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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换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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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支书客气了,实在是我们不好意思。”余岱延语气极为谦逊客气。刘梁学对他点了点头,吼了刘宏程一句,押着他在前面带路。
  跟着刘梁学一路走回刘家,路上隐约能看见村子里某处很热闹,但除了灯光和声音传来的地方,四处都黑灯瞎火,没有人气,仿佛村里的人都集中到了那一处。张春好奇地张望,刘梁学却一再叮嘱他们不要乱走,步履匆匆地回到刘家,这反而更加重了他的好奇心。


☆、第五十五章  风水局(五)

  四个人坐在院里抽烟,此时房子里除了他们再没有其他人在,张春弹了弹烟灰,说道:“余哥,究竟怎么回事?你不打算说说?”
  余岱延不动声色地一笑,吐了口烟说:“张兄弟,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确实也没弄清怎么回事,没法跟你说。”张春抬眼看了看他,余岱延接着说:“来之前我们就知道这村子遭遇涝灾,百来口人无故失踪。而我们所有的资料中,当年那三十万人失踪的地方就在桐柏山脉,这才赶过来。如果我们找对地方的话,那么这里肯定和龙脉有联系。”
  “那我要做什么?”张春看着余岱延,目光第一次有些咄咄逼人,余岱延说话太过圆滑,张春没法从他口中套话,只能用逼的。
  “老袁你来说?”余岱延淡淡地看着袁三,张春猜不出他的意图。
  袁三狠狠吸着烟,目光一直落在远处,过了许久视线仍不见收回,他漠然开口:“走灵过阴。相传在阴间走过的人能走阴时,开黄泉。张春,你还记不记得八年前那件事?”
  张春没动,仿佛愣住一般,半晌之后他才点点头,但却一句话也没说,八年前他差点就魂归西天,若不是夏树也没有现在的张春。余岱延接过话,说:“如果龙脉真的在这村子里,我们不可能查了一天毫无眉目。其中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我们调查的方向错了,另一种是有人在误导我们。白天你们也看出来刘梁学急着送我们走,而昨晚我和肖勤去下河口发现有人在村子里动过手脚。”
  “你怀疑刘梁学?”袁三问了一句。
  “老袁,你没看出这屋子的布局有什么不妥?”余岱延似笑非笑地看着袁三。
  袁三吐着烟说:“内气相生,藏气聚阴,他家肯定藏了什么‘宝贝’!”
  张春听得不明不白,肖勤突然插了一句:“本来打算杀个回马枪,却不料遇了个当头炮。”他幸灾乐祸地看着余岱延。
  “那我们就坐在这里等?不如去凑个热闹?”张春终于问了他一直想说的一句话。余岱延看了看他,深不可测般地笑了一声,四人一齐站起身,袁三拉住余岱延要了一盒烟,再才一起往屋外走去。
  从屋里出来一路都看不到人,他们寻声往村子中央过去,在光线的最外围停住。前面是一块大约五六十米的广场,呈圆形,地上是个用鹅卵石襄起来的太极,房屋围着广场四周建筑。而此时广场上正在摆席,几十张桌子围成三圈,村民们正吃得起劲,没有人注意到张春他们的到来。看着广场上的酒席张春不禁觉得有些饿,闻着飘来的香味咽了咽口水。
  “怎么办?”袁三淡淡地问道,接着点了根烟。
  余岱延突然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倒霉日。”肖勤脱口念了一句,余岱延瞪着他,肖勤目不斜视看着前方,完全不理余岱延。
  袁三嘴里默念了几句,然后骂道:“他爷的!今天是中元节!我怎么给忘了。”
  “据说这村子每隔三年要祭一次河神,我们说不定正好赶上了!”肖勤欣喜地说道。
  “真的是凑巧?”张春奇怪地问了一句,在他看来巧合的可能性实在很低。
  “你们是什么人?”
  四人都被吓了一跳,一齐回过头去看到一个头发全白,胡子两寸的老头冷冷地瞪着他们。余岱延连忙上前,解释道:“原来是村长,我们是听见声音好奇过来看看。”
  村长白了他一眼,怒道:“不是今天下午都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余岱延哑然,显然一村之长就算年纪大点也没他想的好忽悠,正欲开口,老人又说了一句:“村里今天不欢迎外人,回去!”说完他越过余岱延往广场走过去。
  就在四人都以为老人只是说话吓他们时,突然一股香味窜进鼻腔,那股味道不是饭菜的香味,张春觉得很熟悉,和他昨晚睡觉时闻到的味道很像。接着几个人高马大的年轻男人从黑暗中窜出来,肖勤反应最快,他灵敏地躲过了男人的攻击,反身一脚踢过去,却不料身体一软载到在地,嘴里骂了一句:“我擦你大爷的。”而袁三和余岱延都一动不动,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张春倒是想跑,但却脚下无力,根本力不从心,一头栽下去,只听到模模糊糊的脚步声。等他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扔在床上,他喊了两声袁三,又喊了一遍肖勤都没人应他。挣扎半天好不容易才坐起来,看到房间里红幔喜帐,雕花木床,阁窗木楼,俨然时光倒退了几百年的错觉,而最令他惊异的是窗户上贴着个硕大的囍字,却都是黑色的。窗外面罗鼓喧天,凑的是凄凉得宛如哀乐的曲子。他费劲地挪到床边终于站起来,扫视房间一周,除他之处再无别人,他像僵尸一样跳到窗边,发现自己所处的是广场边上的一栋阁楼。外面的广场,火光明亮,宴席已经结束,村民全围在广场中间。在人群中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头笔直地站立着,正是之前他才见过的村长,与村长正对面还站着六个年轻人,全都被黑布蒙着眼睛,一动不动。老人端着一个金属钵,用红布条蘸出钵里的透明液体洒在六人身上,嘴里念念有词,但离得太远张春听不见他念的什么。
  突然,身后响起开门声,张春连忙转过身,看到刘梁学走进来,他并不觉惊讶,刘梁学反而抱歉地朝张春一笑,走过去解开张春身上的绳子。张春四肢终于得到解放,顿时感觉轻松不少,他盯着刘梁学却疑惑不已。
  “你要放我走?”张春问道。
  “我和你谈个交易?”刘梁学突然说起普通话。
  张春看了看他,不动声色地说:“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告诉你你们要找的地方在哪儿?但你要带我进去。”刘梁学笃定地说,仿佛认定张春一定会答应。
  “我凭什么信你?”张春淡淡地说道:“再说,你怎么知道我能带你进去?”
  刘梁学要笑不笑地看着张春,说:“他们会带你来,确实是太巧了!”
  “这怎么说?”张春疑惑地盯着刘梁学,想了想,觉得这个刘梁学似乎知道很多,于是又问:“你知道他们要找什么?”
  刘梁学顿了半晌,突然说:“你是张家人?”张春冷冷地看着刘梁学没有回话,这个问题无形中应证了他之前的某些假设,至少他知道并没有白来一趟。刘梁学见张春不回话,又说道:“既然你能到这里肯定是有理由的,这一趟你并不亏。”
  张春低头思忖,过了一会儿笃定地答道:“我答应你。”刘梁学还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张春,然后扔过一件衣服给张春。张春拿起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终于确定那是一件喜服,做工精致,大气华贵,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上面的绣花都是金线绣的,但喜服却不是红色而是黑色的,张春不解地问刘梁学:“这是?”
  “穿上。”刘梁学极为平静地吐出这两个字。张春内心顿时群狼咆哮,那件喜服明显是新娘装,要他一个大男人穿上?刘梁学看着张春,淡定地解释道:“村里的习俗,每三年一次的河神祭,具体形式就是‘鬼婚’。村长会从村里挑选六个年轻的童男童女,然后在祭礼上用神水点亲,然后再将选中的新人送进河神殿住满七天,河神就会把人送回来,在这三年里保佑村里风调雨顺,为后世延福。”
  张春想到刚才看到的场景肯定就是刘梁学所说的点秋香了,心想那河神原来是男女通吃的,他暗自笑了笑,十分不屑这种毫无根据的信仰,然后脸色一沉,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顶替今晚的新人?这事我不干。”
  “是偷梁换柱,你也不信有什么酒神,不是?放心,不会真让你去入洞房的。”刘梁学极力劝说道。
  “我是说这衣服我不穿。”张春态度强硬地盯着刘梁学。
  刘梁学才发现他劝的方向错了,这时窗外突然吵闹起来,张春和刘梁学都靠过去,远远听见白发村长仰天长吵啸道:“河神谁也没选上!”顿时村民都异常惊恐地喧闹起来。
  “怎么回事?”刘梁学自问了一句。
  接着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了广场中间,大声说道:“今天有几个外人潜进村子,触怒了河神。”
  “要惩罚他们!”
  不知是谁突然吼了一句,男人接着慷慨激昂地说:“他们村支书刘梁学带进来的,河神生气了,要将刘梁学一起投进河神殿,河神要亲自审问他们,才能继续庇佑我们。”
  村民跟着激动起来,声音在夜晚炸开,纷纷喊着要把刘梁学投河祭神,张春看到刘梁学抽动的嘴角不禁想笑,这年头还能看到这么原始的信徒着实难能可贵。接着余岱延他们三个同样五花大绑的被押上来,有人在村长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村长微点了下头,那人迅速退下。
  “这回不用麻烦了,快走!”刘梁学轻声说了一句,张春还思考着要怎么去救人,然后看到肖勤忽然挣脱了绳子,和押他的人动起手来。接着袁三也一脚踢开他身旁的人,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搞笑,袁三的脚跛得并不严重,平时走路不太明显,但打起架来张春觉得他完全验证了袁三跛的称号,就跟打醉拳似的,动作极不平衡。刘梁学叫了张春一声,张春见眼下用不着他去救人,就跟着刘梁学出了门。
  两人趁着村里乱成一团的时候,偷偷溜出了村子,逃进一片树林,大约半小时后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柳暗花明又一村。
  树林的尽头是一道悬崖,张春站在悬崖边上,脚下是白天他们去过的水库,他往下一看不由被惊呆了。从他站的位置看下去,整个湖面正好呈现在脚下,平静如镜,完美的倒映出头顶的星空,四周的山脉都被拉到远处,视线变得开阔,天与地仿佛在他看不见的黑暗中连成一体,头顶与脚下的星空让他一瞬间觉得自己如同置身在浩瀚的宇宙之中。刘梁学拍了拍张春的肩膀,他转过头正好看到刘梁学手指的方向,延绵在山间的四道河,波浪反射出粼粼白光,弯延远去,犹如一条闪着银光的河。
  “原来这就是小银河的来历啊!”张春感叹道,不由被大自然的造物折服,心想若是此刻在他旁边的是夏树他也不枉来这一趟了。
  “今天天气还不够好,加上是汛期,如果赶对时间会更美。”刘梁学缓缓地说,仿佛有一段令他唏嘘的回忆。
  “什么时候最合适?”张春随口一问。
  “冬至。”刘梁学淡然说道。
  “冬至?”张春诧异地看着刘梁学,一是因为他出生那天正好是冬至,二是因为冬至是阴极之至,阳气始生的时候,传说阴阳混沌的日子。
  “一年中黑夜最长的日子不是正好合适看星星吗?”刘梁学看了看张春,说道:“走吧。”
  从悬崖下去就是水库岸边,刘梁学轻车驾熟地找到停船的地方。张春看到岸边停了四艘孤叶小舟,他觉得这舟看起来很眼熟,似乎才见过没多久。刘梁学迅速解下两艘,然后点起船头的灯笼对张春说:“你走前面。”
  张春迟疑一下,问道:“你确定是这里?”
  “不确定,但是的确有东西存在,说不定是龙王的宝藏!”刘梁学精练地一笑,眼中浮现出一丝期许。
  张春并不信任刘梁学,但是现在也骑虎难下,他不可能在此退缩,无论前面有什么在等他,他都得去确认一下,说不定真的能解开张家诅咒之谜。
  张春和刘梁学一人一艘船,张春在前面,刘梁学离他四五米的距离。张春从没有过划船的经验,浆在水里胡乱搅动,但湖水却并没因他的桨激起多少涟漪,倒映的星空仍然清晰可见,置身其中的美景让他忘记去思考黑夜中可能潜在的危险,丝毫没有胆怯和害怕。而船好不容易划到了湖中间,他觉得划得越来越轻松,最后几乎不用动桨船就能往前走。周围不知何时起了一层雾,张春猛然回头,哪里还有刘梁学的影子,他拎起桨往水里一砸,狠狠骂了一句脏话。
  忽然之间,寂静的黑夜里突然传来几声空灵的铃声。
  作者有话要说:好二的剧情!!!!!


☆、第五十六章  风水局(六)

  雾气就像捉摸不定的魂魄在水面上张牙舞爪,夜空中的繁星不知何时失去了踪迹,四下一片死寂,张春下意识握紧手中的浆,划了两下,丝毫没有改变船前进的方向。此刻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他身下这艘小船,被命运之手无情地操控着,他不知道将要去到何处,也不受自己控制。张春取下船头的灯笼,前后晃了一圈,雾中的可见度太低,完全无法分清方向,温度也越来越低。张春忍不住搓了搓手,然后挂好灯笼,注意那件黑色喜服竟然被扔在船上,他不知道刘梁学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他鬼使神差地把衣服披在身上,款式是件宽袖的长袍,如果不刻意计较是女款的话,穿起来倒并不觉得太别扭,再说现在除他之外也没其他人,这么一想张春索性将衣服给穿上了。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盯着灯笼坐以待毙,好歹不能让自己出师未捷先冻死。突然小船仿佛撞到了什么东西,那一声细微的轻响在静寂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张春提起灯笼探照到湖面,一伸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在水里抬起头盯着他,吓得他一哆嗦,灯笼差点脱手。下一秒他忍不住嘲笑自己草木皆兵,那水中的影子分明就是他自己的倒影。刚松一口气,一个白森森的东西突然落入眼里,瞬间张春的身体不自觉僵住。一个骷髅头漂到张春眼下,正面朝上,两个黑洞就如同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他,其实也确实有一双眼睛盯着他。骷髅头正好与张春的倒影重合,张春的眼睛就映在那两个黑洞里,一瞬间让他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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