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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容作者:岚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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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手,也不介意,只是说,“我明天带你出国治病。至于云司,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杀他。”
  黎拓走后,舒陌看着一堆人进来,然后眼睁睁看着他们封了自己的病房的窗,突然有些后悔不该一时呈口舌之快,住院搞得和坐牢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夜访医院

  午夜的时候,黎拓的手下换了一次班。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用手肘抵住其中一个手下的喉骨把他带到暗处,冷着声音问,“黎拓要把你们看守的人带去哪里?”
  “日本。”他感受到身后那人的力量,扣在自己喉骨上的手提醒他,那个人无论是技巧还是力量都是个练家子,他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就只要把事实说了出来。
  “很好,你可以去死了。”男人的眼神很凶狠,一点犹豫都没有就扭断了他的脖子,他在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就被杀死了。
  男人把尸体拖到一边,闪身进了病房。
  舒陌躺在床上,他和黎拓对峙了一天,有些累了,所以睡的很早。
  男人轻声走过去,拿出一个瓶子在他鼻子上闻了闻,确定舒陌睡的更熟之后,抚了抚他耳边的头发,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他的感情明明像铁树银花那般热烈,眼神却很温柔。
  睡梦中的舒陌依旧会有轻微的意识,能感受到自己被人爱抚,感觉到那人反复用力吻着他的嘴唇,脖子,和身体。那人的动作很轻柔,很真实,他甚至在最后还能听到那人在他耳边呢喃,“舒陌,晚安。”
  辛玄坐在饭桌前,四周围着好几个黑衣人,他微微眯起眼,放下跟自己过不去的冲动,没有把手中的刀叉朝那些个人扔过去,而是慢慢吃起了他的饭。
  “二少爷。”黑衣人齐齐低头喊道,辛玄有种穿越的感觉,好像几年前,自己也是这样,坐在饭桌前,听到那人的脚步声,随后就听到有人恭敬的喊他,“大少爷。”
  莫家的少爷没礼貌,手下倒是训练有素。
  辛玄拿起一旁的果汁,抿了一口,嗤笑道,“莫少,真是演的一场好戏。”
  男人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好像刚刚出去办了什么事情。男人走过去,挥手示意手下离开,似乎根本不担心辛玄能在他眼皮底下跳掉,他走到舒陌对面,曲腿坐下,动作迷人的像只优雅的豹子。
  “为了不让我认出你,莫少可是牺牲了不少啊。电影发布会上,真是花了一个好妆。”辛玄挑眉看着他,“我现在该称呼你莫少,还是云司?”
  云司像是瞬间换了一个人似的,眨了眨他狐狸一样的眼睛,缓慢露出笑容,“我哥哥没少在我面前夸你,我防着你也是自然的。”
  “所以你才把我绑回来?别告诉我,你在娱乐圈韬光养晦五年都是为了我?”辛玄冷眼看过去,“怎么,你们莫家给我的那笔钱,现在想要回去了?”
  “这倒不是,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毕竟你是我死去的哥哥最爱的人。”说完,云司饶有意味的看向辛玄。
  辛玄他隐忍着情绪,因为他不该在别人面前失态,特别是那个人的弟弟面前。他像是被人戳中软肋,直视着云司,“我只是见不过你在舒陌面前弱的跟只羊,背地里他妈的就是只狼。”
  “比起黎拓那样的人,我只需要在外面强大的能保护起他就好了。”
  “要说黎家的男人是狼,你们莫家的男人难不成会单纯只是只兔子吗?堂堂莫家的二少爷怎么可能被人灌醉呢?莫家人最擅长的就是演技,你会这么久半红不紫?说穿了,你怕太招眼罢了。”辛玄淡淡的说,“舒陌这个人傻,黎拓那样对他,舒陌离开他是必然。”
  “这么说,你是不会拦着他和我在一起了?”
  “他跟你在一起,好过和黎拓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容貌与生命

  舒陌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上的吻痕,以为是黎拓做的,顿时对他更厌恶了。而黎拓的人找到了昨晚被云司杀死的人的尸体,他一时想不到是谁动的手,只是觉得医院不在安全,就连忙带着舒陌上了私人飞机。而另一边,云司接到消息,也在准备去日本把舒陌夺回来。辛玄站在他面前,问他,“你会带他回来吗?”
  “留在日本做什么,日本又不允许同性恋结婚。”云司收拾好东西,停下来,“有件事情想问你,舒陌的父母怎么死的?”
  “是地震。”
  舒陌到了日本之后,先被强制做了一个检查。
  黎拓一直柔声细语,甚至放宽了对舒陌的控制,让他可以在医院范围活动。
  舒陌没有去别的地方,他躲进了他主治医生办公室的后门。
  “你应该知道你对他做的那种移植整容不仅违法,对自身伤害也很大吧?他已经快29岁了,整容后遗症会随着岁数的增加而放大,我们可以替他做手术,把他身上超过他身体负荷的组织取出来。”
  “那容貌呢?”
  “不会完全变成原来的样子,只是会介于现在和原来之间,但是具体比较像哪面,要看进一步的检查。”
  办公室内安静了一会儿,黎拓的声音响起来,“有没有不破坏容貌的办法?”
  “有是有,但是他本身手术就已经很有风险——”
  医生还没有说完,黎拓就开口打断了他,黎拓的的话音有些停顿,似乎有些犹豫,“给他做——不破坏容貌的手术。”
  舒陌没有听下去,他们的讨论结局对他而言不重要,他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
  舒陌没有回病房,他走出医院的大楼。
  医院的外面正在下大雨,雨水打在他身上,没有一会儿就淋湿了。
  这场景异常的熟悉,只是他不再奔跑。
  他这次没有摔倒,但是反倒觉得全身无力,有些不能动弹,凉气从脚下一阵一阵漫上来。他不想这样,他已经让人决定过一次自己的命运,绝对不能让人再决定第二次。
  他几乎觉得自己要倒下来,但是却在那一刻,他被人抱住。
  那拥抱很温柔,单只手环过他的肩,另一只手撑着伞,紧紧把他拥向自己。雨不知从天上的哪里一波一波的荡漾下来,外界的一切好像被隔绝开来,鼻间弥漫着雨中清草浓郁的味道还有那股他刚刚熟悉起来的属于那个人的味道。
  那景象,像是电影片尾,仿佛世间真的停在了这一刻。
  黎拓很快就找过来,黎拓撑着一把黑伞过来,他面前的舒陌由别人撑着伞肩并肩和那人站在雨中,那一个人用雨伞挡住了脸,只露出下巴来。黎拓没有在意,把舒陌接到了自己的伞中。
  他们都没有发现,那个独自撑着伞的人的眼神,从温柔倏地变得凶狠,像是寒冬里饿极了的雪狼的致命的獠牙。
  时间太过紧急,他们没有讲过一句话,临走前,那人给了舒陌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等我,我不会把你交给别人第二次。                    
  作者有话要说:  
    
    ☆、你故意的?

  舒陌回去洗了个澡,吃了点预防感冒的药,早早的睡了。
  他睡得很好,难得没有做噩梦,也没有被痛醒、
  早上起来以后,舒陌坐在医院草坪的长凳上晒太阳。
  一个小孩子和她的母亲在草坪上玩耍。
  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女孩,她在草坪上跑着,速度不快,整个身子摇摇晃晃的很可爱,她的母亲带着苦涩的笑容在后头跟着她。
  舒陌能够明白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笑容,这种感觉就像,你明明看着那个孩子今天还能奔跑,还能笑着叫你妈妈,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冰冷冷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
  小女孩跑到舒陌身前,停下脚步,右手握拳放进嘴里咬着,声音有些轻,有些哑,她问,“哥哥,你得了什么病?”
  舒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哥哥——”舒陌无法向一个小女孩描述他的病,所以他说,“心脏不好。”
  舒陌的日语很好,甚至比他的英语都要好,这要归功于黎拓,黎拓一心想把舒陌改造成池洛,池洛说的一口流利的日语,舒陌也就必须说一口流利的日语。
  舒陌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模模糊糊已经有了池洛的影子,就好比现在他会说自己心脏不好,一如池洛有心脏病。
  这是长期潜移默化的结果,但是舒陌不想这样,他是舒陌,不是池洛、
  小女孩又问,“心脏不好?是和我的病一样,会死的吗?”小女孩的母亲这时过来抱住小女孩,然后向舒陌道歉,“对不起,孩子小不懂事。”
  舒陌摇摇头,“她得了什么病?”
  孩子的母亲说是白血病,因为家里没钱做手术,只能在医院先这样住着治疗,过一天算一天。
  舒陌想了想,把脖子上戴着的钻石项链递给孩子的母亲。
  这钻石项链是黎拓送的,上面镶嵌的是价值不菲的红钻石。
  黎拓喜欢送礼物给舒陌,那是他伤害人之后惯用的手法,还有一个原因是,池洛从来不愿意接受他送的东西,他想在舒陌身上补回来。
  舒陌在收到之后一直戴在身上,而现在对他来说,已经并不重要了,起码不会比一条人命重要。
  孩子的母亲很犹豫,“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不能要。”
  “拿着吧,反正我快死了,也用不上了。”
  黎拓很快就发现舒陌脖子上的项链不见了。
  他问舒陌去了哪里,舒陌无所谓的说,丢了。
  他派人翻找了大半个医院,草坪差点都被掀了过来。舒陌坐在那里,看上去反而是最镇定的人。
  他曾经也因为项链不见而慌乱过,半夜里面,找了好几个街道,弯着身子,拿着手电筒一个一个角落找过去,找不到,就再找一遍。
  “舒陌,你是故意的,是不是?”黎拓质问舒陌的时候,舒陌正在吃晚饭,因为他今天心情好,所以就抬眼看他,“你指哪个?”
  “你别的不丢,为什么偏偏丢项链?”黎拓的脸色不好,压抑着怒气。
  黎拓突然有些无力的明白,他不在乎他了,所以也就不在乎他送他的东西。
  “我为什么故意丢项链呢?好让你来烦我吗?”舒陌拨了拨自己的饭,“丢东西的是我,又不是你。不然你放我回去,我赔钱给你?”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黎拓想动手打他,却碍于他的病,怕真打重了,舒陌又要送进手术室里头去。他紧紧握着拳头,看着舒陌。
  舒陌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子,一副为了他忍耐的样子,真是好极了。
  舒陌曾经那么爱他,希望他也能对他好些,现在他不爱他了,他反倒这样了。假如舒陌今时今日还爱他,现在又会是怎样一副情形?黎拓会不会一个拳头打过来?黎拓最终都没有动手,带着一身怒气走了。
  晚上,舒陌睡得很浅,有人爬上他的床,他感到床的一边陷了下去,就立马清醒过来。黎拓抱住他,嘴里带着浓浓的酒气,一口咬住舒陌的锁骨。他死死抱着舒陌,胯间的硬物抵在舒陌腿上。                    
  作者有话要说:  
    
    ☆、突如其来

  窗外散着惨淡的月光,门紧紧关着,一切好像已经成了定局。
  舒陌想起那些个晚上,记忆像是玻璃碎片从心上割过去。
  黎拓喝醉酒的时候,就会变得比平常更加疯狂。他没少喝醉酒,舒陌也没少被他折腾过。他曾经在这种情况下,卸下舒陌一只胳膊。
  黎拓伸手想把舒陌的裤子扒下来,但却在那个时候,舒陌用手的侧面劈向了黎拓。手刀并不是什么伤害性大的招数,但是使用得当弄晕人也算绰绰有余了。
  黎拓失去意识整个人倒在了舒陌身上,舒陌用了些力气就将他推到一边,接着月光冷冷的看着他,“你以前能那样对我,是因为我还爱你。”
  舒陌爬下床,没走几步,脚下一软就跌坐到了地上。
  他知道自己是被黎拓刺激的发病了。他感到身心俱疲,人浑浑噩噩的,酸楚在体内横冲直撞。他甚至有些奇怪,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忍受了这么多年。
  他想起了云司。
  想起了那个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从没有怨言的男人。他曾两次抱着几经昏迷的他,他曾跟他说,他要养他,他曾跟他说,他不会再把他交给别人第二次。
  可是舒陌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等他过来救他。蓦地,门外传来声音,细细的听,有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是停电了。病房门被人打开,来人轻声走进来,在幽暗的月光下冲他伸出手。
  舒陌抬头望着他,月光太模糊,只看的清阴影,但他却能认出他,一如他能认出他的味道。
  舒陌把手交给他,跟着他一块出了病房。外面黎拓的手下乱作一团,有好几个手下正赶来想要报告黎拓。
  云司带着舒陌就这样走了出来,他拉着舒陌的手,从他们中间穿插而过。
  突然,有光亮了起来,云司抱住舒陌,反身挡在他前面,两个人躲在暗处,临时充当照明的手电筒的灯光就这样在他们边上擦过。
  他们相握着的手已经冒出了汗,不知道是谁在紧张。
  等出了医院,云司把舒陌扶上车,然后把副驾驶的车门关好,转身上了车就往目的地赶。舒陌开始出现要晕厥的现象,眼睛一闭一合很缓慢,但是间隔的很快。
  “舒陌,支持住。”
  云司把舒陌带到了另外一个医院,医生替舒陌打了止痛药,说最好是立即动手术。
  舒陌做手术的时候,云司没有守在手术室外面,他就呆在医院替舒陌准备的病房,坐在他的病床上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想起他和舒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云司第一眼见到舒陌的时候,是在他演的一部电影的宣传会上。
  当时他还不是主演,算是半个客串,纯粹去打酱油,充当花瓶角色。他坐在演员的最旁边,很安静,记者不提问,他不会多言一句,不像其他演员喜欢说些有的没的提高出镜率。
  舒陌当时吃了有安眠成分的止疼药有些乏,等到播放电影的时候,他站出来要走。同行的人问他,“舒导,不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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