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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琴所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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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厮杀声、狼叫声、时不时传来的隐隐哼声、还有怀里小泽悄悄的抽泣声此起彼伏,千羽伊抱紧怀里的孩子担忧的看着那略显的昏暗的地方不停舞动、跳跃的身影,还有那反射着让人心寒的冷冽剑光。微拧着如柳的眉毛,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南阳不要受伤才好!

  他身后的南天却也是紧紧的盯着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剑法、熟悉的哼声……他知道,他知道南阳又受伤了,这是这么多年来的习惯,他一受伤,他也就只会哼一声就在也不出任何的声音了,就算是以前在皇宫遇到刺客被伤的能看见骨头,南阳也只是在被看到时才会出一声,随后就算是一针一针的缝合伤口,他就算是留着冷汗也不会出一点的声音,甚至是皱下眉。

  约一盏茶的时间是多久?可能别人普通人只是觉得也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但是对于南天、千羽伊……他们来说,那彷佛是一个世纪一样的久远,久到让他们以为时间是不是停止了?

  当南阳终于砍完最后一只狼,右手提着剑,刃上还在不停滴落着宛如凄美花朵的艳红色血滴,南天迎了上去,径直的翻开他左手腕的衣袖,一条在流血的伤口赫然刺痛了南天的眼睛,丢下手里的剑,直接熟练的包扎起来,一边的南阳也沉默的任他包扎处理伤口。

  看着那默契的两人千羽伊总觉得那两人有什么问题?但是是什么问题呢?这个他也不清楚,只是觉得那两人的默契到连对方是怎么想的好像都知道,难道还真的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事情啊……

  阳光明媚的春天,给人的感觉都是好舒服好暖和的,从前几天晚上遇到狼群后,千羽伊就坚持在也不露宿、在也不弹琴,就算是住客栈也坚决不弹琴了,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就有点后怕,却是这样行程就慢了点……

  马车“轱辘、轱辘……”的慢慢在到上走着,千羽伊坐在车夫的另外一边,靠着车厢舒服的享受着春天的阳光,昏昏欲睡的感觉,脸上带着满脸的开心“何师傅,你说在过前面那一座大山在行二十多里路就到云落村了?”千羽伊好心情的问着那驾车的男人。

  “嗯,是呢!千少爷,现在辰才刚刚过去,估摸着照这样的速度我们在申以前就可以到了。”驾车的何师傅也开心的回答着,他从年轻开始就一直是在千府的驾车师傅,平时不出门的时候就在府里养马、或者修建修建府里的花草树木,他有一妻子也在府里做着洗衣服打扫的事,他们唯一的儿子在他们老家小镇和儿媳做点小生意,据说最近才得了孙子可开心两个老人了,妻子就回去了,而他却因为年轻的时候千羽伊的爹有恩与他,所以就没有离开。

  “那就好呢,这般行程可是有点乏味呢?”说着轻轻的半垂着眼脸,静静的享受着暖和的阳光,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脚垂下随着车一晃一晃的,春风带起那白色的衣袍轻轻飘动,美的惊为天人……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千羽伊伸手探入秀丽的暗袋,拿出一物,然后对着光看着,那是一快上好的羊脂白玉月牙形,上面刻着一个秀气而让人忽视不了的“千”字,这不就是那前几天晚上砸南阳的玉佩嘛?只是现在那原本系这玉佩的丝质绳子不见了,却在那小孔边上留下点被火烧过的痕迹,只剩另外一头那月牙的下部系着的同样月白色丝质的穗子在春风下轻轻飘动。

  千羽伊忍不住想起那前几天晚上的情景:月牙玉佩砸中南阳后,自己等人都开始紧张的对着那群狼,然而等他们终于放下心的时候,千羽伊才想起着父亲在他满十岁生辰的时候叫人做的玉佩,因为他生来喜欢白色,所以他父亲就给他做成了月牙形,没有做成带女性化的雪花形状。他从小一直带着,当他在去找的时候,这玉佩安静的躺在火堆边,只是一边的绳子成灰了,捡起放进袖口里面,心底打算着等趟行程完了回祥泰城送玉铺去叫人重新做个绳子。然后安心的在放回袖口里面,闭上眼睛享受着好天气。

  此时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自己戴了近十年的月牙玉佩就快要离开自己了……

  第五章

  半山腰,一辆马车,一条约莫不到两丈宽的蜿蜒山路,两队人马,一方约有十几个人,还是清一色的男人,都着粗布衣服,而且都还是拿着刀、棍、棒之内的东西。但是他们这会儿脸上那得意的快升天的样子,映在对面一方人的眼里是那么的刺眼。

  另外一方人就五人一车,前面站着两个侍卫打扮的人,这会都是警惕的看对面的人,手都按上了腰间的剑柄,他们的身后,一个素衣男子把一个小孩护在自己的范围里,横着清秀的眉毛,紧抿着的优美如樱花般的嘴唇,后边一个驾车的一手拿着缰绳,一手把赶车的小鞭子紧紧的握在手里,一看这紧张的气氛谁都知道了,这是那方人少的遇到这人多的一方来打劫了……

  千羽伊护这发抖的小泽望着前面那一帮打劫的人,冷清的如伫立雪中的白梅一样孤傲“各位兄台,不知各位拦下我等急切回乡之人有何目的?”似是质问,似试探、似表态,冷清高贵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略带桃花色的眼眸……

  这群打劫的土匪何时见过这样一个绝世的男子,瞬间竟然有种立马上前弯腰鞠躬老实交代罪行的感觉,但是毕竟这帮土匪头还是带着这帮人打劫了几次,多少有点胆量,虽然看着那两个侍卫好似有点能耐,但是在怎么说也是自己这一方的人多,今天还就要以多欺少了,谁能把自己怎么样?话说,其实一直是以多欺少的……

  “哟,这小哥,你是看不出来我们这是在打劫你们呢?”浑厚粗壮的声音至人群后传来,人群向两边慢慢分开,一个彪头虎脸的大汉,抗着肩上的一把砍刀走到了这群人的前面。

  千羽伊何尝不知道自己是遇到打劫的呢?只是心底在苦涩的笑着:这趟行程因为狼群,本来就慢了一两日了,现在居然还遇到了打劫的土匪,看来送冉姨回乡还真是不容易呢?回头看看那车厢,那里面放着冉姨的骨灰坛……

  “我等只不过是急切回乡的普通人而已,又有何值钱之物让各位打劫?且各位兄台都是手脚健全、正值壮年之人,却惰于劳做,净干些打家劫舍的可耻之事。”不卑不亢、不急不缓、不急不躁,却依旧散发着那宛如雪中傲梅般的孤寂冷清,依旧处之泰然。

  这土匪头也算是见过些人了,但是像今天遇到这情况却表现的泰然自若,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的暗暗教训起了自己等人,心里这着实的心惊了,但是既然今天已经拦下了那么怎么也不能就这么空手的放走他们,而且看他们也不像没有钱的人,至少没有钱的人不会有人还跟着两个侍卫?不会一群人把那白衣公子不动神色的护在中间?说不定在后面的马车上有着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也是有可能的,土匪头在心底打下注意……

  “哎呦,这小哥还真是能说会倒呢?可是我们就是懒、就是不想劳做怎么样?就是要打家劫舍,你能怎么样?我看你也不像是没有钱的人,识趣的就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我们就放你走,否则……”土匪头慢慢的带着身后的人往前挪,摸着手里的砍刀“否则,我们这手里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而小哥你也张的不错,要是把那漂亮的比女孩子还俏的脸弄花了可就不好了,嘿嘿嘿嘿嘿……而且大爷我可是男女通吃,要不小哥你跟大爷我回山寨,让我乐乐,我就放他们走……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哈……是呢。是呢……大哥我们一起抢回去啊……”

  “对啊,抢回山寨去我们大家伙也好乐乐啊……哈哈哈哈哈”

  “现在山寨的几位夫人可都还是比不上这小子的一半呢……哈哈哈哈……”

  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从那群土匪的口中传了出来,千羽伊至出生就是千府的唯一少爷,而且还在十岁的时候一七弦琴弹的是惊动了皇上,惊动了祥泰城里里外外,皇上直接在那年他的生辰上颁下御旨:年满十八就直接接任宫廷御用琴师一职,并且直接上任御乐宫的宫主,还在那年直接下御旨专程从盛产羊脂白玉的边境,运回一整块最上层的巨大原料,几百工匠耗时几月有余为千羽伊打造了“飞雪”……从来都是被众星捧月一样的长大,现在更加是千府的家主,在朝为官的一品官员,皇上身边的红人……却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何时受过这样不堪忍受的话语。就算是石头也得怒火中烧了,千羽伊紧紧的握住遮在袖里的修长双手,用力控制着有点轻微的双唇,那带桃花色的眼眸却透露出越来越冰冷的气息……

  本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一直守护在他身边的其他人,一直守护着这对下人对朋友,就算是对街上乞丐都温润似水的人,一直守护着这能颠倒众生的男子,这位高权重却有孤寂冷清的让人心疼的人……

  “放肆!!!”南天却是忍不住了“这群人竟然敢这样侮辱千公子,我今天就要让你们好好尝尝我手里的“清光”。”说着就去伸手拔腰间的剑,然而一双手却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只见看着他的南阳缓缓说:“南天,公子没有说话,不得擅自行动,我们要听公子的。”然后两人一同转头,眼神示意的询问千羽伊的意见。

  倾刻,千羽伊恢复了那看似平静的神态,带着那还是依旧风轻云淡的好听声音说:“本来今天千某不打算和你们计较的,但是既然你们侮辱我旭曦国当朝一品官员、御乐宫宫主那可就难办了。”平淡的让人听不出任何感情,除了从小跟在他身边的人知道,这是千羽伊愤怒的预兆,千羽伊从小时候就是越是愤怒、越是生气但是面上越是平静,却又平静的让人心惊胆战。

  “请少家主定夺。”两兄弟恭敬的请示自己这少家主。

  见这两兄弟的询问,千羽伊继续说:“千某眼里容的半点污秽,清理干净了。”短短的几个字,却是决定了那帮人的命运,然后施施然的转身带着小泽去远处,也是不想要小泽被这污秽的东西玷了双眼。

  “是,少家主!”既然少家主都表态了,那么他们就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两人恭敬严肃的答到,然后看着远去的少家主,同时转身、拔剑,南阳还是快南天一步冲了过去,动身的那刻用只能他们两人的话对南天说:“你小心点,不要受伤了。”

  望着那如离弦之箭永远快自己一步的南阳,南天只得也快速的跃了过去杀了起来……

  嘶喊声、惨叫声、武器相互撞击的声音、各种声音相互交错在一起,让人听了都忍不住的心惊肉跳,淡淡的血腥味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涧飘散开来……渐渐的声音又慢慢的少了下去,最后消失不见了……

  片刻后,两人拎着剑回来了,走到坐在马车后捂住耳朵、抱紧怀里已经睡着小泽的千羽伊面前,南天恭敬的说:“千公子,我们可以上路了。”

  千羽伊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人,身上沾着斑斑血迹担忧的问:“你们可有受伤?”见两人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事,然后看看怀里的小泽说:“你们速去更衣,不能让小泽看见这模样……”千羽伊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有点自责的看着他们那身上的血迹,暗暗自责的说:“……千某是否做过了?……”幽幽一声叹息。

  感觉春天的夜晚总是来的那么快,刚刚还是带着血红色的太阳斜斜挂于西边,在下一刻就已经是夜幕笼垂,由于遇上了土匪那段插曲,在这个夜幕笼垂的道路上,千羽伊他们的马车快速的向前面隐隐夜色中朦胧的点点灯火而去。

  千羽伊伸手挑起那车厢一侧的窗户望着越来越沉的夜色,还是越来越担忧自己旁边的小泽,小泽紧紧的抱着一个黑色布包裹好的坛子状的物体,在暗色的车厢里只能隐隐的看到那小小的脸上带着依依不舍的伤心……

  “吁……”何师傅一声轻喝,勒紧缰绳在这进村必须要经过的牌坊下停了下来,然后挑开帘子说:“千公子,我们总算到了勒。”脸上终于是放下了点担忧的神色。

  千羽伊在南阳下车后缓缓的走下马车,然后转身抱下小泽,何师傅点上了灯笼挂在车厢上,发出微弱的灯光,却是足以照亮他们脚下的路,此时夜幕已经全部笼罩了下来,笼罩着安宁静谧的小村落,他们一群人慢慢的向着前面走去,这是一条街道,可以看见一些那没有收回屋子里的货物木板,偶尔一家的屋檐下还挂着点燃的灯笼,随着风轻轻摇晃……隔三岔五的还有一条条黑漆漆的小巷通向了这些房屋的后面,不时能听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犬吠,在这戌时的街上显的格外的清楚……

  “何师傅,你知道冉姨家是哪一家吗?这会天色已暗我们这可怎么找?而且连一个可以询问之人都没有!”皱着眉头看着拉着的小泽,问着同是府里做事的何师傅,估摸着做事的时候会有点交情。

  “千公子,这……问老奴也没有用。我也不清楚呢?以前她倒是和孩子他娘有点熟悉,只是孩子他娘在她还没有去之前就回去了,所以我也不清楚呢!”歉意的看看千羽伊。

  “何师傅不必挂心上,我也就随便问问,”千羽伊示意何师傅不必自责的说着“冉姨是千某八年前救进府里的,当时千某才十二岁,只是依稀记得先父和额娘见她一女子带着孩子也着实不易,而且冉姨人又好,所以就把她的卖身契给烧了,而从那以后我也就一直叫冉姨却也在不清楚其他的情况?可是这如今怎么是好?夜深露重的我们上哪里去找冉姨的家人,甚至连一个落脚处都没有……”

  “冉茹梅,云落村冉家,芳龄三十又二……”一手拉着千羽伊伊手抱着骨灰坛的小泽低低的说着,几个人都惊讶的看着他,千羽伊带点控制不住的神情说:“小泽,那你知道你母亲老家住哪里吗?家里还有何人?”

  “我就记得母亲说过,她是家里的独子,她十八岁的时候和来云落村做生意的先父相爱,然后不顾家里人的反对跟着人家一起走了,后来我两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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