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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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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用力打开他的双腿就向下身摸去。陈九惊呼一声,想要背过身去,却被他扣住了腰部动弹不得。 
范望伸手触到他下面那团物事皱起了眉头,可再往下探到菊穴的入口时就管不了那麽许多,硬是插进了一指,疼地陈九直扑腾。范望似乎也对这小穴如此之紧致感到十分困惑,拔出了手指有些呆愣地盯著陈九,良久,眼神中竟恢复了几分清明,“你不是羽韵。。。你是谁?!” 
31 
 陈九见他如此,心中暗叫不好,急忙使上花想容所教的伎俩,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媚笑,却是生涩的很。他坐起身抓住范望的手一口含住那根手指直没到底,舌头舔舐纠缠著将津液涂抹其上,发出啧啧的水声。同时,他还用脚趾去撩拨对方的下体,似有若无地隔著衣物描绘著昂扬的形状。 
只听得头顶上的呼吸声愈来愈粗重,陈九引导著范望的手指向身下的小穴移去,自己也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这次进入比先前顺利的多,他抓著范望的手前後抽插著,一面翕合甬道积极配合。范望渐渐得趣挣开他的手,又加了一指进去抠挖捣弄,直到菊穴完全绽放,显出瑰丽的嫣红色,他解下自己的裤带掏出早已胀得红紫的性器对了上去。 
陈九感到後穴被一个火热的器物顶了上来,当下不敢再看,两眼望上床顶的纱幔,双手紧抓住床单,温顺地等待著对方的进入。然而等了许久,到来的不是意想之中激烈的性事,而是被一掌掀翻在地。他一头撞上冷硬的地板,顿时眼冒金星,耳边就听见范望癫狂的话语声:“你不是羽韵。。。羽韵她死了,她已经死了!”接著背脊上一痛,又挨了几脚,就势滚了出去。 
“羽韵?羽韵,你怎麽了?你怎麽睡到地上去了?。。。是不是哪里疼?快让我看看。。。”范望此时神智已经不清了,看到陈九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样子,忽然又万般关心地上前抱了起他。陈九有些害怕地侧过了头,不知他什麽时候又会发现真相而打他,却恰好看见左侧那一抹绛紫。 
“小九子,你要记住,不到最後关头,千万不要吃下幽情花。这‘蝶恋’和‘幽情’若是在同一人体内相逢,药性太过激烈,会伤到身体的本元。。。但愿你不要遇到那一步。。。”花想容的话语在他脑中响起,还有那麽一样最後的绝招啊!以後的事管不了那麽多,先过了眼下这关再说! 
陈九伸手捡起地上的幽情花塞进嘴里嚼了几口咽下,勾住范望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嘴,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细细地舔弄著口中每一个细处。范望一开始震了一下,随即也勾上了他的舌头死命纠缠起来,淫 靡的水音充释了整间卧房。 
忽然,范望放开他的嘴,用手抓住他的脚踝向上压去,下体对上露出的菊穴,也不再多磨蹭直接地顶了进去。他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的连接处,整个人压在了陈九身上。陈九感到体内的热棒霎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一阵阵混合著酥麻战栗的甜蜜苦痛,沿著脊梁直蹿上脑门,仿佛连头顶都要被刺穿了。 
“哦哦,啊──嗯。。。”他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嘴中不断泄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甜腻呻吟。范望的动作并不迅猛,他缓慢地退出陈九的身体,只剩下顶部还被小穴留恋地含住舍不得放开,口中轻呼一声“羽韵”又猛地压了上去,仿佛比前一次进的更深。。。 
“啊啊──嗯。。。呜呜。。。哦。。。”陈九是受不住这一急一缓反差巨大的刺激,嘤嘤地哭了起来。范望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刺穿他身体最为柔软的地方,范望的呼唤却一次又一次地击打他心灵最为脆弱的地方。他忽然在这一刻,完全领会体悟了范望对亡妻的思念,一个失神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身下已然泄了。 
“砰”的一声,房门猛地被人推开,几个人手提灯笼鱼贯而入,最後背著双手悠哉悠哉步入房间的,不是蔡恒又是谁?!“范里正,别来无恙啊?小弟可思念哥哥的紧啊~担心哥哥鳏居寂寞,特地送了个妙人儿来相伴。怎麽样?看起来不怎地,吃起来味道如何啊?呵呵呵呵。。。”手下几人想笑却都用手捂住死憋著,一个个脸都变成了猪肝儿色。 
蔡恒使了个眼色,一个手下立刻掏出一把青香点了,原先毫不顾忌来人仍在不断抽插的范望渐渐慢下了动作。陈九早被吓呆了,躺著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弹,他感到甬道里一股热流涌出,得知范望也释放了。范望停在他身上许久也不动,他也不敢伸手去推,一时间屋里就静止住了。 
“范里正,莫非滋味好的都不愿松口了?!不如小弟就将这小厮的契子一并赠与哥哥,今後日夜相伴如何?你看左邻右里的都在场,以後小弟若是抵赖,都还有个见证吗~哈哈哈哈。。。”蔡恒虽然笑的得意,但也有特意压低声音。在他身边站著几个神色慌乱、衣冠不整的邻人,眼神四下乱晃,偶尔才向那活春宫瞥上一眼,悬尔又将眼睛移向他处。 
范望退出陈九的身体带出些许白浊,站起身拉好衣物,两眼射出冰刀似的光芒直刺陈九:“你是田帮的人?”虽说是个问句,却用上了笃定的语气。陈九被他盯著心底冷了个透顶,他全身颤抖著答道“不是。。。他们。。。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会来。。。” 
“够了!”范望出声打断他,转过身冷冷地从来人脸上一个个扫去,几个邻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就连蔡恒脸上挂著的笑容都变得有些僵硬。“范里正!我们也是没办法啊,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谁没个羁绊?蔡头有什麽要求,你就应了吧。。。”一个年岁较长的邻人先开了口,其余的人也纷纷应和:“是啊是啊,就应了吧。。。” 
范望轻叹口气,说道:“蔡恒,你拿他人家眷要挟,就不怕有报应吗?!”蔡恒哼笑一声,道:“报应?小弟我上无父母下无子女,也没有兄弟姐妹,孑然一身於世,怕什麽报应?老实说,小弟不是不知道哥哥膝下有一名幼女,然稚子无辜,何必牵连?不如请哥哥亲自尝尝这分桃之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准了鄙帮的生意,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吗?!” 
蔡恒早有耳闻,范望素不喜爱亡妻留下的遗腹子,故放弃了劫女要挟之计。花了多少心思,白了多少头发,熬了多少个漫漫长夜,这才想出这麽一条一劳永逸的计策来,也不怕范望以後抵赖。 
范望沈吟许久,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无话可说。今夜已深,还请各位贵客先回吧,把地上那人也一并带走。生意的事,总得容我几天做做准备吧。”蔡恒得意地一笑,啪啪地鼓起掌来,说:“范兄真是爽快人!那小弟,就静候佳音了~”言罢摆了摆手,两个手下来拖陈九准备一并退下。 
陈九被人抓住双臂,这才醒过神来,他拼命地挣开上前死死抓住范望的脚喊道:“范。。。范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来,我真的不知道啊!你相信我啊。。。”范望不为所动,冷冷地说了句:“我不敢有你这样的弟弟。。。”转而一脚踢开了他的手。 
陈九欲再度上前,却被蔡恒一把抓住了头发,他在陈九耳边说:“小子,你要吵醒所有的人来看戏吗?!”陈九闻言全身都脱了力,任由著旁人将他拖了出去。帮众手咸,趁机摸了好几把他也浑然不觉。。。 
32 
陈九回到田帮不久,不知是因为蝶恋幽情的药效,还是因为那晚受寒著了凉,抑或两者都有,高热不退、一病不起。蔡恒念他这次居功甚伟,仍然让他住在北苑的单间里养病,还特地配了个小厮日夜照料他。怎奈他不但几乎吃不下饭,就连药也喝不了。 
那小厮名唤小高,年纪不大,才十岁出头,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粉嫩可爱,算是北苑的见习。本来他被新总管亲自指派了任务,还暗暗高兴,想著办好了差事指不定能套上近乎。怎料新派上的主子竟然是如此貌不惊人的模样,和其他几位哥哥相比,就连个手指头都比不上,跟著想也不会有什麽好处,不由得心生懊恼。 
不过小高年岁毕竟还小,趋炎附势的毛病虽是难免,但眼见人命关天,还是耐下了性子好生伺候著。这日,他将熬了两个时辰的药汁吹凉後,端进屋子,先将陈九扶坐起来,再用调羹给他送服。陈九灰败著脸色、双眼无神,牙关紧咬著,药水沿著嘴唇,一滴滴都落在了枕头上。如是几回,绕是再好的耐性都被磨了个干干净净。他气得将药碗一扔,冲出门去就找管事的告状去了。 
管事的一听,心道蔡哥对陈九那小子的事总是特别上心些,也不敢拖延,立即派了个手下前去通传了个消息。陈九躺在床上已经好几天了,他有时已经开始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是醒著还是做梦。唯有脑中范望那双冷厉的眼睛,却是始终挥之不去的梦魇。“范大哥。。。范大哥,你不要怪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他茫然地望著房顶,嘴里喃喃自语道。 
“啪”的一声房门被撞开,蔡恒冲进屋子,操起凉透了的药碗就向陈九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你不知道怎的?知道又怎的?!再过两天三个月一到,聂土根就不用再在采石场里呆著了。还是你希望没做过这票活儿,让他继续干下去?!让你知道,让你先知道你能不坏事?老子告诉你,你就是死了,还不如田爷的一条狗!谁会来管你?!再不吃饭喝药,就给我去长屋,别在这里占地方!自己好好想想~”言罢就转身甩门而去。 
小高跟著进了屋,看到被药汁洒得像落汤鸡似的陈九,心下不知是幸灾乐祸呢、还是有几分不忍。他怕陈九病得更重,仍去取来了抹布帮他擦拭干净。陈九任由他摆弄,最後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却伸手抓住了一块衣角。小高疑惑地回过头,发现他的嘴角颤抖著,似乎在说些什麽。他凑上耳朵,就听见微弱的几个字:“。。。对不起。。。没有喝药。。。” 
小高脸一红,到底是小孩心性也不记仇,轻骂道:“对不起我啥呀?!你自己的身子,自己都不著紧。。。你等著啊,我再去煎一碗来,再不吃,我可就真不管你了~” 说完踩著小碎步子向灶间去了。 
陈九心里琢磨著蔡哥的话,扪心自问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就真的不会答应去范家参合这件事了吗?!若是那样,自己就得到肮脏拥挤的长屋里住著、接最下等的客人,土根也要在采石场里苦做,只怕是还没等他们还上银子,就把性命都给赔上了吧。。。 
到头来,自己还是会去范家的,可就像蔡哥所说的,如果他事先知晓了真相,能不露出丝毫的马脚瞒过范望吗?陈九叹了口气,自知是没这可能的。如是看来,蔡哥的所做所为,他还真不能挑出个错儿来!更何况蔡哥还派了个人来照看自己,他陈九何曾尝过被别人伺候的滋味啊?!想到这儿,陈九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己也不是什麽好人~又有什麽资格去怪别人呢?!原先对蔡哥的几分怨怼,倒统统化作了对自己的愤懑、郁郁难解。 
此後小高再送饭送药来,陈九都老老实实地吃了。两天後,土根的苦徭期限到了,陈九的病虽然有了些起色,却还不能下榻。他想起三个月前去见土根的那一次,骗他说是自己问父老乡亲们凑到了银两来还债。自己现下在富户家中做长工来偿还,行走不方便不能常去探望他,让他也不要惦记自己,等三个月满了,再去采石场接他出来。而现在自己躺在床上都起不了身,又有什麽脸面去求蔡哥让他去见土根哥呢?! 
陈九心里有了羁绊,自然不似之前那般浑浑噩噩,精神头儿好不少,时常还听小高说些坊间传闻什麽的。近来最闹腾的消息,莫过於范里正将独生女托付给老丈人王员外,自己出家当和尚去了。新任的里正叫楚汶,本就是此处的熟客,对田爷要把南风刮进镇东的打算自是赞不绝口,今後还省得自己每次来回赶路了~ 
陈九听小高说起过一次,就不准他再提了,耳不闻、心不烦,心里记挂著土根哥一个就已经够沈甸的了。话说范望最後虽然还是没有应了他们的事,但田帮的最终目的还是达到了。田爷一高兴,正式让蔡恒做了帮内的第二把交椅;蔡恒得了好处也没忘了陈九,好吃好喝好药材都没给落下,这般休养了个十天八天的,也就基本能够下地了。 
一日,陈九截住了来北苑巡视的蔡恒,提出要去见土根。蔡恒白了他一眼,说道:“聂土根已经不在采石场了,你上哪里去见他?” 
“土根哥。。。土根哥没有等我?那他有没有捎了什麽话给我啊?”陈九暗暗懊悔,没有事先约个碰头的地方,总不能让土根知道自己在田帮里,自然也就不希望他找上这边来。蔡恒嗤笑一声道:“等?在哪里等?哪个人出了那鬼地方不是拔腿就跑的?!早溜的没影儿了~” 
陈九听了一时不知所措、没了主意。土根哥走了?!怎麽就丢下他一个人走了?。。。“那。。。那他可能是回村子里去了。。。蔡哥,蔡哥,我求求你,让我回去一次好不好?求你了~”他紧紧抓住蔡恒的衣袖,像是抓著根救命稻草一般,作势又要跪下去。 
蔡恒使了个巧劲挣脱了出去,并不理睬随他去跪,双手抱於胸前冷笑道:“想回去?那最是简单不过了!~田爷说话算话,欠银扣除一百两,等剩下的二百两还清了,你爱上哪儿上哪儿去,没人会拦著。小高就留你那儿吧,再过几天,你也该开始接客了,别还不上银子还倒吃白食!”说完就转身走了。 
33 
田帮的象姑皮肉营生虽然做的大,但终究比不上官娼来的光明正大。长屋里中下等的小倌,被客人从窗外相中了,晚间就由“引路人”提著灯笼带著去客人预定的地方会面,结束後再接回去。北苑的红牌们,则由专门的画师画像成册,让客人们翻看挑选。选定後递上请柬,再派出四人抬的红顶软轿前往赴约。 
但无论高低贵贱,所有的交易都在外面进行,就算被发现抓住了,也一概与田帮没有丝毫的瓜葛。有人口买卖这种合法生意做掩护,再加上看似有形还似无形的运行机制,这才是田帮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制胜法门。 
本月头上,北苑又新增了一位接牌子的小倌,见过画像的人都觉得一般,可专门指名这位新人的请柬却还相当不少,只因有传闻说,这人和前里正范望曾经春风一度。到底是什麽样的人儿能让痴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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