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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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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带队坚守呢?”胡仁有点急了,因为在千里眼里清军不停有骑兵从马上倒下,而清军的弓箭对安南人的象兵明显没什么效果。   
秦剑笑了笑,很坦然地对胡仁:“学生,当效袁督师旧事,可由愚民餐吾肌。”   
胡仁闻言一愣,当年袁崇焕的死,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不救京师,但后世互联网上,很大部分人认为袁崇焕这种战略是正确的,而胡仁本人也是其中之一,听秦剑这么一说,胡仁倒也一时火气全无。   
大象快速地向前移动,一名满州的铁骑收起雕弓,毫不犹豫的抽出马刀,面对着疯狂的大象率队冲锋,冲锋!骏马与大象的对决,在这不足百米的距离开始,清军的骑兵纷纷把辫子咬在嘴里,快速的伏在马背上,战刀闪烁着夺魄的寒光。   
两股人马很快绞杀在一起,训练有素的满州铁骑快速借助骏马的力量,向大象挥出战刀,但刀锋只划开了一些表皮,骑兵马上就弃刀一个蹬底藏身,但这对被激怒的大象,是没有意义的,大象长长的鼻子连人带马卷了起来,远远的抛开,许多象蹄和马蹄,立时把这一人一马践踏得分不清模样。   
而更多的清军骑兵在还没有接近大象时,就被撞飞。提督许世亨虎目几欲滴血,对身边素以悍勇著称的亲卫大喝道:“上!”那亲卫舞刀带了一队生力军便冲上去加入战团,只见那大象向他撞来,他一提缰绳纵马闪开,还没等另一头大象向他攻击,已从马上跃身而起,借力在边大象身上蹬了一脚,翻身上了象背,战刀怒斩,几名安南士兵已然血染象背。   
许世亨不禁脸上露出微笑,只见那待卫率了三、四人,在象背上不停穿梭,一时间,竟给他解决了七八头大象背上的安南士兵,大象失了指挥,便呆呆在站在那里,纠缠着的骑兵压力突减,还骑在马上的,大都跌跌撞撞地撤了出来,许世亨刚下令:“鸣金!”   
却见安南人象兵后队已然掩杀上前,几声呼哨便已将原来停滞在战场的七八头无人骑乘的大象调动起来,可怜那三四名亲卫饶是身手如何灵敏,如何躲得过十来条象鼻的攻击?瞬间三、四人就被绞死,余下一个身手最好的,百忙中闪过大象的攻击,跃向边上骏马时,在空中安南的神箭手射中,立时跌在地上,被大象活活踩死。   
“退、退!入营!”许世亨虎目通红,这名亲卫跟了他多年,想不到最后骨埋异乡。   
清军退回营垒之中,各式火炮便连珠响起,又抽调五百名鸟枪手,分成两排,一排射击一排装药,大象便是再皮粗肉厚,终究也是血肉之躯,却也抵挡不住十几步距离,居高临下的鸟铳齐射。   
连阮文惠坐骑着的大象也被命中,无奈地嘶叫着跪倒下去,慢慢地倒下庞大的身躯。卫兵连忙用盾牌给阮文惠避挡铁砂铅弹,等阮文惠爬起来,拿着盾牌的三十多名安南士兵已只余下七八名。他被侍卫拖到后阵,怒骂道:“发什么呆?传令分兵”话刚说完,一个侍卫猛然把他扑倒在地,呼啸之声随即而来,一颗清军发射的实心炮弹就在他身边砸了个大坑,阮文惠推开侍卫爬了起来,那侍卫已七孔流血被震死过去,阮文惠甩了甩昏厥的脑袋,大声喝道:“去调大炮上来!分兵!分兵绕到他左营!一起冲他!冲乱了他的火枪就没用!”   
但孙士毅征安南,鸟枪手配备并不少,左营的鸟铳并不比前营少,并且提督许世亨也是知兵之人,否则之前也不可能率二百兵渡江,以两千余人破升龙了④,是以这大营修筑之时非常讲究,象兵到十数步内鸟铳最大威力的距离时,众多沟壑使得大象很难再接近,而鸟铳可以从容射杀。   
此刻已是入夜,酣战双方的火把却几欲将天际照亮,但积聚天边的乌云愈来愈加沉重,仿似已无力承受这种重压,天际间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响起了轰隆的雷声,密布乌云的夜空要塌下来一般,云间的电光似乎就在双方的战旗顶端跳跃,风,在丛林间纵横,这四周早已已绝了宿鸟的惊鸣。   
那清兵在营垒之中,又用竹唧筒吸了油喷向冒死冲上来的安南士兵,一根火把抛出去,被有十数名安南士兵怪叫着成了火球,一时间在夜空中弥漫着烧肉的香味。   
而在此时,一队安南士兵在富春城叫门,城中守军质问为了何事?那些安南士兵愤怒道:“中央皇帝和东定王,伙同清军杀了北平王!我们要杀向归仁城,代北平王报仇!”   
虽说这队士兵夜间报信,无凭无证,但其时西山集团阮氏三兄弟已是严重不和,东定王阮文侣自从被阮福映占了嘉定省,大明陆军又驻柴棍重镇,要夺回封地已也无望,寄居在大哥阮文岳的归仁;而阮文惠早在请大明陆军打下升龙之前,已率兵围攻过归仁城。   
炮弹甚至落在阮文岳的宫殿前,阮文岳上城墙向城外阮文惠阵地的方向大声哭喊道:“皮锅煮肉,弟弟你难道就如此忍心吗?”西山一带的人,猎取到野兽,总是剥皮制成锅,用它来煮剩下的肉。这个风俗跟三国时的煮豆然萁的典故是十分相似的。这才使得阮文惠退了兵。   
所以富春守军一时便骚动起来,不一会便决定留下小部分军队守城,大部人马携带火炮,去攻打归仁。前脚刚刚离城,方才在陷入丛林间说要去打归仁的几百安南士兵已从丛林间再度现身,不过此时人数倍增,并且都穿上了鞋子和大明陆军夷籍兵团的军服。   
为首便是那个在阮文惠晋见秦剑时,侍候在边上的安南籍侍卫,他抽出大明陆军列装的长刀,高呼道:“我出发前已由秦督师处收到桂林步校北美分校的录取通知书,又蒙胡校长赐姓,从今往后,便叫我胡国秀!你们可敢与我解放安南,使我黎族解倒悬?”   
“诺!”那数百人握拳擂胸,抽刀出鞘便跟着胡国秀向富春掩杀过去。   
而玉洄村旁的丛林之中,警卫员慢慢爬到秦剑身边报告:“督师,各部队集结完毕,有不少战士咬指写血书请战。”秦剑兴奋的一握拳,低声道:“军心可用!”胡仁摇了摇头,对警卫员说:“传令下去,允许写血书请战,但记住,凡写血书者,自动解除保险合同,也就是光荣了,佛罗里达的保险公司将不会赔钱,只能由大明陆军给付怃恤金。”   
秦剑在警卫员离开后,对胡仁道:“校长,军人需要热血”   
“对,军人需要热血,但不是冲动,纪律高于一切。”胡仁笑着对秦剑说,毕竟他比这个很有天赋的弟子,还是要多出几百年的知识的,那个时空的甲午海战,后世对那场战争失败原因的评价就是:勇者过勇,未有号令而先出;怯者过怯,有号令而不前。   
胡仁从不认为自己是全才,而秦剑无疑在这方面已展示了极高的天份。但胡仁还是尽可能地把一些后世被再三印证过的观点灌输对他,少走一些弯路,更有利于秦剑的成长。   
而这时安南军和清军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状态了。   
光中帝阮文惠的龙袍已被硝烟熏黑, 他挥着战刀吆喝着:“把木板接起来!三块拼在一起!”很快安南士兵就把三块木板联接在一起,然后在外面包裹上草秸和湿泥,那清军的鸟铳是前装式,甚至一些还是装铁砂,那里射得穿相当于复合装甲雏形的三层厚泥板?安南士兵冒死冲锋到营垒前,插下木板抽出腰间尖刀砍死鸟铳兵。   
清军前营开始混乱,秦剑一挥手,传令兵手中的信号旗挥动起来,大炮炮衣被褪去露出乌黑发亮的炮口,开始装填。秦剑听到装填完毕时,冷笑下令:“按原划分目标,三发射击。”几十门改装过的后装榴弹炮,开始向一千码外轰鸣着发出怒火,安南人那些无法接近清军营垒而撤下的象兵,驻留在中部清军炮火以外、以为安全的地带,此时立即受到严重的打击。   
而十几门还没有改装过的野战平射炮被推到前沿,冲清军的左营开始攻击。   
三发,不论安南人还是清军,都是诅咒这打错了的炮火。   
安南的阮文惠和清军提督许世亨,都因为冲锋在前而免去这一劫难。这莫明其妙的炮火发射三发后,就马上停止下来。但是这已使战场上的力量发现了变化:安南人让清军胆寒、束手无策的大象,在上百发炮弹的轰击下,已经十停去了七停;   
而清军费尽心机修筑的工事,也被轰开了缺口。   
清军提督许世亨放下千里眼,怒喝道:“儿郎们,我们的援军来了,上马!冲锋!”   
阮文惠派出了和秦剑联系的使者之后,信心十足地对部下道:“大明陆军来了!我们的援军来了!刚才是误射,不要怕!冲啊!”残余的象兵和满州的铁骑斗了起来,而安南士兵从左营的缺口,疯狂地涌入清军大营,渐渐地,清军有些抵挡不住了。   
当天渐渐亮起来,太阳慢慢地爬了起来,安南没有春夏秋冬,只有雨季和旱季,旱季的雷再大,也不会下一滴雨。   
但这里,有漫天的血雨。   
满州铁骑终于地在付出一定伤亡之后歼灭了残余的、受伤累累的大象,分兵杀回大营和安南士兵缠斗起来,而这时清军大营左侧的丛林里,响起一排枪声,却是那些被派出去联系友军的清军和安南士兵,一同被枪杀。   
火炮开始继续刚才停顿的发言,和英国人交换技术而改进的延时引信,被装在预制破片的弹头,向清军的炮位和安南军刚刚拖上来的简陋的火炮轰击。   
而这时,丛林里的胡仁跃身而起,秦剑一把按住他道:“校长!”   
“一次!就一次!我保证不会有事,你不能见了鞑子不上我去杀!”胡仁和小孩一样耍着无赖,趁秦剑不注意,对边上的狗蛋说:“狗蛋!你扛大旗跟在我后面!”狗蛋高兴地跃起抖开红色的旌旗,秦剑望着已跃上马的胡仁,对身边的传令兵道:“马上让警卫连和骑兵营跟上!”   
如血的旌旗卷着朝霞,在丛林里驰骋而出。光中帝阮文惠在千里眼里见到那旗上的文字,一拍大腿道:“好!终于来了!”边上有幕僚提醒他:“大王,刚才我们被他们的大炮轰死不少人啊!我们的大炮全毁了。”   
“大炮误射是必然的!你没见大明陆军的手册上就写着:友军的炮火总会比敌军更准确的命中你!再说,我们那些炮,十门抵不过人家一门,毁就毁了,放心,他们冲锋的路线是清军大营!”阮文惠高兴地举着千里眼说。不过出于谨慎,他还是派了一支部队防守在自己的右侧,也就是而对大明陆军炮兵阵地的方面。   
现在的炮火,的确是轰向清军的,因为秦剑无奈地在为胡仁做炮火准备。   
而清军提督许世亨,见到鲜红旗帜上的十个明黄大字:大明天下兵马大元帅胡。却在眼中流露出无助的神色。已是必死之役,前明遗孽勾结安南叛贼,此役绝无生理!但他身受皇恩,绝无投降之理,把发辫一甩,朗声道:“儿郎们,奋力戮贼啊!”此时炮火已停下,一个还没死透的安南士兵在地上举起刀,被许世亨一刀劈死踢开,提刀上马率了亲卫,迎着胡仁这边冲杀过来。   
战马迅捷的奔跑中,低低伏在马背上的胡仁,感觉这才是他的宿命,他松松地用虎口握着雪枫式马刀,心中全无一丝恐慌,三百码,二百码,骑兵营的政委吹响哨子,骑兵抽出了第一把线膛骑枪。   
一百五十码,胡仁奋然举起马刀高呼:“虽远”劲风让他无法喝出整句话,但无疑这是一个很好的效果,其他骑在马上的士兵,挥动手中的武器,大喊着:“必诛!必诛!”骑兵营的政委铁哨响起,wωw奇Qìsuu書còm网随了胡仁的警卫连,骑兵营的士兵拔转马头斜斜的调了一个三十度角,然后向百码外弯弓的清军开出了第一枪。   
密集的射击使清军还未来得弯弓,就纷纷倒下一片。政委的哨声又响了起来,第二轮骑枪在射击,在五百名骑兵兜了半圈之后开始,回援左营的近千满州铁骑,在通过炮火之后冲过来二百余人,立时倒下一大片,只有十来人脱出骑兵营的射击角度,向胡仁率领的警卫连冲去。   
胡仁狂热地扬起马刀,双膝夹着马鞍纵马冲了过去,但警卫连在他身后已抽出85式步枪,尽管是马上射击,也不是专业的骑兵,但这些警卫连的士兵哪一个不是一等射手水平?其中还有七八名特等射手,那十来个满州骑兵,要冲到胡仁跟前,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马不可谓不快,但胡仁兴奋地用力将马刀劈向唯一个的对手时,对方的马刀立刻脱手飞去,人已轻轻瘫在马背上,他的身上,有七八个小洞涌着血水。胡仁郁闷地大吼一声:“明犯强汉天威者!”谁知他没吼完,战场上,包括丛林里的士兵,就兴奋地接上:“虽远必诛!”   
“啊!”胡仁仰天长啸,远远见到一个清军头领人物骑马带队正冲这边来,胡仁手把马刀指着那清狗大喝:“兀那清狗,大明胡仁在此!可有胆与我决一死战!”那清将挥手让亲兵停下,拍马冲这边奔了过来,胡仁大吼道:“谁再开枪!我就自杀!”用力一夹战马,就冲那清将冲去。   
阮文惠在千里眼里,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场很难想像会在这个年代发生的阵前大将厮杀,但他也不用再思议,因为大明陆军的炮火,已经笼罩在他头上了,硝烟被风拂开,几片龙袍的碎片的地上诉说这不幸的中光帝的经历。而他布置在右侧的部队,在同一次炮火里几乎被全歼,在没有工事的情况,装了延时引信的预制破片炮弹,绝对就是死神的镰刀。   
胡仁荒唐的对决仍在进行着,五十码,三十码,二十码,五码。突然胡仁见到那清将左手握着一支短火铳指着自己,遂石这时已经擦出火光,胡仁冷静踢开一边马蹬闪在马侧,“轰!”这是打空的一枪。   
刀光闪起,“叮”,清脆的撞击声,两马交错而过,渐渐地,都慢了下来,胡仁勒住马,马的前蹄在空中乱踢,他把马刀收入鞘中,冷笑道:“和我玩枪?哈哈!”突然他把颈间的铁哨叼在嘴里,吹出急促的哨声。   
秦剑放下千里眼,擦了方才惊出的一头冷汗,笑了起来对传令兵道:“执行校长命令,榴弹炮,清军骑兵,十发急速射,之后自由攻击。”   
清军提督许世亨松开了滴着鲜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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