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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赋-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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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些局中人才心知肚明,但也有些局中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咋回事?”苏子夜望着正走过来的赝品“钟天师”,故作不解道。

“昨晚深夜在韶关找到他的,就连夜带回来了,幸好及时赶上。”萧云微笑道。

“这就是钟天师的同胞兄弟?”苏子夜讶异问道,很有演戏的天分,不做演员都冤得慌。

“只能这么解释吧,我想人类的克隆技术还没即克即有那么发达。”萧云很配合地一唱一和。

而苏孤飞早已是脸色煞白,没有了辩解的资本,心里悔恨之极,这一步棋下错了,彻底错了。

“子夜,我有点不舒服,先进去了,你陪大家吃。”苏老太君轻声道,在保姆的搀扶下进屋。

面对这个变故,苏子夜赶紧担负起一家之主的角色,主掌大局,首先让纳兰禾将那两个扯下弥天大谎的双胞胎带下去,再好言安抚大家一番,企图缓和现场气氛,可是效果甚微,一来寿宴的主角已经离场,二来众人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这场闹剧的匆匆开始和草草结束影响了,有些意兴阑珊,没多长时间,就各怀鬼胎地离去,苏家终于安静了下来。

主人楼,三楼一个房间,古色古香,一股木头清香沁入人心,使人心境祥和。

苏老太君面无表情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横着一杆烟袋,吧唧吧唧抽着,不知换了几次烟丝。

苏孤飞双脚跪在她面前已经大半个小时了,一动不动的,看得站在一旁的苏黄历心如刀割。

“妈,孤飞请那个所谓的天师回来,也只是为了您好,绝没有恶意的。”苏子夜为其辩护道。

“假仁假义。”苏黄历冷笑一声。

“黄历,你也给我跪下。”苏老太君冷声道,阖上了双目。

“奶奶……”苏黄历讶异道,他平时最受老太君的宠爱,从没想过她会让自己做这种事情。

“跪下!”苏孤飞猝然抬头,对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厉声喝道。

苏黄历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咬着牙跪下,心不甘情不愿,因为他最憎恨的那个年轻人正看着,估计心里正在发笑吧。萧云确实是坐在苏老太君的旁边看着苏黄历跪下,但心里真的没有发笑,看看身边这些苏家的后人们冷漠无情的脸孔,兄弟姐妹间的互相猜忌,下一代之间缺乏感情基础的相处,再轻瞥一眼已经不想再睁眼看着这个局面的老太君,他心里头不免腾起一丝可悲,这还是一家人吗?

诚然,出生在这样一个强悍到可以只手遮天的豪门,是一种天然的优势,在外人眼里,无一不是艳羡嫉恨的,痛骂上天没有赐给自己这样的福分,但要是让他们知道这里头的明枪暗箭步步惊心,估计都会庆幸自己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吧,至少不会有那么多的钱财利益致使亲人骨肉众叛亲离,窝里斗个你死我活。就像苏家这样,如果不是这个老妇人的强悍存在,估计苏家早就名存实亡分崩离析了,也许真的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吧。;

“这人哪,常犯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对陌生人太客气,对亲密的人太苛刻。”苏老太君一声叹息,放下那杆抽了几十年的烟袋,缓缓睁眼,轻声道,“有些事情吧,不谈是个结,谈开了是个疤,真的很难做。我老了,说不动你们了,不过趁着还有几口气,还是要敬告一下,想各立山头占山为王的,请收敛一下野心,我在一天,你最好一天别冒苗头,不然后果自负。我走之后,谁把苏家搞散了,请别在我的坟前哭,脏了我轮回的路。”

一片死寂。

“趁着人齐,最后说一句,一箭易折,十箭难断。我累了,都走吧。”老太君重新阖上双目。

所有人都心事重重地退出了房间,各自散去。

萧云推着苏子夜,纳兰禾跟在后头,三人缓步走在大草坪上。

下人们正在收拾着宴会残局,忙得不可开交,他们也不好往纵深走,就兜圈往竹林方向走去。

“经过这么一闹,孤飞应该不会再惹是生非了。”苏子夜淡淡道,语气带着几分释然。

“我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你是不是该履行你的承诺了?”萧云提醒道,他的目的很明确。

“那必须的,非常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你要找的月婆婆住在白马庙巷。”苏子夜轻声道。

“谢谢。”萧云轻声道,心中牢牢记下了那个地址,那股兴奋之情就像戏水的海豚,很活跃。

“客气了,应该的。”苏子夜微笑道。

“禾哥,你看见葬花了吗?”萧云回头问边走边抽烟的纳兰禾,很奇怪今天没有看见她踪影。

“她一大早起来给老太君祝完寿,就直接飞回北京了,我送她去机场的。”纳兰禾弹弹烟灰。

“这么急,有事?”萧云紧紧皱眉,本来想弄完天师这事就跟她好好谈一谈,看来又落空了。

“不清楚,她也没说,哦,对了,她给你留了一张纸条,忘了给你。”纳兰禾递来一张折纸。

萧云连忙打开,看完之后眼神骤然空洞,上面只有一句话:想忘记一个人,不要见,不要贱。

——————

西湖会。

作为杭州第一个私人会所,隐藏在西湖之西,杨公堤38号曲院风荷的辗转通幽处,地理位置想要准确扼要地描述清楚很难。尽管这家会所已经有些年头了,但始终犹抱琵琶半遮面,不被外人所熟知,因为这里有一个让人不可理喻的规矩,不是会员或没有会员代为预订,统统婉拒,不速之客在这里吃定闭门羹。

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七八个人,无一不是这里的金卡会员,地位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黄历,吃块谭家浓汁鱼翅吧,今天的汁很入味。”南宫青城招呼着坐在他对面的苏黄历。

“没胃口。”苏黄历双手环胸,神情写满了郁闷与愤懑,面对满桌的美味佳肴,没一点食欲。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心情再不好,也不能跟胃过不去。”南宫青城微笑道。

“钟天师是我爸请的,被那个萧云这样当众拆穿,我爸在苏家还有地位吗?”苏黄历苦闷道。

“人之所以活得累,是因为放不下架子、撕不开面子、解不开心结。”南宫青城吃了块鱼翅。

“话是这样说,但这口气我是怎么着也咽不下去。”苏黄历猛地灌下一大杯拉菲红酒。

“小历,你要是想动萧云,我邱式第一个站出来帮你。”邱式正大口吃着那碟荷叶粉蒸肉。

“好意我心领了,在杭州我是地头蛇,今晚我就让老满带人去做了萧云。”苏黄历冷声道。

“冷静。”南宫青城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嘴。

“冷个静,青城,我不同你,没那么顾虑,我只认一个死理,比谁狠。”苏黄历狰狞道。

“青城说的对,这时候绝不能意气用事,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想以50km/h的速度开车到100岁,还是以100km/h的速度开车到50岁?”坐在一旁安静吃饭的陈道白忽然开口道,戴着一副很有学者风范的金丝眼镜,穿着一双一尘不染的名牌皮鞋,内敛克制的微笑,还有伺机捕捉别人漏洞的精明眼神,绝对不是几个小白领就能具备的修养,看来他已经完成了在官场上的初步蜕变。;

苏黄历显然被这句话说动了,沉默了下来,夹起一块三文鱼春卷,猛地一口解决。

南宫青城向陈道白投去一瞥感激的眼神,然后侧头望向窗外,视线透过层层绿意,最终停留在那一汪西湖水和一片远山之间,平静道:“小历,我知道你爸很想坐上苏家家主这个位置,我也很想他上去,毕竟我们俩是难得的忘年交,有很多共同语言,但事情不是你想得动刀动枪就能解决的,很多时候,一着不慎,就满盘皆输了。当年楚怀王轻信郑袖的大话连篇,放走了痛恨的张仪;又轻易地听从了娇宠的幼子子兰的劝说,远赴他乡,身首异处,被后人嘲笑也抱憾了几十年。所以啊,想成大事,必须戒骄戒躁,任何事都得从长计议。”

语重心长。

尽管邵灵台也在场,但谢鸳鸯还是卸下了那副女强人的面具,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南宫青城,多少带点征服的欲火。也许越放荡的女人就越喜欢腹黑的男人,所以南宫青城这类思想恐怖到也许上了无数次床也不知道他的真实意图的男人很对谢鸳鸯的胃口,这跟她好胜的性格息息相关,征服南宫青城,就像征服脚下那对12公分高跟鞋是一样的。

对于谢鸳鸯来说,高跟鞋永远比面包重要,甚至可以说到了一种病态的癖好,她家里专门有一间房是供她来放置各种各样高跟鞋的,琳琅满目。而女人只要一穿上超过10公分的高跟鞋,就一辈子都别指望再站下来脚踏实地,她只会越站越高,因为只有站在高跟鞋上,她才能看见真正的世界。其实,使女人脚不舒服的,并非鞋子的高度,而是鞋子称垫出的无穷。

“青城,你有对付萧云的办法了?”苏黄历问道。

“还不成熟。”南宫青城笑着摇了摇头,大方承认,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这个人也真够不知死活的,竟敢得罪我们这么多人。”苏黄历忍不住夸了萧云一句。

“他只是仗着是黄达人干外孙的身份横行霸道而已,还真以为自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啦?鸟蛋!还不知廉耻地把林紫竹给抢了,把我弟气得够呛,这种人,枪毙五分钟都嫌少。”庞丹彤眼里揉不下沙子,恨恨道,脸上的妆化得相当浓艳,让人怀疑她的皮肤是不是见不得光,得用这种方法遮掩起来。

“就是!”邱式附和道,似乎将一块水晶河虾仁当成了萧云,咬牙切齿地吃了下去。

“不聊他了,一聊就是一肚子气,邱式,待会儿陪我上楼打一场拳赛。”苏黄历长舒一口气。

“好啊,貌似好久没跟你丫打过了。”邱式兴奋道,跃跃欲试。

苏黄历一边点头,一边加快了进食的速度,由谦谦君子变成了狼吞虎咽。

南宫青城沉吟了会儿,问道:“小历,钟天师和他同胞的弟弟,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灭口呗,让我爸当众出了一个这么的糗,还想苟活?做梦去吧。”苏黄历耸耸肩道。

“能不能把他们俩交给我?”南宫青城试探问道。

“这种废人,你要来干嘛?”苏黄历不解道,吃下一箸黄焖高山娃娃菜。

南宫青城陶醉在从窗外漏进来的阳光之中,微笑道:“一粒盐,发了脾气就是海。”

*****

(周末愉快。)

5 第四十三章 猫头鹰

 

杭州每一条街巷几乎都有一个小小的民间传奇。

白马庙巷最早是叫做粮料院巷,到了南宋时,巷内建了白马庙,因此得名白马庙巷。

当萧云跟仙子走进这条小巷时,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大白天的净是阴云遮天,巷子显得愈发幽暗潮湿,雨水顺着屋檐流下,再顺着门前沟渠流远,仿佛将一切藏污纳垢都洗涤干净。而这条从历史中走来,甚至到了现代还保持着某些传统生活习惯的市井街巷,雨水的造访,似乎暗示着一段完全足不出户的时光。。zhuZhuDao。

“怎么这里家家户户都紧锁门窗?”仙子撑着伞,俨然一位从天上坠落凡间的精灵。

“杭州的老巷子都一个样,一下雨,大家都躲在家里,不爱出门。”萧云轻声道,缓步走着。

“这巷子有典故吗?”仙子美眸轻扬,尽情欣赏着沐浴在烟雨中的江南那一份纯粹的安静。

“我昨晚向禾哥了解过,这巷子里曾经有一座白马庙,因此就叫白马庙巷,是专门用来祭祀白马的。传说当年宋高宗赵构未当皇帝时,为康王,被金兵一路追杀至江边,幸好有一匹白马渡他过江,到了这里后,白马饮了井水就化为了泥,原来这马是对岸庙中的泥马,这就是流传民间的‘泥马渡康王’的传说。不过,现在这间白马庙已经不复存在了,留下的,只是巷子里人们闲散生活的片段。”萧云嘘唏道,走在巷子品呷其中的历史,何曾不是在目睹一个时代,一个人的一生呢?。zhuZhuDao。

仙子听得入迷,小心跨过一个小水潭,轻声问道:“那个月婆婆具体住哪,你清楚吗?”

“在街巷的拐角尽头。”萧云见一家的窗户没关牢,就倚在缝隙处,偷瞄了一阵,才继续走。

“如果待会儿月婆婆告诉了你身世,真是南宫家的人,你又怎样打算?”仙子柔声问道。

“离开江南,回四川,回云浮山。”萧云不假思索道。

仙子一愣,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追问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妈妈被赶出家门的原因吗?”

“不想。”萧云摇头道。

“为什么?”仙子更加不能理解。

“清楚只能一时,糊涂才能一生。”萧云浮起一个清净如竹的笑容。

仙子皱起了眉头,心里头被结结实实地震颤了一下,时间不长,力度不大,却久久回荡。

萧云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只顾往前走去,到了巷子尽头,拐了一个弯,就停住了。

这里是整条白马庙巷唯一一间打开房门的屋子,一个老人正安静地坐在餐桌前,对着一大堆工具琢磨着怎样修他的水壶。他家的老房子是复式结构,楼上睡觉,楼下起居。阴雨天里,房间光线不好,他却有十足的耐心慢吞吞地修理他的水壶,慢吞吞地过他的日子。一条黄狗锁在他旁边的桌子脚上,见门口赫然出现了两个陌生人,汪汪叫个不停,那清脆的叫声穿破连绵的雨声,在巷子深处徜徉。

“狗东西,一边去,别瞎嚷嚷。”老人没抬头,只是嫌烦,就操着一把沙哑的声音骂了一句。

黄狗立即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走到一边趴下,呆呆望着那两个人。

“是这吗?”仙子也在望着那只忠诚听话的黄狗。

“嗯。”萧云点点头,然后走过去,敲了敲门,轻声问道,“请问月婆婆是住这吗?”

老人这时候才知晓黄狗狂吠的原因,抬起头,一脸警惕,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游客,刚才在前面听说这有卖糖炒栗子的,特好吃,就想过来尝尝。”萧云微笑道。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们没口福了,月婆婆今天恰巧不在,改天再来吧。”老人轻声道。

“她去哪了?”萧云感兴趣问道。

“你问这干嘛?”老人拿起一个螺丝刀,还是很谨慎。

“没啥,就是如果她去得不远的话,我就在这附近逛逛,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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