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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烧身(高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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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虚到不可思议,脸色也更加白,手挡着眼睛,尽量稳了下急躁的语气:“何仲,你这是干什么?”

何仲背部僵直,一团愤怒的火焰在胸口燃烧,他几乎敢肯定,留宿在甘擎家的一定是墨兆锡,索性打开塑钢门,来到露台,秋天清晨的冷风猛地灌进,甘擎结结实实打个喷嚏,抱着手臂瑟瑟发抖。

“何仲!”这次呵斥他的是林兰,“你不知道甘擎得病不能吹风吗?快回来!”林兰给甘擎披上被子,绕道露台前,拽一下有些失控的外甥,用眼神狠狠责怪他,“怎么回事?”

何仲缓过神来,转头拧着眉,倏地尴尬一笑,对甘擎抱歉地解释:“我刚才好像看见露台有个影子,原来是我眼花了,对不起,你还好吗,甘擎。”

说着,何仲坐到床沿,甘擎下意识向里面闪开,一双露在口罩外的眼睛沉静而冷漠,看向窗边:“我家十几楼不可能有小偷爬上来。”抿直唇,稍稍一顿,口气淡漠,“还有,我不想传染给你,你回家的时候记得把全身都消消毒。”

林兰察觉出两人对话口气不对,让何仲先出去,耐心询问甘擎身体恢复的情况,留下关心和嘱咐,和何仲一起离开。

甘擎送两人出门后,摘下口罩,小跑到另一间被甘擎当做书房的卧室,打开柜门,把憋得半死的墨兆锡放出来。

墨兆锡掐着自己脖子,满脸涨红,站起身的时候还和甘擎的额头对碰了一下,两人同时哀嚎,相视一眼,噗地大笑出来。

甘擎心中本是酸涩,有很多问题复杂难解,也不知今后该怎么处理几个人的关系,林兰对她的关怀显而易见,这么多年,杨颂英似乎都没有那样慈祥而温柔地待过她,一个陌生的女人竟然……她的笑容慢慢收敛,胸口胀痛,额头却忽然被墨兆锡温热的手掌覆盖。

“真碰疼了吗?”他的语间尽是爱溺,抚摸过她有些干涩的唇,“看这嘴儿瘪的。”

甘擎无奈笑,看到他另一手上有被书柜里木屑划伤的痕迹,第一次知道为个男人心疼的感觉,忍很久,说句:“委屈你了……以防万一,你今天以后还是回家住吧,我现在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

“甘擎,没什么委屈的,是我自己的选择。再说,你看,我不是躲得挺成功,他们没找到我!”

他的语气越是轻松不在意,甘擎越难受:“可是你……”

“别你你你的了。”墨兆锡把她一把抱起来,扛到肩上,甘擎惊吓,“嗷嗷”地大叫,“再啰嗦,再啰嗦给你生吞活剥吃了!”

很庆幸地,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没再发生这样危险的状况,何仲偶尔随林兰上楼看她时,墨兆锡都不在她家,要么上班,要么出差。

晚上,墨兆锡依旧死皮赖脸睡在她身边,偶尔难免发发情,尤其是早晨,甘擎知道,她是可以帮他的,但又抹不开面子,觉得难为情,墨兆锡痛苦地“咝咝”两声,警告她别再用那么可怜的眼神勾引他,然后到卫生间里自己解决。

身上的痂掉的差不多,甘擎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洗澡,脸也渐渐露出原来的面貌,只不过仔细看,那一个连一个的疤和小坑又让她长长叹口气。

夜里,墨兆锡刚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浴巾,靠在她的梳妆台上,挑挑眉:“真没那么糟。”

甘擎闷闷不乐:“现在看不出来,白天在自然光下才明显,后天就要上班……唉,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别人。”

“他们不敢……”墨兆锡捞起她的手臂,带进怀里,抬她下颏,顺着光线的照射,认真地离近看看,“吓也是被你变得更迷人吓到的。”

“去!”甘擎笑着砸他腹部结实的肌肉,“脸上都是疤怎么会更迷人,墨兆锡,你再这么贫——”

墨兆锡用手包住她的小拳头,暧昧地她颈间吐气:“欸,打坏我了,你以后用什么?”

“什么……什么?”甘擎装傻,脸颊绯红,向后退,他没穿睡衣,全身上下只有一块薄薄的浴巾,而且他的反应也太大了,直白得让人难以忽视。

墨兆锡放开她,到玄关去从他工作用的包里拿出一小瓶拇指大小的浓缩精油,放到她手心:“这个是同事介绍的,据说祛疤功效很神奇,像你这种水痘留下的疤,三个月,肯定见效!”

见他像推销人员似的说的头头是道,甘擎失笑,晃晃棕色的小瓶子:“哪有那么神奇?”

“真的,我那同事说他小时候腿上留的疤都能去掉,新疤肯定没问题,何况你的痘疤又不深。”

甘擎低头转转眼睛:“哪个……同事?会不会忽悠你?”

如果是男人,怎么会特别买精油祛小时候留下的疤?肯定是女同事!

“啊?”墨兆锡无所谓笑笑,“没必要吧,我亲眼看见的。”

“我不用了!丑就丑吧!”甘擎皱皱眉,把精油塞回他手里,还亲眼去看人家腿?一堵气,冷冷哼道,“帮我谢谢你的女同事!”

轮到墨兆锡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什么女同事?”

甘擎灰着脸,推开他,往被子里倒:“从现在开始,别和我说话,墨兆锡。”

墨兆锡有点明白过来,悄悄揭掉浴巾,头发湿漉漉,也随她钻进被子,从后面搂住拼命挣扎的人,咬耳朵:“吃醋了?”

“走开!吃你的醋,我不是要被酸死!”

“别否认了,你知道我同事为什么买这精油吗?”

“不就是为了祛腿上的疤,好展示一下给你看嘛。”有的时候,说酸话,真的不受控制。

墨兆锡围住她的腰,下面用力顶她大腿内侧一下:“咳,是我同事的老婆刚生完第二个孩子,整天抱怨肚子上有妊娠纹,他为了讨他老婆大人的欢心,特意跑到法国买的。”

甘擎咬着唇,窘迫,羞愤,没什么能形容出她的处境,只能脸埋起来,不出声。

墨兆锡把她翻到与自己面对面,轻车熟路打开她的一条腿架在腰间,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亲吻她胸前或光滑、或有凹陷小痘疤的皮肤,最后到了两朵小花上面,一边允一边喃喃:“甘小擎……”

“嗯……”

“是不是两个多星期了?”

甘擎早丢了神智,哪有心思替他计算,稀里糊涂就应声:“可能是吧。”

墨兆锡最受不了她柔媚万千、可怜巴巴的声音,两眼放狼光,忍不下去了!!

三下两下扯掉她的睡衣,揉着热乎乎的小肚子,唇也迫不及待跟过来:“想没想我?”

甘擎赤。裸的手臂推拒他的头:“你不是每天都……打……那种空中交通工具吗?怎么还……”这么旺盛?!

墨兆锡面黑:“那怎么一样?要飘飘欲仙的上天,不能只靠空中交通工具,还得靠你。”

甘擎被他的流氓话逗的面红耳赤,身底下已是潮湿一片,墨兆锡心头那个喜、那个乐,掰高她的腿,劲腰一挺,进去了。

他的节奏时而强悍猛烈,时而温吞轻缓,甘擎大病初愈,身体格外敏感,体力也不佳,墨兆锡自然得迁就她,弄了一次,便放过她,甘擎嘴里发出舒适地喟叹声,然后软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林兰这边一头热,何仲根本不积极,她很是发愁,刻意让墨雒骅特准甘擎再放一个星期假,墨雒骅不太同意,但也不好直接反对夫人,考虑一下:“再放三天吧。”

林兰气哼道:“三天就三天!”

说完,到何仲办公室里找外甥。

何仲这些天心不在焉,明知道墨兆锡和甘擎在她的公寓里夜夜相拥,甚至欢爱,却对甘擎漠然的性子一点法子都没有,他望着窗外,凉凉地勾起唇角,她不会知道,她现在陷越深,当墨兆锡给她苦吃的时候,就难以抽身。

这些天,何仲的怒火和不甘全都发泄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夏琳玲,这时“另个女人”打来电话,何仲担心被林兰知道他和夏琳玲还藕断丝连,为她专门设置了特殊的手机铃音。

“喂?”

夏琳玲语声欢快,背景夹杂着悠扬的钢琴声,听的出来,应该在某个咖啡屋或者餐厅里:“仲,我现在在你们公司附近的‘红屋’,你中午直接来接我,我们换个地方吃晚饭,不去‘良辰美景’了,好不好?”

何仲不耐烦地抓了一把头发,原地转圈,竭力保持平和而绅士的态度和语气:“夏琳玲,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上班的时候,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给我。”

夏琳玲在“红屋”里品着昂贵的蓝山咖啡,并不在意何仲的恶劣态度,娇滴滴地反问:“这不是重要的事吗?仲,你昨晚没来,我想你了,你要是不答应中午和我见面,我只能到你阿姨和姨夫的公司去找你。‘红屋’和‘墨滴’离得好近呢,说不定……你现在从窗子里向下看,就能看到我。”

“红屋”是间高级咖啡屋,就在‘墨滴’所在大厦的对面一楼,何仲透过两层窗子的阻隔,竟然真的发现一个一袭鲜黄色小洋装的女人在朝他招手。

何仲没想到夏琳玲这次从伦敦跟回来居然变的这么难缠,皱紧眉头道:“我今晚就会到你那里去,你现在马上离开‘红屋’!”

挂断电话,何仲听见身后有声音问他:“谁在‘红屋’?”

38

何仲猛一回头:“阿姨?”慌张只在脸上停留了几秒钟;徐徐展开一个温和无害的笑,“您来怎么还悄无声息的?”

林兰瞥见他手里的手机又一闪一闪地亮;紧接着是一段和他平时铃声的频率不太一样的节奏响起来,面色更加沉郁。

何仲匆匆掐断;调成静音状态。

林兰一言不发站在门口,看样子不打算进门,何仲微笑拉着她向沙发旁边引:“阿姨,您多想了;哪会是什么重要的人;只是一个很久没见的老同学。”

林兰安然坐下,却依旧很严肃:“哪个同学,你说来听听……难道从伦敦来的?”

何仲心猜林兰会如此问;但掩饰的功力仿佛浑然天成;悠然道出一个前些天在工作上偶然碰面的高中女同学,他自己都有些恍惚不敢信,林兰更是将信将疑。

“那个同学我好像有点印象,怎么,人家现在缠着你?”林兰怒其不争地看着外甥,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何仲和那个断断续续交往五六年的前女友还没有分干净。

何仲以为林兰相信,松口气:“有点,不过我打发她走就是了,您别胡思乱想。”

林兰深深叹息一声,决定再给何仲一次机会,警告意味破浓地撂话:“真是一个没什么瓜葛的女人还好,倘若是夏琳玲的话……阿姨现在就把话说明白,不管我现在做的努力有没有用,你最后能不能和甘擎在一起,都无所谓,但是,一旦甘擎对你认真了,你却玩弄她的感情,我肯定不会再继续站在你这边。”

何仲按林兰的肩膀,笑出声:“您说的是没有可能发生的,阿姨,甘擎……将来有一天如果她肯嫁给我,我还那样对待她……恐怕谁都不会原谅我,包括我自己。”挫败地抬抬眉毛,垂头丧气地自嘲,“可是,现在,是她不肯让我接近,我真的无能无力,我总不能让她厌恶我吧。”

林兰见他诚恳,除去了点疑心,从包里拿出四张飞往夏威夷的机票,其中有一张是儿童票,放在何仲手里:“我让你姨夫多放甘擎三天假,你试着邀请她和她的家人一起去,女人嘛,都心软,你趁着她生病的机会好好感动她,之前让你去她家,你都那么被动,那怎么行,这次就豁出去,主动一些。“

何仲无可奈何地接过来:“好吧,我试试。”

林兰摇摇头,外甥有气无力的样子看得她也心疼:“何仲,阿姨能帮你的就这么多,剩下的都靠你自己,你不要总想着等甘擎从别人那里受了一身伤之后,你才和她在一起,毕竟……她的父亲有恩于我们,我们虽然不能涌泉相报,但至少不能选择袖手旁观。”

何仲忽然皱起眉心,抬眼看着一脸凝重的林兰,了然点头:“我知道了,阿姨。”

“甘信这些天一定是忙得找不到北了,要么就是胆子小不敢上来,不然,这些天他怎么连个声都不吱。”

甘擎坐在沙发上啃苹果,捧着手机看日历,十多天了,这小子突然这么安静,她还真有点不适应,果然家长都是找虐体质。

墨兆锡又剥了半颗火龙果,放进果盘,摇头轻笑:“他啊,有的愁了。”

“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虽然甘擎见识过许多甘信的破烂事儿,但是当下的不安却无法和往日相比,甘信已是人父,不可以再做什么都不计后果只顾玩乐,越想越担忧,甘擎轻轻踢一脚半撅在茶几旁边的墨兆锡,“快说!甘信到底怎么回事,以前他恨不得天天骚扰我,现在连个音讯都没有,不会是小甘意的病……”

墨兆锡抓住她的脚,顺手一挠,摇头否定:“不是,不是甘意。”

“那是什么,你快说啊。”甘擎空蹬几下,和墨兆锡玩闹惯了,不借机会欺负他一下,总觉得哪里不舒服,唉,她真是越来越坏。

墨兆锡眼尖手快,既然她主动撩拨他,他不奉陪岂不扫兴,大手倏地分开她的两只小脚,向两边一压,身子倾过来,威胁道:“再闹?再闹?”

甘擎不敢直视他随时都有可能迸发兽性的眸子,瘪着嘴,颤颤收回脚。“谁让你不回答我?你明明有我想要知道的?”

墨兆锡翻了翻眼睛:“你打个电话问你弟弟不就行了!”

“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

两人做着无聊却激烈的争执,甘擎的手机突然将对话打断,甘擎和墨兆锡几乎是同时噤声,一看,说曹操,曹操就忍不住来问询。

“姐,明天有没有空?帮个忙?”

甘擎“嗯”一声答应,明天是最后一天假期,以她的水痘疮痂的愈合情况,应该可以出门,但她也有种不好的预感,甘信问都不问她的身体状况,竟然一开口就是要帮忙,想必是又受了什么刺激。

“怎么个帮法?”

甘信长叹,用那种“我这辈子的一世英名都栽到孩子这道坎”的遗憾语气理所当然说:“照顾孩子呗。”

“到底——”

“姐,你先别问,明天你一看见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甘信模模糊糊地在电话里又嗟叹几句,然后挂断电话,甘擎傻愣愣地看着手机,最近甘信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孩子真是一种可爱又可怕的存在啊,她将来的宝宝会是什么样子……会和现在和她在一起的这个男人有关吗?

墨兆锡伺候好她吃餐后水果,去放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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