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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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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瑾澜轻轻笑了笑,拍拍身上被溅上的雨水说:“惟清啊,你这个外甥可当得不好!”韩放被他这话也惹得觉着好笑,李适却说了:“惟清和我从小一起玩大的,自然是亲我些,要不是如此他可能也被他那步步为营的舅舅给玩弄于鼓掌了。”卞凉远连连点头,李适又再叹了一声:“哎,他怕朕的介入让他苦心经营的这条绳索松了,所以才迟迟不愿意派其他人去治着水患,可是他也忧心那些无辜受灾的百姓得紧,我看他这几日眼睛下面挂了两条青色,甚是好笑。”边说边用手指在眼睛那里做假意勾画的动作,把大家都逗乐了。

        张瑾澜突然眼珠一转说:“皇上,不如让他的韩大人和陈大人试试,尤其是他这深沉的陈大人,事情一定还有转圜的余地的。”韩放听了张瑾澜加重了他字,心里又是叹了口气,这个张瑾澜,属狐狸的。李适转头问了韩放:“对,提你们两人,一定有转机,可是子牧啊,你……你治水……”“怎么,皇上不放心?”张瑾澜狡黠的一笑,又说:“现在请皇上来验验这自称自己专写淫诗艳词的探花郎韩放?”

        韩放哈哈一笑说:“少游你又拿我开心呢。”转而认真严肃的答:“皇上,这洇水乃我国第一大河,支流无数,治水这事,微臣自是没什么新的好主意,可是大禹的办法总是千百年来都是行得通而且最行得通的,水宜疏不宜堵,重在引导,见水就堵怎么可以,老子说过水是极为厉害的,柔能克刚,堵怎么行?”李适嗯了一声,卞凉远说:“这些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我就不信工部的人会不知道!?”张瑾澜笑笑说:“我说国舅爷,您太干净了,对,这些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现下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慌了手脚,越慌越乱,只好选择最快的办法去堵了它!”说着还比了个“堵”的动作。

        韩放也点头赞同张瑾澜的观点:“所以,究竟还是这人有问题。至于堤坝这事,修得质量不高,一是贪了那钱,着手办理的人反而没有办法了,二是太快,我记得少游早就说过,像修这些水利屯田快是要快,却不能太快,毕竟慢工才出得了细活。三是百姓太依赖所谓的官老爷,微臣当然知道官员就是要帮百姓们办事,可是如果这么推下去,不是要皇上您去搬了石头修去?官员也是人,也有能力不及的时候,今天派人修这里,明天派人修那里,总有疏忽,疏忽了上面也责骂下面也跟着骂,他们也难做不是?再者说了,兴修这些工程,也是需要人手的,难道真的要您也跟着搬了石头百姓才要感恩戴德?自己的命,总得自己紧着不是!?”

        张瑾澜看着韩放缓慢玩着调羹的随口说说的样子,再看看李适,赞许的笑了。是,他从来就知道治水问题各方面都有,却都推说是找不到好的方法去做,每个人都知道要疏导,谁去修?或者就飞快的赶完邀功,这是最要命的,总得给点时间,慢慢来。就算是这皇城,也是一点点一寸寸慢慢修筑起来的,难道真要祈求上天变一个出来?他知道,但也不敢说,韩放却一语道破。李适并不昏庸,他能看出崔相的问题,既有功又有错。但是李适软弱了些,不够强硬,如今有了韩放的胆子,这皇帝,开始渐渐有了皇帝的魄力了。

        李适看着张瑾澜说:“你和崔相一向不和,我也不能让你跟去,明天早朝我就知会崔相,说叫陈小砚去治,子牧当文书史官,就说记录下来算是以后为我平庸的一生添几笔亮点,毕竟是他学生,他总该稍微放了心吧,可是不能让他们两个书生去,惟清随着保护!就这么定了。”

        卞凉远和张瑾澜相视一笑,李适太精了,韩放当文书,听起来是这么回事,这两人这架势,快赶上白子墨和祁王了。就连他们几人有时候都会误会了,这个有些如同随从位置正是适合他的,陈小砚表面上与皇上并无私好,却通过七王爷的棋结交了。而两人又都是崔丞相门生,韩放他不放心,可是陈小砚总是不会去搅他的局的,的陈小砚也是个清廉的主。卞凉远是他外甥,虽然是不太亲,可是毕竟是外甥,不成还害自己舅舅?就是他明知道这三人都是皇上遣去的,可朝堂之上,横看竖看都是这三人最合适了。还能直接反对不成?那不是自己扇自己耳光么?这新袍子算是做好了,可是崔相自己穿起来舒服与否就不关他的事了。

        果然,第二天朝会上,几番说辩下来,李适高兴的欣赏着崔丞相逼着自己不得不同意的样子,心里那个舒畅啊,算是小小清理了一下这九年来的怨气。散朝的时候魏严对着李延煜说:“皇上这棋艺,是愈加高卓了。”白子墨跟在李延煜后面说:“魏大人,王爷的棋,最开始还是皇上教的呢。”“哦?”李延煜笑笑却不回答。等张瑾澜跟了上来,白子墨望了望几人压低了声音说:“陈小砚这次回来,总该有个态度了吧?”

        张瑾澜望向不远地方陈小砚跟在一位年轻官员后面不一脸焦急不知说着什么,那官员回头,张瑾澜一惊,瞬即又笑了说:“这回啊,要劳烦魏大人出面提携提携我的小同乡了。”“嗯?是……”张瑾澜眼睛一挑算是指了前方的年轻人说:“礼部曹岳。”

        过了五日,三人便出发了。日夜兼程行了十八日左右,终于到了目的地。陈小砚迅速召集了官员,韩放卞凉远坐在一旁看着陈小砚慷慨陈词训斥了各位有些鄙夷他们年纪的官员们。陈小砚有些激动地讲完了,韩放才悠悠然然站起来说:“列为,陈大人并不是想发这么大火气,毕竟我们是小辈,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可是毕竟这事出了,总要好生解决了,不然百姓骂了皇上皇上恼了,你们远是不怕,可是我们这些皇上近前候着的,成天跟着皇上转悠的,不就惨了?”说完顿了一下,这话已经说到这儿了,还不能懂的就都白混迹官场这么多年了。韩放满意的享受着开始有些不得不恭敬的人,又慢慢的开口:“我知道你们也难做,洇水的水患也不是一两年了,总没有个法子好好的治着。可治不了根,我们也得好好的治标,然后大家和和气气热热闹闹的,我们也回去有个交代,众位前途也才会坦荡不是?不然这么一条大河说淹就淹的,这么年年闹,闹到何年何月大家才有清闲的日子呢?”

        一位年近不惑的小官站了起来说:“韩大人说得也是,可是您倒是教咱们怎么治,卑职治水虽然没有几十年,好歹也是十几年,可是这坝还是说溃就溃了……”韩放一笑,对陈小砚说:“这人能用。”又转头看向那人:“晚辈确实脑子不太灵光,所以只是来听从陈大人指挥的。陈大人可是去年的新状元,总好过我这个绣花枕头不是,我是来给各位当摆设的,这点晚辈还是很自信的。”卞凉远见那人气得就差没直接骂韩放不要脸了,再看看韩放还是一脸认真的想当花瓶的样子就大笑了起来,下面忍不住的官员见上头笑了,自己也跟着大笑起来。

        三人一同在簇拥下走了出去,韩放拉着陈小砚说:“敛然啊敛然,你可真是,我知道你着急,可是着急有甚办法?你还是得把这些人给稳住了,收归你用才行,他们没赚的,我们可就要赔上这条命去!”卞凉远嘿嘿笑也说:“不是所有人都如同刚才那敢驳斥子牧的那名小官那样清正的,有时候并不是他们无能,而是他们无利。”韩放抬头眨眨眼说:“行啊国舅爷,才半月就长见识了。”卞凉远嗤了一声回他:“不是我长见识了,是我们这状元郎太干净了。”陈小砚有些无奈,这厢哎哎地叹气。韩放宽慰他说:“放心吧,放心吧,还有,那位刚刚敢嗤笑我的人,该升官了。”陈小砚说:“算是还有人挂着良心在呢,哎,还有多少个村县等着呢。”卞凉远就说:“是啊,还有很多地方等着呢,所以敛然你缓着些脾气,不然发到最后发不动了,还让子牧去温吞吞的发脾气?”韩放一听懒洋洋的抬了头又往前走着。

        日程被安排得很紧凑,打理了一切,又回头巡视,查看进行得如何,破格升了几个能干实事的人的官。然后风尘仆仆的赶了回去,又禀明了情况,李适立马派了赈灾的财物去。

        05

        朝会上,李适高兴的夸赞了三人,又开始捧崔丞相:“崔丞相教导出来的学生果然是很能为朕分忧!”崔丞相是吃了不甜的红橘子,外人都以为得了好,酸甜自己却不能说,也不敢说。李适问:“崔丞相,你看,陈爱卿这属头功,朕决定超擢陈小砚任户部侍郎,可好?”崔丞相答:“皇上,户部侍郎有张大人在,恐怕……”“哦?这样?那……”李适顿了顿说:“张爱卿也确实是做得好……哎?不如这样!”李适眼光一亮,再说:“魏严!头两日是不是吏部侍郎的位子刚刚空缺出来?”魏严点头说:“是”李适说:“那张瑾澜!你就迁往吏部侍郎的位子吧!卞国舅朕就私下赏赐了,韩放嘛,我想,韩爱卿可以当文学阁学士……不过还是留在朕身前照料一些书籍的整理好了。”

        崔丞相的脸实在是不太好看,毕竟吏部侍郎的位子,看起来和户部平起平坐,可是吏部掌管官员仕途,这李适,明明就是变着方提了提张瑾澜的位置,陈小砚的拔擢他是无甚异议的,韩放虽说升了官,却也还是没什么实权,就算再讨李适喜欢,也威胁不了什么。众人都在沉默的时候,魏严又说话了:“皇上,日前我考察过众位官员,想向您举荐一位年轻人。”李适问:“哦?谁呢?”“礼部曹岳。”

        李适想了想,问:“哦?曹岳?”“经微臣考察,他的能力,完全能够胜任礼部郎中的职位。”李适挥手说:“这种小事就不要过问朕了,任用官员本来就该是你们吏部的事。没什么多余的事要禀告的话,退朝吧。”

        韩放本来只是专门侯在景德殿里的,这回因为治水出席了早朝,退朝的时候白子墨跟了过去,问:“你看崔丞相的脸,可是五彩斑斓的!”韩放撇了一眼走在后面的崔丞相,提了提声音说:“哎,就指望着崔丞相好生管管下头的人了……”崔丞相路过咳了两声,韩放福了一福,就有小太监来引了他去景德殿了。

        过了没几日,李适在湖边逗弄锦鲤,转而想起来昨日到现在都没见过韩放,便问了冬苓:“冬苓,韩大人这两日是怎么了?都不见他也没告假。”冬苓答:“皇上,韩大人这两个月奔劳过度,昨日就病了。”李适突然转头瞪着冬苓说:“昨日?为什么都没人告诉朕?嗯?”“皇上,韩大人只是有些疲乏了,等这一病把身子里的乏给解了,自然就好了。”李适却把手里的鱼饵往旁边一丢,说:“摆驾!”“是……皇上。”冬苓行了礼立马差人准备去了。

        到了韩放宅子门前,李适不禁有些惊异,如果不是卞凉远坚定的带着他来到这个宅子他是不信的,先是奇怪宅子规模不小,再又奇怪着它显得特别冷清。进门发现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回头心惊的望着卞凉远,卞凉远说:“子牧其实脾气有些怪异,不是很喜欢有人在身前,这就连个候着的人都没有,皇上请见谅。”李适几乎是凭着直觉往里面走去,推开了一扇门,原是书房。卞凉远再后面跟着,却见了韩放靠座在椅上握了一本书睡着了,冬苓想上前,被卞凉远拦了,李适回头看看说:“冬苓,随国舅爷去取薄被来。”话说得声音是轻的,两人刚走韩放却睁开了眼,带着一种睡眼迷蒙的难得媚态,惊了一惊起身就跪了下去,李适一把抓起他起来严厉的说:“病了?”

        韩放笑着说,“皇上恕罪微臣没有告假就私自在家里休息了。”李适叹了口气摇摇头,把脸色有些苍白的韩放扶到椅子上坐了说:“你以为朕是要怪罪你这个?朕是怪你为什么不告诉朕,也好差个太医院的人来看看不是?”“皇上,您这,臣受不起。”

        李适瞪了他一眼说:“现在还和朕说这个!?朕真是!哎,真是……”他好歹也是九五至尊,却偏生拿了这个韩放没辙,为什么他就要放下身段来!?“哼!”李适哼了一声,又把韩放给放开一下,韩放见皇上生气了,又只好站起来上前询问:“皇上,这又是……”李适挥手要摆脱他,韩放身子又还虚着,被这么一推就歪靠在几上连连咳嗽。李适又着急转身要探他,却还放不下脸。韩放算是顺过气来,虚弱的笑笑,说:“皇上,这算是罚过了?”

        李适急忙走了去扶了他斥着:“还有心思说笑!你可真是,要气死朕才安心!?”韩放说:“哪敢呢?微臣的命都是皇上的,哪敢气皇上?”李适捏着韩放的手认真而严肃的说:“那好,你记得,你说过,子牧,子牧你是我的,你逃不掉了。”韩放一怔,心里不知道有什么湿软的东西铺展开来。

        卞凉远和冬苓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李适抓了韩放,或许都抓得他有些痛了,手都用力得看得透出了白色的骨节。韩放却是微撇着眉头笑着的,半晌开了口说:“皇上,回吧。”冬苓也上前说:“皇上,回吧,这次您是私自出来的,待会儿找不到您宫里还不得乱了?”卞凉远说:“皇上别担心,我看着子牧,可好?”李适这就算是应了,韩放目光一只粘在李适身上,见了李适回头,却又躲开了。李适叹了口气,随着冬苓跟着上了门外的小轿。

        ——

        白府

        李延煜和白子墨请了曹岳来做客,拉魏严作陪。曹岳也是聪明人,生得清清秀秀,可这不明不白的宴请却把他弄得有些局促。下人奉了茶上来,魏严拿起了茶杯说:“长卿啊,这是好茶啊!”“呵呵,魏大人好鼻子!”李延煜问了曹岳:“曹大人怎么这么拘谨?”曹岳起身作揖:“王爷,小臣……身份低微。”“诶,身份职位什么的,都是虚的,曹大人少年英杰,承蒙王爷喜欢,今日拉了我来做陪衬,结果倒是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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