些大人身上打主意。”

是谁骗了他,又叫他来骗我们,这对我们来说一直是个谜。我们有能力识别那种可能会受骗上当的事,这一点已为人们共识。能算计我们的可能是执法部门,可能逮捕我们,那样会影响我们的行动;要么是那些歹徒可能捣我们的蛋。他们要么妒忌我们的成就,要么是为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有一位隐蔽特工,化名叫查利·沙柯,我们称呼他“金链查利”,因为他戴着许多金首饰。他从事的是腐败和赌博方面的案子,涉及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市附近一城镇的治安官。他办了个赌场。他的顾客当中有一些是希腊人,他把罗西引了过去,因为罗西熟悉塔彭斯普林斯那里的希腊居民区,而且这些顾客也常常到第一流网球俱乐部这边来。我和罗西、舍农也到查尔斯顿那一带去过几次,为金链查利办案起一点作用。

罗西碰到一个叫弗拉姆斯的希腊人,声称来自纽约市的哈莱姆区,可以给我们提供任何种类的毒品,而且我们想要多少他就可以提供多少。

罗西说:“你没那个本事就别瞎吹牛,我和纽约市打交道的人对吹牛可不能容忍。”

他一再强调他有广泛的联系。我作为罗西在纽约方面的人参与此事。查利租了一套公寓,就在棕榈岛上海滨墙球俱乐部的海滨附近。我们就住在公寓里。他和弗拉姆斯约定,叫他来和我相会。

我和罗西躺在海滩上。弗拉姆斯穿着便衣,走过沙滩到我们这里。罗西介绍说:我是他的朋友多尼,从纽约来的。“你对多尼说说,能为我们搞到什么。”

弗拉姆斯说,他可以搞到任何东西。

“海洛因,”我说。

“我在加德满都那里有直接联系,”他说,“不过,我要点现款去那里,15,000美元。”

“你他妈的以为我是傻瓜还是怎么的?加德满都?”

弗拉姆斯也动了火。“我不认识你,我怎么知道你是个正派人?我也是从纽约过来的。我在那里也有一些朋友,他们一个个可都是堂堂正正的人。”

“你要在那里有朋友,叫他们打听打听桑树街上的多尼,是勒菲蒂的朋友。你的朋友要是连桑树街的多尼和勒菲蒂也打听不到,那他们连狗屎也不如。”

弗拉姆斯转身问罗西:“我不想为这事纠缠了,你的朋友太不讲理。”

“嗨,”我说,“你来的时候怎么说,你可以在光天化日下怎么说嘛,别把我当傻瓜。”

“我两天以后再来,”他说。

第二天,弗拉姆斯又来了,他直接走到我的面前,说:“你瞧,多尼,我要是得罪了你,真对不起。我和哈莱姆那里的朋友核实了,我一提到桑树街上的多尼和勒菲蒂的名字,那些朋友二话没说,对勒菲蒂表示极大的尊敬,也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嘻,多尼,我还不知道你们是布拿诺家族那边的人。”

“哎,这儿别提什么名字了,我们别提什么家族。说到底,你能不能向我们供货?”

“海洛因,我能搞到,多尼。不过我要到加德满都去。什么15,000美元,别提了,只要5,000美元,作路费。”

“别提什么5,000美元,也别提什么加德满都了。明天到这儿来,你能带什么?”

“明天?我还藏着一些大麻制剂。那些在市面上要值75,000美元,我给你们只要25,000美元。”

“那好,你拿来。”

“慢点,我们还得有个交易的办法,你看是吧。”

罗西说:“你只管把东西送到我们的仓库这里来,送来以后就告诉我们一声。我们要派人进行检验。等你回去的时候,我们就把钱给你。”

“这就是交易的办法,”我说。

他走了以后,罗西对我说:“我们不给这家伙25,000美元。东西一送到仓库就是我们的了。我们只给他5,000美元,让他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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