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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欢且尽万行作者:芳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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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

  琅官惊惶的看著那个陌生的东西。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麽,甚至小时和谢玲官共浴,他从未回避过这个地方。

  但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昂扬起来,是这样的恐怖。

  少年的口太小了,慢慢吞送著,仍是含不下半根。

  琅官看到谢玲官在笑。

  就像他平日顽皮,将谢玲官书房的座椅上涂满墨汁,被发现以後的笑。

  又无奈,又好笑,又有些爱怜。

  琅官突然一阵呕心。

  少年又勉强吞吐了一会儿,终於将它吐了出来。

  上头沾了一层晶莹的唾液,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著奇异的水光。

  少年开始用舌尖打著圈,啧啧的舔弄著。

  少年舔进每一处褶皱,脸上甚至露出陶醉的表情。

  淫荡!

  琅官颤抖著。

  “好十六……”

  琅官坐倒在地。

  

  ☆、西风碧树 引章 朝露 4

  殿中尽是十六弄出来的啧啧的舔弄声,唾液的吞咽声。

  谢玲官仍是穿著那件白衣靠坐著,向著琅官的侧脸上,露出微微的餍足。

  师兄……

  琅官颤抖著看著。

  到这里还没有结束。

  大约是谢玲官示意了一下,十六放下那根东西,坐到了谢玲官身上。

  十六怀抱著谢玲官,两人的下体开始互相蹭弄著。十六的声音渐渐从喘息声变成忽高忽低的吟叫。

  谢玲官的呼吸也有些急促,清淡的脸上有了些绯红。

  琅官看在眼里,突然悲哀的觉得,从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师兄。

  突然十六一声惊叫。

  琅官麻木的看去,却是谢玲官将手指伸入了十六的臀缝中。

  “啊……师尊!”

  琅官自然知道这是在做什麽。这些图谱都是刚才看过的。

  “师尊……师尊……!”

  十六腰肢扭动著,越发呻吟。

  琅官捂上耳朵,却听见谢玲官轻声在笑,声音还是像白日的月光,温和清柔。

  “才揉了一揉,已经软了……”

  谢玲官贴在少年耳边,轻声细语。

  十六的嘴唇被吻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却是上面的小嘴比较甜……”

  谢玲官将他从後面抱住,双腿分开向胸口折起来。

  “再叫的大声些……”

  谢玲官揉著少年的小穴,潮热的呼吸喷在少年脸上。

  少年的睫毛轻颤著,面颊像桃花一样娇豔。

  “噢噢师尊……师尊……师尊……师尊……”

  少年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急切,双腿大开,小小的穴曝露在空气中,随著谢玲官的指劲张张合合,妖媚的吞吐著。

  “噢……噢师尊……”

  少年仿佛在极乐,又极痛苦,只不断扭动著,口中不知羞耻的吟叫著。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师尊……”

  谢玲官又加了一根手指。

  少年磨著身後谢玲官的下体,小穴迎合著手指,尖叫著。

  “师尊……!”

  这不是他的师兄。

  不是!

  不是!

  琅官紧捣住嘴巴,他的师兄不会说这种话,不会让一个荡货对他做这种事。

  师兄,师兄,师兄!

  琅官坐在地上,捂住双耳,再不敢看殿内情景,耳边却仍传来淫靡的喘息声。

  还有一个极熟悉的,柔和低哑的声音。

  “好十六……”

  师兄!

  琅官捣住嘴,呜呜的哭起来。

  为什麽……

  为什麽,师兄……

  琅官哭的额角发痛,咬住自己的手。

  只要是你。

  ……只要是你。

  我……

  我……

  师兄……!

  琅官抽泣著。

  仿佛过了几世那麽长,琅官再醒过来的时候,殿内的尖叫声突然平复了。

  断续的啜泣和喘息声後,渐渐变为一片平静。

  又过了一会儿,殿中甚至燃起了白梅香。

  “不要点香。”

  还是那个低哑柔和的声音。

  “留著这个欢好的气味……”

  “师尊……”十六应著,拖著羞意的音调。

  “好十六,再让我捏一会儿……”懒懒的声音说著让少年羞耻的话。

  “翻过来我看看,刚才咬著我的地方,合上没有……”

  “啊……啊……师尊……”

  “乖……别动,这副身子……师尊好喜欢……”

  琅官从地上爬起来,靠在密室的墙上。

  用袍角仔细擦去脸上的污垢。

  这时他发现,不知何时,下身已经污了。

  琅官脱下亵裤,慢慢卷起来,放在一边。

  

  ☆、西风碧树 引章 朝露 5

  回到琼华殿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

  琅官浑身脱力,好像大病一场。

  他静静的洗了身体,在床上昏睡过去。

  黄昏时,服侍的童仆说今日是月中,荼蘼殿已摆上晚膳,众弟子已到齐。掌门请殿主速速前去。

  琅官应了声。洗了脸换了一件惯穿的长袍向荼蘼殿去。

  果然门人都已到齐。自谢玲官以下,依长幼之序安座,大殿中静寂无声。

  谢玲官见他来了,笑看他一眼。琅官摇摇头,谢玲官便没有多问。

  琅官低头用饭,不敢与平常不同,只是仍有些如梦初醒的恍惚,拿筷的手有点抖,精致的菜肴像沙石一样难以吞咽。

  夜晚,琅官翻来覆去,心口擂鼓一样,睡不著。

  他默念著碧玉功的口诀,想将周身真气行一周天,真气却无法归依。

  他终於坐起来,又向密道的入口行去。

  许是白天累了,谢玲官今夜没有招人侍寝。

  琅官吐了口气,安心躲在密室里,将上次来时的痕迹收拾了一遍。

  等到谢玲官进入内殿,解了头发,换上寝衣,灭了灯。

  琅官坐在墙角,楞楞的听著他安睡的声息,突然觉得也许昨天看到的,是一场梦。

  也许就是这样,是一场梦。琅官想。

  今天见到师兄的时候,也和平常没有不同。

  明天也会是这样。

  还是温和的考教自己的武功,看几张临帖,夸我习字有进益了。

  就像过去的十几年一样。

  容颜秀丽,博学善书,风度清冽似月华。

  师兄……

  琅官恐惧的想。

  他希望一切都不要变。

  自己和师兄,都像以前一样。

  琅官又哭了。

  师兄。

  琅官是被十六的声音惊醒的。

  琅官本来以为自己又做梦了。

  醒来才发现不是,是十六。

  二更天,谢玲官又唤他来服侍。

  琅官回到隔窗前。

  他看到十六趴在床上,圆润的臀部向著谢玲官高高翘起。

  谢铃官仍是安安静静的侧坐著,慢慢揉著他穴口的菊纹。

  大殿中有种不知名的香气。

  十六抚弄著自己的下体,细细的喘著气。

  谢玲官贯穿了他。

  像狗一样。

  琅官麻木的想。

  这样的交欢比昨夜激烈了许多。

  两人交合的地方溅出了血,十六哭得满脸通红。

  琅官看著谢玲官轻声哄著。

  但是他没有停。

  谢玲官压著快要死过去似的十六。

  表情还是一样柔和。

  现在他知道了,为什麽十六害怕。

  琅官看著谢玲官又挺进数次,终於放开十六。

  十六倒在床上,红红白白的浊液从身下一直流出来。

  十六在哭。

  哭声里还隐约带著那晚听到过的,仿佛登至极乐般的颤音。

  谢玲官叫了声“十六”。

  十六,明明已经站不起来了,还是向谢玲官爬了过去。

  琅官看著他扶著谢玲官的分身坐了下去。

  脸上是扭曲的,混合著苦痛的微笑。

  琅官靠著墙,咬著自己的手。

  贱人。

  贱人。

  琅官的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明明没有嘶吼过,声带却好像叫坏了一样。

  伤害,玩弄。

  琅官知道,即使是这样。

  他会愿意。

  被伤害,被当作肉体的玩具蹂躏,践踏。

  琅官捂著脸。

  贱人。

  自己是个贱人……

  师兄。

  师兄。

  他想要师兄的身体。

  他想要师兄压著他,贯穿他。

  他想要师兄抱住自己,让自己发出和十六一样的声音。

  师兄……

  师兄……

  琅官终於干呕起来。

  

  ☆、西风碧树 引章 朝露 6

  第二日早上,十六是被抬出来的。

  後来很长一段时间,琅官都没有再见到十六。

  年轻的弟子间说到这件事,都说十六实在得掌门宠爱。

  掌门从不对承受不起的低阶弟子如此垂青,却这样弄伤了十六。

  顾家兄弟听了只是笑笑。

  顾除夏见琅官来了,笑问不知师叔手伤如何了,雪参膏有没有效。

  顾行舟更言师叔勤勉固然可敬,但习剑不可冒进,不如与掌门多多切磋云云。

  琅官统统觉得他们面目可憎。

  只有韩之翠一反常态,若有所思。

  那以後似乎也没有什麽不同,只是童仆觉得二十一公子原先只是心重,现在越发沈默寡言了。

  琅官的西风决进展甚快。但他再没有踏入朝露殿。

  十六伤好後依旧时常奉诏,但次数与十四、十五等几个同期的子弟似乎也差不多。

  再没有人从朝露殿里被抬出去过。

  又过了两个月,谢玲官带了琅官与众弟子前往南宫祭祖。

  在极乐海边的如意塔,琅官遇见了赵雁声。

  

  ☆、西风碧树 章一 如意 1

  (一)

  天阴山的四季并不分明,虽是冬至前後,飘下雪花仍是罕见的事。雁声从院里出来,行到如意塔,看到湖面飘落雪花,有些怔怔。

  他刚从岭南回来,回来就听说晏琼关正与人商议祭器的事,才想到今年正是五年一次的大祭,掌门师伯已率北宫弟子回山祭祖。

  雁声入门才两年,对大祭并不懂得,也不怎麽上心。这时想起自己尚未拜见过这位掌门师伯,便向一旁的苏师兄问了一句。

  “掌门师伯性情如何?可有什麽忌讳?”

  苏同生笑道。

  “左右不过是聚在一起拜拜天地,有什麽忌讳。”

  雁声大奇。

  他一贯疏懒成性,常被这位师兄取笑礼仪。今日他难得循规,这位苏师兄居然顾左右而言他,讲起笑话来了?真真十分希奇。

  正摸不著头脑,苏同生却收起雁声带回来的岭南菩提子粉糕,说要快交大厨房整治,飘然走了。

  茶点还有什麽好整治的?

  一旁的朱曼生也啼笑皆非。

  难道这位师伯三头六臂?

  雁声暗道,连苏同生都搞不定的人,怕不是难缠那麽简单。

  朱曼生见雁声脸色阴晴不定,知他胡思乱想,便随口安慰道。

  “掌门师伯姓谢名玲官,人品是举世无双的,你见了便知。

  “只要谨言慎行些,同苏师兄说的一样,不过一起拜拜天地,有什麽忌讳?假使有什麽差池,左右还有师尊出面,师弟不用多虑。”

  朱曼生避重就轻的几句话藏头露尾,雁声知这其中必有隐情。

  举世无双啊举世无双……

  雁声支下巴,这位掌门师伯,今日起只怕要绕著走了。

  既错过了出迎掌门的时辰,管事的师兄也各自忙碌,雁声便想到如意塔翻些典籍看看祭祖的讲究。

  他取了条小径,特特避开北宫人马暂住的扶娑园,行到塔边的时候,雪开始降下来。

  雁声随意拍拍身上的袍子,抬头就看见塔中一个少年。

  那少年大概十三四岁的年纪,著了一件白衣,及肩的润发只垂垂披著。

  转头看过来的时候,清澈的脸孔没有一丝杂色,一双玛瑙样的眼珠清亮澄净,如有微光。

  雁声这两年随侍在晏琼关身边见识多了,此刻便看出少年的碧玉功总有七八年火候了,原来是位同门。

  少年见了他也不惊奇,只是站在那排脱漆无光的书架前,望著架上的图谱书卷出神。

  雁声一怔,只得道。

  “在下赵雁声,请问师弟可是北宫弟子?这里虽有些史料典籍一类,但常年乏人整顿。师弟若有想寻的书目,还是去寒星殿为好。”

  少年听了,似是恩了一声,却仍伸手在架上取了一本薄绸面的大书。

  雁声一眼看去,却是一本秘戏图谱,翻开後具是男男交合之图。

  少年觉察到雁声诧异的目光,面上一僵,雁声忙转头装作看雪。

  不敢得罪,不敢得罪。

  自己入门已是一十六岁,现在虽然贸然叫一声师弟,但以少年的功力,在师门怕是有自己三四倍长了。

  况且举世无双的掌门师伯,……调教出来的弟子自然也是举世无双。

  雁声打定主意寻了书便要回去,却听少年迟疑的开口叫住他。

  “你……,这位师兄请留步。”

  赵雁声见他低著头,手上仍拿著那本图谱,声音倒是很好听。

  “师兄可是修习西风决的,敢问师兄修至第几重?”

  雁声扬眉,“第三重。”

  雁声入门才两年,晏琼关常夸他进展神速。

  “……那请问师兄,真气沸腾,要如何来解?”

  雁声无言的看著少年手上的秘戏图,“行房事散功而解……”

  “……师兄是与何人行房?”

  “……先由师尊指引,後有师兄们教导。”

  少年头似低的更低了。

  “若是无人行房……”

  “经脉爆裂而死。”

  雁声答的飞快。

  诶,这些由头连自己一个初入门的弟子也知道,这少年年纪虽小,但想必门中耳濡目染,万般都是懂得的,却如何来问他?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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