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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代-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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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死去的兄弟也是于事无补,不如留得性命,苦练武功,将来还可以回来报仇,岂不更好?”臧霸天循声望去,只见那个多事的算命先生朝自己开口。
    臧霸天激动过后,回过神来,猛然醒悟,对那算命先生道:“多谢先生指点,臧某再不轻易言死了。”拾起长剑,又对费不凡道:“费掌门,臧霸天有朝一日,学得精妙武功,一定上云龙山请费掌门赐教!”费不凡摇头笑道:“你这又是何苦呢?”臧霸天头也不回地走了。
    凌不寒带着韩先易要走,再也没人敢拦着,忽然几骑马飞奔过来,当先一人下马像费不凡行礼道:“拜见费掌门,下官是九门提督申铭传。”
第四部 聚会京城 第二章
    费不凡一皱眉道:“有什么事?”申铭传道:“韩先易是海大人点名要带回去的要犯,还望费掌门给海大人一个面子,让下官把人带回。”费不凡道:“海三多要韩先易做什么!你且回去罢,有什么事费某自管和他说便是。”卢亶道听费不凡居然对海相爷直呼其名,真是放肆之极,忍不住要发作,却见申铭传面色不变,心道:“只怕这个费不凡还真有点名堂,是海大人的亲戚什么的。我可不能得罪了他。”
    申铭传道:“海大人说此事是当初曾和费掌门约好的,务必带回韩先易,还望费掌门体谅卑职的处境。”费不凡道:“当初约定,我拿流云剑,海三多拿宝藏,费某信人,自不会忘,但他身在朝廷,想要涉足江湖泉野,多有不便,等我找到云冢,拿走流云剑,自然会把地图给他。”
    申铭传踌躇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得罪了费不凡固然是一死,可完成不了海大人交代的任务,那可不是意思这么简单了,只怕要家破人亡。是以还是拦在费不凡马前,凌不寒不耐烦了,又要把剑动手,喝道:“让开!”申铭传一惊,却见费不凡伸手拦住凌不寒,从怀中取出一支令牌,道:“申铭传,你看这是什么?”申铭传看了一眼,不由大惊道:“这是海大人的‘瀚海令’,这令牌可以调动天下府衙官员兵士,见此令如见海大人!”费不凡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拦着我么?”申铭传如何敢拦着费不凡,只不过要找一个复命的借口罢了,这下有了海三多的“瀚海令”,自己当可交差,便道:“卑职不敢,费掌门走好。”
    凌不寒冷哼一声,继续向前,忽然觉得一股大力奔涌过来,他心头一震,正要动手,却见是那算命先生走过来,向韩先易道:“这位兄台,你的字我给你测出来了,你听我讲完再走罢。”
    韩先易满腹狐疑,适才气氛何等剑拔弩张,转瞬间尸横遍地,这算命先生不会看不出来危险,他一再拖住自己,难道是心存救助之意?见此人举手投足之间精练大气,像是身怀武功,他心中蓦地出现一丝生机,便道:“对了,我也忘了,来,先生请讲。”
    凌不寒不耐烦道:“啰嗦什么!快滚到一边去!”说着要伸手推开那算命先生,不料那算命先生不知怎么一动,竟然闪了出去,自己连他的衣角都没触到。凌不寒顿觉怪异,费不凡早看出这算命的身怀武功,想看看他能弄出什么名堂,便道:“老四,让他讲完。”
    算命先生道:“多谢!”又拉着韩先易的手,来到自己的摊子,故意扯起嗓子,大声对韩先易道:“这位兄台写的不是字,而是一幅画。”
    韩先易信手一笔,乃是涂鸦之作,怎么反成了一幅画。他故意道:“不错,不知先生何以观之?”
    算命先生道:“兄台画的是一只宝盒,却不见其中的宝物。”
    韩先易细看之下,那墨迹果然像一只打开的盒子,听那算命先生又道:“这是一个哑谜,谜底是买椟还珠。兄台身上有一件宝贝,却不知道它真正的奥妙何在,不知在下所言是否属实?”
    韩先易知道他指的是藏宝图,黯然点头,云龙派众人登时一惊,这先生好神,竟然能看出此事!那先生道:“你只知这张图指向一个富可敌国的宝藏,却不知此图本身便有无上的玄机!”
    云龙派众人听到这里,再也站不住了,几乎和韩先易同时问道:“有什么玄机?”
    那先生道:“兄台请取出来一观。”韩先易更是不知所措,地图明明被你拿走,让我取出来什么呢,却见那先生背着云龙派众人对着自己歪嘴挤眼,不由伸手入怀,其中却有一方手帕,于是将它取出来,那先生迅即接过,团在手里,一阵揉搓,口中念道:“此图灰飞烟灭之日,便是玄机出世之时!”催动内力,要将手帕捏碎,藏宝图事关宝藏名剑,哪里能灰飞烟灭,云龙派众人都是一惊,眼见碎屑飞扬,被抛向空中,都忙去抓捕。
    韩先易一愣,听那先生一声低喝:“还不快走,更待何时!”韩先易拔腿便走,一边逃跑,一边明白过来,原来这先生故弄玄虚,全为了吸引云龙派众人的注意力,趁机逃走!
    费不凡心系流云剑,也是关心则乱,上了一当,眼见两人逃走,哈哈笑道:“这小子也算机灵。”他不愿跌了身份,便道:“穷寇勿追,来日方长,他们逃不出咱们手心!”
    却说申铭传没有这般顾虑,向费不凡告辞,转出街角,便下令追捕。梁不冷道:“万一让海三多或者荣铎抓到韩先易怎么办?”
    费不凡道:“韩先易屡次死里逃生,武功更是上了一个台阶,那个算命的也不是易与之辈,朝廷中人,都是酒囊饭袋,捉不到这俩人的。”
    温不热来到那个算命先生的摊子前,翻了一阵,道:“这儿有一块记名牌,他叫龙战,陆州府南县人。”
    那算命先生正是龙战,他算命为生,一路迤逦北上,来到天子脚下,不期遇到穷途末路的韩先易,救了他一命。
    龙战、韩先易一路狂奔,顺着北极大道,出了北城门,一路向北,在郊外皇觉寺附近的山林里停了下来。韩先易问道:“多谢阁下相救,请问尊姓大名?”龙战道:“何必如此客气,在下龙战,陆州府南县人。”韩先易道:“我原籍朔州,与陆州倒紧挨着,后来辗转庆州,在西京安了家,开了一家镖局,不期惹下祸事,被人追杀,一路到了京城。”两人言语投机,互相叙了年纪,韩先易年长龙战一十四岁,便做了兄长。
    龙战问道:“韩大哥身上带的藏宝图究竟有什么名堂?怎么那么多人想要拿到手?”
    韩先易道:“当年苍陌流云攻入京城时,洗劫一空,所获宝物金银车载斗量,不可胜数,他死后用这些宝物陪葬,墓地人称云冢。修建云冢的匠师都被苍陌流云遗命杀害,所以云冢所在至今无人知晓。这张羊皮纸上便是通向云冢的地图。一旦被心怀不轨之人拿到,以这批宝藏的数目,必能在当今天下掀起一场血雨腥风。所以我苦苦守护,不能让别人得到。”
    龙战心中敬佩,原来韩先易同唐爷爷一样,也是默默无闻,为天下苍生做着莫大的奉献。龙战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这样下去,只怕总要被恶人所害,难道没有想过别的法子么?”
    韩先易道:“素闻大将军信阳侯薛敖公正严直,深明大义,我又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所以我一路入京,想把地图交给他保管。”
    薛敖手握兵权,人称国家柱石,想来韩先易的主意也是不错。韩先易又道:“只是侯门似海,北极大道又是戒备森严,海三多,荣铎和云龙派的人遍布京城,我想把图送入侯府,也是难上加难。今日若非遇到龙兄弟你,我只怕要死于非命了。”
    龙战道:“海三多,费不凡他们必定不会善罢干休,以他们势力手段,不久便会追来,咱们更该小心为妙。”
    韩先易却道:“龙兄弟,你是无意中卷入此事,现下正该脱身离去,当不会再受牵连,你救了韩某一命,我已感激不尽,哪能再让你跟着我犯险。”
    龙战正色道:“韩大哥此言差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韩大哥能为黎民百姓舍身赴死,龙某既然见到,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韩先易这些时日,总是孤身一人,谁也无法理解自己的苦心,偶得龙战这么一个敢于帮助自己的知己,心中大慰,两行热泪不由地滚了出来,颤声道:“兄弟!你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了!”
    龙战笑道:“既是兄弟,何必言谢呢?”两人握住手,都是会心一笑。都知道不管前路如何艰险,二人总是能够生死与共的了!
    两人路过县城,住了一日,次日已经有官兵在缉拿韩先易了,龙战道:“他们行事好快!”又道:“他们通知各府县捉拿咱们,快马加鞭地传讯,咱们须得赶在讯兵之前,一路北上,才能避开追捕。等他们放松了警惕,咱们再回京,设法见到薛将军。”韩先易道:“正是如此。”
第四部 聚会京城 第三章
    但海三多何等厉害,竟生生赶在龙韩二人之前,将通缉命令传到了宁远县城,宁远县令当即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候龙战韩先易自寻死路。
    龙韩二人来到宁远县城,没费多少周折便进了城门,韩先易不由疑惑道:“咱们一路走来,北地各县城,盘查甚严,为什么宁远县居然连记名牌也不查?”
    龙战并未上心,道:“可能越是远离京城,纲纪越是废弛罢,咱们把海三多甩得越来越远了。”
    在客栈住下,龙韩二人一合计,竟是只剩十文钱了,连住宿结账都成问题,更别提吃喝了。龙战道:“韩大哥,你留在客栈,我去赚点钱来。”
    韩先易奇道:“你怎么赚钱去?”龙战笑道:“还是我的老本行啊!我去给人算命去!”韩先易啧啧惊奇,却不信这么一时半刻他能赚到什么钱来。
    龙战出了客栈,问明赌场的所在,来到赌场门口,恰在此时,从里面出来一个满脸晦气之人,龙战心中一笑,径自上前,道:“这位兄台,可否让在下为你算上一卦?”
    那人看了龙战一眼,不耐烦地道:“算什么卦!别烦我!”
    龙战微微一笑道:“阁下在这等不利于赌钱的时候出来赌钱,一看便是不懂天命之人,何不让在下占卜一番,看看何时能够转运。”
    那汉子将信将疑,道:“你果然有这个能耐?”龙战笑道:“一试又有何妨呢?”
    那汉子道:“好罢,你替我算算,何时才能赢钱?”
    龙战沉吟道:“待我算来!”片刻忽然抬头道:“阁下今天输得不少!”那人道:“那还用说,带来的钱全输了!”
    龙战又道:“前些日子,你大赢过一笔!”那人“咦”地一声,奇道:“你怎知道?”
    龙战道:“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又道:“从那次之后,你再也没赢过那么多!”
    那人惊叹连连,道:“先生神了!自一月前那次大发了一笔,我只赢了两次,输了已不知有多少了!先生可知这是为什么?”
    龙战道:“常言道,日中则移,月满则亏,物极必反,乐极生悲,你的好运都用尽了,哪里还能赢钱!须得等到好运再次上身,才能再赌。”
    那汉子疑惑道:“那好运何时才能上我的身呢?”
    龙战道:“我可以帮阁下卜一卦,但这种卦最为耗费精力,所以”
    那汉子倒也不笨,道:“这我明白,哪能叫先生你白白操劳,我出银子便是。”说着摸摸口袋,却不好意思地道:“哎哟,输完了,这样罢,我这儿有颗珠子,颇值些钱,你拿去罢。”
    龙战道:“阁下如此诚心,好运想必片刻上身,待我为你一观。”说着接过珠子,两手一合,随即握拳分开,道:“你猜珠子在哪只手里?”那人答道:“左手。”
    却见龙战张开双手,珠子却在右手中。如是者十次,那汉子竟没有一次猜中,龙战道:“兄台,真是可惜!看来你与赌钱无缘了,十年之内,逢赌必输,再无翻身之日了,切不可再入赌场!”
    那汉子信以为真,当真戒了赌,做起了正经营生,十年之后,也成就了一番小小事业。这是后话。
    却说龙战坑蒙拐骗,半做好事,半做坏事地得来一串珠子,去当铺换来十两银子。正要返回客栈,忽然迎面过来一个身着锦袍之人。看他高瘦身材,三角眼,鹰钩鼻,面色煞白,不似活人,看着甚为恐怖。
    龙战心中异样,夺路要走,那人却拦在面前,龙战连着变换了几次方位,那人竟是如影随形地堵住自己去路。龙战正要发作,那人忽然开口道:“先生会占卜,我想请先生算上一卦。”
    龙战道:“在下身有要事,恕不奉陪!”那人却笑道:“你不是缺银子花么?我这儿有一锭二十两的银子,你若能猜出握在哪只手中,我便送给你。”说着把银子在双手中一捧,分开双拳握着。
    龙战看他右手鼓鼓的,刻意攥得极紧,而左手握拳甚为松弛,大概是虚实之计,便道:“该在左手!”锦袍客摊开手掌道:“错了。阁下再来一试!”
    龙战接连试了几次无一命中,心中甚觉怪异,不由凝神盯住那人,看有什么古怪,只瞧了一眼,便看出端倪,这人将银锭笼在袖子里,龙战若是猜左手,他张手时便将银锭落在右手,反之则落在左手,因为手法极快,他又使出了障眼法,是以不认真去看,还果真看不出来。这手法正是自己刚才对那赌徒所使的,此人想来见到了自己骗那赌徒,过来讥讽自己。便道:“阁下这点把戏,在下不知玩过多少次了,大家心知肚明,也就不必宣之于口了。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那锦袍客阴测测一笑,道:“龙战,陆州府南县人,对罢?”
    龙战心头猛地一惊,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是来缉拿自己的?可自己在京城救韩先易的时候并没亮出身份来历,他又从何知道自己姓名呢。不会是因为先天狱的旧案罢,可那件案子早已由苏儒海上告天庭,帮自己平反昭雪了啊。龙战心头迷惑,便不说话。
    那锦袍客道:“龙小侠武功挺高的嘛,咱们俩过过招?”龙战见他站在地上,真是渊渟岳峙,殊不可动摇,内力当是极为深湛,远非自己所能及,便道:“我不是阁下的对手。”那锦袍客呵呵笑道:“既然你不战而败,那跟我走一趟罢。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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