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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绝之佛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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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很紧,胳膊微微的发抖。丢丢也伸出双臂,石念青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他们拥抱在一起,就如同一对连体双生的人儿,石念青的泪水汹涌而下,哽咽出声。
  丢丢紧紧的靠着这个怀抱,他感谢上苍,他们还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这样的相拥在一起。
  不知道是谁先吻的谁,只知道唇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吻得沉迷,吻得忘情,吻得忘记了一切。
  从相识到如今,竟是分离多过相聚,情到深处有多少忐忑猜疑,有多少暗自揣度,对待这份感情,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在这份不容于世俗的爱情下,两个人又有多少的无可奈何。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现在才明白,原来爱一直在那里。
  生死关头,没有了顾忌,同生共死的刹那,那句深埋的我爱你从灵魂深处涌出来,那是你我的救赎。
  这些天他们就像是沙漠中跋涉了许久的旅人,终于望见了梦境中的绿洲,他们贪恋着彼此的身体,整夜整夜的纠缠在一起,禁欲多时的两个人,就像是不知满足的饕餮,贪婪的沉迷于肉欲的放纵之中。
  丢丢,丢丢,原来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的身子让我如此的沉沦,销魂蚀骨。曾经沧海,除却巫山,没有谁能够让我忘记你。
  石念青,从那个十八岁的夜晚,到如今,七年过去了,以为将你放进了往事中,可是这个身子记得你。
  这么多年,谙尽孤眠滋味,慢慢长夜,孤独岑寂,胸怀里一片荒芜,经历了怎样的挣扎,我才使得这颗千疮百孔的心慢慢的开出花朵,一点点的活过来。原本说今生这样就好,有根线牵着彼此,淡淡的远远的看着你,直到你我慢慢的老去。
  可是,在你将要一点点的死去的时候,才知道,还是爱你,还是这样的爱你。只不过是爱到不能爱罢了。
  二十五岁的丢丢,拥有年轻男子美好的身躯,去除了少年的青涩柔嫩,增添了一份柔韧成熟,骨架完全舒展开来,肌肤光滑紧致,往日里鲜嫩的少年,仿佛春风中枝头的花苞,经历了风霜雪雨,终于开到怒放,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再次结合到一起的时候,两人就像是初经□的孩子,不管不顾的索取,那次,丢丢觉得痛,很痛,痛的他将他的脊背抓出血痕。
  底下出血了,石念青疯了一般的撞击,丢丢的头垂到床沿上面,一头雪白的长发,撒开来,随着身子的耸动,荡漾出瀑布般的银亮光泽。
  石念青的泪水一滴滴的落下来,落进那些瀑布里面,就像迸溅的水花,闪亮,消失。
  丢丢搂着这个十三岁的时候出现在生命中的男人,他的初夜,那样的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原来那样的爱,竟然不够。
  痛到极处,抵死缠绵,入骨销魂。
  


☆、九十四 这颗心留给你

  初冬的时候,瘟疫灾情终于解除,信阳官员不计个人安危,身先士卒,又采取了一系列积极有效的救治措施,信阳百姓全活者十之□。
  由于在疫病中经历了面对死亡的威胁,失去亲人的痛苦,百姓们在灾情过后,反倒沉浸到一种麻木的悲痛中去了。
  石念青和丢丢漫步在山野里。初冬的风带着寒意,一颗颗落光了叶子的树木静静的肃立着。
  丢丢披了一件银蓝色的披风,回过头来,在萧瑟的寒风中,脸庞越发的干净清透。
  他对石念青道:“石大哥,这场灾难,人们也许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失去的是什么,一旦灾难过去,这种痛苦便会锥心刺骨,活着的人是最痛的,百姓需要安慰,也需要养恤。”
  丢丢站在初冬的山野里,望着荒芜的大地,脸上一片悲悯。
  劫难之后,人们会记住舍生忘死的知州石念青,会记住信阳州的一众官员。但是没有人会知道,在石念青的身边,有个这样的一个人,怀着一颗慈悲善良的心,在这场灾难中发挥了怎样的作用。
  石念青请了灵山寺的僧人对死去的人进行亡灵超度,并亲自率领官员进行祭拜。过后,石念青联合周边州县,奏报朝廷,减免了百姓的赋税和杂役。还为贫困的百姓民众免费提供牛具、种子,劝其耕种。而且暂停清解军丁、追逃工匠和选解马匹,强化疫区防范措施,弭盗安民,维持秩序。这样一来,极大的安慰了人心,沉浸在悲痛中的人们终于渐渐的从那种地面对死亡的威胁和失去亲人的痛楚中慢慢的缓过来,开始了新的生活。
  至此,瘟疫阴云终于消散。
  丢丢半躺在一个大大的浴盆中,头靠着身后的石念青,两人的长发在水中飘散开来,一片乌黑,一片雪白。石念青的胳膊放在盆沿上面,丢丢的胳膊便搭在石念青的胳膊上,带着点慵懒的味道。
  水汽蒸腾中,两人的脸上带着一点点的红晕。
  两人闭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宁静安逸。
  “石大哥,”丢丢喊了一声。
  石念青嗯了一声,用唇在他颈边轻轻的滑动着。
  “给我擦擦身子吧。”
  石念青低低道:“好。”他低头拿了丝瓜络蘸了水,轻轻的给他擦拭着身子,丝瓜络缓缓的沿着他的身子移动,手底下是他修长秀颀的四肢,柔韧的躯体,滑润的肌肤,随着擦拭,皮肤渐渐的透出微微的红晕来。
  给他涂了澡豆,双手沿着他的身子抹开,莲花的清香弥散在湿润的空气中。
  掬了水,从上面缓缓的冲下来,一点点的握住他满头的雪白长发,轻轻的揉动。
  水花一响,石念青站起身,灯光底下,他满身的水珠带着晶莹的光亮,原本高大俊美的身体经了一场大病后,有点消瘦,但是依然带着一种挺拔的气势。
  石念青拿了棉布手巾给丢丢擦拭了头发,又用一块大大的毯子将他包住,抱起来,这么多年臂弯里的这个人还是没有怎么增加重量,明明是那么高高的个子,只是清瘦。
  躺在床上,丢丢道:“石大哥,你给我揉揉背。”
  一点点的给他揉捏着肩头,按摩着他的脊背,最后,将他的双脚也细细的揉捏了一遍。
  石念青心头有点发酸,这么多年,他似乎是第一次这样的侍候他。
  慢慢的,将他全身揉的松软,筋骨舒活开来,丢丢轻轻的舒了口气,缓缓的靠过来,石念青也慢慢的躺下去。
  被子底下,两人对望着,目光中渐渐的现出一点点的了然,一点点的忧伤。
  这几个月的相处,是两人一生中最最幸福的时光,经历了离别,经历了岁月,经历了生死,两人心中一片澄明,你爱我,我知道,我爱你,你明白。
  这份爱已经永恒。
  “丢丢,”石念青微微的笑着,“别笑我,我还是要问一句,你决定了吗?”
  丢丢也不说话,从颈上解下一个碧绿的玉佩,递到石念青的手里面,石念青知道这是那年那个冬日里晒太阳的小贩送给两人的和田碧玉莲花佩,从那个玉蝉回到韩江洲的手中后,丢丢就将这块带着两人名字的玉佩挂在颈子里。
  玉蝉总算是物归原主了,丢丢也想给自己的感情留一个念想。
  丢丢点了点头,目光胶着在石念青的脸上,像是要将他永远记在心中。
  “石大哥,今生今世能够和你相爱一场,我很满足。人不可贪心,上天给了你我这几个月的时间,我已经别无他求。”
  石念青点点头道:“好。我明白。”
  手里的玉佩犹自带着一点点的水汽,被他的身体暖的温热。石念青用手摸着上面两列小字的痕迹:
  莫万丈凡尘来归,自有离火炼佛心。
  念千里烟波去远,何处青山隐流泉。
  将他紧紧的搂住,石念青脸上带着笑意,眼睛里却满含着泪水。
  从他看到枕下的那柄小刀的时候,他便如醍醐灌顶一般,灵台一片空明,分离也好,相伴也好,生也好,死也好,这样的感情,已经永恒。
  这一生情爱,已经圆满。
  这天晚上,两人同床共衾,色授魂与,倾尽一生爱恋。
  天明的时候,丢丢穿好衣服,站起身,清晨的曙光照进室内,石念青看着那个人站在光影里,一身白衣,长发如雪,风姿卓然,竟然不似凡人。
  回头,在石念青的唇上深深的一吻,他极轻极轻的道:“石念青,我会将这颗心留给你。”
  半个月后,丢丢回到京城,推开红莲寺的大门。
  次日,丢丢正式出家,法名不弃。
  


☆、九十五 劫难

  一年后,各地瘟疫阴云刚刚散去,边关战事依然胶着,先帝长子鲁王又发动兵变,历经年余时间,从封地一路长驱直入,直逼京畿。
  五月的天,已经带着微微的奥热,夏花繁密灿烂的开放。
  红莲寺的后院中,梧桐树上面,淡淡的黄色花朵缀满枝头,不贪和尚推开房门,喊了声:“不弃,大师兄让我来喊你。”
  房间还是当年的样子,只是外面的那间屋子里面;不再摆放床铺,书桌还留在原处,正对门靠墙摆了一架香案,上面挂了一个一佛字;案上一个竹筒里面疏疏落落的插了几枝竹叶,地上一个蒲团上,不弃静静的坐在上面,微微的闭着眼睛。
  黄昏的光晕斜斜的照进屋里,不弃披了一肩华发,身姿秀挺,陷入一种深深的冥想之中。
  不贪见他没有说话,就又喊了一声:“不弃。”
  不弃缓缓的站起身,转过头来,看向不贪。当年的老赵,如今也已经六十多岁了,自从半年前方丈圆寂后,不贪可以说是红莲寺中年龄最长的了。
  不弃点了点头,道:“五师兄,我这就过去。”
  不贪嗯了一声,看着不弃的眼光有着深深的敬意。
  这个不弃,很是不同,出家,却不剃发,他在信阳时曾和灵山寺僧人一起品茗论道,那灵山寺以寺门东开,僧尼同院,带发修行著称,不弃出家时曾道:“头发颜色既变,譬如昨日之事已死,剃与不剃,形式罢了。”
  不弃两年间潜心修习佛法,他其实在信阳的时候,就开始研究佛学经典,并时常到灵山寺请教高僧,出家后,他严格恪守清规戒律,整理编纂有关的学佛心得书稿,两年间手稿已经堆满了住室的书柜。
  方丈圆寂前,曾说过:“不弃能够修得慧业。”
  不贪看他形容清俊,表情恬淡从容,心里不由得也定了下来。
  不弃走出小小的院落,就听到外面纷纷乱乱的吵闹声音。
  庙门大开着,四位师兄都在门口站着,不弃缓缓的走到大师兄不念跟前,喊了声:“大师兄。”
  不念回头看他,面色中带着深深的忧虑,“不弃,本寺这一难怕是逃不了了。”
  不弃往山下望去,一对人马正往山上行过来,为首的一个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后面的旗子上面写着一个“康”字,远远的看去也能感到那种隐隐的杀伐之气。
  众人知道这是鲁王麾下将领康明,带着小股亲兵搜寻逃亡的丰和帝。
  鲁王来势汹汹,沿途各地没有归降的地方,都被洗劫屠杀殆尽。当今圣上即位不足两年,是先帝赵皇后嫡子,年方十六岁。先帝以仁治天下,对这个生性纯孝的嫡子极是喜欢。长子鲁王,生母乔贵妃出身贫寒,是先帝龙潜之时的妾室,因此这鲁王常有郁郁之感。但是鲁王极有才能,擅长兵法谋略,曾经和关家在边境上立下大功,可是先帝私心里嫌他心机深沉,生性严酷,不是治世之君,因此,冠礼之后,命他驻守封地,远远地离开京城。
  先帝故去后,传位于嫡子,年号丰和,鲁王以为先帝吊孝为名,带领手下重兵一路北上。
  历时一年,鲁王先锋先至京城,和鲁王在京师的势力里应外合,直逼宫门,可是他一心要找到的少年天子在身边近臣的保护下,不知去向,鲁王命人将京城挖地三尺,也要将找到丰和帝。
  那些兵丁一年来跟着北上,路上并不受到约束,凡是地方官兵没有归降的,一律大开杀戒,其间烧杀□造下无边罪孽。
  这批军队来到京城,在京城中大肆搜捕,虽然不再行烧杀之事,但是兵士免不了乘机盗抢百姓财物,□妇女,直闹得鸡飞狗跳,百姓不堪其扰,怨气冲天。
  鲁王虽然出于将来考虑,下令不得扰民,但其实他也是存了震慑之心的,因此对这样的行为并不过分的严惩。
  就连那些官宦人家的女眷,也因怕遭祸患,大都跟着百姓们躲到寺庙里去了,平日里较为冷清的红莲寺里面一时间也涌进来百十来口子人。
  这些人将所有的禅房都住满了,由于大多数是女眷,所以附近的村民帮着在寺庙的院子里面搭了帐篷,每天里光是这么多人的吃饭都成了问题,好在人们大都带了粮食,或者银钱,有时不贪便带着几个男丁下山采买,女人们便帮忙在厨下做些斋饭,所以便也迁就了这十数日。
  不弃望着山下的人马,缓缓的道:“若是注定有这一难的话,那就泰然处之吧。”
  不念叹道:“阿弥陀佛,就怕他们在这佛门净土造下杀孽。”
  那一小队人已经开始沿着山道上山而来,不弃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念珠,紧紧的抿着唇。
  晓夏手里紧紧的扯着小公子石岫,躲在人群的后面,她本来是跟着大小姐和少夫人,云姨娘一起到山上来避难,自从老夫人和老爷回了老家之后,家里只剩下姑爷和志远公子两个男主人了,可是那姑爷基本上不怎么问事,也不怎么着家,志远公子自从有了事做,也很少回来,听说还和一个什么小倌混到了一起,大小姐几乎气死。
  京里乱了几天了,姑爷捎信说陷在衙门里回不来,志远公子干脆连个信儿也没有,大小姐收拾了细软,带着家里的人到外面避难,可是从城里出来后才发现那大小寺庙里面都再容不下人了。几个人一筹莫展,那大小姐是个有主见的,她说:不是还有个红莲寺吗,那里偏僻,到那里去。
  果然,这隐在城外白云山上的小庙里面,人还不算是太多。一行人才算有了安身之处。
  消消停停的过了十多天,总想着山下该太平了吧,谁知,现在明火执仗的冲进来一队人马,说是要搜人。所有的人都被赶到寺院的大院里面,她很怕,因此尽量的想将身子缩的更小,少夫人对她说一定要看好小公子,不要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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